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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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少奶奶- 第3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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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亭喜欢撩拨他的头发,闲了就帮他洗头,指尖穿过头皮的时候沁到心底的舒缓,他喜欢靠着她,喜欢她所有的动作和表情,以至于控制不住的时候屡屡过激,他一直懊恼长亭是故意的,分明就是故意的,不愿意却喜欢看他忍的表情,原来她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两人发生什么,是大三的上学期,伊忧看到长亭和那个刘什么瘪三说话的时候,没风度的他开车直接撞到后者身上,以至于吓得长亭到刘家道歉了很久知道刘建桥伤好出院。 

长亭那晚穿的很漂亮,哄着闹脾气的伊忧,似乎水到渠成似乎某人猴急似乎有人找不到门路,但最后一切尘埃落定,在长亭还么嚷疼的时候,他已开始抱怨床不够软,长亭不够胖,力道有问题,其实就是怕羞,先指责对方不让长亭说他表现不好,其实第一次伊忧表现很糟糕。 


大学的时光总是很蜜,大三下半学期伊忧开始忙,虽然忙但只要有时间就和长亭一起坐坐,看看日落、听听音乐,尽管他一天或许看不到长亭一面,有时候彻夜在书房忙碌,但因为某人睡在隔壁,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开始的时候他每次忙,长亭还会孩子气的打断会他,伊忧皱眉后,长亭不再任性,因为伊忧真的很忙,长亭开始喜欢看风景,因为坐着的时候,伊忧能最大限度的拨弄他的电脑,长亭不喜欢出游,伊忧随后也很少提了,一年四季的衣服开始她帮伊忧买,伊忧要求同寝的次数少了,这也很正常毕竟他很累,有时候受伤回来怕长亭担心绝对不会脱上衣。 


那个时候长亭很幸福,尽管伊忧同样忙到一个月不回来,但是幸福,因为她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他出门前她能收到一条不痛不痒的短信,简短但温馨。长亭相信日子就会这样下去,或许一年见不到爱人一次,可心里不空,反而温馨。 


那次意外后一切变了,魅杀因为意外离世,当时伊忧刚刚睡醒收到耽杀打来的电话时,他表情突然变了,长亭没有问,那天伊忧急急忙忙的出去,接下来就自然了,伊忧有意无意的开始疏远,虽然还是来,但感觉不一样,他没告诉长亭怎么了,就一下子忙了起来。 


耽杀知道,那天主子很自责,魅杀出意外的时候向主子打过求救,只是主子睡着了,一个杀手没有被通讯器的响声惊醒意味着什么谁都知道,如果主子当时收到了,或许魅杀不会死!魅杀生前就像空气,二十四杀那个不是空气,就算跟着主子出生入死,主子也许都不会知道幕后支援的是二十四杀的谁,魅杀很美,死的时候也很美,她最美的时候是伊忧趴在她的身上,她的手颤抖的划过婴儿光滑的皮肤,她最美的时候是一个小不点,得意的躲过了她所有打过的子弹后张狂的笑声,那个时候她心里的骄傲比那位少年还要灿烂,他长大了,不是吗? 


魅杀是幸运的,五十年,美丽、骄傲、嗜血,她一路走来,站在所有人的头上,痴心的爱过任阳,潇洒的说过拜拜,死在她手上的人不计其数,最后一刻她是微笑,死前那个小不点哭了,任阳没流一滴眼泪,她的手放在任阳的手上安歇了,整整五十年,她爱了一个男人四十年,死前唯一恨的是她怎么会爱上他……她宁愿爱的是皇杀…… 


后来伊忧很忙,很忙很忙,忙着端所有人地老窝,忙着建立他的威严,新一代家主的诞生、镇压下的血腥,到最后伊忧不知道杀谁后在黑雾呆了半年,出来后开始笑,只是不一样了。 


…… 

车在任园停下,阴森的任家大宅,堡垒一样的坚固构造,靠山临森防护严密,巡逻人员悄然走过,每五秒一次的激光扫射刚刚从他们身边隐形,下一个五秒又来了,伊忧活动下脖子从车上出来,六院训练的可能还没有结束,每个小身影都坚强不屈的站着。 


伊忧好笑的扫了他们一眼,笑意却不及眼底,他突然道:“接她过来。” 

“是。”朝云去接长亭,这种事情一年有那么一次,十年的相处,朝云深知主子不贪女色,即便如此朝云觉得主子和长亭也回不到从前,主子这种像叫花女一样的传召方式,肯定激怒了不吭声的长亭,长亭不反抗不代表她乐意,只是长亭知道反抗也没用,朝云绑也把她绑去。 


