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厨房去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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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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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带着人走了。

    木香哼了一声:“一群不学无术之辈”

    “娘子好大的口气”忽然从帘子里走出一个人,笑着说道。

    一看,竟是上次在河岸边遇到的那个六弟

    “是你——”木香一怔,他怎么可以在这儿随进随出的,如入自己家一般呢?

    那六弟笑道:“上次偶遇娘子,就觉得娘子不是一般女子,今日得见,果然机智聪慧,勇气过人。”

    “关你什么事?”木香不想再和他说下去,转身要走。

    那人挥了挥手虽的折扇,折扇一横,拦住了木香。

    “你想干什么?”

    木香怒道。

    那人脸上的笑意更加深了,笑起来慈眉善目的,像一块湿润的玉,“在下司马曦,想与娘子结交一下。”

    “司马?”木香大惊。

    这晋朝皇帝就姓司马

    这姓氏是司马,那面前这个人,不是皇子便是王爷了,反正就是皇亲国戚了

    想不到遇到了这么大头衔的人

    木香过去也猜到此人来头不小,可是万万没想到,他的来头会这么大

    木香想着便要跪下行礼,那司马曦却将她的腰一搂,不让她跪下,木香连忙朝后退去,还是揖了一揖:“民女见过——见过——”又不知应该称呼王爷还是别的什么头衔。

    司马曦笑道:“你不必多礼。我来此地也只是玩玩,并不想透露自己真实身份,只是今日既然要与娘子结交,自然也得摆出点诚意来,所以便报上了真名。还请娘子暂为保密。”

    木香呼了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那好。那你有什么事么?”

    司马曦笑道:“我无非就是觉得娘子和娘子的夫郎两个人很有意思,想与你们结交一下而已。娘子为何要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木香便说:“那我去和我家夫郎说去。”

    司马曦笑着拦住了她,说:“不必这么急。我们先在后台好好看他们如何辩论,看够了再去寻他。”

    木香不敢违背他的意思,只好同意了。

    这时,一文人甲讲道:“我觉得老子的言论乃言论中的上上乘。比如曾有人问老子,如何为人处世才最好?老子却给那问的人看了看舌头,说:‘你看我的嘴。’那人便看向老子的嘴。老子问:‘你认为是舌头先没了,还是牙齿先没了?’那人答:‘当然是牙齿了。’老子点点头:‘这不就已经告诉你答案了么。’老子说出了为人处世要像舌头一样,能屈能伸,才能活得长,才能行得久。”

    文人乙争不过,一气之下,看到飞来一只鸟,便笑道:“看,来了只白头翁。”

    因为文人甲素有被人笑称为“白头翁”的绰号,文人乙以此影射文人甲,取笑他。

    文人甲怒道:“此鸟不叫白头翁。从未有一鸟名字是叫白头翁,若有白头翁,为何没有叫白头母的?”

    文人乙驳道:“若依你的说法,那叫鹦母的鸟,就必须要有一鸟叫‘鹦翁’的才行?”

    在古代,“鹦鹉”和“鹦母”同音同意。

    众人都大笑。

    司马曦也在后台笑了起来。

    木香说:“这真的很好笑么?”

    司马曦说:“文人嘛,多读了几本书,自然要在人前炫耀一下了。”

    木香说:“我倒觉得挺无聊的。百无一用是书生。”

    司马曦说:“那你觉得什么有用?”

    木香说:“自然是钱了。钱才是最实在有用的。”

    司马曦摇摇头:“你错了,其实是权势。有了权势,便自然有钱;没有权势,有钱也会失去。”

    “怎么没有鹦翁?”忽然台下一个白面男子走上了台,在一个座位上落座,周康见了,一怔。

    木香也一怔。

    她不正是女扮男装的紫烟么?

    只见紫烟抚了下自己的长袍,微扬上颌,笑道:“你看,你们这样嗡嗡嗡地叫个不停,不是鹦翁是什么?”

    这话可是一起将台上所有的文人都骂到了,文人们于是一齐怒视紫烟:“你是何人?哪里来的?竟敢口出狂言?”

