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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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诱惑-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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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同性行为我还是觉得无法接受,而内心深处对女人的同性行为隐隐还有一种倾慕。大学时看过日本小说家三岛由纪夫的《金阁寺》,把两个女人之间的性爱描写得美丽洁净缠绵,有一次梦中发现自己置身于两个性爱中的女孩旁边,并加入了她们的嬉戏之中。

遐想间,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老傅打来的,约我下午陪他去十三陵水库打高尔夫,晚上则一起到顺义潮白河的一家俱乐部消遣。老傅是社交场的活跃人士,只要他一来北京我就没有闲着的时候。不过社交是成功的商人的基本功,挣钱时能当孙子花钱是会当大爷嘛。朋友们也曾当面说我的脾气总拿自己当爷不能折腰成不了大事,这点我也有自知自明。好在我也没有做成功商人的驱动力,在这个浮躁、复杂多变的社会里能够自保自立自足对我这样既无根基靠山也无资本同时又没有野心的“三无”人员来说足矣。

我站起身,微笑着向循声望过来的那两个卿卿我我的姑娘竖起手指做了个V的手势,在性感女孩递过来的魅惑眼波中走出了饭馆。

和老傅做朋友算起来已经有八年了,最早认识他是我去广州出差,我认识的一个大姐委托他关照我,很是仗义的他满口答应而且殷勤接待,混熟以后就成了哥们,他无论是生意上的事情还是私生活都不避讳我,反而遇到重要事情会让我托底。我当然明白这是因为我没有商业兴趣,也和他在尔虞我诈的商界没有利害冲突,所以发而成为倾心至交。

秋日的十三陵水库波光潋滟,老傅带着他的电视台小蜜和我相差不多时间到达球场。随后还有他的生意伙伴陈总开着宝马X5来到球场会场和我们会合。陈总四十出头,穿着白色球服显得精悍的样子。他是世家子弟,其祖父多年掌管共和国的财政命脉,他在政商两界均有着深厚的人脉。

老傅把我和电视台小蜜介绍给陈公子,他很客气地表示幸会。如今社会上有很多元老新贵的亲友横行无忌,其中一部分是纯粹的骗子,一部分是能七弯八拐和权贵扯上关系的远亲,真真嫡系的权贵后裔还是有教养和风度的。电视台小蜜谄媚地向陈公子献着殷勤,我看见陈总只是正眼看她一眼就转头淡然和老傅聊天。陈在这个高尔夫球场旁边拿下了200亩地,名义是开办个国际学校,老傅计划参与投资并把香港和广东的富商拉进来一起玩这个项目。

“杨先生做什么行业的呀?”谈话间陈突然转头问我。“这小子是个职业玩家,高尔夫和滑雪高手,闲着还策划电视剧骗女人眼泪什么的”,还没等我回答,老傅抢着介绍说。我只好解嘲说“没什么正经事,闲人一个。”陈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说:“没想到杨先生也涉足影视圈哦,有什么大作么?”我说2年前帮朋友策划弄过一出言情戏《XXXXXXX》,陈眼光一闪,说看过看过,印象深刻,女主角许X不错哦。打完球分手时候,陈特意跟我握手道别,“我也投资了一家影视广告公司,有机会还请杨先生指导哦!”后来我才知道这位公子哥和那位女明星许X关系非同一般。

第一章 5

《五》

傍晚时分,我们驱车前往下一个社交派活动目的地顺义。

随着北京这几年的高速发展,顺义区逐步形成了两大别墅发展带,一是依温榆河周边与机场高速路夹角形成的中央别墅区,温榆河东始昌平区沙河水库,流经小汤山镇,穿京承高速、机场高速,西至通州北关闸,总长度约47公里。距离市中心18公里,与中心城区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便捷的交通网络使其具有地理位置的唯一性和不可复制性。古老的河道孕育了延河生态带和天然湿地景观,别墅区内配套有20余家高尔夫俱乐部及赛马场,楼盘的名称也起得诗情画意,比如阿凯笛亚庄园、水青庭、龙湾、莫奈花园、优山美地、美壹栋。独栋别墅套均总价在400万左右。中国很多演艺界名流就居住在这个区域,像华谊兄弟的王中军、王忠磊,那英等等。

目前正在聚集人气的是是沿潮白河两岸形成的潮白河别墅区,潮白河是京东第一大河,沿河两岸是北京地区最大的平原森林,环境幽静,2008年奥运会的水上公园选址在顺义北小营镇附近为潮白河区域的发展带来了利好。我们晚上光顾的金碧俱乐部是一家新开业的五星级会所,开发商是北京一家大型国企。

