《粉滴娇后有脾气:暴君,规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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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滴娇后有脾气:暴君,规矩点!-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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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濛调笑着:“怎么你这个太子,没有得到这位皇叔的赞美呢?”


    萧昀泽面色有些难堪,撇一下嘴说:“所以他只能做一个偏安一隅的王爷。”


    沈濛皱眉:“什么意思?”


    萧昀泽笑一下,有些得意的说:“父王喜欢我,是因为他是明君,一眼瞧出我是做他接班人的料。而皇叔为何只能是皇叔,是因为错把鱼目当珍珠。”


    沈濛白了萧昀泽一眼。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自大呀。自比珍珠,把萧逸炜比鱼目。


    “大言不惭。”浩儿冷冷的冒了一句出来。


    沈濛忍着笑。


    萧昀泽脸白了一下,不屑的说:“不和小孩子与狗一般见识。”


    “你……”骂人的话,浩儿当然听得懂,脸上愠怒就要起身。


    沈濛按下他说:“两个活宝,消停一些吧。”


    萧昀泽笑着凑近沈濛耳畔,问:“活宝是不是很宝贝的意思?”


    沈濛流汗,但一个劲的恩恩。


    待萧逸炜行芨笄之礼时,萧昀泽说:“当年,父皇与皇叔两人为皇位也是明争暗斗一场。若不是皇奶奶心疼皇叔,父皇早就斩草锄根了。后来,赐了泰王封号,赏了一块封地,让他远离京城,再不得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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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何现在又回来了?”沈濛说,“不会是特意回来参加七皇子的生日宴?”沈濛问。


    “当然不是。”萧昀泽说,“皇奶奶思儿心切,求着父皇让她见皇叔一面。父皇一时心软便答应了皇奶奶,正好赶上七皇弟的生日,想必也是巧合。”


    “心慈手软必定为自己埋下后患。”沈濛说完,目光落到意气风发的萧逸炜身上。


    萧逸炜的目光微微扫过众人,滑过沈濛的身上,并未做特意的停留。


    此时,张公公高举圣旨宣读。


    册封萧逸炜为安王,赐府邸一座。


    除了萧昀泽身为太子在十八岁时有了府邸之外,其余的皇子无称号,无府,均住在皇宫里。


    萧逸炜此时得到封王赐府的荣耀,怎么不让大家对他令眼相待。


    萧平清面色涨红愤怒,却也只能一个劲的喝闷酒,不敢说什么反对的话。他身为大皇子,不但没坐上太子之位,更是连个王也没封上。如今,连个七弟也爬到他头上去了。


    如何不让他心上愤懑。


    沈濛从萧昀泽口中,多少得知一些。萧平清的母亲早已不受萧泓宠爱。而自身,无论哪方面都平庸,更得不到萧泓青睐。唯有性情上的狂妄自大,骄躁横蛮出类拔萃。


    此时,恭贺之声此起彼伏。


    萧逸炜一脸清雅的笑。总是那么淡宁,不惊风月。


    这时,陪坐在许太后身旁的萧荃开口说话:“听闻炜儿琴棋书画、歌舞词赋样样精通,武功也高超卓然,翘楚于诸皇子之中。今日是炜儿大喜的日子,舞刀弄枪的咱就不看了。来一点文雅的吧,弹奏一曲高山流水之调,清雅众赏如何?”


    萧逸炜淡淡一笑,躬身说:“只要皇叔不嫌炜儿愚音弄耳,炜儿也不介意献献丑。”


    置上古筝,点上檀香,和着湖风,萧逸炜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轻轻一拨,随急飘出一串清铃之音。果有遥望流水长长之感。


    紧接着一串串清咛之音潺湲,低缓有致。仿见青山苍翠,流水迢迢。气韵腾空,直冲云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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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听古典之乐的沈濛也不禁被这流畅的音韵感染,倾神而听。她缓缓的端起酒杯,刚放到唇上,面色忽然一变。


    那个声音,那个神秘的声音忽然横空出现。


    腹语传音,只有她能听得见。就连身旁的萧昀泽,也在专心的听音律。


    “为什么要救苏锦漓?”责备之意很深。


    沈濛无法答话,只得紧紧的攥着手中酒杯,神情专注,唯恐听落一字。她的目光缓缓的扫过在场所有的人。


    大家似乎都陶醉在萧逸炜悦耳的琴声里。


    萧平清脸上还有愤然之色,对萧逸炜出色的琴技很是不屑,不服。沈濛看向他时,他很高傲的回应了一眼,尔后又继续喝酒。


    目光再扫过萧逸炜。


    稀薄的香烟,袅袅的映衬他专注弹琴的面庞。英俊的面上,微微带着淡宁的笑容,完全融浸在琴韵虚景之间。


    萧荃!只有他的神情不似那么陶醉,欣赏之中仿佛保留着一份清醒。


    不知是有意或是碰巧,他的目光与沈濛相碰。沈濛的心竟然怔了一下。


    好利害的一双眼。深深的黑,黑到人生畏,黑到人猜不透。


    萧荃缓缓喝下手中酒,又很自然的收回与沈濛相碰的目光。


    看似漫不经心,却让沈濛产生了疑云。难道是他?


