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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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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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至于李氏,她真是,真是,好一个滴水不漏的贤良妇人。
  岳云不在的夜晚,我躺在宫中床上,静静想着心事:我承认我这个人一旦阴暗起来就会迅速滑向阴暗的深渊,又因为我知道混账的养子一说出自李夫人一房,直白说,就是岳霖的后代写的嘛嘛书…………如果岳云知道岳家后裔竟然对他有这么个说法,说他不是岳飞的亲生儿子,该多受伤害?
  更隐约记得,原本历史里,岳家平反时,岳云岳雷一支,竟是需要岳云的妻子巩氏上书,要求同等待遇…………哼,往黑暗里头想,这里面的门道可太多了。
  咬牙切齿之下,我不分青红皂白,迁怒认为,这事情怎么都和李夫人的家教脱不了干系,怎么看她都属于那种聪明得很,明面上挑不出毛病实际上却,胸中城府万千,顺她者昌,逆她者亡,为自己孩子谋利益的“伟大”女人…………走着瞧吧,这一世,我一定能用手指将李夫人所诞的后代,死死摁住,要让他们一脉日渐微薄,再也无法给我作怪!
  想到李氏就是岳府的女主人,我冷笑一番,就要抬举岳云岳雷的妻子,她李氏想一人独大?别做梦了。
  只要岳雷娶了吴小妹,事情就成了一小半,人家可是我特封的宗姬,等同郡主,哪里有住在岳府侍奉婆婆不得穿丝绸的道理?独立开府是肯定的!
  我更对李氏给岳雷安排的婚事极其看不顺眼…………明摆着是在拉拢这傻孩子,隐形孤立最有竞争力最出风头的岳云一家。好手段,果然还是改不了的后娘!
  我要与她斗上一斗,也要明面上让人挑不出任何错来,更不能惹动岳飞岳云…………哼哼。
  李氏自然不知道,她已经多了一个强大的敌人。
  我暗自筹划,想到岳云的妻子巩氏,虽然她没有美丽的容貌,我却对她好感倍增,因为,她肯定是“我”这阵营中的。我们都有一致的目标就是维护岳云,维护长房!
  连夜,我令人又补送了一批,黄芪阿胶当归等极品安胎药,更令太医院派人去岳府蹲守看护,巩氏所入口食物,必须留心。
  因岳云妻子的身孕,我再想得更深一些,扬唇冷笑一抹,只招来太医院最高的医官,询问可有什么药,能让女子终生绝育。
  待一切回归安宁后,我披着衣服,站在福宁殿高高露台上,遥望岳府方向…………一切可能有损岳云的人物,都碾碎在我的脚下吧!
  第二天清早我还睡在床上迷糊,就听蔡公公小心翼翼来试探,说官家,赢官人和他父亲,已经在外等待了。
  我立即清醒过来,和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本来就恨不得靴也不穿奔出去看…………神智理性却立刻告诉我,当着岳飞,绝对不妥。
  因此,等这父子二人,奉旨入内的时候,他们看到的,就是一个头发梳得整齐戴了卷云冠,身穿一丝不苟的正装,面容肃整,端坐的皇帝赵构。
  依礼,赐座,赐茶。
  我如一个标准的帝王般,捧起官窑瓷器茶具,一边抿一口,一边含笑注视他们父子:
  岳云穿了胄袍,臂露金甲,捧盔在手。岳飞却还是一袭袍子,如士大夫文官一般束了发冠。这两父子,身形都极其矫健,只岳飞经历更多,又不知岳云全部内情,此时他微微打量这熟悉的面圣之地,一抚美髯,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沧桑感慨。
  岳云此刻一脸幸福地看着爹爹。
  我咳嗽一声,待他二人都望着我,便道,常言说,虎父无犬子,鹏举…………今次一役,云儿担当得起岳飞之子的名声吧?若有,你怎么不夸他几句呢?
