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有听错吧，你还是那个情场老手，少女杀手忍足侑士吗？怎么你也有面对女人没有自信的时候？”
“我早就改邪归正了，只是你一直不在日本。知道吗？我还参加过日本的地震救援队呢？人生的意义是靠自己慢慢体会的。”忍足的眼睛里充满了真诚。
“侑士，作为你的朋友，我为你的转变感到高兴，但作为扬子的姑姑，我还是要为扬子考虑，其实你是爱她的，对吗？你只是希望有个人替你肯定她。但这个人不是我，也不可能是别人，只能是你自己，忍足侑士。”
“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谢谢，直子，其实，对感情问题，你还是很明白的嘛，怎么你自己就拔不出来呢？”
“和你一样，都是当局者迷呀！”我的眼神看向了院子。
当晚，我又和扬子恳谈了两个小时，内容和上午的差不多，扬子也表示自己还是个大学生，一切还应以学业为主，至于忍足什么时候有了足够的勇气接纳她了，她才会考虑以后的发展。的确，扬子没有走我们的路，她跟着自己的祖母练就了高超的音乐才华，她弹得一手好钢琴，成为了亚洲音乐界的冉冉之星。我想，我们不需要为这个女孩儿担心她的将来。
哥哥今天回来的又是很晚，嫂子去北京3天，他就在这3天里应酬外人，3天过后，老婆回家，他也回家，这是他们夫妻多年来形成的默契。估计这20年的婚姻生活，他们都没有过危机。真是让人羡慕的一对儿呢！
给哥哥放好洗澡水，拿着他的公文包进和室，放在办公桌上，打开大灯，准备给他沏茶。就在这时，桌子上打开着的一页案卷吸引住了我的眼球，上面赫然写着被告：幸村精市。不知过了多久，
“你在干嘛？直子，翻阅我的案卷是不对的哦！”哥哥边擦头发边走了进来。
“对，对不起，这个，这个被告是我的同学，我，我只是很好奇。”
“哦？是吗？幸村精市，一个旷日持久的离婚官司呐。”哥哥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怎么哥哥也打离婚官司了？”
“没办法，我是幸村家的法律顾问，这个官司是他祖父亲自找的我，不好驳了老人家的面子，就硬着头皮接下了。”
“你说这场官司打了很久了吗？”离婚官司，一般不会吧。
“打了将近一年了，是就赡养费的问题一直谈不拢，而且，唉！”
“他们有很多孩子吗？还是有很多家产？”
“问题就在于，他们没有孩子，而且家产也都是幸村精市一手赚来的，幸村家有长子，他们还没分家呢！”哥哥明显很气愤。
“那就是女方狮子大开口？”我也很气愤，怎么敢对幸村这样，亏了我还听了杰夫大叔的话，曾经祝福过他们呢！
“女方说掌握有不利于幸村家颜面的证据，并且这个证据幸村是知道的，所以就一直迁就着控方，要不是幸村老爷子不答应，案子早就结了。”
“什么证据那么重要？还幸村家的面子问题！”
“直子，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我已经说的够多的了，涉及委托人隐私的事，我是不会告诉你的，我也有我的职业操守。好了，晚了，睡觉去吧，明天一早你还要送那两个小魔头去幼儿园呢。”
不行，我一定要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接受不了自己心爱的人受到伤害。于是，第二天一早我就拨通了柳莲二的手机，因为他是阿牧哥的幕僚了，找起来比较方便。我们约在一家咖啡厅见面。
“你比我早来的几率是百分之九十。”柳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不要每次都报数据好不好，我约你来是有急事的，莲二。”我直接切入主题。
“炭烧咖啡，谢谢，有什么急事？”他叫了饮料，又问我。
“你知道幸村离婚的事吗？”
“知道，已经很长时间了。你哥哥是他的代理律师。”
“那现在的症结是在哪里？你知道吗？”
“赡养费。”
“可我怎么听说是女方掌握了不利于幸村的证据而漫天要价儿呢。”
“看样子，藤真律师还真是没有把关键的问题告诉你。所以你急着来找我。”
“是，关键问题是什么？”
“关键问题是，女方掌握了幸村有病的证据。”
