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被踹洞房外:有种,休我!(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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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被踹洞房外:有种,休我!(完结)-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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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影双拳紧握,愤愤不平的看着崖边的绛红赤具男子,


    可恶,要不是他暗刺在先,使主子受伤,


    以主子的武功怎么可能会不是那人的对手。


    东陵轩胤缓缓挣扎,插剑撑膝,浓重的喘息不止,


    殷血沾唇,让他脸色苍白如纸。




薛慕白,你竟敢弑杀君王

殷血沾唇,让他脸色苍白如纸,然而眸中杀气未减分毫,


    他凝眉剑眸,对眼前的赤具男子冷道:“薛慕白,本王果然没猜错,


    真的是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弑杀君王,竟敢篡位谋反,


    你简直是罪该万死,本王今天要将你凌迟分尸,要将你们薛家满门抄斩,锉骨扬灰。”


    他目光定在赤具男子手腕上那道剑疤,目光凌厉,声量沉喝。


    那个剑疤是他们在三年前江洲一遇,因目的相冲而交手,


    最后东陵轩胤中他一掌,而他还薛慕白一剑。


    三年了,他手上那道疤犹在!


    同样在左手腕,所以,他绝对不会认错。


    这个人以云游四海为由,实则是掩人耳目,薛青阳虽为丞相,


    却财力单薄,一直以来他都命人暗探薛慕白云洲四海的动机,


    最后才发现他经常出入各国商界,名为云洲,实为谋财。


    若不是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他早就将薛家绳之于法,


    没想到今天他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弑君,


    这种乱臣贼子,他一定要取首级以慰皇兄在天之灵。


    赤具男子闻言先是一怔,然后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腕处那道剑疤,


    唇冷扬,字眼狂妄,没有半点掩饰:“东陵轩胤,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这个资本吗?


    东陵烈琰在你眼前你都救不了,还如何将本座锉骨扬灰?”


    闻言,东陵轩胤双目赤血,握剑的手一紧。


    下一刻,他身形一闪,手中连环刃抽出。


    ‘将’,两剑再次相撞,四眸嗜血,皆盈满滔天的仇恨。


    过式百招,赤具男子掏空擒爪逼向他,


    东陵轩胤蛰眸一敛,劈掌灵活挡开,


    倏地,连环刃如蛟龙变幻袭向对方,剑身寒气迸射,


    赤具男子因剑芒刺目立即双眸一阂,挥袖挡去。


    呲——


    绛红袖顿化碎袂,露出一条硬实的胳膊,


    那壮实的臂膀上,纹刺的‘熤’字腥赤夺目。




你不可能是东陵聿熤

那壮实的臂膀上,纹刺的‘熤’字腥赤夺目。


    东陵轩胤原本沉冷煞气的双目因对方那纹刺的‘熤’字而两目睁膛,


    顿时,他后退两步,全身如处冰窑,恍忽间,他惊愕看向对方,问道:“你——你是——”


    他,他不是薛慕白?


    怎么可能?


    那道疤痕明明犹在?


    可是,可是他的臂膀上怎么会有东陵氏皇家子谪所纹的刺字?


    熤?


    东陵轩胤呼吸一窒,那个字让他脸色霜白,大脑轰隆阵阵。


    “怎么?有点印象了?”赤具男子冷冷一笑,


    睨向他震惊愄惧的神情时,戾眸杀气起伏,浓烈汹涌。


    下一秒,他手中玄铁狠辣刺去,毫不留情。


    “王爷小心!”墨影惊喝道。


    东陵轩胤回神间即刻举剑一挡,两刃相击,火红四溅。


    两人面孔近在尺尺,东陵轩胤蛰眸睁膛,对上他赤红夺目的戾眸,全身如处寒潭。


    “我还以为你已经永远把这个‘熤’字给忘了?怎么?


    轩亲王踩在兄长的尸体上活下来的滋味如何?”赤具男子冷笑讽问,满是恨意。


    东陵轩胤大脑轰然一炸,握剑的手已经出现颤抖,脑中出现二十年前天国寺那场火灾。


    他脸色微变,双目骇惊,摇头道:“不,不可能,你,你不可能是东陵聿熤!”


    “怎么?本应该死的人话了下来让你很意外是吗?”