进了包间后我才知道今天的重要客人是中X部某长的大秘,这个部门管着中国的所有喉舌媒体,包括在老百姓眼里牛逼的CCTV台长,在他们面前也只有听喝的份儿,更遑论那些人前看起来衣着光鲜的主持人。

惯例是挨个介绍宾主身份,座中还有中央某大报的副总编辑、乔波室内滑雪馆的老总、顺义区政府的官员等等10来个人。我早知道电视台的小蜜缠着老傅找人给她安排上主流频道做主持人,没想到他还真上心办这事儿。看来也正是如此这个不时一口鸟语的矮个男人能把看上的美女哄得住哦。

服务小姐问主客点什么酒,大秘随口说还是“国窖”吧,老傅随声附和说先上2瓶,不够再加。大秘兴之所至说起自己曾被味泸州老窖邀请其参观过载入吉尼斯世界纪录、有史可考、有案可稽的泸州老窖窖池,其于公元1573年由舒家建窖,当时作坊名称为“舒聚源”,酒的名字往往蕴涵着酒本身的东西:或者酿造工艺、或者原料、产地、水质等。用数字来命名的中国名酒这时第一家。其显著的特点是泥窖发酵,天然生香,而且窖池越老,酒质越好,固有“窖老者尤香”之说。

酒筵本身没有什么出乎意外的,倒是电视台小蜜让我走了一回眼,她成了酒席上交际花。这个女人不过二十三、四岁,模样身材也端正,就是那股子自诩为腕的劲儿让我有些腻味,北京话号称“拿着”劲儿,唯利是图的人谄上必欺下。为了让哄大秘高兴,她端着酒在众人的起哄声中用手臂环绕他的脖子敬了一杯酒,然后如法炮制地来和每个人交杯,轮到我面前是我赶紧自己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嘴里说“不劳美女大驾俺自己先干为敬!”小蜜杏眼一睁,责怪说杨大哥太不给面子,大家一起起哄,我又只好和她干了一杯。

最后散伙时我们一共喝了4瓶白酒,宾主尽欢,大秘的手机眼镜拉在洗手间被服务员送出来,小蜜脸色绯红腰肢绵软还是我和老傅一起把她塞进车后座的。

深夜独自开车行驶在阒静的京顺公路上,道路两边的白杨树影不断掠过车窗,我把天窗打开让清新的原野气息涌进车圈,行至空港附近,突然心里一动想起一个人,把车停在辅路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约过了不到30秒,电话接通了:“杨尘你这个死东西,怎么这么晚才想起打电话找我呀!”听着沈黎黎的声音我就能想到她这会儿肯定斜倚在床上看电视打发空虚的时光。

“我就在你家附近,你那位傍家儿又出国啦吧,等我十分钟就过来了!”我调转车头就开往温榆河的一个新开发的别墅区。

沈黎黎是精英模特儿公司旗下的模特,我是在密云南山滑雪场认识她的。那次我坐在缆车上看见一个长腿美女从中级道颇有韵致和节奏地滑下来,心想这丫头应该是东北那嘎达的吧。再往下没多久我就和她座上了一趟缆车,这个爽直的丫头主动打起招呼,“你滑得不错哦,不会是专业教练吧?”我说教练证还没考,不过已经带出来一溜女徒弟了。她说那你就是在非法执教,应该课以重税。我说免费施教,学费不是实物只是有机会多和美女们亲近而已。她哈哈一乐,说你这人倒不是伪君子。接下去我想说不仅不是伪君子还是真男人,看了她一眼我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这个姑娘很敏锐,“你是不是有什么流氓语言没敢说出口噢?”弄得我反而觉得自己像个瘪三。她是和几个朋友一起来玩,中午我请她在苔露丝酒吧吃比萨饼,天黑时她就和朋友道别坐我上我的车送她回家。

她住的是独幢别墅,尽管装潢豪华但空空荡荡的房间却显得没有人气。一进大厅她就把鞋子踢飞,冲我说“我累了先洗个澡,你自己先喝点什么不用客气!”然后褪下牛仔裤扔到沙发上,转身钻进卫生间哗哗放水起来。

我四下打量这藏娇的金屋,发现门厅有男女各式的拖鞋多双,判断不出男主人的身份。我到厨房的冰箱里拿出一听可乐,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耐心等待出浴的美女。

