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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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在路上-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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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了,这笑声最真的,回归赤字,没有私心杂念。“以前我总是被未知的未来压抑的无法呼吸,知道死亡的降临,原来生活在未知数了才是幸福,才是美好,充满无限对明天的激情与渴望。我们还愚蠢的偏要寻找生命的意义……我最后对你说,朋友,希望你能珍重,生活,就是尽可能完善而不留遗憾的过好每一天”

  我茅塞顿开之感,回答说“结局前,我总是将生命看得很轻,将死看得很远,将灾难看到别人身上。知道结局后,生命才变得沉重,变得贴切。”

  那边停住了,片刻才说“是我……让你忧伤了吗?”

  我笑了,真诚的回答“没有,我只是受到了启发,我应当感谢你,你让我知道了许多,还有……你变美了”

  她笑了两声,问我“你受到什么启发?”

  “我这样想,如果有一场不可预知的灾难或是别的一件事正式宣布我的毁灭,我会怎么做?我有勇气面对吗?”

  她听我说后没有回话,我又问了几声依旧如此,没有回答,只有屏幕上奔走的秒数。电话的最大缺点就是在此时,看不到他的表情,哀伤?无奈?

  久久,她才回答我“是该想的时候了,人总是这样奇怪,在活着的时候考虑死,即死了,才认真的考虑生……就向我,你所指的事发生了,可是我不难过,我对我已知的感到满足。”

  我赞同的回答:“知是幸福的,无知才是最大的悲剧”

  “应该是知真是幸福的,守假才是最大的悲剧”

  我又更深的想了想,说“但是我们没有人能确信自己的所见所知就是正确的,只要我们还活着就不可能存在一个客观的视角观察世界,所以我们是看不清楚的,更是无法做到的,就像阿基米德的支点一样不可能存在,所以谁的理论都是永远无知的,谁又是幸福的?”

  他听后淡淡的说“我无言以对,别人的语言,就像你我的对话,只能按彼此所能理解的,和自我认为的解释了。”

  “我做不到的,始终都是……”

  “你最终逃不出你懦弱的性格!”她向我吼叫。

  我没有解释,默许了。就这样争论不可能有结果,也不可能有尽头,也没有肯定的答复,充其量不过是一中启发。

  我挂了电话,仅有的一次和生与死的对话,我手旁边是那张不肖天的纸,写下:

  浮尘遮障眼;读书始知真。

  历经皆演绎;路归彼大荒。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27。聂臻
我的一生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就以此作为我光辉的结束,我感到伤心,逼迫遇不情愿,只是因为我这短暂的一生还未曾参透什么人生的真谛就这样结束了,难免的遗恨不平。

  我走在街头,我朝着行人大呼:“我在这里,我存在”每个人都回答我“你并不存在,我感觉不到你的存在。”

  我需要钱,如果我是一个正直的人,我不会偷,不会抢,我会得到帮助,可是这里不是小说,我没有钱,而我需要钱。我趁着天黑砸碎一辆宝马车的后窗玻璃,掏出后座上的包,不需要借口、理由,佐罗,罗宾逊也好,小偷就是小偷,但是不变我的正直。

  我提着那个大包,气喘呼呼的跑出一公里,头上有摄像头,我并不在意的向他笑了笑。枕头大小的包,里面全是票据,还有两万元现金,我将钱拿出,将包仍在路边,如果能被送回到失主则是他的幸运。我不怜悯给他会造成多么大的损失,不管他的的生意上的困难。我理直气壮,全世界都不怜悯我,我为什么要顾及世界的感受?世界罪有应得。

  我给一凡汇两千,作为他帮助我的报答,我掏出两张一百剩下的全部塞到家门的缝隙中,这是我仅能做的了

  我走遍全城的药店收集了整整一瓶安眠药,用以保证我的必死,随后还有一瓶不算高档的红酒,剩余的全买成鲜花,各式各样的花,让他们参加一场最为惨烈的葬礼。

  火红的玫瑰,洁白的百合,高洁的郁金香,还有许多想他们是可以堆满屋子。

  贾姳神色落花一般憔悴,绽放最美丽的微笑,就在刚才,我体会到了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情怀。

  我将窗帘拉紧,房间内温馨的黑暗,随后又将我身上的其他东西要么从窗户上扔出,要么冲下马桶,感觉万分轻松。

  酒,全部药片化在其中,

  亲爱的,没有新生,就此永别1

  干杯!