    赤具男子戾眸一寒,内心灌出,将他震开,


    手中玄铁旋挥,将他手中的连环刃挥开,


    掌手凌厉,狠扣住他的喉咙掐住,缓缓靠近东陵轩胤,


    将自己的轮廓放大,冷道:“东陵轩胤,本座会让你更加意外。”


    言罢,将他穴道封住,使他不能使出武功,


    接着,扣住他的喉咙凌空一跃,两人在崖顶踪迹全无。


    “王爷!”


    墨影大惊,将东陵轩胤连环刃捡起,根本还来不及反应过来,那人已经将王爷抓走。


    一种强烈的不安让墨影脸色顿变。


    突然,他脑中闪过一张清婉的脸,使他再也顾不得许多匆匆回到双峡谷。


    皇上掉崖,王爷被抓,如此四分五裂的变故,他得赶回暗帮寨告知王妃才是。


    ——


    和家人闹不愉,更晚了,抱歉!




宵儿的思念

夜凉如水,无月无星,微风抚竹,那叶叶相撞的沙沙声似有一种难言的愁然。


    暗堂寨


    楼阁,陈设简单的寝屋里,水雾弥漫,热气蒸腾。


    两名小厮将热水抬上来后,半夏将小少爷的小褒子阁在床塌,


    和莫媛媛知会一声后走出,将门拴上。


    “宵儿,该净身了!”


    屏风内,莫媛媛伸手试了水温放了澡露后对一直坐在桌凳上发呆的小家伙唤道。


    “嗯!”宵儿懒懒应了一下,从小凳上下来,走向屏风,


    比起平日,小家伙少了几分活泼,星眸黯淡。


    屏风内,小小的浴桶里,男童一张邪俊小脸粉雕玉琢,


    小身子肉呼呼圆嫩嫩的,讨喜得让人想咬一口。


    莫媛媛清婉的脸看向宵儿时一脸慈溺,将他抱过来,


    给他褪衣后放进小浴涌里,手里沾着热水的帕布在他肉呼呼的小身子擦拭着。


    只是今夜,宵儿一直垂低着小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像平日一样跟莫媛媛嬉戏,星眸略黯,安静得有些反常。


    莫媛媛见他一直闷闷不乐,顿时问道:“宵儿,怎么啦?”


    闻言,宵儿原本垂低的脑袋抬起,星眸推积的雾气蓦然上涌,


    小嘴一张便是一阵哽咽:“娘亲,他不是宵儿的爹爹吗?


    为什么宵儿叫爹爹时,爹爹不应宵儿?是不是他不喜欢宵儿?”


    轻轻嚅嚅的稚气含着泣腔一哽一咽的问出口,小邪俊脸上的两星眸即刻涌出晶莹的泪珠,


    啪嗒啪嗒地滴落在莫媛媛的手背上,烫得她心尖一颤。


    小家伙从北候府回到暗堂寨就一直在揪结这个问题,


    他明明天天哄着要他叫声‘爹爹’,可是他今天明明叫了,可爹爹为什么不应他。


    闻言,莫媛媛喉咙一哽,如塞铅一般难受,将哽咽的宵儿抱进怀里,


    怕他着凉,赶紧将他裹着浴帕抱向床塌,替他拭着湿湿的乌丝,


    鼻子一酸,叹道:“宵儿不哭,他当然是宵儿的爹爹了,只有爹爹才会喜欢给宵儿驾高高啊。”




难以掩饰的思念

莫媛媛将他抱紧,蹙眉想着好一些的解释,道:“恩,娘亲想,


    当时爹爹一定是因为太高兴了,才会忘了应宵儿的,等过些日子,宵儿就能看到爹爹了。”


    听到娘亲的话,宵儿小挺鼻抽抽泣泣,肉呼呼的小手揉着星眸,


    闻言抬头,奶声奶气地反问道:“那,那过些日子是多少天啊?


    是跟娘亲,每次去雪山那样要,要十五天才来回来吗?”


    “恩,比娘亲可能还要更久一些,宵儿,你是不是想爹爹了?”


    莫媛媛亲他额头一下,额头抵着笑问,心头泛着浓苦。


    小家伙几乎没有别扭和犹豫,点头稚声道:“娘亲,宵儿想爹爹了,


    宵儿想驾高高了,其实,其实宵儿也不是很讨厌他。”


    莫媛媛听到最后,不禁笑出声,被他努力认真的表情逗乐。


    给他穿好小褒衣后拭着他的湿发,一脸慈溺地道:“宵儿,娘亲给你哼小曲儿,


    你要是想爹爹,明天娘亲教你习字,然后给爹爹书信,嗯?”


