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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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戏-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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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句叫声就是想容发出来的,白采在边上已经呆住了,傻愣在那里,全身都止不住的颤抖。
  
  白垒悠然从里间渡了出来,伸手拭了拭白迟额上不断冒出的冷汗,喃喃自语:“好像还没蒸发干净,再多蒸会?”
  
  “老爷,够了够了。”想容捂着嘴,泪水像断线的珍珠般落下来,嘶声力竭的哭喊:“你干脆杀了少爷吧,你杀了他,让他去九泉下和小姐做伴也好,别再折磨他了……呜……你杀了他吧……”
  
  “说什么话呢?”白垒不悦,一转头对白南挥手:“停下吧,别加了,你妻子想容挑拨主人家,居心叵测,念在她做的饭菜尚可口,就不杀她了,拖出去杖责一百。”
  
  “至于你,管教不当,罚……哎……老爷我对你可真好,又不舍得打你,去,给我把华山挑了。”
  
  “老爷……”你心狠一点,你打我吧!
  
  白垒哼一声,疑惑的看着他,白南寒毛竖啊竖,双眼含泪应一声,挥手拖住挣扎的想容,快步跑出去。
  
  挑华山,就凭他手下那点人,就是毒药暗器齐上,也挑不了啊!
  
  他要考虑找外援去,无花谷,这个,嘿嘿,肯定没问题;回火殿,只要告诉他华山掌门做的事,莫知君一气之下,同样没问题;就剩下豁海岛,要不把他们拉上,那些祸害肯定会跑去帮华山……他要想想怎么才可以说动霍亥。
  
  哎,霍亥,他白南只是个小小的无用的愚笨的管家而已,怎么能说动霍亥呢!
  
  “转过身去。”对着白采命令一句,白垒把可怜的,连扑腾也无力的白迟从水中捞出来,拉下边上的浴布裹好,这才让白采转回来,把脉煎药,好一阵忙活。
  
  这忙活都是别人的事,白垒是悠闲得紧,只可怜白迟被整得奄奄一息,唇畔鲜血不断的溢出来,却是连咳嗽的劲道也没有了。
  
  把白迟放到床上,拍了拍他泡的有些发白的身体,白垒的架势神似菜市场检猪肉的农妇。
  
  这猪肉是他的,现在总算是把别人拿过的味道清理干净了,很好!
  
  白垒很满意,白迟的磨难总算过去了。
  
  物是人非是事事休,那这人是物非是……白迟休?
  




第二十七章 从来有甜就有苦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乖乖躺下享受吧!
  爹,你别太过分,让我下来,我不要在上面。
  你说这样比较……深,5555555,迟儿不来了啦,让我下去。
  ——白迟
  
  白迟醒来五天后,才又见到白垒。
  
  白垒心情很好,进门坐在白迟床边,语调轻柔:“迟儿好些了吗?爹给你报了仇了,那些华山的坏蛋们,全被爹挑了经脉送绣楼去了。”
  
  白迟心内叹息,他爹绝对是故意的,华山掌门之女的白采,她还在一边站着呢!
  
  这些日子以来,他开始觉得白垒根本就是在全天下树敌,这整个江湖,除了手下,他竟然一个朋友都没有,这样的人生难道更有趣味……他无法理解。
  
  “爹,绣楼是什么?”绣花的?不像白垒的作风啊!
  
  挥挥手让边上手指快掐进掌心的白采出去,白垒摸着白迟的头语重心长:“叫你读书你不用功,绣者,以针刺之也,针者,有言道,铁杵磨成针,这铁杵……”
  
  说到这里,白垒看着白迟云里雾里的表情,再次叹了口气,旋即眉目舒展,被子一掀,上了床,那瞬间,他外衣靴子竟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褪了下去。
  
  白迟眨巴眨巴眼,和撑在他上方的白垒对视,温情脉脉,泊泊流出,好生让人羡慕。
  
  ——他要考虑下现在逃命来不来得及,虽然前几天痛苦不堪的时候想着,还不如三个月前被白垒压了算了,可是,他这苦都已经受了,难道还要被压?
  
  被压?受苦?——这难道不是单选题而是多选题?
  
  “海外那些蛮子都比你有学识,你也不羞。”
  
  迟儿很羞,爹,你手放哪儿呢!
  
  “现在知道铁杵是什么了?”
  
  “知道了知道了,爹,迟儿知道了。”白迟语调焦急,他……他不要做磨针石啊!
  
