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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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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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双眼睛皆是望向她,在看到她冷若冰霜的面孔时,到嘴边的求情的话又无声咽下。
“不动吗?”
西门涟眉眼瞬间冷厉,手上惊霜剑一扬!
有忍不住暴怒的人嘶吼出声,“你莫要太……”
唰!
是鲜血飞溅的声音,众人见得她以指尖拭去剑身上鲜血的时候,那个叫嚣的人已经人头落地。瞬间,众人望向她的眼里莫不含着怒气,却没有一个人再发出叫嚣声,迅速聚拢在她的面前。
西门涟将惊霜剑收回剑鞘,“我口中的军法没有别的条款,只有一条:绝对服从命令!”
军法处置,那就是死!
这是恫吓,赤果果的,可无一人认为她会心慈手软。
在此刻他们的眼底,她就是犹如杀人恶魔一般的存在。
没有一个人应声,整个地段除了猎猎的风声和那咬牙切齿的声音再无其他。
西门涟对于这一切仿若未闻,命令道,“现在,沿着脚印,往回走!”
她所说的脚印,自然是金龙卫留下的。
一干恨得咬牙的人,气急转身,完全没有队形可言的往前冲,七脚八手爬上那山坡,往丛林而去。
西门涟一直等到他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后拔出了惊霜剑,君少扬了然一笑,让开了身体。
她扬剑,剑身带起的烈风劈开沟壑纵横的地面,划出一块四方形的墓地,剑风席卷土壤上空。她再挥剑,那些来不及被掩埋的尸体全部被卷起丢入墓地里,下一刻空中的土壤纷纷扬扬如雨迅速砸下,不一会儿就将整个墓室填平填紧。
做好这一切后她收剑,对君少扬道,“回去吧!”
君少扬走到她身侧,挽住她的手,“一起。”
西门涟点头,随他一起往金龙卫的驻地走去。
……
因为昨夜西门涟布阵的原因,院子里多出了数道深不见底的沟壑,人行走起来极不方便。君少扬和西门涟一回来就立即下令金龙卫挑土将沟壑给填平,将院子整理干净,另外让人迅速将西门涟要的药材送上来。
金龙卫办事效率极高,不一会儿就把西门涟要的药材给送上来了,西门涟仔细辨认一番点了头,“就是这些,迟些时候将这些按照我同你说的步骤熬成药汁,给他们服下便是。”
君少扬点了头,拿过纸笔将路上她曾说给他的熬药步骤和成分仔细注明后交给了部下去办理此事。
那人走后,君少扬遣退了所有伺候在边上的人。
“和我所料的一样,那是皇陵。”西门涟终于说出了一路的思量,眉头却是紧皱,“只是我大西有记载的帝后都埋葬在皇陵,是不可能在这样的位置的,但是那毒药又该作何解释?”
君少扬明白她说的是众匪身上的毒,大胆猜测道,“有没有可能是你们大西的哪一位不为人知的皇族人的陵墓?”
“不可能。”西门涟想也不想就否定了他的猜测,“那皇陵布置之复杂实数罕见,一般的人没有那等物力、财力。再者大西皇族之人从出生起便是记录在玉牒上,有多少人皇陵就有多少座坟。而大西的固步自封使得没有任何公主出去和亲,所以不存在有流落在外的皇族之人。”
“这毒,是皇族所有人知道,还是只有帝后知道?”君少扬若有所思的问道。
西门涟一噎,抿紧了唇。
她面色平静,心里却是犹如波涛汹涌。

☆、011:男人用的东西

说,还是不说?
西门涟从没一刻觉得这般为难过,她若是告诉他真相,就等于是把所有的底细都招了;若是撒谎,他那样坦诚待她,她会觉得有罪恶感。以己度人,若是有人欺骗了她,她便不会再信那人。
唇儿一咬,不知怎的,一想到他可能不会再信任自己,心里就像被揪得一样难受。
“那毒,只有大西世代相传的制毒世家和有资格摄政的公主知道。”轻声说完,她一阵忐忑,抬眼看他。
看,他会有怎样的反应。
“哦,那就说明长眠在那里的是大西的摄政公主。”
在她惊疑不定的注视中,君少扬若有所思的道。
就只是这样?
西门涟不可思议地扬起眉梢,是她耳朵听力有问题还是他脑子失常?
