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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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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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电脑坏了,弄了俩小时,惨烈啊喂……
然后这边下了超大的雪,坐在床上三个多小时,手脚都还是冷的,好郁闷啊呜,最重要的是灵儿今天要洗衣服的,结果忘了,现在十二点了我得把衣服丢洗衣机,多么不想起床多么不想起床……允许灵儿无数次哀怨循环,以后要找男盆友必须是会洗衣裳做饭的,坚定不移,自己起来实在太苦逼了有木有!

☆、041:只盼日日与君好

西门涟抱着君少扬走出房间不久就遇到了匆匆而来的毕青,她看到他脸上一点异色都没有,反倒是他看到她时羞愧地低下头去,嗫嚅半晌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有什么事就说!”她的口气不算太好,无它,她最讨厌做事拖泥带水的人!
“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毕青终于憋出了道歉的话,勇敢地抬起头来准备接受她的责备。却没想到她只是一皱眉,“闹了这么久,你就想说这句啊!好了,我听到了。”
毕青一呆,若是别人这么说或许他还能当是讽刺,可是她语气实在太过平淡,平淡的让人升不起揣摩的念头,在他听来才显得格外的匪夷所思。
他那样对她,她难道就没有半点生气吗?
西门涟冷瞥呆若木鸡的他一眼,果断觉得把君少扬带着泡药澡是最正确的决定,“让你准备的药,都熬好了吗?”
“好了!”事关王爷的安危,毕青一下子就惊醒了。
“带我过去!”理所应当的命令式口吻,好像毕青就是她的宫奴一般。
“是。”毕青立即上前引路,到后让她进去后关门离开时却不禁一拍自己的脑袋,“我干嘛那么听话?”
……
屋子里的西门涟正把君少扬放入满是药液的木桶里,为他绾起长发固定在头顶后,她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他的身边打坐调息。其实她之所以能撑到现在完全是凭着过人的意志力,这一放松就觉得累得受不了了。
三个时辰后她恢复了体力,不一会儿泡药澡的君少扬也终于有了动静。
“感觉怎么样?”她发现他醒了,便问道。
君少扬听出是她的声音紧绷的身体顿时放松下来,歇了一会儿活动了下身躯,“有些疲惫,力气在恢复。”
“这就好。”西门涟放心了,又道,“是药三分毒,你泡的时间差不多了,我带你洗洗。”
“好。”君少扬的声音里透出罕见的虚弱。
西门涟眉头几不可见地微微一蹙,一把从桶内捞起他,熟门熟路地将他抱到了沐浴的地方,水池边器物一应俱全,且温度正好。“我自己解吧。”
在西门涟拿来擦背的香胰子,丝毫不见害羞地弯腰为他解了丝质长裤,手又摸到他亵裤时,自觉得有点小害羞的君少扬按住了她的手想要自己来。
西门涟一抬眉眼,“又不是没解过。”
君少扬一噎,她……她可真坦荡……
西门涟目光从他微带迟疑的脸上扫过,以为他是觉得她在可怜他,眉头微微一皱,难得解释道,“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我有照顾你的责任,别多想。”
她,在安慰他……
君少扬眸色顿时变得复杂,开始觉得自己假装虚弱搏她的同情的行为有些恶劣,“其实我……”
“别多想。”
西门涟打断他欲解释的话,停顿的手一伸,直接扯下他的亵裤。
君少扬直感觉到下身一凉,都还来不及伸手去遮,脚下便是一下子悬空。他微怔的看她,下一秒赤着的半边胸膛毫无预警地贴上她的身体,胸口传来的绵软感觉是那么直接,教他很难不去想象她可能已有的曼妙曲线。
咚咚咚咚!
胸腔那一刻心,突然不安分的震动起来。
他深呼吸一口气,更深的凝望着她,这么近,他可以闻到她身上传来的诱人体香,玉颜染上淡淡绯色。他没饮酒,这一刻却分明感觉到自己已然微醺。
咚!
还没等他从那旖旎的氛围里回过神,身体便是被放入水里,肩膀一沉,是她的手按在了他的肩膀。
身后的动静告诉他,她也一样下了水。
他忍不住回头看她,却在这时一滴水滴在他的眉眼,他忍不住眨了眨眼睛,下一瞬间却看得出了神。
是她,双手掬起了水,正缓缓淋在他的发上。
细小的水流儿从她未完全合拢的指缝里流出,沿着她皓白玉腕缓缓下滑落入淡绯色挽起的袖上成滴滴晶莹欲滴露珠,从他这角度看去,就像一朵初绽的雪莲花。
而她的容颜,也如雪莲花一般绝美无暇。
心中难抑制的心荡神驰,他倏尔转身,单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身一转,高大的身躯将她娇小的身体压在了微凉的壁沿,望着她难掩惊愕的眉眼,他忽地扬眉轻笑,俯下身温柔地吻住了她的唇。
轻轻的辗磨,细细的吻,仿佛他正品尝着最美味的佳肴,舍不得一口吃掉,要仔细尝好了,才能永远地将这味道记在脑海,刻入骨髓里,以能一生铭记。
他的温柔,让她动容。
西门涟缓缓地闭上眼眸,微仰起头,学着他的动作回吻着他的唇。
也是一样,回应给他,她心里这一刻最真挚的感情。
她的主动,让他再难自控。
君少扬再难满足于这般蜻蜓点水般的吻,灼热的身体隔着一层布料紧贴住她曼妙的娇躯,霸道的舌深探入她的唇中,拖着她一起共舞,进一步的在她唇中攻城掠池。
情深意浓中,微湿的空气这一刻似乎也变得燥热起来。
君少扬火般灼烫的手摸到了她束腰的玉带,掌心用力,那薄薄的布料便是碎裂在他的掌心。
那一只手滑下去,滑到那圆臀,贴上那修长的腿……
“咳!”
就在这时,他身体忽地一震,剧烈的疼痛从脚底蔓延直闯入肺腑,一瞬间他就白了脸。
西门涟顿时从迷情中醒来,扶稳了他的身体,点住他的止痛穴位,急声问他,“好些了吗?”
君少扬用力呼吸一口气,好一会儿才将体内那一股子痛意压抑了下去,“我……我没事。”
“都疼成这样,还叫没事?”西门涟不相信他的话,只当他是逞强,“我快点为你沐浴更衣,迟些让师叔再帮你看看。”
“我真的没事了。”君少扬重申一遍,怕她不信还活动了下腿脚给她看,“你看,我不骗你。”
看她眼神慢慢地变得平和,他又道,“先前你为我传了不少真气,你也累了,我自己能照顾自己。你也正好梳洗一番,早些休息。”
他话音刚落,外边忽地响起一声变调的尖细声音,“圣旨到,王爷接旨!”

