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帝女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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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 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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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颗定心丸,同时还点醒了严副将,要想在这位置坐得长久安稳,那就是不能与任何派系产生千丝万缕的关系,保持着单一色彩,这才能为皇上或者说为她所用。
    严副将自然听得明白,跪下道:“末将谨遵公主吩咐。”
    与此同时,凡是参与了梁家谋反一案的官员都在今晨被抓了,有些人甚至还在姨娘的被窝里,一切都发生得极其迅速,毕竟之前已经有了一份长长的名单。
    当日就选定了吉时将大行皇帝与隆禧太后同时入殓,李盛基自然少不了要痛哭一番,明福公主更是再度哭晕了,被宫人抬回她的寝宫安置。
    白马寺的僧侣也第一时间进宫为大行皇帝与太后举行超度法事,一切都进行得有条不紊,李盛基少有的勤劳主持政务,一众大臣看到中兴在望,自然对这新帝多有期盼。
    三日后,因还有叛党要剿灭,为了安抚民心,李盛基提前正式登基称帝,年号定为泰安,取国泰民安之意。同时颁布的第一道圣旨就是追封忠王妃孙氏为皇后,将其牌位安置于太庙之内。
    明福公主听闻的时候,嘴角一撇道:“祖母与父皇还未曾出殡,她倒是急于给她的生母提位份放牌位,好一个孝女。”
    “公主还是慎言为好。”年老的宫娥提点了一句。
    明福公主想将手中刚喝了药的空碗掷过去,她有哪句说错了,但那拿碗的手刚举起时,想到父皇临终的嘱咐以及今时不同往日的处境,慢慢地将手垂下来,但仍不忘厉声道:“掌嘴。”
    那个提点她的老嬷嬷话说出口后就后悔了,明福公主从来不是个会听人劝的主儿,她这不是自找罪受吗?好在只是掌嘴,遂噼啪自打起了嘴巴。
    这一日其实也是李凰熙十八岁的生辰,只是在这红白喜事当中却被众人遗忘了,只有姜嬷嬷给她煮了红鸡蛋,她看到时满脸的感慨,连她自己也忘了这个日子,毕竟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后宫的处置之事全落在她的肩上。
    她的手轻抚那些个红红的鸡蛋,伸手拈起一个剥了皮吃了起来,忽而感到咸咸的,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了,这本来是每一年生辰当天母后为她准备的,今年母后去了,再也不能亲手给她备下红鸡蛋,好在还有姜嬷嬷记得。
    夏荷见状在一旁小声劝了几句,去年王妃,不,皇后在的时候万般热闹,今年倒是冷清了很多。
    “本公主没事。”李凰熙勉强笑道,放下吃了一大半的红鸡蛋,“对了,阿晏可有消息传回来?”
    阿三立即现身,“今儿个还没有,只是公子已经擒住了梁昌,相信不日必归。”
    李凰熙沉稳“嗯”了一声,虽然担心爱郎的安危,但是相信他不会出事。临近子时,她正要就寝的时候,听到宫门处有声响,她立即穿鞋披上厚重的大氅不顾夏荷的喊叫飞奔出去,这个时候会有谁来?只能是梁晏回来了,她知道他一定会赶回来给她庆祝生辰,如去年那般。
    “公主……”夏荷急得大叫,公主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她奔至台阶上时,一股寒风吹来,她浑身冷得打了个寒颤,满头青丝被寒风吹乱了,她张大眼睛看着那迎着寒风走向自己的男人,身形颀长而立,却是稳健地步向她,看到她时抬头朝她一笑,“凰熙,对不起,我还是迟了……”
    她早已顾不上那么多,飞奔下台阶扑进他的怀里,他无奈地一笑,想避开却还是被她抱住,“我身上冷,凰熙,等会儿再抱……”
    “不好。”她开口拒绝道,不过才分离三天,她已经份外想念他了。
    他无奈地一把抱起她迅速往殿里而去,现在不但他一身寒气,她也一样了,在行走的过程中,她的玉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抚摸,“你憔悴了许多。”