    而这时,话音再度传来。


    “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问出萧昀泽宝藏图与钥匙所在处。”


    终于有行动了。听到这句话,沈濛心上反而轻松了,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一丝微笑。


    不待沈濛深思,再次传来话。


    “三日之后的亥时到城郊紫竹林里,将打探到的消息放进挂在竹子上的红色锦囊里。不要再让我失望,否则,别怪我不遵守对你父亲许下的承诺。”


    音逝。碧涴却喧闹起来。这是众人从如痴如醉之中醒来之后,响起的巨烈的喝彩声。


    沈濛未动,面色冷然。

    她父亲!沈妙妙的父亲!原来,这是一桩牵扯到梁国的国际阴谋。

    好戏,真正的好戏!

    沈濛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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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轿子回太子府,已是星辰满坠之时。


    依旧是沈濛与浩儿坐一顶轿子,萧昀泽孤独的坐小轿子。自己的女人与大轿被浩儿霸占着,萧昀泽对浩儿怎么会舒坦呢。


    下了轿子,沈濛对着萧昀泽俏生生的笑着。


    可这笑,在萧昀泽的眼里看来却是那么的诡异,心被沈濛笑得七上八下。


    沈濛微垂了首,斜斜一媚眼给萧昀泽抛去,萧昀泽惊了一下,心里更加的涌起一股不安。不温柔的人强装温柔,不风情的人强装风情。


    非奸即盗!!!


    沈濛气语如云的说:“来我房间。”


    “啊?”萧昀泽怔了一下。沈濛已经像仙女一样飘走了。


    萧昀泽碰了碰郑沫的胳膊,不确定的问:“她刚才叫我去她的房间?”


    “是呀。”郑沫木然的说。


    “在这个风高夜黑的晚上,她让我去她房间?”萧昀泽再确定的一问。


    “是呀。”郑沫郑重的点头。


    哎。萧昀泽忽然叹了一口气,满脸英勇就义的悲怆:“沫,记住今晚。你家太子爷……要晚节不保了。”


    郑沫转过身去呕吐。


    头被高高的发髻与成堆的头饰压了一整天,沈濛的头皮都已麻木了。她坐在梳装镜前,取下一只一只发钗、珠钿。


    萧昀泽推开门进来,又轻轻的掩上,顺便上了门栓。白烛照得一室温暖,火苗轻轻飘晃,像慵懒而又撩人风情的舞女。


    沈濛长发垂肩,转过头对着萧昀泽妩媚一笑,语气温柔的说:“你来啦。”


    媚眼如丝,青丝垂泻,在这灯光里,在这夜里的灯光里,竟是那样迷人。那温糯的语气,暧昧挠心。


    萧昀泽如见惊鸿一笑,呆呆的站在门边,鼻子里有一股热流涌出。


    他赶紧用手捂住。定力,定力,就算要失身,也不要失得这样急切,像禁欲三载一般。怎么也要半推半就一番才是啊。

    沈濛取下最后一支金钗放进妆奁里。十指伸进发髻里轻轻的抓了抓,甩了甩头,微卷的长发便像一只诱惑的妖精在萧昀泽面前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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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昀泽看呆了。沈濛转过身来,满身女人味。


    “坐啊。”沈濛看着萧昀泽轻笑。


    “啊。”萧昀泽回过神来,狠狠的咽了唾沫,机械般的在案桌旁坐下。


    心却咚咚的跳个不停。沈濛轻移莲步,朝他走了过去。


    萧昀泽直直的看着她,她身上的清香逼得他心慌气急。心也越跳越厉害,一股热流在身体里乱窜。


    矜持矜持,萧昀泽,别像个毛头小子。一个自己说。


    矜持个屁,让失身来得更猛烈些吧。另一个自己说。


    萧昀泽看着沈濛的目光慢慢变得热烈,跳跃着某种令人心猿意马的火光。


    沈濛视而不见,仍就低首浅笑,玉指纤纤为萧昀泽斟了一杯茶,递到他面前,说:“喝点吧。”


