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有凰来仪(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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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有凰来仪(续)-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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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后宫一样,弘历在前朝也在说着新月的事情,只是不同的是,钮钴禄氏是自己提出来的,弘历是被迫的。
  
  弘历看着跪在中间的怒大海,眼神闪烁,他刚刚听见了什么?怒大海上书要抚养新月?说什么要给新月一个温暖的家?真是混账,朕难道就不能给新月一个温暖的家,皇宫就不温暖?一个格格住到大臣家里,他弘历的脸还要不要了?他要是同意了皇阿玛说不定就从皇陵出来给朕一巴掌。
  
  这个怒大海,真当他不知道么。额尔德克带着将士在荆州跟流寇拼命的时候,他在干什么?他和新月在农家小院里说说笑笑。额尔德克打退流寇之后,他在干什么?还是在给新月弄的小院里亲亲我我。要不是最后回京要带着新月,将士们还不记得他们有两个将军而不是一个




☆、第 41 章

  想着进京弘历心里的怒气又涨了三分;这个怒大海在荆州的时候跟新月亲密也就算了;反正是在新月的小院里,知道的人呢不多;他忍了。可是呢;在大军回京的时候,怒大海有事没事就往新月的马车跑。
  
  新月也是个不着调的;不知道避嫌不说;还想跟怒大海骑马。你说你一个皇家格格;这样抛头露面的是想干什么?还好他事先给额尔德克去了信,不然整个大清的脸都让新月给丢尽了。
  
  时间越久弘历身上的寒气越重,众大臣都低着头不敢开口,心里想着不愧是冷面王的儿子;放寒气的本事都是一样。此去荆州的将士大部分都是八旗子弟;朝中大臣的儿子兄弟,怒大海的事情他们也听说不少。这样的人要是雍正帝还在,早不知道死几百次了,也就是今上讲究仁政,还容得他如此放肆。
  
  此刻,众大臣心里默默的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珍爱生命,远离怒大海。如此脑子不清楚的,早晚是要犯事的呀,他们可不能被连累。
  
  “回皇上,这一路走来,奴才眼看着格格丧父还不得不忍受着。格格心善什么都不说,但是奴才却看在眼里,今天奴才不得不说了。在来京的路上,将士们不管不顾格格的体弱而行军,额尔德克居然不知道派人去照顾格格,奴才每次去照顾格格都被额尔德克这个狗奴才拦着。皇上,奴才也是有儿女的,奴才的女儿跟格格年岁相当,看到格格奴才就像是看到了女儿骆琳。奴才是把格格当成女儿看待的,可是,额尔德克居然侮辱格格和奴才,奴才不要紧,可是格格的名声岂是他能随意侮辱的。”
  
  怒大海一边控诉着额尔德克的酷刑,还一脸“我大度不跟你计较”的看着额尔德克,气的额尔德克恨不得上去踹上几脚出去,好在他还知道这里是养心殿不是他能放肆的地方,只是浑身颤抖,脸色难看的站着。
  
  “那朕是不是还要谢谢你照顾格格有功?”弘历把照顾两个字咬的很重。狗奴才,就算额尔德克是狗奴才,那也是他爱新觉罗的奴才,岂是你一个小小的将军能说的,还敢当着他的面叫奴才。额尔德克要是他的奴才,他是什么?
  
  还敢说对格格像是女儿一样,什么时候他他拉家成了皇家格格的家人了?哼,真是反了他,朕要是不治他的罪岂不是谁都能骑到他的头上了。
  
  “能得到皇上的认可,奴才这一路上的委屈也值得了,而且照顾格格是奴才的本份。”
  
  怒大海一脸皇上圣明的样子,噎的弘历喘不上气,吴书来见状上前给弘历顺气。弘历摆摆手让吴书来下去,他发现跟怒大海说不通,越说气的还是他自己。
  
  “吴书来传旨,怒大海对朕大不敬,念其平定荆州有功,现重打五十大板,革去所有职务,永不录用。退朝。”说完弘历也不想看怒大海的神色,沉着脸转身离开了。
  
  大不敬可不是一般的罪行,可见弘历是被气的狠了,才给怒大海按上一个大不敬的罪名。
  古人有十大罪行,所谓的遇赦不赦,是惩罚最重的罪行。这十大罪行是:谋反、谋大逆、谋叛、谋恶逆、不道、大不敬、不孝、不睦、不义、内乱。大不敬位居第六,是对帝王的冒犯不敬帝王。
  