    “无碍。”他轻道,半句也没提这三天未曾合过一眼,擒住梁昌不难,但要完全剿灭梁家余孽就不是易事,为了她的生辰,他硬是赶了回来。“只是一路匆忙得很,我来不及给你备生日礼物……”说这话时,他一脸的歉意。
    “只要看到你的人我就开心了。”李凰熙深情地道。
    进到殿里,她给他脱下那一身的戎装,看着上面还有干涸的血迹,她的心就是一震,想象当时的情景必定也是金戈铁马,梁博森有反意已经二十多年了,那一群私兵怕是不好对付,而之前为了稳住大齐各地方的局势,皇叔并没有大量地动用地方政府的人手,再说那些人也是乌合之众,真正的大军还在边关守卫呢。
    此时的大齐就是一个空壳子,若不是皇叔手段够狠,只怕现在已经酿成了内部的一场大战,总算一切都没往最坏的方向发展,她此时无比庆幸着,对于那逝去的人又更多了一份哀悼。
    看到她愣愣地看着手中的铠甲,他笑着将其拿开,“看得这么入神,其实都是对方的血,我还能真让自己缺膊少腿吗?不怕到时候你嫌弃我?”最后更是打趣起来,就为了宽一宽她的心。
    李凰熙捶了他一记,“贫嘴。”将铠甲交给夏荷让她拿下去清洗干净,她转身双手揽上他的脖子,“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一辈子都不会嫌弃你。”
    闻言,他觉得他的心都被她填得满满的,更紧地拥着她的柳腰,吻上她的红唇,辗转反侧,带着无尽的相思。
    简单清洗过后倒在床上,累极的他很快就在她的温柔乡里睡着了,只是铁臂仍紧紧地揽住她的腰不放,她在夜里看着他的睡颜,手指轻轻地梳理着他半干的头发,他总算又回到她的怀里。
    她的眼睛也慢慢闭上了,明天还有事情要处理。
    翌日,李凰熙感觉到有人在她的床前不悦地看着她,她猛地张开眼睛,却对上了一双探究的眼睛,紧抿的嘴唇泄露了他正克制自己的情绪,这人是她的父皇,而身旁的男人更是早就醒了,却没有第一时间起床见驾,那有些僵硬的身体都表明了他怕吵醒自己才会这样的,心里突然感动莫名。
    “父皇……”她唤了一声。
    “皇上,臣刚刚失礼了,容臣梳洗后再行觐见。”梁晏却是一派从容地道,话里有恭敬,却没有被揭穿私情的窘迫。
    李盛基看了一眼他们,脸色很黑,冷哼了一声,甩手出去时道:“给你们两刻钟的时间'看书吧:。KANSHUBA。ORG'整 理好一切,朕想听听你们有何解释?”
    他一大早就接到了梁晏进宫的消息,却没见到他的人等着他宣见,梁晏的身份之前他已经听大行皇帝提及,所以对于他出现在宫里一点也不意外,意外的是居然出现在他女儿的床上,这才是他介怀的。若不是急于找女儿商议一下,他只怕至今仍蒙在鼓里。
    夏荷赶紧奉茶,看到帝王不好的神色,有些忧心地看着内室,刚才皇帝非要闯进公主的寝室,她要拦根本就拦不住。
    梁晏携着李凰熙出现,当即就给李盛基行了君臣之礼。
    李盛基依然脸色很臭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梁晏,不,白晏,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爬到朕女儿的床上,你信不信朕当即就砍了你的头……”
    “父皇,有话不能好好说吗?非要什么砍不砍的,一大早说这些个字眼到底不吉利。”李凰熙道。
    李盛基瞪大眼睛看向女儿,都还没嫁他就一心向他了,不由气得将茶碗重重地搁在桌上,“女生外向,别忘了你现在还没有嫁他。”
    听到父亲这带着怒意却没有杀意的话语,李凰熙顿时轻松了,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父皇,脸上哪有半分畏惧。
    在李盛基面前已经无须隐瞒,梁晏也不在意使用母性,梁姓已经成为了过去式,从今儿起他就是白晏。
    听到李凰熙维护他的话,他忍不住嘴角往上勾,不过在抬头看向李盛基时却不得不死命藏起那惬意的心情,一脸严肃认真地道:“皇上,这是臣的不对,但臣不后悔与公主相恋,也请陛下成全。昨日入宫已是深夜,臣思念公主过甚,这才有了逾矩的行为。”
    话音一落,他已经掏出了之前大行皇帝李季基给他的那道赐婚圣旨,双手奉给当今天子查看。
    李盛基一看到明黄色的圣旨,二话没说就拿了过来,看到上面熟悉的字迹,他的眼里又一片模糊,想到刚刚过逝的皇弟,他到底还是难过的。罢了,既然他已允,他还有什么可反对的?况且现在仍需他将叛党全部肃清。