对于她的身份,他难道就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君少扬饶有兴致的看着她难得的惊讶表情,唇愉悦地翘起,一双眼睛里写满了笑意。等了这么久,终于是等到她主动说出来了。
“你一早就知道了?”西门涟对上他的眸子,心里莫名一阵不快。
“你自己告诉我的。”君少扬以拇指指腹推开她拧紧的眉,笑道,“精通阵法、武功高强、性子宁折不弯,除了出身尊贵的大西摄政公主,还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再有,你忘了?你我相遇不正是在大西国难后传出你虚假死讯的那几日么?”
西门涟一噎,“漓洛是我的字,我没有撒谎。”
“你师叔叫得那么欢畅,我猜都能猜到。”君少扬捏捏她的脸儿,她能主动跟他解释,很难得哟。
“说正事呢!”西门涟皱眉,拍开他捣乱的手,不让他继续停留在这让她觉得尴尬的话题上,“形同天险的墓地位置、里面用的是最古老的摄魂奇阵,说明墓主人不但财力、物力、人力资源丰富,也是一个军事奇才。我可以肯定那毒药只有大西的摄政公主知道,那问题就来了,一个不存在于玉牒的摄政公主她凭什么获得这些?要是这真的是一座皇陵,那么说明她嫁给了某国的君主,但是那个君主怎会允许自己的皇后长眠在那里?”
“我猜,是我北越开国帝后的皇陵。”君少扬看着她疑惑的眉眼,为她解惑道,“我手底下的人绘制了那边的地形图,虽然不得其门而入,但是从我记得的陵墓内部布置来看,无论是顶上的浮雕还是地面室内的摆放亦或是供奉用的器具,无一不带有我北越皇族的徽章。除去这些,你既然说起了毒药的事,我也跟你提一件我北越皇家秘事。”
“你说。”她认真听着。
君少扬将事情娓娓道来,“众所周知我北越崛起于乱世,开国帝后携手打下万里河山一统天下。只是红颜命薄,皇后只活了不到四旬便是因为积劳成疾而仙逝,在她过世后的头七之日皇帝驾崩。文献记载那一夜是太监拿着一纸遗诏召集重臣,令太子当夜继位,就在新皇带着人急急赶往皇帝的寝宫时天地忽然刮起了飓风,风中伴有龙吟凤啸之声,那风整整刮了三个时辰,等风停新皇再看身边时那传旨的太监早不见了踪影。他顾不上这么多,领着人冲进寝宫,让所有人惊呆的一幕发生了,这宫里伺候先帝的老宫人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不仅是如此,一会儿守皇后棺木的内侍太监也来禀告说先皇后尸身不见了。”
说到这里他一顿,“新皇第二日在朝廷颁布诏书,说是先帝后是天上的龙凤,劫难已尽后舍弃人间肉身,已经重归仙位。决定在北越皇家寺庙铸造先帝后金身,以供后人瞻仰,绵延祥瑞。”
“有的阵法的确是利用天地气候作阵。”西门涟眉头一沉,“若是那皇帝有意的安排,那么那些宫人的消失和那寨子里的匪徒便是可以挂上钩。只是我不明白的一点是,北越都城离这很远,为何他们会把墓地选在这里?”
“那就要进去再探才知道了。”君少扬叹息一声,“我手下不乏精通阵法之人,但靠近那里都没有一个能出来的。”
不然,他也不会派人在那守着了。
“等这段时间定下来了,我再过去看看。”西门涟道。她的好奇心已经被勾起,不解开这秘密,她会很不舒服。
“错了!”君少扬纠正她,“是我们一起。”
西门涟想说他身体还没好不便远行,但是一看见他眼底无声的坚持,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轻轻点了点头。
君少扬这才笑了,“你还没用早膳吧,我吩咐人去拿。”
“我去拿吧!顺便也看看药熬得怎么样了。”西门涟站起身来。
“嗯。”君少扬笑应一声。
西门涟朝他点点头,走了出去。
走出去,阳光正好。
她先去药房,为君少扬和自己拿了药后去看药熬的情况,熬药的也是金龙卫里的苗聪,看见她来立即摆出十二分热情的态度请她看,哪怕她从始至终都是冷着一张脸他热情照样不减。西门涟看了觉得还行,就朝他点了点头,苗聪一张脸顿时笑得比菊花还灿烂,更热情的为她介绍这介绍那的,一下子就跟拉开了话匣子一样不但把药挨个给她介绍了一遍,还领着她到了厨房。
“王爷最近身虚体弱的,太医说这些补身很好,您看看呢?”