  当着我,岳飞自然不能做教育状,当即也自豪笑道,官家,云儿这孩子,天分极高,平日我真怕夸他几句,会让他横生轻敌之心,须知战场上刀剑无眼,若是一个不小心…………云儿…………
  岳云立即起身,走到父亲跟前,岳飞却也站起,拍拍儿子的肩膀,道:为父一直将你看做自己的骄傲,云儿,你也一直做得极好。爹爹平日不夸你,并不代表不看重你不欣赏你…………
  “爹!”岳云跪下,道,“孩儿知道爹爹是一心为了孩儿好。”
  我听岳云声调激动,又忙笑着道,“朕看着,却觉得鹏举的夸奖更能让云儿奋进呢。
  “过几年咱们与金人势必还有真正大战,介时你们父子更可并肩作战,鹏举到时候也要记得多多提点云儿,夸奖云儿,激励得云儿神勇不可挡。”
  岳飞拉他起来,先父子双双对我谢恩,再抬手摸了摸儿子年轻的面庞,感慨道,如今,官家圣恩浩荡,我父子,自当粉身碎骨相报…………
  我摇头笑道,朕如今可不爱听粉身碎骨,大战之后,朕也不是那鸟尽弓藏的人。
  但这回,可能是有先前的教训,虽然我如此明言,岳飞却只小心答道,待到中原收复日,只恳请我让他解甲归田,做个田舍翁即可。更说自己本就出身农家,不懂为官之道,时常说话太直…………
  我生怕到时候他把岳云也带走,忙安抚说,自古英雄就不问出处,爱卿若真萌生退意,大可挂个闲职,朕自会以优厚俸禄相待。
  这时候的岳飞,也不直接反驳我的意思了,犹豫一瞬,坦然谢了恩。我知道和他的关系,不可能像和岳云那般亲密再无一丝芥蒂,只能看一步走一步地安抚,当即又对他道,“鹏举,从前你上书奏请过立太子一事……如今,朕明白透个信给你罢。此事在三个月之内,必有结果。”
  岳飞听了,面露喜色,道,官家此举,可稳定人心,早该定夺了。
  我呵呵笑,只在心里赞叹他确实是个忠耿之人,可惜,可惜。这样高兴,落在原版赵构眼里,一定会联想:你这般兴奋做什么?莫非有了个年幼的太子,你有手握重兵,好盘算什么吗一类。
  君臣和谐一阵,我便让人端出“简朴”的早膳,只有馒头,面饼,团糕和粥、羹等总共二十味。岳飞辞谢不过,总算与儿子一并,坐在另外一个小几前,小心用膳。
  作势喝粥,偷瞄岳云,见他也坐的端正,一本正经地跟着爹爹举箸,安静地往嘴里扒,心里明白果然岳云不敢让岳飞知道他平日在我面前的“放肆无忌”,那我当然也要配合。
  我便故意将剩下的馒头,一点一点擦着碗里的粥,再放到嘴里…………将一切吃得干净无半点浪费。
  完了更是没胆子和岳云做亲热状,在宴会正式开始前,我就让他们父子先退下,令御医去给他们检查一番身体。
  而据引路的蔡公公事后禀告,赢官人在陪着父亲回偏殿的路上,远远看到张小相公往正殿书房而去,竟然面色一变,站住了。
  他一时间,不知是应该伴着父亲走,还是赶回我身边。他更不知道,真不得不做选择的一天,已狞笑着埋伏在未来。

  庆生 上

  我思虑再三,还是在以武将为主的宴会上,安排了张俊的座次。瞧他以郡王之尊,却不得不列席岳飞刘琦等之下,嘿嘿,失去皇帝的宠爱,就是这么尴尬。
  饶是如此,张子正却依旧赶来谢恩,也许他认为,我没让张俊再老实在家呆着“养病”,也算是有了一线振兴复宠的曙光?
  我挥挥手,无谓让张子正起身,想一想,告诫他道,“若卿再与赢官人发生不愉快,朕就只能让你们其中一人,离开宫中了。”
  他恭谦垂首回我,必不会再与赢官人有所误会。说完又呈上礼单,口里说,这是家父代臣的赔罪之礼,想着若直接交给赢官人必定自讨没趣,便请官家代为收纳。
  这样的低姿态令我很满意,再接过单子一看,竟然有六大项。宝器、古器、汝窑、合仗、书画、匹帛。书画类尤其丰富:徐熙、曹霸、吴道子、张萱、黄筌、李煜、董源各名家都有…………这是送给岳飞岳云的才怪。
  被“行贿”的皇帝我,心情大好,转手将册子交给内侍。张子正瞧在眼里,似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转眼,就到了端诚殿开宴时。我身穿绛色黑缘纱袍,腰束金玉,白袜黑舄极其郑重地坐在高高宝座上,眼风扫过一圈:岳云坐在父亲岳飞下首位置,再之后是韩世忠父子,并刘琦等,这些人正好隔开了岳家和张俊张子正。
  此刻岳云对张氏视若无睹,压根不屑…………把他们当空气,这才是有进步的态度嘛。
  岳云大部分时间都与父亲低低说话,无暇望我,我便含笑对蔡公公低语几句,稍后公公便端了一碗热腾腾胡辣汤,赐与岳云。另有一盘甜馅赐予岳飞。
  父子双双谢恩起身。随后我见岳云端起碗便喝,几口下肚,面色暖融融…………他手指触到碗底,愣了愣。
  我冲他笑咪咪。
  借岳飞与韩世忠互相敬酒的茬子,岳云飞快扯下贴在那的小纸条,紧紧攒在手心,又过了好一会,才得机会急忙一阅:我写的是,今夜微服,私下出宫,直奔夜市,卿意如何?