    紫烟哼了一声:“我的姓氏不屑让你们这些鹦翁知晓。”

    文人丙冷笑道:“就怕是无名小卒,不敢报上名的那种吧。”

    紫烟却抚了下垂下来的发丝,说:“我来,是作诗一首,好让你们见识到,什么叫真正的文人。”

    于是,她站了起来,在台上走了一圈,吟诵道:“绝胜烟柳都,才子如蝼蚁。穷词夺理后,满腹牢骚前。”

    台下顿时大笑。

    后台的司马曦也笑道:“这个女子有趣。怎么广陵的女子都这样有趣呢?”

    “你看得出来她是个女子?”木香问。

    司马曦笑道:“你看她耳坠上的耳钉都还没摘下来呢。”

    木香一看,果然如此。这司马曦看人还挺观察入微的。

    忽然,文人丁指着紫烟大笑:“看哪,她耳上的耳钉还没摘下来呢她是个女的”

    紫烟一慌,连忙捂住了耳朵。

    “是哪家不懂规矩的闺女?”文人好像找到了紫烟的把柄,大笑起来。

    围观的观众也都大笑起来。

    紫烟站着窘迫极了,忽然,司马曦从后台走了出来,对着众人一揖:“诸君且听在下说一句,既然只是个女子,诸君都是堂堂男子汉,就不要欺负一个小女子了吧?”

    大家觉得这话有理,便不再笑了。

    紫烟趁机走下了台,也不坐回原位,红着脸,坐上马车,走了。

    司马曦凝视着她的背影看了半晌。

    品诗宴虽然来了不少小插曲,可是还是圆满地结束了。

    木香连忙将赞助用的盒菜给人人手一份,不管是文人墨客们还是观众百姓,一人一份,打开自己的生意。

    阿扎木看了下时间,对周汤说:“时辰不早了,我们也要回去店里看一下装修进程了。”便先走了。

    周汤和阿扎木、哈萨克告辞后,便去找木香。

    木香正对那些潜在顾客们露着甜甜的微笑,边笑边在他们手中递上盒装菜肴和小册子。

    周汤看木香做生意做得这样废寝忘食,心疼地说:“木香,我来帮你发吧。”

    木香却说:“瑾玉,你站着别动,你不会讲,我马上就发好了,发好了就来找你。”

    周汤只好眼睁睁看着木香在忙,却帮不上手。

    司马曦则坐在一边和周康讲着什么。

    周康来到周汤面前,说:“汤弟,你来了怎么不和哥哥说一声?”

    周汤看了周康身边的司马曦一眼,说:“哥哥忙于主持会务,弟弟并不想打扰哥哥,所以便……”

    “你客气了。”周康笑道,“给你介绍个人。”

    周汤微扬上颌,不屑地看了看司马曦,说:“哥哥要介绍的人该不会就是他吗?”

    “怎么你们认识?”周康不解地问。

    司马曦笑道:“我与你的汤弟弟,乃是不打不相识哪。”

    “什么?”周康大惊失色,“汤弟,你怎么能对王爷动手呢?这位便是当今六皇子,六王爷。”

    (亲们,这个六王爷和前面提到的六王爷不一样,前面的六王爷是皇上的弟弟,王爵位为吴王。而这个司马曦则是皇上的六皇子。为了加以区分,以后那个就叫吴王,这个就叫六王爷。)

    什么?周汤一怔。

    可是出于礼节,纵然心里不服气,周汤也是要行礼的。

    周汤正要下跪,司马曦忙扶起,说:“这儿耳目众多,我并不想暴露身份,不必行礼,平常礼节就好。”

    周汤于是拱了下手:“参见六王爷。”

    司马曦笑道:“上次与我同行的,我的大哥,你可知是谁?”

    周汤也是聪明人,既然叫大哥,还用得着说么?

    “莫非是太子殿下?”周汤说。

    “果然是聪明人,上次那位,正是太子殿下。”司马曦笑道。

    周康在一边听得一头雾水,说:“原来你们过去认识的?”

    司马曦笑道:“不但认识,还差点打了起来呢,真真是不打不相识呀”

    周康见司马曦颇为赏识周汤,心头不悦,可是表面上又不好多说什么。

    司马曦说:“周康,想必你还有不少清理事务要做,你且去忙吧,不必陪我们。我和你弟弟好好聊一会儿。”

    周康只好先行告辞了。

    这时,人已散尽,天空一轮皎洁圆月。

    木香发完盒装菜肴,便让那些孩子们先坐了马车回酒楼,回到周汤身边来。

    司马曦说:“不若一同赏月如何?”