  “真知道了?”白垒手上不松,表情极为遗憾。
  
  白迟连连点头,白垒手仍然没松:“爹还想教你来着,没想到你知道了,那爹就不教了……”
  
  对对,你别教了,你去欺负白南想容,随便欺负谁去,小白最近被白采养肥了,圆鼓鼓的,你去欺负它也好。
  
  “爹,您不是说不教了吗?”白迟尖叫,手紧紧抓住衣服,睁大眼控诉爹爹大人说话不算数。
  
  “爹是不教了啊,迟儿知道爹还教什么,爹这是准备练习。”白垒不慌不忙,继续扯衣服,答得理直气壮:“爹帮迟儿打坏人,迟儿难道不该帮帮爹?”
  
  最大的坏人不正趴在他身上吗?他打的那什么华山派,关他什么事啊!
  
  “爹,我娘是谁啊?”抓住衣服的手毫不放松,白迟故作好奇问,潜台词:爹,想想娘吧,下面的人可是你儿子,别冲动啊你!
  
  “你娘,想她做什么,她就是个笨蛋,这才生了你个白痴。”
  
  完全出乎白迟的预计,以前说出必受罚的违|禁词,在该起作用的时候完全失效,白垒一点也没生气,手上用力,白迟的衣服瞬间成了布条。
  
  “爹,迟儿要去茅厕,人有三急。”这个时候白迟也不在乎什么演戏的专业素养了,内力遍布全身,就要把白垒掀下去逃命。没想到白垒却比他更嚣张,内力也齐齐涌出,一手压制住他的双手,一手抓住他乱踢的腿,狠狠往里一折……
  
  那力道要是下去,他腿非断不可,白迟心头一凛,内力瞬间散去,惊恐大叫:“爹,腿断了!”
  
  ——不像上一次故意吓跑他,这次白垒玩真的了。
  
  白垒也停了手,好奇问道:“腿断了有什么关系?……迟儿是怕不对称吗,没关系,再把另一只折断就是了……迟儿要是还不满意,那双手也是可以折的。”说着,他露出宽慰的笑容:“迟儿放心,爹不会嫌弃你。”
  
  我……我嫌弃自己。白迟出离了愤怒,可看着上方的人温柔得毛骨悚然的笑容,也终归没敢反驳。
  
  不就是被压吗?他就当被狗咬了一口。白迟再瞄一眼白垒,强调一句:还是漂亮的疯狗……也许有狂犬病。
  
  “迟儿乖,爹好想你。”
  
  迟儿他不乖,不要你想,白迟倒抽了口气,第一次知道了菊花他长在何方,这时白垒怎么就不洁癖了呢?
  
  “爹,脏!”
  
  “爹不脏。”白垒手上不停,洁癖什么的,当然没有欲|望重要,更何况,他的洁癖向来都是有选择性自主性的,若真的什么都受不了,十五年前被满江湖人追杀的时候,他就死干净了。
  
  更火热巨大的东西代替手进入身体,白迟眉眼颤巍巍的动几下,浅浅的叫一声:“爹,疼!”
  
  “爹不疼……乖……白痴……”白垒声音沙哑,上扬的尾音展示着他的愉悦。并不曾怜惜,他秉承着自己的欲|望快速动起来。
  
  他就是个白痴。白迟咬牙切齿,再漂亮的疯狗他也是疯狗,他就不该让他咬。
  
  他爹难道对他娘也这么粗鲁,那他娘不会是忍受不住自杀的吧!白迟胡乱猜测,手指紧紧抓住身下锦缎,指节发白。
  
  只是,情动的白垒再没有戴上他温和的面具,这么仰面看上去,真是性感得不可方物。
  
  ——呸,他才没有觉得看到这个即使疼也值得呢!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允许他再呸一句,一来白垒不是牡丹花,没听说牡丹花带针的;二来他白迟不需要风流,他下流都不要,还要风流做什么。
  
  话说,下流是什么意思?据说这个词很不好,为什么?
  
  什么东西向下流,他是很不好的呢?
  