第一章 6

《六》

洁白的浴巾紧裹着黎黎高佻的身材,黧黑的长发湿漉漉地耷拉在肩上,更增添了几分女性的妩媚。

她站在我面前转了一个圈,笑吟吟地问:“你难道不想看看我的裸体吗?”这种赤裸的轻佻在黎黎表达出来却是如此的大方自然,令我喜欢。“我更愿意亲手揭开谜底,”说着我准备站起身来。“你不要过来,好好给我呆着别动。”她制止我的举动,后退几步,然后一只手拉开浴巾的结,一个完美的尤物呈现在我面前:

圆润的双乳结实饱满,下腹平坦光滑,臀部紧而富有弹性,大腿和小腿是黄金分割的优美比例。她俏皮地走了几步模特步,宛如在T型台上的表演来到我的面前,双手伸出来拉我站起身,我们紧紧搂着在地板上转了几个圈,就像在舞池中的舞伴一样亲昵。我偏过脸寻找她的嘴唇,轻轻咬住她微微有些噘起的上唇,一股清新的甜液溢入我嘴里,我们的双舌激烈地绞合在一起……

我的进入缓慢而坚决,黎黎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肩,星眸微启,小蛮腰不停地用力往上努配合我的动作。我让她侧过脸,用舌伸入她的耳,双手则不停抚摸她的乳房,我感觉绯红的血色渐渐涌上她的脸部,白皙的脖子上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呼吸越来越急促,一股作气,我把她送上极乐巅峰,自己也同时得到解脱。

事后,黎黎让我躺在双人沙发上,自己抽身出来,跪在旁边轻轻拂弄我,还用舌尖舔我的汗珠。“我特别喜欢你身上的男人味道,”她喃喃地在我耳边低语,我禁不住再度亢奋勃起,在她的上体位完成另一次的媾和。

“你是一个小妖,”我对她说。“嗯,我就要迷死你这样的男人”,黎黎回答。良久以后我们才觉得饥肠辘辘,起身到厨房煮面。

“你好像一点也不奇怪我这么年轻的女孩怎么住这么贵的地方?”我们对坐就餐时她终于发问了。

“你不想告诉我的我也不想知道。”我的确不愿意为这些毫无意义的愚蠢问题操心。“那就不说这个,我倒是想知道我在你经历的女人中算是怎样的呢?”黎黎定神盯住我说。

“是不是女人都对和她上床的男人的情人数字有强烈的好奇哦?”我苦笑着说:“放心吧,你是能够对男人有长期吸引力的那种女人,傻瓜才会放弃你的”。黎黎灿烂一笑,“那以后我需要你时,你就得出现在我面前噢”。

“好呀,只要你不是拿我填空就成。”我随口答道。“你……”黎黎欲言欲止,眼中仿佛闪过一丝荫翳。当晚我没有在她栖身的豪华别墅过夜,她也没有挽留我。

在以后的交往中我知道黎黎是黑龙江佳木斯人,父母是国营林场的工人。她高中毕业后进了艺校,后来念大专时报名参加全国模特大赛一直进入半决赛,再被现在的公司招至麾下。模特行业也是青春残酷的竞技场,一年也就能有几个金字塔尖的成名者,大部分女孩子会在竞争中淘汰,除了穿各种衣服来回走台外一无所长的她们只好以各种可能的方式讨生活,其中甚至有一些沦为夜场的廉价野鸡。

有一天深夜寒风呼啸,黎黎不断地发短信问我在哪里,要我过去陪她,还说如果不愿意呆在她那空荡的豪宅她也可以随我走,去任何地方。后来我开车把她接回我的住所,路上发现她在默默地哭泣。当我搂着她躺在床上后,她告诉我母亲得了子宫癌已经快不行了,下岗几年的父亲变卖家产再求医。她寄回家的3万元钱被父亲原封不动退了回来。“其实我一直就活得好不安全,总怕家里出什么事情,总怕自己做的事情被父母知道伤他们的心,我还怕自己早晚有一天会像有的姐妹一样沦落到站街叫卖自己的地步。”我紧紧搂住她光滑的身体想把男人的力量传递给她一些,以抵御这个不安定社会施加给渺小个体的巨大压力。

第一章 7

《七》

周一是我最不喜欢的日子,似乎所有的人都在忙碌,城市所有的公交车、地铁和道路上涌堵不堪,好像自己都是这个高速运转的机器上的不可缺少的环节。远离名利攫取战场的人不免会有一种边缘化的惶惑。

有一度我曾认真地考虑过是不是离开北京换一个生活节奏相对缓慢的城市居住,在我经历过的城市中珠海、大连、三亚、青岛和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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