    周汤推辞道:“原来王爷之命,不敢不从。只是府上已安排好了中秋宴,不若王爷一同来府上赏月,何如?”

    司马曦说:“我此次来并不想惊动众人,你的府上我就不去了。也好,既然你还有事,你们且去吧。君子之交淡如水,并不在这一刻。”

    于是周汤和木香便告辞离开。

    周汤将木香送到瑾添香后,周汤却并没有回府,也留在了瑾添香。

    木香问:“你怎么不回去呀,周夫人一定还在等着你团圆呢?”

    周汤说:“母亲还有康哥哥,还有这么多人陪着她,她不会想起我的。过去中秋节,我坐在宴席上,她也是从来只给康哥哥夹菜,看也没看过我一眼。我就不回去了。我还是陪着你。我想陪着你。”

    木香听了,心里暖暖的,只是嘴上却说:“就怕周夫人到头来会说我是狐狸精,你被我迷住了。”

    周汤取笑道:“你就是只狐狸精,越看越像了,美丽的狐狸精。”

    “你才是”木香打了他一下。

    瑾添香今日预订置办五桌中秋宴,忙得不可开交,五个侍卫也充当起了酒保,在酒楼里忙上忙下的。

    酒楼被阿桃和阿树管理得井井有条,大家都很兢兢业业地干着活,十分自觉。

    菜肴是一早便准备好食材的,可是为了趁热吃,必须现做现上。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四一 毒誓

    一四一 毒誓

    木香到了瑾添香后,更是亲自下厨,分担那些副厨们的工作,以加快上菜速度。

    周汤看着中秋宴的菜单上,都有月饼,便说:“刚刚推出月饼,便摆上了宴席,若是客人们吃不惯,岂不会发火要退席?”

    木香边做菜边说:“我对这月饼可是极有信心,不会有人退订的。而且,这订中秋宴的五个客人全是过去的熟客,不会这么不讲理的,与我关系也极好。”

    周汤便过来帮木香切菜。

    烟雾缭绕中,木香忽然问道:“对了,瑾玉,你道那六王爷为何总是缠着我们不放?”

    周汤说:“这六王爷和太子性格完全两样,太子殿下似乎对我们排斥得很,而这个六王爷却似乎很想结交我们。这个中原因,我也不好说。”

    木香觉得周汤话里有话,便问:“这朝中的事我不太清楚,这六王爷和太子殿下是同一个皇妃生的么?”

    周汤摇摇头:“不是。不过据说太子殿下和六王爷关系极好,胜于兄弟。我也不知是真是假,这毕竟是皇宫里的传闻,十有八九是不可信的。”

    是呀,皇宫那种勾心斗角的地方,两个皇子间怎么会有真正的友情呢?

    看六王爷和太子殿下都不是一般人物,六王爷也不像是池中物,说不定表面和气,暗中斗个你死我活呢。

    不过这不关她的事。

    木香做好菜,便走到宴席上对城内有名的城西布料店张严老板介绍这月饼。

    张严今日全家都带来了,吃着月饼听着歌女的小曲儿,精明的眼睛掂量着月饼,不住地点头。

    “这是好东西哪就怕这月饼,会将桂香楼的生意给占去大半呢”张严看出了月饼的大好前途。

    木香淡淡一笑,说:“还是张老板眼光好。对了,从张老板那儿订做的酒楼婢女的短襦裙和酒保们的长衫,还一直穿到现在呢。这布料可真够结实的。”

    张严笑道:“这是自然。木掌柜,你若是觉得我们店的衣服面料不错,你可给多给我介绍几个顾客呀”

    木香笑道:“这是自然的。我正有一个主意呢,可以让我们两家生意共同提高起来。”

    张严问:“什么主意?”

    木香说:“我接下来有一个活动,凡是在我店里用餐一次性超过五百两银子的,特别赠送张老板的布料一匹。我也想请张老板配合我们瑾添香做这个生意,规定,凡是去城西布料店买五匹布的,便赠送我店的一盒月饼或是一张消费券。如此两家相互提拔,一个是所穿,一个是所吃,百姓都是离不了的。去了城西布料店买布的就会有一张免费消费券,客人便不得不来瑾添香消费。而瑾添香也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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