    “起来吧。”他满脸僵硬地道,这时才仔细打量他的长相,怪不得能勾得他的女儿上了他的贼船,果然有一副好相貌,“虽说你们的名份已定,但是现在还未成婚,同睡一张床成何体统?现在国丧未过,你们就收敛一点,别给朕弄出什么难听的传闻来,听到没有?”最后更是震怒出声,天知道他们有没有越雷池一步,只能暗示他们不可珠胎暗结。
    李凰熙听到父亲暗示性的话,俏脸上飞红一片,反驳道:“父皇放心,女儿还是要脸面的,也不会让你在天下臣民的面前脸面尽失。”
    白晏的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这个帝王真敢说,不过仍拱手道:“皇上放心。”
    李盛基这才脸色好看了些许,“都坐下吧。”顿了顿,对白晏道:“先皇给你的遗旨即刻就对大臣们宣,你不要再与梁家那一伙人搅和着,尽早恢复身份才是正经。”
    不管李盛基这父亲以往做得有多失败,连女儿的恋情他也是最后一个知晓的,但此刻他表现还是颇令人满意的。
    李凰熙心下有几分动容,白晏对他这老丈人多了几分尊敬,以往都不应把李盛基看得太扁了。
    随着白晏身份的公开,大齐的朝臣都一片哗然,梁家倒下了,他梁晏,不,白晏居然能全身而退,在新皇这儿立刻就站稳脚跟,感觉像唱戏一般。有大臣想对于他前朝皇室白家余孽的身份置疑,无奈大行皇帝才刚离去,他们就反对他的遗旨,这不是一个忠臣应有的行为,遂都把话吞进肚子里,只拿眼斜睨那个玉树临风的年轻男子。
    在送白晏出城继续清剿梁家余孽之时,李凰熙不禁半是打趣半是怀疑地道:“选在这个时候暴露身份,你是不是故意那天夜里到我寝宫让父皇抓个正着?”
    毕竟这个时机选得恰到其分,大行皇帝尚未出殡,大家对他的情感仍处在最强烈的时候,对于他的一切都不好去提反对意见。若换个时间段,只怕要求斩草除根的大臣会前仆后继,死咬住不放。
    白晏古怪笑了一下,别人怀疑就罢了,她也要掺一脚,不客气地捏了捏她的俏鼻梁,在她耳边道:“那怎么可能?我是想念你这馨香的身子……”
    李凰熙闻言一把推开他,俏脸嫣红道:“越说越离谱。”
    白晏没有着恼地笑露出一口白牙,跨上马最后看了看她,“我去了,你可要记得按时吃饭……”
    “啰嗦。”李凰熙打断他的话,眼里却开始有了不舍之意。
    为了日后的安定,这一段分离是必须的,更何况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一次分离再见面时已经是来年的泰安元年了。
    期间大行皇帝李季基与隆禧太后同时出殡,丧礼的场面极其浩大,白幡挂满一路,白纸飘如细雪,送殡的队伍更是哭声震天。
    先皇的妃嫔都是无出子女者,按皇家旧例都要迁出皇宫到皇家庵堂里面吃斋念佛为大行皇帝祈福,出殡过后,她们就不再允许返回宫中,好在因为李季基的身体不好,人数并不多,仅仅只有二十来位。
    至于那位皇贵妃,李凰熙应允过会好生安置她,所以在父皇众多女儿中选了一个没有生母的庶妹过继给她,更晋她的位份为太贵妃,允她在宫中抚养公主至及笄出嫁后再随女儿出宫到公主府居住。
    期间又下了一道圣旨封嫡长子李芫为太子,十一郡主为寿康公主,继子李茴为理亲王。
    李盛基那一群庶女及姨娘们在盼了又盼,终于在新年前搬进皇宫,只是位份仍没定,为此她们没少找借口到甘露宫去巴结李凰熙,现在傻瓜都知道李盛基处理朝政都吃力,哪有心思处理后宫事务,更没有人有胆子去触他的楣头。
    这封诰之事只能是李凰熙拟定,因而每一日甘露宫都是最热闹的地方。
    “公主,这是婢妾亲自做的糕点,是您最爱吃的口味……”
    “公主,婢妾给您做了套新衣,还请您笑纳……”
    “公主,婢妾昨儿夜观星象,想起皇后娘娘的音容笑貌心下悲切,抄了一夜经书……”
    “……”
    这些每天都轮流上演,她再好的脾性都给磨没了,故在这日冷声道:“我知道你们都要求什么,现在都给我回去,若还有人想要这位份就安份一点。”
    一众姨娘们面面相觑,不敢再胡乱说话,遂悻悻地起身离去,毕竟她们不得宠已经多年了,等新帝登基三月后再行册封后宫这是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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