  爱情是生命的冲动,

  如同死亡一样,

  而且,我默默地接受了他,

  我们的爱不能天长地久,

  也不能相互了解,

  我们的爱,小小的仅是一回共同夙愿的眼神

  谨以此,我的生命

  表达我全部的愤怒,

  抗争!

28。信倾阳
我那床被褥在我们所居的简陋棚中比起其他比起其他工友又黑又烂的绝对算是上品,前几天下了雨,地面还有些潮气,睡前都要往出赶虫子,我的地铺与工头的相邻,这时他特别安排的,经过这几日的工作,也和他关系走的最近。每天工作之余聊天,我们都有许多要说的。他虽是工人,小学文化也不全,但是很多思想还是很深刻的,但他一直强调我读书这一点我没有接受,“千万别当工人”我现在已经走上这条路,难道还能回头?我到不觉得工人有什么不好,凭自己能力吃饭比别人差什么?

  几天的时间,我化身为地地道道的工人,从语言,到行为。工人能干活更能吃饭,一大锅烩菜也带几大片肥腻腻的肉片。工人饭要管饱,每个人一盒又一盒尽满的盛,从没有剩下,而且吃饭的速度能用“可怕”形容,这种吃饭完全吃不出味道,自然谈不上享受,就是汽车加油一样必,加油是为了行驶,吃饭是为了工作。

  我们在屋檐下蹲成一排,也可以找几块砖头做,不顾黑乎乎的手,黑乎乎的脸,横竖一句“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我起初几次在饭前都要洗手洗脸,但工友一句话提醒了我“你咋就恁金贵?”这时我才有些清楚工人是什么了。

  交谈中我知道这里的每个人的想法很朴素,卖力,挣钱,娶媳妇,养娃。想到这里我笑了一下,这才是人生的大智慧,想想是多少人忘记了的根本、

  还记得第一次上工后回到地铺,我全身疲软的倒在那里不愿意动弹,我有些想家了,也许这时奶奶可以为我端杯水……脚面上还在辣辣的疼,我强作力量做起来把鞋脱下,脚连袜子血连成一片,我忍痛一点点才将袜子退下来。工头在旁边看到我红渍渍的伤口不安慰我,反倒说“工人流点血不算什么”。

  这是我的无知,是的,工人可以流血,可是力气却不能白费,该拿的钱一份都不可以少。

  下工后,其他人三三一打玩扑克,还有几个人聚在一起讲黄色段子,周围几个人专注的听,目光中充满向往。我经过几天的锻炼,身体更结实了,也能在下班后活动活动了,这时工头从铺下抽出张报纸挪过来,“信倾阳”给我读读报吧,我字识不全。

  我端起人们合用的大水罐吞下口水,一边拿起报读,是几个月前的旧报。

  我读到一半,他打断我问:“美国卫星在月球找到水了?”他吃惊不小。同时又透过半关着的窗户看那似乎在微笑的月惊讶道“他不可思议了”

  “你看美国总统奥巴马酷不?”我问他。

  “酷个球,黑不溜去的”说着我们笑了、

  谁会想到呢,几个躲在简易房中的建筑工人讨论着世界,讨论着人生。

  “朗……朗,红扁鼻子大汉呼喊着向我跑来。”

  “怎么了?”

  他笑嘻嘻的从身后掏出一本很薄的册子,上面印着歪歪斜斜的字,深浅不一,一看就是那种劣质刊物,上面还有几个大字《桃色秘史》,他说“帮我们念念吧”

  我不情愿,我现在虽然是工人,但是在我心中还是有种东西抵触工人的。眼前红扁鼻子还在讨好的笑,我又找不到一个拒绝的理由“我……那个……”我支支吾吾半天,这时工头一把将小册子抓走,口中说“干什么?人家还是个娃,还上学哩”工头朝他喊,声音很大,惹得其他共有停下手中的玩意儿,向这边瞧。工头又说“你要听,我给你念”

  红扁鼻子很不满意“你念,你认得屁几个字,你倒挺乐意”