☆、042: :狼狈相和,气死人不偿命

西门涟和君少扬相携出现在正厅时,在场的人无不眼前一亮。
君少扬身材高大,西门涟身材娇小,都是着一袭金线滚云边的黑色长袍,一样的深色皂靴。他们的容貌都是世间少有的精致,气质却是一个张扬霸气,一个内敛冷漠。
如果说君少扬是火中的冰,那么西门涟就是冰中的火,两个截然不同类型的人却拥有同样强大的气场,站在一起不仅其中一人的光彩不会被另一个人掩盖,反而犹如日月相映生辉。
多么出色的一对!
不仅是毕青悄悄在心里如此感叹,就连前来宣旨的大太监和那一个和君少扬眉眼有着三分相似的男子也不由得在心里发出类似的感叹,而他们身后一干小太监则是被这一对极其出色的人给晃花了眼,别说是揣测了,就是连眼睛活动一下都难。
“拜见王爷!”
捧着圣旨的大太监最先向君少扬行礼,其他的小太监这才如梦初醒纷纷下拜,顿时呼声一片。而那个与君少扬眉眼有着三分相似的男子则只是微微欠身,“拜见三哥。”
三哥?
西门涟很好的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逝的冷色,眉心一沉,望向君少扬。
君少扬朝她一眨眼睛,揽着她的腰大喇喇在上座上坐下,抱她坐在大腿上,也不叫任何人起来,懒洋洋的开口,“念,本王正想知道宫里头给本王带了什么好消息来?”
这态度,可真够嚣张的!
大太监心里一阵恼怒,这见圣旨如见皇帝,哪怕是尊贵如皇后和太子那都是要下跪相迎的,偏偏只有眼前这位不但不让他们起来,还用这样的态度对他们。可是终归他只敢在心里发怒,君少扬暴戾的名声和他那张谪仙一样的脸完全不搭,他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没胆子招惹这煞星。
他憋着气,打开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那些废话就别念了,直接念重点!”君少扬打断他的话,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大太监憋红了一张脸,“王爷……这……这不符合规矩。”
圣旨,那是从头到尾要全部念完的啊!
君少扬眉头一扬,深黑色的眸子一瞬间变得幽暗,“规矩?”
大太监顿时两股战战,却还是硬着头皮道,“是……规矩。”
“呵呵呵!”君少扬冷笑三声,眉眼里暴戾之气尽现,“在本王的地盘上,本王就是规矩!你若不认字,不会念,那这舌头留着有何用处!来人呐,把这狗奴才的舌头给本王拔了!”
“是!”毕青立即就应了,他最讨厌这狗仗人势的宦官了!
“王爷饶命,小的……小的这就念。”一听到自己要被拔舌,大太监顿时满面惊慌地跪下,连声求饶。
君少扬当没听到一样,从桌子上拈起一粒葡萄,剥皮了往西门涟的唇边喂去。西门涟张嘴含过,看到他深沉的眉眼,她眉眼里掠过一抹冷冽之色,下一瞬间她放软了身段依偎在他的怀里,头枕在他的臂弯,丁香小舌在唇上轻轻一舔,仰起了精致的小脸望向他,“王爷,还要……”
君少扬手下动作一顿,却依言为她再剥了葡萄,再喂入她唇边,她亲吻他的唇一记,仰头娇笑,那模样说不出的妖娆。
而这时,毕青已经到了大太监的身前。
“三哥!”
却有人,挡在了大太监的前面。