  这样的批语下去,即使弘历不革职怒大海,他一辈子也完蛋了,不只是他,就连他他拉家也跟着受牵连。
  
  要是依照怒大海说的话,弘历说他大不敬也没错,皇家格格的父亲是谁都能当的么,这不是大不敬是什么。再说额尔德克又不是包衣旗,而是满洲八旗,没看见除了皇室,谁敢称呼他是奴才。
  
  再说弘历不觉得额尔德克做错了,军营里都是男人,新月的身份又特殊,上哪里去找人伺候?全军避讳着她是对的,要是八旗将士都跟怒大海一样没有脑子,大清的江山早就完了。
  
  “皇上,奴才不服,不服。”怒大海懵了,他不知道怎么前一刻还跟他说谢谢的皇上,后一刻还要打他板子。不服气就要说出来,此刻怒大海早就忘了养心殿禁止大声喧哗,他的咆哮声连走远的弘历都听见了。
  
  弘历让吴书来亲自监工,一定要狠狠的打,不然他难出心口的恶气。
  
  “哟,咱们的怒大海将军还知道自己是奴才呀,真是不简单呢。唉,也是,人家跟咱们可是不一样,人家就算是奴才也是皇上的奴才。哪像咱们,什么时候满洲镶黄旗成了下五旗的他他拉家的奴才了,还是狗奴才,赶明儿咱们还真要去问问旗主不可。”
  
  额尔登布凉凉的讽刺道,敢骂他的弟弟是狗奴才,那不是连着骂了他们家。不能代替行刑的侍卫给怒大海个痛快,还真是可惜呢,他只能动动嘴出出气,真是不爽啊。
  
  额尔登布跟脑子一根筋只知道打仗的额尔德克不一样,他最爱看人家被说的哑口无言,最爱动嘴巴。本来怒大海说的只是额尔德克一人,到了他这里就成了怒大海说整个镶黄旗了。这就是拉仇恨啊,拉仇恨。反正怒大海也说了八旗将士不好,也不在乎他加上的这一点。
  
  “吴公公,您怎么来啦,可是皇上有什么吩咐?”额尔贺也没有走,当着老子的面被骂了儿子,谁都不会不记仇。他正想着是不是留下来看着怒大海受刑呢,就看见吴书来回来了,吴书来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他打声招呼也应该,顺便也是在提醒背对着吴书来的大儿子。
  
  “几位大人都还没走呢,正巧,皇上命咱家监督处罚怒大海,几位大人要是没事,不如留下一起如何?”额尔登布也是皇上的心腹,跟着皇上的时间比他要早,他不说巴结着,也是要给几分面子的。再说这三位可是那位贵妃娘娘的家人,他也是卖一个好。
  
  “那就多谢公公了,公公先请。”额尔贺笑着对吴书来说道。人家愿意给他面子,他也要给人家面子不是。跟吴书来想的差不多,额尔贺想着女儿在宫里有不少地方都是会跟吴书来打交道的。
  
  打怒大海的只是宫里一般的蓝翎侍卫,额尔登布可是御前一品侍卫,都是在皇宫当差的,彼此也愿意给个面子。所以在看到额尔登布狠狠打的手势,他们就明白自己要下多重的手了。
  
  打人那是技术活,不但要看这人得罪的是谁,还要看他受不受宠,以后会不会复出什么的,不然那就是得罪人了。他们就算不认识以前的大人是哪位,但是吴书来他们倒是认识的,能让吴书来监工,除了得罪皇上还能有谁。加上额尔登布的手势,他们是怎么痛怎么来,打在身上每一下都很痛,但又不会要人命。
  
  听着怒大海的惨叫声,额尔登布很满意。这俩小子够上道,他要不要提拔一下呢?对额尔登布来说提拔一个最末端是侍卫还是很容易的。
  
  额尔登布当着惨叫的怒大海的面,跟着自家阿玛、弟弟、吴书来有说有笑的看着。他就是故意的,对方怎么惨他怎么来,听着板子的声音他就觉得心情舒畅。
  
  五十大板下去,怒大海去了半条命,吴书来让人抬回他他拉家,顺便交代几句。皇上撤了怒大海的职务,可是他的夫人、额娘还是有品级的,不知道皇上是忘记了还是故意的。
  
  怒大海的事情弄得满朝皆知,想也知道他的额娘、夫人日子不好过。如果被撤销品级还好,在家里呆着眼不见为净,可是有品级的却是不行,就说每月进宫的日子就是不能免的,他可以想象他他拉家女人以后的日子了。
  
