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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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师- 第6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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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喊杀声中,终于有一部分大理兵冲出了包围圈,从山道口冲了出去。然而,还未等他们庆幸之时,便看到一队约莫一千人的骑兵等候在了那里。
    不一会儿山道中的步兵又追杀了出来,前无去路后有追兵之下,许多大理兵都扔下了手中的兵器跪在了地上,缴械投降了
    待到天明之时,金茂清点了一下人数,发现只有自己这边只战死了三十多人,伤百余人,而大理这边死伤过半,俘虏两千余人,这个战绩足以让金茂自豪了。但是,更让他欣喜的是,那运粮官詹飞居然没死,只是被砸晕了过去,被人抛出来后,发现断了一条腿,不过,这人也算是一条汉子,断腿处骨头都刺出来了,却一声不吭,硬忍着痛楚。被人带到金茂面前之时,依旧冷眼看着他。
    金茂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之人,只见此人三十多岁,面色微黄,几缕微须随风轻飘,倒是显出了几分傲骨。金茂看着此人如此硬气,心中生出几分相惜之意,轻声说道:“早已经想见詹将军尊颜,今日方才如愿,实是相见恨晚呐”
    “呵呵”詹飞凄凉的笑了两声,道:“岳少安真是大手笔啊,借粮,呵呵用我们大理的粮来养他的军,在反攻我们大理,果真是好手段,好手段啊”
    金茂并不否认,到了这个时候,结合上自己的兵力和火器装备,詹飞猜出自己的来历也不奇怪。故而,他微微一笑,道:“詹将军是个聪明人,在下也不拐弯抹角了。我家帝师得确是要对大理用兵,大理险些害我宋师城与万劫不复之地,此仇如何不报?至于手段嘛,你我都是带兵之人,该知道兵不厌诈的道理,没什么好与不好,只有成与败”
    “是啊”詹飞轻叹一声,道:“只叹陛下不能识破奸计,恐怕这一次大理要万劫不复了”
    金茂看着詹飞,深吸了一口气,道:“此次兵败非将军之过,主要是将军跟错了主子,段易明虽非暴君,却也并非明主,将军若是有意为帝师效力,在下愿做引荐之人,不知”
    “手下败将,不敢言勇,今日之败,都是我冒进之过,赖陛下何事。将军不必再言,詹飞只求一死”
    金茂轻叹了一声,道:“将詹青带上来!”
    詹青带上之时,虽然满身泥污,却是毫发未损,只有脸上有些许皮肉蹭破,整个人倒是活蹦乱跳的。出现这样的结局,倒不是他的命有多大,主要是因为詹飞在临危之时还是放不下他这个弟弟,一把提着将他扔到了粮车低下,自己这才朝粮车下钻去,这样耽搁之下,才导致了那条断腿。
    詹青一上来,便哭喊着,道:“不要杀我大哥,要杀杀我吧”
    詹飞面色一沉,怒声道:“哭哭啼啼像个什么样子,詹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詹青泣声道:“大哥,是兄弟没用,总是拖累你,这次若不是我,你怎会轻易上当,都是我没有探查仔细,才酿此大祸”
    詹飞脸色铁青,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唯有死尔,哭个甚,闭上你的嘴”
    金茂在一旁看着兄弟两人,眉毛一抬,便有了主意,微微一笑,道:“去将詹青大人好生安置,不可怠慢。为詹将军治伤”说罢,悄声对安置詹飞和詹青两兄弟的人道:“不可让两人见面,明白吧?”
    那人点了点头,下去之后。金茂这才高声说道,“收拾粮车,修补道路,半日后启程”
第699章 杀手的洞房之夜
    金茂在处理好眼前之事的第一时间便向宋师城传回了消息。WWw、岳少安看过密报后,猛地一拍桌面,道:“好!金茂果然不负所望。”
    卓岩等人齐声道贺,岳少安面带笑容地摆了摆手,道:“这只是第一步,实在没有什么可值得骄傲的。以后的路还长,诸位切不可懈怠。”
    众人齐声称是,随即,岳少安便给牛青下令,让他兵出东川郡,三路大军同时挺进大理。进取大理的序幕终于拉开了
    交代好了一切,天色已晚,岳少安纠集了一干能臣一起吃了顿晚饭,便朝后院而去。
    匆匆行路间,微带着几分酒意,走在后院的路上,清风吹来,浑身一凉,酒意似乎去了几分。岳少安甩了甩头,寻了一张石凳坐了下来。酸疼的胳膊伏在一旁的桌上,显得有些无力,正待起身继续回行之际,忽地一对小拳头轻轻地在他肩上催打了起来。
    岳少安微微一愣,侧目望来,映入眼帘的却是郭霜怡的一张俏脸
    风依旧轻轻吹着,与岳少安一样走着桃花运的楚断魂今日却是身披大红袍正被徐三少灌着酒。新婚之夜本该高兴,可楚断魂却有些高兴不起来。当天比武过后,徐成便亲自点了他和徐泷儿的婚事,原本楚断魂不打算答应,但是徐泷儿这般刚烈的性格却让他不敢推却了,当日她自己提出来的比武招亲,都能抹脖子。若是被人当众拒婚,后果更加不堪设想,谁知道她能做出什么事来?