  工头脸一下白了,气的说不出话,我从工头手中夺过册子顺手摔到红鼻子身上“我不念”

  红鼻子有些生气,嘟嘟囔囔的走开了“有啥了不起,撒泡尿自己照照,也不看自己是干什么的,就恁金贵……”

  工头侧身背着我躺下了,我都他两下,他也没有理会,我又给他递烟,也没有接,我就夹道他耳朵上了。“别生气了,我没什么的”

  半晌他转过身说“我不是生气,我难过……小时候没有念上书”说着话,他将耳朵上的烟取下来点燃了。

  “你儿子呢”我问,也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工头怔住了,半张口,眉心一蹙,一秒,两秒后他闭上眼摇了下头说“不懂事”

  我看他脸色不好,没有再追问。

  这会儿,隐隐约约开始体会到一点工人特有的自卑感。

29。一凡
门开了,继父同外公面对着同时跨进门,两人不断说笑,我跳下床迎上去。母亲没有什么表情的正提着两个包尾随而入。我接过包,喊她一声,他没有答应,手指向前。我立刻转身朝继父问礼。

  继父象征性的答应一声,忙与起身的二舅三舅寒暄。

  “怎么才来,一大家子就等你了”二舅母问。

  继父轻描淡写的一笑“路上耽搁了”

  二舅问“怎么和老爹遇到一块儿了?”

  “在门口不远碰见的,我还说他,这么大风瞎溜达啥……”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着,继父脱了上衣着急往卫生间走。

  外公耳背不与几个子女对话,见我继父往卫生间走忙喊:“上面架子上绿毛巾是新的”

  “哎,好”父亲笑着回答他。

  “啥?纸?”外公听差了音,以为没有了纸,脚下正找拖鞋,被几个人拦住。

  “应该给老头买一个助听器,耳朵越发不好了”

  二舅母斜坐在沙发上,手中抓一把瓜子往口里塞,口中边吐皮边说“你二哥给买了一个,就带了那么几天,嫌不舒服扔下了,现在还在那里放着呢!”

  二舅没接话茬对我母亲说:“你皮包鼓鼓囔囔装的是什么啊?”

  母亲恍然大悟的样子,伸手向皮包说“给老爷子带的皮鞋,差点忘了”说着掏出一个大鞋盒子。

  二舅母要过去,拿出鞋按了又按,扭了又扭喃喃道“鞋是好鞋,就是老爷子脾气倔,怕他不肯穿……”

  电视旁的三舅打断说“天气太不好了,不好走路……”

  我一直在屋里躲着,听见母亲叫我才来到客厅,他问近日的行程,我都如实告诉了他。

  “来,一凡”舅母唤我“你这么大最能用钱……”边说将二百元塞到我的手中。

  我推脱一番,左右瞟了半天别人的指示答谢的收下了。

  我并不感到突然,每次见我都是这样。我问我自己,我是十分先接下这笔钱么?心里不踏实的感觉造成于他们的态度,可我还是接了,生命的矛盾性就是这样吧。

  继父走来,正巧赶上这一幕,二舅母诙谐的问:“平时给孩子钱不?”

  父亲笑而不睬走到舅舅那里参与他们的对话了。

  “爸,你试试这双鞋看适脚不”外公在母亲的服侍下换上鞋,走了两步,什么话也没说。

  我又回到屋里,想要为每个人都做首诗,算做什么呢,吊念而已。

  钟声此时响起,

  隐约在命运中的罪恶重新演绎

  我们做了这个世界的罪人

  我们造就了悲剧。

  在平凡的过度里,

  我只愿做一个平凡的人。

  平凡的耕种,平凡的收获。

  摒弃生活中所有隐约的矛盾,

  钟声起,

  哀痛不绝的钟声究竟为谁而鸣?

  在残忍与残忍的回荡间

  吊念。

  1。

  短暂的一生,

  堪载几多罪恶?

  凋零的叶

  最终可否使人遗忘?

  我想,

  你是庇护过我们的,

  我想,

  你也是值得尊敬的。

  2。

  赶不完的路上总有你佝偻的影子,

  是你让生命多一些坚毅与信念。

  在趔趄的,无限复杂的岁月里,

  你的身影,同我的思念

  不朽。

  3。

  你无言的拾起叶,

  坦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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