君少扬看过去,唇角勾出一丝讽刺的弧度,话语隐含三分讥嘲,“君烨,本王堂堂一个王爷,要处置一个狗奴才还要你首肯?”
下一瞬间,他眉眼一厉,“毕青,动手!”
一声尖叫,艳红色鲜血瞬间喷溅,毕青擦了擦手,面无表情地走开。
君烨面色青白一片,看一眼那捂着嘴昏过去的大太监,隐怒道,“汪公公毕竟是父皇派来传旨的大太监,恪守宫规提醒你一句又何错?倒是你,见圣旨不跪迎、打断汪公公念圣旨、还残忍地拔了他的舌头,你这分明是藐视皇恩,对父皇不敬!”
对皇帝不敬,那可是大罪,这一顶帽子扣得!
君少扬却是眉头一扬,耍无赖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残忍地’拔了汪公公的舌头了?”
“两只眼睛都看见了,还有这么多的证人,都看见了!”君烨心里一把闷火熊熊燃烧着,一张只能算得上清秀的脸露出几丝狰狞来。
“王爷,人家没有看见呢!”西门涟的声音既娇又嗲,如一根小小的羽毛搔过君少扬的心扉,他低眼看她。她水灵灵的杏眼眨眨,以无辜的口气道,“他们都看见了,人家没看见,那是不是就说明他们这些人都比人家多了一双眼睛呢?”
“嗯。”君少扬的目光从君烨越发铁青的脸色一扫而过,愉悦地看向臂弯里笑靥如花的她。
“一个人有一双眼睛就好,多了多不好看呐!”西门涟表示十分的遗憾,转眼她眸子熠熠发亮,“王爷要不这样,你让人把他们多的那一双眼睛都挖了给人家玩儿好不好?”
她扯着他的袖子撒娇,“人家最喜欢玩眼珠子了,软软的,好好玩哦。”
“王爷饶命啊!小的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啊!”
刷拉拉的小太监们跪倒一大片,诚惶诚恐的表示自己真的什么都没看见,连连磕头求饶。
“没有多的吗?”西门涟垂下眸子,声音里有说出不的难过。
“只要你喜欢,没有多的,也可以把他们现有的都挖了。”君少扬一边‘安慰她’,眼角余光瞥向那因为过度愤怒而身体颤抖的君烨,“七弟,你的眼珠子有多的话,先取出一双来,为兄会十分感激你的。”
谁要你的感激?!
君烨睁着一双赤红的眼睛,几乎被他们的一唱一和气得吐血,他弯腰一把抓起地上的圣旨,大声念道,“君少扬到东山镇胡作非为、草菅人命、置百姓生死与不顾;且堂而皇之养男宠,出入青楼画舫败坏皇家名声。见旨如见朕,朕命令你立即将男宠斩杀,次日滚去华为草原牧马放羊,未得朕的召见终生不得踏上京城一步,否则定斩不饶!”

☆、043:打得你知道什么叫规矩

未得皇帝召见,终身不得踏入京城意味着什么?
对一般的臣子来说,是得不到晋升的机会;对于皇子来说就是他自此离帝王的宝座再无缘。帝王家皇子皇孙多的是,一旦离开皇帝的视线,就注定了被遗忘、被抛弃的命运。
没有了权利,他拿什么来跟他耀武扬威?
君烨念完一阵畅快,得意地抬起头,等待看君少扬诚惶诚恐跪在他脚下跟他忏悔,求他为他向父皇求情的卑躬屈膝的样子。
岂料……
“华为草原牧马放羊,听起来很不错呢!”西门涟一双眼睛越发晶亮,扯着君少扬的袖子的手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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