    如此,楚断魂便想先答应下来,然后请示岳少安在未成婚之前便动手将徐成刺杀,随即自己尽快离去,便也算是脱离了这里的烦恼。
    可惜世事总是难料,卓岩在回信中只说了几个字,大意是婚事让他自己看着办,刺杀暂且搁置,现在还不是时机。这样一来,便将楚断魂置入了两难境地。今日婚期已至,他实在难以推脱,摆在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一是逃婚,就此离开,可是如此所为,刺杀徐成就几乎不可能能了。他还没自信到能够单枪匹马地创过将军府的侍卫而将徐成刺于剑下。那么,第二个选择,便只能成婚了
    喜宴上宾客齐聚,一杯杯的美酒灌进了他的口中,让他有些口干舌燥,头脑发晕,他知道自己再喝下去必然要醉了。因此,又喝了徐三少敬上的三杯之后,便装作不胜酒力一头倒在了桌上
    徐三少看着时候差不多了,便主动替他挡下了不少酒,唤来了两个丫鬟将他送入了房中。
    跌跌撞撞地行入屋中,楚断魂便打算将装醉进行到底,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徐泷儿。两个丫鬟将他放在一旁的桌椅上,便退了出去,本来送新郎是有赏钱的,可是看着姑爷这幅模样,估计也没戏了,所以,丫鬟也很识趣,不过,明天一早的喜钱却是少不的。
    红盖头下的徐泷儿等了半晌不见楚断魂的动静,便自己将盖头撩了起来,抬眼望了过去。一看之下,徐泷儿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俏丽的容颜,今日又经过精心的打扮装饰,异常的迷人,可惜本该欣赏的人却爬在桌上口水流的满桌都是,这让她一张俏脸不禁生出了几分怨妇的神色。
    吃力地将楚断魂抬到了床上,褪去鞋袜,她缓缓地将手朝着楚断魂的腰带摸了过去。小手触及身体,楚断魂不由得一怔,还未待他想好该如何做,便觉腰间一松,腰带被徐泷儿抽了出去。紧接着,“苍啷”一声轻响,楚断魂一直配在腰带上的软剑便被抽出了鞘外
    寒光闪烁,软剑一声轻吟,径直朝着楚断魂的脖子刺了过去。
    楚断魂想也没想,下意识地便伸手将剑刃夹在了指尖,不由得怒道:“你要谋杀亲夫啊?”
    徐泷儿俏脸含怒,道:“我让你装死”说着,手腕一翻,将软剑又抽了回来,再度朝着他刺去。
    楚断魂急忙跳将起来,翻身跃过徐泷儿,落在了地上。忽地裤子一松,掉了下来,他急忙双手提住,道:“我的姑奶奶,今日是洞房啊,你还要比剑?”