“幸村有病，那不是已经治好了吗？这个时候提这个，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嘛。”
“谁告诉你，是国中的那场病了。”
“那他又有什么病了？”我突然很忐忑。
“幸村结婚6、7年了，一直没有孩子，他们也到很多家医院看过，就是查不出原因，因为双方的指标都很正常，只是他妻子后来不知从哪儿做来的鉴定，认为问题出在幸村身上，从那儿以后，那个女人就开始频繁的出入各种社交场合，插手幸村的事业，也可能是出于对妻子的愧疚，幸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没想到，大概不到一年前，那女人提出要和幸村离婚，并且要幸村三分之二的财产作为赡养费。于是，这场离婚官司就拉开了序幕。我说的够清楚了吧。”柳喝了一口咖啡，喘了口气，然后看着我。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是说，什么时候查出幸村不能生育的。”开玩笑，幸村不能生育，那我儿子是从哪儿来的，这不仅侮辱了幸村，还侮辱了我的儿子，这是绝对不能原谅的。
“4年前还是5年前，反正很久了，有一段时间，幸村借酒消愁，最后还是手冢和我们几个不停的约他打网球，他才又恢复过来，这个习惯我们一直延续到现在。这周轮到我和比吕士了。”
“好，你们约在哪里，我也要参加。”
25、第二十五章 约定 。。。
原来他们打网球的地方就是迹部家的网球馆，也就是上次我们见面的地方。我又是提前了很长时间来到的约定地点，先打开自动发球机，自己练习着。
“藤真，怎么你也来了？”不知什么时候，幸村出现在场内。
“我和莲二约好的，和你们一起来打网球。”我停下动作看着他。
“估计他们一会儿就来了，你上次带来的那个小男孩儿怎么没跟你来？”
“你是说亮吗？”我有些激动，毕竟是父子呀。
“应该是吧。”
“他们去幼儿园了。我每天接送他们。”
“是啊，即使不是自己的孩子，他们也很可爱，不是吗？”幸村的话里有一股醋味儿。
“那两个魔王，改天有机会让你带带，你就知道什么叫可怕了。”
“好啊，我求之不得呢！”，
“你们早来了？在聊什么呢？”柳生和柳一同出现。
“没什么！”我回答，其实，刚才我和幸村都是客气的回避着我们曾经有过的那段往事。
“那我们就开始吧，比吕士，你先和藤真在旁边看着，我和幸村要打一场。”柳明显是想让我和柳生交谈，估计柳生也知道一些内幕。
他们那边刚开球，柳生就和我说：“学姐，莲二已经跟我说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比吕士，相信学姐吗？我不会害幸村，你是医生，他没有找你做过检查吗？”
“做过，但我不是这科的，在我家的医院里，曾经给部长做过一次全身的检查。”
“那结果呢？”
“精子的存活率很低。”
“那也不代表他不能生育呀？”
“在那之后，他们夫妇去过国外进行过体外受精的手术，可是失败了。”
“那也不代表着完全是幸村的问题呀？”
“算了，学姐，那是因为你爱他，所以问题就肯定不在他，你清醒一些，好不好。”
“你叫我怎么清醒，比吕士，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大的一个秘密，那现在我就告诉你另外一个。”为了幸村，我豁出去了。
“什么秘密？”柳生很惊讶。
“那就是，在4年多以前，我自然怀孕，生过一个孩子，孩子的父亲就是幸村精市。这个秘密除了我和孩子现在的母亲之外，你是第三个知道的人。”我下了很大的决心，终于说出了口。
“学，学姐，你说的是真的？”柳生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我会用这个问题和你开玩笑吗？”
“部长不知道，对不对？而且，如果不是因为这场官司，这个秘密你永远也不会说出来的，对不对？你要证明部长是没有问题的，而且这次是赌上了你自己和藤真家的名誉。你是要孤注一掷了。”柳生不愧是柳生，他说出了我的画外音。
“我别无选择，也许对孩子来说有些残忍，但假以时日，我想他会理解我的。”强忍着心中的泪水。