西门涟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顿时耳根子一阵发烫,面上却镇定的道,“看情况。”
一转身随手拿了几样糕点装在食盒,平生第一次她近乎是落荒而逃。
苗聪瞅着她离开的方向笑得极其猥琐,吹响口哨呼朋唤友,迅速将最新一手的八卦向他们一一道来,末了朝着听得津津有味的众人一阵挤眉弄眼,“别看我们王妃老冷着一张脸,其实特好相处,特纯洁。你看这什么虎鞭、鹿鞭的给男人用的东西,我只提了下王爷最近身虚体弱,都没点明说是给王爷补的,她就落荒而逃了,哎哟,你们是没看见她耳根子那个红的,哈哈哈哈。”
憨头憨脑的王彪表示不信,“王妃那样像冰做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你说的这般好相处?”
“打个赌?”苗聪不乐意了。
“赌就赌!”王彪一口答应。
苗聪猥琐地伸出一根手指,嘿嘿的笑,“输了的人给赢了的人洗一年的裤衩。”
“好!”王彪应,赌局就这么成了。

☆、012:不是冷心冷肺的人

落荒而逃的西门涟当然不会想到有人会无聊到拿她好不好相处这种无聊的事打赌,她一路匆忙出来,路过土匪们临时住的地方时听到里边传来的闷哼声和咒骂声时脚步一顿。
听了一会,多是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一定给她好看’、‘报仇雪恨’这类的鬼话,没意思极了。
她撇唇,凉凉一笑,若是他们永远只是嘴上说说而不付出实际行动,别说十年,就是给他们上百年的时间他们也报不了仇。或许他们可以效仿移山的愚公,等子子孙孙成才了再说,不过到那时他们得去幽冥鬼界找她了。
足尖点地,她不打算惊动他们,直接施展轻功,不过几个起落间便是到了君少扬的房门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彼时君少扬正倚靠在床头看书,看她进来从书里抬起头来,朝她一笑。
西门涟唇角一扯,唇角的讥诮之色也化为淡淡的笑容,反手关上门走过去,拿掉他手上的书,将食盒里的糕点和热腾腾的汤药摆在了边儿上的桌子上,“吃了药,再吃点东西果腹。”
先前他还说她没用早膳,他自己怕也是忘了。
“嗯。”君少扬拿起自己的药喝下去,西门涟也将补身的药喝了,之后她将两人空碗放到一边,递给他一双筷子,和他一起静静用餐。
此时,时光静好安然。
……
两日后,西门涟正式开始训练土匪大军一百三十五人。
起初是负重练习,当然这负重并不是背泥沙什么的,而是每人都得背着重达三十公斤的石头跑步。这石头是她拿惊霜剑当着众人的面切开的,有棱有角,每一块的重量都一样。
众人打定了主意和她对抗到底,但是总归是惜命的,一个个的背起了石头。
西门涟也背起来了,跟在他们最后方往早看好的路线跑。
是山路,陡峭狭窄不在话下,力气再大的人跑得久了也是撑不住,摇摇欲坠。
“快!”
西门涟在后面冷声厉喝,众人愤怒地回头,在看见大汗淋漓的她即使步伐已经有些不稳,却还是在坚持着跑的时候,一阵震惊。她的身材比他们这里的任何一个人看起来都要娇小,负重爬山,这是不可能用任何内力的。个子小小的她尚能坚持,他们这些个子大的,又怎能输给她?要是连这都比不过她,他们又怎能杀了她?
一干人等顿时像打了鸡血一般,浑身充满了力气,再次往前跑去。
这一跑就是七日,三日后全部人的背上的皮几乎都被重石的棱角不同程度的刮伤过,西门涟也是。她伏在君少扬身上让他为她上药的时候,君少扬心疼极了,苦口婆心劝说她别坚持下去了,她以沉默相应,第二天爬起来又走了,谁拦都拦不住。
第八日,土匪大军内有人坚持不住了,联合了数十人绝食抗议。
出乎意料的是西门涟并没有拔剑杀了他们,而是吩咐已经病愈的毕蓝让人看着他们,不许他们吃任何食物,包括水,就让他们饿着。现在的毕蓝对于她的命令是绝对服从,最重要的是她也想看看她会把这些人训练成什么样。
就这样,西门涟带着愿意动的人离开了,但是这一日她没有让他们攀爬,而是到了一处高山后就让他们把身上背着的巨石卸下,徒手攀爬高山。
“怎么可能爬得上去?”猴子提出抗议。
高山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有山有树的山,而是一座石山不低于五百米,不止是没有任何草木,就连落脚的地点都很难找到。在没有任何辅助工具的情况下,想要攀爬上去看上去难如登天。
“你这是诚心为难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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