  不过那不是吴书来需要关心的事情,他只要把怒大海的所作所为传给他他拉家就行了。让她们知道皇上仁慈,不然以怒大海的作为杀头都不为过。
  
  可惜想象是没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怒大海一身伤的回到将军府,可把将军府的人给吓着了,老夫人最先受不住晕倒了。冀远则是揪住送来怒大海的人咆哮着,显然是认为她们是罪魁祸首。
  
  好在雁姬是有眼色的,上前拉开儿子,询问着怒大海的事情。来人也不隐瞒,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就好像是亲眼看见一样,把怒大海在朝堂上的话学的十成十。
  
  他他拉冀远首先不相信,他的阿玛明明那么伟大,怎么会呢,一定是有人陷害的。冀远想着阿玛说的那个什么额尔德克将军,难道是他?对一定是的,一定是他觉得阿玛立了功,想抢走阿玛的功劳,是他陷害阿玛的。冀远觉得自己瞬间真像了。
  
  相对于冀远对怒大海盲目的崇拜,看不清事实。雁姬倒是冷静的多,她客气的送走客人,才开始处理一团乱的将军府。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木有了。




☆、第 42 章

  别看雁姬只是一个妇道人家;她的精明强干丝毫不下于男人。冷静的指挥着下人把受伤的怒大海和晕倒的老夫人抬进屋里;习惯性的吩咐人拿着将军府的帖子去请太医,雁姬忽然顿住了。
  是了;她怎么忘记了;就在刚刚,怒大海已经不是将军了;而她;本就是妻凭夫贵得以封为诰命;现在也不是了。只是,奇怪,皇上怎么就没有让人来收走她的册封印信和诰命服呢?雁姬想不明白。
  
  当下最重要的还是怒大海的伤势,雁姬叹口气;命人去请个治疗外伤高明的大夫回来。处理完怒大海和老夫人的事情;停下来的雁姬看着依旧繁华的将军府,心里一阵无奈,她是不是还要感谢皇上没有没收将军府,让他们还有一个安身之地?
  
  就算是大字不识的雁姬也知道怒大海这次真的犯了大错,原本她对怒大海嘴里说的新月充满了好奇和同情的。
  
  好奇她一个弱女子能在流寇侵袭中活下来,还保存住了王府的唯一血脉,这份胆识确实令人敬佩。同情她刚刚丧亲、弟弟年幼,她以后要撑起一个家,直到弟弟成年。可是现在,她不知道要怎么对新月了,如果不是新月,怒大海还是那个怒大海,将军府也还是那个将军府。
  
  原本雁姬就不赞同怒大海说的接新月姐弟进将军府里住,新月是皇家格格,他们充其量就是一个奴才,哪里有主子放着正经的亲戚家不住,去住在奴才家里的?可是怒大海她说不通,老夫人也觉得这是光耀门楣的事情,还责怪她拖后腿。
  
  她知道额娘不满意怒大海十几年没有纳妾,一直守着她一个人。可额娘怎么不想想,她也是个女人,谁也不希望丈夫除了自己还有别人吧。再说不纳妾也是怒大海坚持的,额娘却怪在她的头上。
  
  雁姬姓完颜,是满洲大族完颜家的分支。她家世也算是不错,阿玛生前做到了都统一职,属于从一品的武官。阿玛和额娘的感情很好,即使只有她一个女儿,也没有纳妾的想法,只是从族里过继了一个孩子过来。
  
  可惜那时候雁姬已经出嫁了,跟他不亲。阿玛额娘在的时候还能说上几句话,等阿玛额娘过世以后,雁姬和完颜家也就淡了关系。要不是每年的年节都有礼物来往于将军府和完颜家,怕是谁也不会记得她还是完颜家的女儿。
  
  也是如此,老夫人才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要不是她有冀远,老夫人早就把她赶下堂了吧。雁姬看着已经醒来的老夫人坐在怒大海的床边只知道哭诉,儿子女儿在一边不忿,他们不忿什么?不是新月带累了他们家,而是说皇上的偏信糊涂。
  
  雁姬都想晕过去算了,皇上是什么身份,他们又是什么身份?就算皇上真的是如此,也是她们能议论的吗,那可是要杀头的大罪。
  
  “够了,骆琳、冀远,妄议圣上,你们还要不要命了?忘了你们阿玛是为什么被撤职的吗?”老夫人是她的额娘,她不能训斥什么,可是她的女儿还是能够管教的。看着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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