    徐泷儿一言不发,依旧一剑剑地刺了过去。楚断魂手提着裤子躲避着,模样异常狼狈,如此几次,眼见徐泷儿没有停手的意思,他一时忍不住也心头火起,猛地向前一跃,干脆放开了裤子双手各捏着徐泷儿的一只手腕,微微一用力,软剑便掉落在了地上,与此同时,两人的身子也一起倒在了床上。徐泷儿双腿微分,楚断魂爬在中间,看着她俏丽的容颜和起伏的胸脯,他身上另一把“软剑”却不受控制地变得坚硬了起来
    徐泷儿感觉到了他的变化,身子一软,俏脸腾的一下便红了起来。两人现在已经是夫妻,她不打算反抗,可是毕竟从小到大,这还是第一次距离一个男子如此之近,近的几乎便快没有了距离
    徐夫人虽然吃斋念佛很少过问家中之事,但是,在昨夜特意将女儿叫过去陪着她睡,将一切洞房之夜该做的事都告诉了她,因此,此刻徐泷儿已经懂得那是什么了。
    楚断魂箭在弦上,却不敢就次发出去。一旦与徐泷儿行了夫妻之实,那么,他的心理负担便更加的重了,对于刺杀徐成就更多了一种负罪感,觉得对不起她。可是,做为一个正常男人,一般到了这个时候,如果还能收的回来,那么将需要很大的毅力。当然楚断魂从来都不缺乏毅力,可是徐泷儿那副任君采摘的模样着实诱人,而且,两人的名分现在已经定下,不管他做什么都不算越礼了。
    正当楚断魂咬了咬牙,打算强忍着心中的冲动离开之时,忽地,徐泷儿的一对玉臂却主动地勾在了他的脖子上。这对温软的双臂就如同火上浇油一般,让楚断魂的胸膛几乎炸裂开来,此刻酒意上涌,人虽未醉,却是人醉人,让他如何还能忍住。看着那娇艳欲滴的香唇,情不自禁地便吻了上去
第700章 生米做成熟饭
    被浪翻滚,红丝飘飞,洞房中的两人就如同当初比武一般,将整个洞房弄得杂乱不堪。WWw。只是此刻双方的角色互换了过来,楚断魂成了持剑者,而徐泷儿变作了夹剑者。
    里面的动静开始颇大,过了良久,才渐渐地小了下来。徐三少伏在门外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道:“果然厉害,只是不知道这次的剑断还是没断”说着,他嘿嘿笑了两声,心满意足地悠悠而去,不觉间又诗兴大发,摇头晃脑地低吟两句
    一夜过去,翌日一早,秋风吹过,楚断魂的房中一点动静也没有,这一夜,他算是抛开了一切想法,安心地睡去了。而远在宋师城的岳少安却没有他这么舒坦,早晨醒来,身旁一个俏丽的玉人安静地睡着在一边,满脸凄楚之色,让他一时慌乱,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依稀记着昨夜酒醉,郭霜怡先是给他催着胳膊,随即便扶他回房,可早晨醒来,却发现这并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在一个以粉色为主体,走可爱布置路线的闺房中。
    这个房间他并不熟悉,由此可见,并不是几位娇妻的,想到此处,岳少安心下一惊,急忙朝那被被子遮住的玉人望去,撩起被子,一张美丽而熟悉的脸露了出来。一看之下,霍然愣在了当场,只见那熟悉的弯眉翘鼻,薄唇微张,竟是昨夜给他摧肩的郭霜怡。
    岳少安伸手一摸,自己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身体某处还有一滩鲜红的血迹。一时间,他头大如斗,起身胡乱地穿起了衣服便朝门口走去,行出两步,却又止步不前,折返而回。来到床边,伸手欲要将熟睡的郭霜怡推醒,却发现如果两人现在四目相对,自己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岳少安早已经习惯了自己主动,随说当初也被那小寡妇强来了一次,可是那小寡妇在他的心里本没有什么份量,也构不成如何重的心理负担,可郭霜怡却不同。这么多年来,当初的小丫头一直伴着他长成了大姑娘,任谁都不能将身边如此一人轻易地忽视掉。
    想了想,他还是未能将郭霜怡唤醒,轻轻地转身,行出了房门
    轻微的关门声响起,郭霜怡拍了拍胸口坐起身来,看着手指上的伤口,俏脸猛地一红,从一旁揪起一块细纱将手指裹了起来。
    隔了一会儿,她轻咬薄唇,起身将衣服草草穿好,也来不及洗漱便出门而去,急匆匆地奔向了阮氏姐妹的房中。“啪啪啪”一连串急促的敲门声过后,阮怜心缓缓地推开了门,看到郭霜怡头发扎乱的模样,不由得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你这是怎么了?”
    郭霜怡刚刚恢复的脸色猛地又是一红,轻声道:“怜梦姐姐在吗?先进去再说吧!”
    两人行入屋中,阮怜心紧了紧身上的薄纱衣,道:“你找姐姐有事吗?昨日她回自己的房中睡去了。”
    阮怜心与阮怜梦两姐妹因是双生,姐妹感情又好,故而经常同屋而居,让郭霜怡都忽略了其实她们两人各自都有自己的房间的,昨夜之行,她本是听了阮怜梦随口一句“相公这人啊,什么时候生米做成熟饭,他便死心了”。虽说阮怜梦,说者无心,而郭霜怡却听者有意,昨夜岳少安被她扶回房中后,便熟睡了过去,那里还能做出什么不轨举动来。
    郭霜怡等到半夜,便鬼使神差地脱了两人的衣服,可她一来太过娇羞,二来也不懂男女之事,以为就这样脱光了抱在一起睡上一夜便算是行了夫妻之实。可是,说她不懂,却也不是完全不明白,像女子第一夜该有落红一事,她还是知晓的,可快到清晨了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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