  我确定看到岳云笑了,心里就也像喝了蜜一般甘甜。他此刻倒时不时会抬头望着我,但我真不能与他做会意对笑放电状,干脆坐直了欣赏歌舞,蔡公公又取来令牌一盘,我一看,上面都是舞曲名,便点了一出舞蛮牌,更教蔡公公端下去,让诸位将领也来选择一轮。
  琴声起,一百名年轻俊美的男子,或握旗帜,或拥雉尾,或举木刀,变化数种队形,作势破城…………乐部音乐一变,又为两两对阵,旗帜飘扬卷舒,人人腾跃奋击,我使劲儿盯着不断在我眼前晃动的,男子彩衣下柔韧的腰肢,想起岳云清醒时就不肯让我触碰半点的风景…………心猿意马口干舌燥,实在是想找个机会再捏揉一番。
  这曲完毕,另外一队女弟子姗姗上前,表演彩云仙舞,亭亭玉立真如谪仙。接着又有剪牡丹,采莲舞,最后还有踏球,顶碗,皮影,斗鸡等项,一直闹到日头落山,方才尽兴。
  我回寝宫福宁殿等了好'TXT小说下载:。。'久,才见岳云送了岳飞回来。我半躺在榻上,对他笑道,怎的?云儿是否舍不得离开爹爹?
  岳云看我一眼,郑重道,官家,我是和爹爹说了良久的话。只因为爹爹见今日官家纵情歌舞声色,有些担忧罢了。
  我微笑,“若不这么想,就不是岳飞了。”
  岳云微微仰头,更坦白道,爹爹叮嘱我,留在官家身边侍奉,若眼见官家沉迷安乐却不劝谏阻止,定要唯我是问。
  我说,好好好。朕不让云儿被爹爹责怪,朕都听云儿的…………云儿想说什么,朕就在这洗耳恭听。
  我这么表态,岳云更是满意,当即就坐近了我身侧床沿,一本正经道,官家,今日那些跳舞的男子,一个个大好青春年华,身强体壮的,不思投军报效国家,却涂脂抹粉,这般仿效大军征战…………我看了,只觉好笑。
  他见我张大了口,皱眉道,怎的?我出身乡野农家,就是看不懂也看不惯…………
  听他语调渐高,我忙回答:好好,朕今后除开逢年过节,一定不再叫他们跳舞。
  岳云这才罢休。然后又批评斗鸡等消遣,我听着听着,终于忍不住了。我想反击一下,便先作虚心接受状,半响后,感慨道,“可惜啊,你爹爹没有恰当年纪的女儿,云儿没有孪生妹妹…………不然……”
  “怎样?”
  “呵呵……朕看史书,说道周宣王姜后,她为了使宣王不沉缅于后宫之乐,脱簪请罪,更定下起居制度,起床时还必须让玉佩叮铛作响,让宣王不得贪眠…………你爹爹这般家教养出的子女,朕就觉得有先代贤后风范…………要是能嫁给皇帝…………君主就一定不会沉迷于享乐。”
  话说到这,岳云终于醒悟过来我是在把他比喻成……又气又恼,却还拿不住发泄的理由,拳头握紧了又松开,涨红了脸,只能干瞪着我。
  又任我怎么笑着,催促他继续劝诫,在他身边眼前晃来晃去,岳云只闭紧了口。
  我估量着,又需要安抚了,改了副语重心长的模样,拍拍他肩膀道,“其实云儿,朕稍微觉得,你说的那些有点太过。要知道就连千古一帝唐太宗,也编撰,甚至亲演过秦王破阵舞,再爱谏言的魏征,也未对此提过异议。
  “因为啊,歌舞一类,只要走上了正途,就绝不是引人沉迷之色艺,而能激励士气,打动人心。”
  “话说回来,也不是没想过遣散他们,但他们年纪不小了,除开跳舞什么生计都不会…………索性还是宫里养着他们罢了。下回,为了证明朕说的道理,就让乐官将你爹爹的满江红编撰成乐曲,教人据此编舞,回头再演示给咱们看,好不好?”
  费了这么多口舌,总算换来岳云应对,拧着头,勉强只说自己方才妄言了。
  我又大胆地揽着他的头,而岳云竟像在等我动作一般,微微眯了眼,不动弹,任由我轻轻抚摩他的头发额角。
  我压低了声音嘀咕道,“其实你爹爹的话,有时候也不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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