    萧昀泽连同沈濛的手一同握住,有些艰难的说:“呃,此时……我觉得喝点酒更合适。”


    沈濛依旧明艳的笑着,半推半就的抽出自己的手。萧昀泽握住的便只有茶杯了。


    都说酒后吐真言。也许醉酒之后,萧昀泽的嘴会比较松动。


    于是,沈濛说:“好啊,我们就喝酒。”


    萧昀泽忍住笑,他可是号称千杯不醉:“输了,可别耍赖不喝。”


    沈濛静静的笑:“当然。”


    萧昀泽心情激荡,一口喝掉茶水。


    家奴送来一坛梅子酿。打开盖子,满室飘香。香中带着酸酸的甜味,令人陶醉。


    萧昀泽傻了眼。一坛酒。晕哪,他不过是想浅饮两杯,给接下来的翻云覆雨提提情调而已。这一坛子酒,还不得把人给喝醉了。


    等下,还怎么翻云覆雨。明日,定把那个不长眼力劲的家奴给好好的惩罚了。


    沈濛却将两个玉杯换掉,直接取来两个大碗,抱了酒坛倒上。


    “不用这么粗鲁吧。”萧昀泽赶紧说,伸手去夺酒坛。


    沈濛侧身躲过,笑着说:“怎么,太子爷还怕了我一个小女子不成?”


    萧昀泽被激,立刻振了精神,豪气的端起一碗酒咕咚一声喝下说:“你可以说我武功不高,相貌不帅,但别说我酒品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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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沈濛正巴不得萧昀泽被激励呢,赶紧又给他倒上一碗酒。


    萧昀泽端了碗刚要喝,却忽然觉得不对劲:“怎么你不喝?我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来来来行酒令。”


    沈濛放下酒坛说:“酒令我倒是不会,我们来玩点其它新鲜的,刺激的吧。”


    “新鲜,刺激?”萧昀泽又想流鼻血。


    “是呀。”沈濛俏俏一笑说,“玩小蜜蜂。”


    “小蜜蜂也能玩?”萧昀泽立刻来了兴趣,好像已经把接下来要翻云覆雨的事情给忘到脑后去了。


    如此如此玩,教会萧昀泽之后。便只闻吧吧或者啪啪的声音。


    梅子酒送了一坛又一坛,来的次数多了,送酒的家奴都会哼着“两只小蜜蜂呀,飞在花丛中呀,飞呀,吧吧,飞呀,啪啪”离开了。


    晨曦微露,天际泛着鱼肚白。


    萧昀泽打了一个酒嗝,浑身无力的拉着沈濛的手朝锦床走去:“不,不早了,我们,我们洞房。”


    沈濛任他拉了去。


    如果此时的萧昀泽还能洞房的话,YW都能一柱擎天了。


    果不然,萧昀泽刚碰到床沿,一下子栽倒在床上,嘴中还发出“吧吧”的声音。想必,他只想与沈濛吧吧,而不想被啪啪。


    沈濛推了推他,轻声问:“喂,萧昀泽,萧昀泽。”


    萧昀泽“唔”了一声之后没了动静,完全醉死过去。


    沈濛不甘心的再推推他,凑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问:“藏宝图与钥匙在哪?”


    回答她的是渐渐响起的轻鼾。


    沈濛泄气的坐在床沿,愤愤的看着那十个在地上东倒西歪的空酒坛。在萧昀泽半醉的时候,她便想问他了,谁知道这个玩小蜜蜂玩上瘾的家伙,非要再喝再喝。


    十坛酒,可以醉死几头猪了。

    还号称自己千杯不醉?沈濛忽然使劲踢了一下萧昀泽,吹破牛皮的骗子。

    萧昀泽永远不会知道,无论什么酒只要喝到沈濛的身体里,便自动过滤成清水。她永远不会醉。她独特的血液化毒解酒,永远也无法达到一醉解千愁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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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头猪,醉过去了便知道死睡,套不出什么话。不醉的时候,这样重大的机密,他肯定也会守口如瓶。


    怎么办,怎么办?明明是在帮他,却好像变得像要害他似的。


    沈濛觉得有些晕沉,起身走到软塌旁躺下身子,闭上了眼睛。


    睡一觉,也许就有办法了。


    萧昀泽醒来已是下午,被腹中空空给饿醒的。揉揉眼睛,尔后懒懒的睁开。沈濛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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