“那个孩子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现在在那里？”
“男孩儿，其实，你们已经见过他了，他很有网球天分呢！”说到儿子，我的脸上泛着红光。
“我知道了。可是，学姐，你有没有想过，即使你作为辩方证人来证明部长是健康的，那也只能是证明4年多以前，但就这个问题，控方很容易就推翻你。”柳生认真的看着我。
“还有这个问题？看来是我想的太简单了，还有什么办法吗？比如，幸村的问题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还有，有没有可能。，不好意思，比吕士，我有点儿乱了，你是专业的。”抱歉的看了看柳生。
“我曾经也怀疑过是不是什么药物或是其他什么原因导致部长的不正常，可我不能每天跟着他一起生活，然后还观察他们夫妻怎么。，你明白吧。还有就是那次失败的手术，让部长再也不到医院来了，即使是生病发烧，也是我拎着药箱到他家去。学姐，你明白他现在的心情吗？”
“估计我没有你们明白，起码你们从男人的角度上好理解，这就是幸村家族被女方一直钳制着，却从不多说一句话的原因。面子问题！”我也有些灰心了。
“学姐，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也许，你可以找迹部帮帮忙。”
“可是，这里有迹部什么事儿啊？”我疑惑了。
“从部长的离婚官司开始时起，到现在为止，部长上市公司的股票市值没有降反而升，作为一个医生但同时也是一个医院管理者的我都觉得不对劲儿，学姐就没嗅到些什么？找迹部来帮这个忙是最合适的了。”
“阴谋，一定是个咱们谁都不知道的阴谋。好的比吕士，我去找迹部。”
我和柳生在场边的谈话并没有引起幸村的注意。也是啊，他一旦拿起球拍就不会在意周围的一切事物。结束了这次见面，我决定暂时改变策略，找迹部之前，我先研究了幸村公司的外部情况，并且从仙道那儿还要来了他们对幸村公司进行风投的论证书。上边的每一组数据都让人膛目结舌，虽然我对经济问题的了解很有局限性，但每天和数字打交道，我多少都能看出其中的不协调。
做足了功课后，拜托迹部找出这背后的黑幕。那个华丽的大爷拿着文件对我说：幸村的事你就没有不上心的，这次他要是离婚成功了，你是不是准备毛遂自荐当继室夫人呐？没有理会他的毒舌。可是，转念一想，这次真的帮助幸村后，其实是儿子脱不了身了。如果他的身体真的有问题，那亮就有可能是他唯一的孩子，那样的话，我就不能再自私的把他藏起来，让他们父子相认吧。让幸村也有个希望。
嫂子从北京回来了，我们在外边进行了一次长谈。我把最近我做的一切都很清楚的向她进行了汇报，也把自己真实的想法透露给她。毕竟，她才是为孩子付出得最多的那个人。嫂子很仔细的听着我的讲话，年近40的她依旧保持着30岁不到的风韵，脸上找不到一丝的鱼尾纹，皮肤很是光滑细腻。在我叙述完我想要说的后，我看到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亮光，那是没有流出的眼泪。
“直子，我还是那句话，只要是你认为是对的，就去做吧。我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至于亮，你也不要太过担心。幸村应该会特别珍视这个孩子的。不论今后孩子会在哪家生活，我始终是孩子的妈妈。你哥哥那儿，我会去说服他的，你放心。”这是嫂子做出的最后结论。
有了她的首肯，我终于放下了自己那颗忐忑的心。对于这么多年来，嫂子对我的恩情，那又岂是一个简单的谢谢可以表达的。我在等待着有结果的那一天。只是，那一天还没有到来，我却又接到总部的销假通知：海地地震了。我要参加紧急救援小分队。
临行前，我没有更多的时间起安排后续的事情。于是，为了方便起见，我把现有的知情人都召集在一起，商讨下一步该如何进行。当然，仅限于对幸村公司调查的人员，我可不想今天我前脚刚走，明天幸村就上门找嫂子要孩子的事情发生。
离开的时间初步定为两个月，反正幸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