    宵儿乖乖窝进娘亲怀里,温驯地点点头。


    听着耳边娘亲的小曲儿,想着爹爹第一次喂自己时的情形,


    想着他难听的小曲儿,想着他给自己驾高高时的笑脸,


    想着自己赶他走时生气的样子。


    想着想着,宵儿星眸再次涌泪,咬着小唇在娘亲怀里哽咽的抽泣出声。


    莫媛媛没有阻止他,拍着他的小后背用已经变调哽咽的音调哼着小曲,


    黛眸泛红,隐忍的情绪似在此时不禁爆发出来,


    泪水顺庞滑落,渗进宵儿的衣襟转逝渐消。


    烛火残燃,一室昏黄,夜风从窗棂抚进屋,透着浓浓的孤廖。


    她朱唇浅扬,带着一抹不可置信又难以掩饰的思念,


    回想着那个曾经不被自己挂在心上,到如今变得刻骨铭心的男子。


    想着两人在迎亲夜凤鸾轿下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想着洞房花烛夜他被自己惩罚的狼狈。




墨影夜坊暗堂寨

想着洞房花烛夜他被自己惩罚的狼狈,


    想着两人一次又一次的磕磕碰碰到渐生情愫,


    一幕幕过往就如泉水踊跃,虽不能抓住,起码一些美好的回忆能够永远保存。


    缘份真是一种不可思议的东西。


    明明一开始两生僧厌,她视他如禽兽,他视她如眼中钉,肉中刺。


    然而,却——


    莫媛媛微微摇头,失笑!


    有时候她在想,她穿越到天戟异世,到底是为了还书圆圆令她重生的恩情,


    还是为了与东陵轩胤相遇?


    他们之间,是不是真的有存在着三生三世?


    他说过不会负她,可终于还是不得不负!


    那一晚,他对自己万般无奈的一跪,让她怨怒的同时却震撼着。


    他的最后一负,到底是成全了谁?


    东陵烈琰,这个惊为天人的痴情男子,让她谓叹心疼,却让她力不从心。


    然而换个角度想,却替书圆圆可惜。


    那个平白无辜就死去的女子恐怕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如此珍爱自己,


    不在意她的容貌的苦思十六年。


    莫媛媛摇头苦笑,喃喃启言:“傻瓜,东陵轩胤你这个傻瓜,


    来生我们连彼此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何来负不负?”


    低眸一看,发现宵儿已经安然睡下,她慈溺微笑地俯身轻吻他沾泪的小脸,浓叹一息。


    突然,她烟眉一蹙,心口出现一阵闷疼,


    那种似被用力捏紧的窒息感让她脸色苍白,双鬓溢出一层冷汗。


    奇怪?她今天是怎么了?


    心脉怎么会突然跳得如此剧烈。


    右眼眼皮莫名出现一阵狂跳,莫媛媛胸口突然出现一阵闷慌。


    这种感觉,就像上次宵儿被钱四两掳去那晚一样,仿佛是一种对她的预示。


    突然,外头有人轻叩寝门,


    丫环的声音轻细响起:“叩叩——小姐,墨侍卫到坊,正要正堂等候。”


    闻言,莫媛媛黛眸一怔,满是困惑:“墨影?”


    他不是在回天戟的路途中吗?


    怎么会突然夜坊暗堂寨?




骇闻:不敢置信

正堂


    血腥味弥漫于鼻,带给人一种紧崩感。


    嘶——


    一阵撕帛的声音扬起,半夏此时正替手臂受到剑伤的墨影包扎伤口。


    一名丫环端着一盆血水出去,另一名丫环再端一盆温水进来,把书老爷看得一脸凝重。


    伤口的血渍一被清理,半夏接过张婶的金创药粉往上一撒。


    “唔……”墨影被辣辣的刺痛感刺激得咬牙蹙眉,手臂一震,俊额溢出一层粗汗。


    见此,半夏敷金创药的手稍稍迟疑,一脸惊慌地抬头看向他,似在问他‘很疼是不是?’


    接收到半夏担忧的目光,墨影心头暖意上浮,切肤入骨的感觉仿佛消散不少。


    他隐忍着咬牙蹙眉,朝她扬笑,温和地摇头道:“半夏,墨大哥没事,不疼,就是,辣。”


    那金创药一撒上去,伤口就像被淋油一样,不痛才怪。


    半夏先是一怔,接都会清秀的脸因他最后的话而不禁展颜一笑,


    没有注意到他冰眸中看到她笑时怔和灼热,继续低下头给他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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