朝云猜的没错长亭讨厌这样,但她不会说:“我去换身衣服。”去任园的她没有自由,活动范围只有那么大,敢出去那些护卫的枪不长眼,伊忧需要时就过来睡完事了走人,长亭愿意才有鬼,长亭随便拿了一套伊忧曾经买给她的衣服穿上,绝对不穿着自己买的衣服进任家。 


任家射击室内,令狐焉修长的好身材包裹在男装之下,此刻的他是从前的打扮,英气、儒雅、尖锐的像只睡不醒的狐狸,男装的令狐焉没有一丝女人气,她逼真的演绎这个角色十五年,身手、头脑得到伊忧和宴令的认可。 


令狐焉放下枪,骨节分明的手掌透明的耀眼,她满意的向后一步,修长的身形和美到令人窒息的五官一样的帅气潇洒:“手滑了一下,否则会是你请客,宴令呢?怎么他没到。” 

伊忧放下枪:“如果他在,你就死定了!女装会让你死吗?还是扮你哥上瘾?” 
令狐焉向后一跃,坐在后面的吧台上,她拿起手里的矿泉水喝了一口,眉头皱了一下整个人就是个男人:“不习惯,女人的东西弄身上很恶心!男人当久了谁还记得还有女人这种东西!” 


伊忧嗤之以鼻:“你可以滚回你的地盘得意,你们家的任命状还没有下来吗让你如此逍遥?” 

令狐焉半躺在吧台上,矫捷如豹的爆发力散发着野性的吸引,即便是男装也美的多人心魄:“下来了所以过来躲躲,我可不想被恭贺声淹死!上次的事谢谢你。” 

伊忧走过去拿起瓶水:“怎么谢法。”伊忧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身体骤然前倾,嘴角邪气的一笑手指在她面颊徘徊,这张脸他看了十多年,现在也恨不得掐死她:“令狐家主……” 


令狐焉愣了片刻瞬间笑了:“难道想让我以身相许!我是没问题,看你确定对着我能睡着。” 

伊忧放开她,好胜的伊忧相当不满意她在自己的地盘隐藏了十年之久,想剥她皮绝对是真的:“如果你洗干净了等我,我不会嫌弃这份谢礼,当然,你也可以带上武器,不过会死的更惨!” 


朝云出现了一下消失,意思是人到了。 

伊忧把水放下,摘下皮手套:“我有点事,你可以在这里‘避难’先收谢礼。”伊忧猛然前倾。 

令狐焉急速后退,修长的身形在空中滑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躲过伊忧的袭击:“你该去忙了。” 

伊忧耸耸肩,无所谓:“走了。”令狐焉?!他想整的就没有到不了手的!无论男人女人! 

令狐焉看他消失在门口,微微的松口气,她不习惯当女人并不意味着不是,但……伊忧绝对不是真想吻她,即便她不躲他也不会吻上,当她是瞎子吗,他爱长亭时才是真心实意,可……伊忧也被玩火,如果她看上了一个男人也不会放手,因为他们都有得不到不罢休的能力。 


伊忧没去见长亭,而是去了视听室,他刚回来,一次视屏会议不能避免:“开始。” 

另一边,长亭呆在房间里翻看一些乱七八糟的书,她不会自讨没趣的出去,就这样吧省事。 

凌晨伊忧忙完了,他也没兴趣了,他现在不和长亭一起睡,如果长亭在里屋他会在沙发上过夜,两年多了,开始的时候觉得这样做对不起长亭,一年后习惯,两年多了没感觉了,在哪睡不是睡,什么事都是一个过程,走着走着就觉得没什么,更没什么是放不下的。 


第二天,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雪,冷风呼呼的吹,枝干摩擦枝干的声音发出刺耳的凉意。 

长亭朦胧的睁开眼,过长的头发乱乱的披散在枕头上,长亭揉揉眼睛,心里嘀咕句老天的不是,为什么天又亮了,长亭裹着被子出来,她想去厨房喝点水有些口渴,她光着脚,纠结在一起的头发艺术性的乍起,她还没走两步疑惑的看向沙发,小声道:“在呀?”以为不在。 


长亭慢慢的走过去,小心的坐在他旁边看着睡着的伊忧,长亭看了很久,然后悠悠的转开目光,本来想把身上的被子给他,但她自己裹了裹没有给,长亭站起来,刚想走,伊忧突然伸出手把她拉到怀里,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昨晚没办的事,现在办也是一样…… 