  ……
  
  什么东西向下流很不好,白迟觉得他悟了,醍醐灌顶、大彻大悟、就差羽化登仙了,那什么花里面流出来的东西……果然不好。
  
  他决定从今天开始憎恨下流和菊花。
  
  “迟儿精力……好像挺好?”泡在木桶里把怀里的人里里外外清洗干净,白垒问这话时眼中冒出的绿光比看到金子还盛百倍。
  
  “不,我不好,不好。”白迟身体紧绷,菊花收紧,屁股内缩,全身无数小刀开始割肉,痛得半死也不敢放松,还边虚弱状摇头,尽全力表示自己很不好。
  
  “不好?”白垒很遗憾,幽幽的、不满的、哀切的看着他。
  
  白迟全身恶寒,心底狂叫,被压的他都还没有来个哀哀切切悲悲凉凉凄凄惨惨,你个压人的至于这么恶心吗你!
  
  “爹全力帮你你还不好,算了……”
  
  “爹以后不帮我了?”强压住兴奋,白迟充满期待。
  
  “从哪里倒下就要从哪里爬起来,爹决定,以后更用心帮你……看你感动得,别太感动了,为父的虽然不容易,可是在爹看来,这是甜蜜的负担。”换了个木桶再洗一遍,白垒眼神和蔼,若不是白迟全身的疼痛提醒他他爹干了什么,他真想感激涕泪他爹多慈祥了。
  
  无耻,败类,有这么个爹,为子的他真不容易。还甜蜜的负担呢,你的甜还不是建立在你儿子的苦上面,白迟腹诽,恨不得发狠一刀插过去。
  
  ——只可惜他刀没在手边。
  
  木桶换了好几个,白垒终于满意整洁度,卷了人回到已经换了用具的床上,摸摸怀里迷迷糊糊打瞌睡的白迟,他眼中笑意满盈,心里也柔软起来。
  
  白迟看似胆小怕死,却一次又一次安心的躺在他怀里,这份胆量这份决断,最是让他喜欢,若他战战兢兢,或是个真正的白痴懵懵懂懂,即使不杀了他,一过了那承诺的十四年,他也绝对再懒得理会他。
  
  而现在,可怜的小白痴,你就等着和爹纠缠一辈子吧!
  
  ——即使是死,我也不会忘记带上你,我的东西,绝不会留给别人。
  
  在那绯红的唇上轻印一下,感觉到怀里的身体一僵,白垒低笑一声,紧紧抱住那日益修长的身体,心满意足的睡了。只可怜被惊醒的白迟强撑着打架的眼皮,很谨慎的戒备着,好久以后,才敢睡下去。
  
  这实在不能怪白迟太小题大做,任谁被整整压了半天又半夜后,也不得不草木皆兵吧!
  
  这个世界太变态,人会飞也就算了,那个什么运动居然可以做那么久,白迟恶狠狠的嘀咕,他却没想到,承受了那么久,还有精力胡思乱想的他,其实也已经很变态了。
  
  ……
  
  翌日一早起来,白迟趴在白垒身上,再没有三个月前使劲磨蹭着要挤出去的勇气,果然这初生的牛犊还是不要长大的好。
  
  可是,树欲静不代表风就会止,所以乖巧异常的白迟,还是不免被早起的人吃了个干净。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白迟干脆躺在床上充当死尸。
  
  本人已死,我就不信你会奸|尸。
  
  白垒确实没有奸尸的兴趣,他穿着好,神清气爽的站在床前,思虑良久,突然低头拍了拍白迟的小脸,微笑问道:“知道这是谁的东西吗?”
  
  白迟躺在床上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看着上方的人打定主意要问到才肯走的架势,这才无奈的回答这个在他看来太过白痴而无聊的问题:“爹,那是迟儿的脸,当然是迟儿的。”大眼睛,装可爱,一个都不能少。
  
  “嗯?”他再可爱也不能让白垒满意,白垒轻哼一声,温柔无比,悠长无比。
  
  他难道答错了,白迟浑身冒汗,使劲想,那确实是他的脸没错啊,难道……他睡梦中被戴上了传说中的人皮面具?
  
  白迟伸手在脸上乱摸,看到白垒眼神更温柔了,他急得想跳脚,突然眼睛扫到了白垒手上的折扇,想起来他的折扇是从不让人碰的,再联想到碰了他身体的某掌门全门派的人,都被捉去贡献菊花,白迟只觉一道闪电劈下,照亮了他迷茫的脑袋,同时,雷晕了他。
  
  他……他的身体什么时候变成白垒的所有物了,他的身体他做主!
  
  “爹的。”呜,他做儿子的真不容易,还要充当奴隶,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要翻身奴隶把……主人杀。
  
  “嗯,乖,这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不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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