朝云站在外面不自在的看眼耽杀,发现耽杀直挺挺的站着时,他无望的收回目光,他怎么就忘了那可是耽杀,耽杀怎么可能理解主子想什么?长亭想什么?朝云收回思绪尽责的执勤。 


…… 
简恩从小到大只有有限的几套衣服,老妈买的被她快卖完了,二十好几的人了发现抽屉里连副像样的首饰都没有:“见鬼!妈,你的钻石项链借我,学校有该死的交流会。” 

谢雨打量女儿一眼,发白的牛仔裤,羽绒服不知道从哪个批发市场买的,围巾估计挂脖子里能勒死人:“你这样要什么项链,戴不戴都不是真的,你们学校什么交流会。” 

简恩讨好的抱住妈妈的手臂:“很重要的交流会。”在豆街学校时简恩可没心思打扮什么,可现在在信德不一样,那种感觉有时候让人肃然起敬,绝对不穿着得体大方会亵渎了某个演讲神圣的同学,虽然说攀比不好,但是当你眼前站着一位美丽、大方、聪慧的女人时,没人愿意被比下去,尤其简恩有不被比下去的实力:“不管你给我一套。” 


谢雨推开她:“自己买去。”女儿有的是钱,没道理让自己买:“顺便买套衣服,难看死了。” 

简恩闻言纠结的掰着手指,她想参加交流会,可如果交流会让她花钱,她其实……简恩跺跺脚不去了!名誉什么的和金钱比简直是可以丢弃的东西,反正她考了第一证明自己了! 

谢雨见女儿表情纠结的上楼后,无奈的摇摇头,看来还没有开窍,她宝贝女儿什么时候也为悦己者容一下,明明长得非常漂亮却不梳妆打扮,还没长大哦。 

简法天天穿的很得体,从头到脚都是名牌,就连手表都是名牌货,他小子不用花钱什么都有。 

简恩和简法走在街上,简恩故意装作漫不经心的指指简法的装备:“你卖了给我买一套如何?反正有那么多千金小姐愿意为你付账!你也不差这一件啦。” 

简法闻言面色凄苦:“我就剩一套了,前两天卖了,你可以让那些王孙公子给你买。” 

“说你傻你就傻!如果我是男人我早那么干了还有你什么事!借我三万块。” 

“没有,姐,做人要节约,忍忍吧,什么都会从眼前过去的,要不然你就去偷伊诺几盆花。” 

卓可梦看到街对面走过两个时愣住,手脚瞬间冰凉,身体忍不住颤抖。 

她身边的胖友立即扶起她:“怎么了?很冷吗?我们进去,咖啡厅里不冷,走啊,你怎么了?” 

卓可梦呆愣的看着两个消失在街角,才敢大口的呼吸,她竟然看到那个女人了?深藏在记忆中的画面被抽取,触目的恶心让她突然想吐,满地的血和骨头被敲碎的声音,以及刀子划开——卓可梦紧紧的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一分钟后突然昏了过去。 


等她在病房里醒来,看到爸爸妈妈担心的眼神时,疲惫的一笑:“我没事。”然后劳累的闭上眼,脑海里闪过昏倒前的一幕,简法的手搭上了她的肩,而且他在笑,卓可梦突然觉得很难受,说不上的苦涩,死后有什么人隔开了她的眼逼着她去看不想看的东西。 


卓爸爸见女儿醒了松了口气,医生说是惊吓过度,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可夫妻两人直觉认为和五年前的那件事有关,那个时候女儿看了一年的心理医生:“可梦,可梦,如果醒了睁开眼看看爸爸。” 


卓可梦收起心神,勉强的笑笑:“我没事,可能天气太冷了,爸爸去忙吧,有妈妈在就行了。”卓可梦现在很想给简法打电话,但她担心会听不到想听的答案,毕竟简法为了钱不止她一个客户,却不曾想两个一样的姓有什么暗含的意思,大概因为她与卓楠同姓,也没关系的缘故。 


卓爸爸心疼的替女儿擦擦:“好好休息,医生说你休息两天就没事了,别担心。” 

…… 

长亭睡到中午才起床,屋内充足的暖气与外面的寒冷形成对比,长亭打开灯,室内瞬间亮了,长亭腰部酸疼的坐起来,身上痕迹很少但不是没有,长亭皱皱眉下床,她批了睡袍打开厚重的窗帘,亭台楼榭的建筑盖上厚厚的积雪妖娆万分,当长亭打算转身的时候,看到伊忧和令狐耀在许多人的拥簇下走入了打猎区,长亭笑了一下进了浴室。 


半个小时后,长亭收拾完毕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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