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秦记事之乱世情(男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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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秦记事之乱世情(男穿女)-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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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闲得无聊,只有看山海经》消磨的时间。
  “一切听陛下处置!”现在我不同意又可以怎么样,苻坚还会想其他方法让我低头,在这个时代我一个女人可以怎么样。
  “哦?”苻坚听了我的话脸色转晴,放下了书把韩意叫了进来。
  “韩意!拟旨,册封张氏女为修容,赐住合欢殿。”他转身对韩意大声吩咐道。
  “诺!”韩意领旨低头下去。
  “民妇谢陛下隆恩!”我又拜了下去。
  “嗯?”他有一丝不满。
  “妾张氏谢陛下隆恩!”我立马反应过来,现在开始我成了苻坚的妃子。好象魏晋时期宫里的妃子都自称‘妾’的,这样说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爱姬平身吧。”苻坚听到后很满意,他笑吟吟的将我扶起。
  “我……妾,妾请求陛下让我的丫头留在宫里。”我感觉说话有些别扭。
  “当然可以,”苻坚爽快的答应了,接着说,“今晚爱姬就侍寝吧。”
  这个人还真是急色,这么快就想那个,我对他心里暗自鄙视,不过表面上装的怕怕的:“可是妾……陛下……妾的孩子……”我语无伦次的说了一通,我想现在孩子应该是最好的挡箭牌。
  “算了,”苻坚失望的看我一眼,说,“过段时间吧,朕也知道爱姬现在难以接受。”说完走了出去。我看他走了,赶紧跑出去看采莫伤势。
  未央宫合欢殿。
  自从那日被苻坚册封修容后,我就搬入合欢殿。由于我的要求,殿中侍女、宦官都被放在别的地方,只留采莫一个伺候。这合欢殿离苻坚寝宫中间隔着昭阳、飞翔、增成几个宫殿,既不显得冷清也不嘈杂,颇和我心。每到晚上,苻坚都会来合欢殿坐个把时辰,我对他总是不冷不热,弄的他总是失望的离去。
  虽然很是窝心,但是该有的礼节还是有的,我可不想惹了苻坚,还怒了他的老娘。第二天,我去长乐宫拜见了苟太后,太后态度对我,还算和蔼,没有找茬,我回来路上,轻松了不少。接着又拜见了苟皇后,这回她对我,到没有过分行为,不过想起第一次见面,还是怕怕的。
  “修容,喝药了。”采莫端药走来。
  “采莫,又没外人,干嘛那么见外。”我接过采莫的药碗,笑呵呵的说道。
  “修容,这是皇宫”采莫撇撇嘴,没好气的说,“我可还没活够,不想脑袋搬家。”
  “好好好!你有理,”我无奈。这个小丫头自从伤好后是越来越没规矩了,现在都快骑到我头上了。不过这样的女孩子才可爱嘛,一天唯唯诺诺的谁喜欢。忽然想到一件事情,由于我不能出宫,实在放心不下,前两日派采莫去偷偷去侯府看看,“侯府还好吧?”
  “哎!”小丫头叹了口气说,“将军出征后,几个月没音讯,主母瘦了一圈。”
  “那主母现在怎么样了?”我小心的问。
  “听府上人说,主母一天到晚说是她害了修容,要是当时她陪你一块入宫,你也不会去了。”采莫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主母的样子我也心痛,几次想进府将修容活着的事情说出来,可是想到陛下先前警告过的话和修容的境况,为了少生事端,生生将话咽了下去。”
  我心里有我的苦,如果不答应也许采莫早不在了。想着来到这里一年多的境遇,不由哭了出来。
  “修容你别哭了,要不是为了救采莫,”小丫头也有些哽咽的劝导,“你也不会困在这深宫,都是我不好。”
  “呵呵……”我含泪笑道,“傻丫头,劝人把自己劝哭了。”
  “修容!”采莫擦着泪水,生气的低吼。
  “不逗你了,刚才你不是拿药给我吗?什么药啊,我又没病。”我说道。
  “是安胎药。”小丫头听我这么一说脸色也阴转晴,笑眯眯的端过药给我。
  “啊?怎么又是安胎药?”我大叫了起来,央求地说道,“能不能不喝,天天喝着我都成药人了。”
  “修容,您不要任性了,这可是您的骨肉,您这样任性怎么可以。”采莫不为所动,苦口婆心的劝我喝药。
  是啊,我摸摸自己渐渐变大的肚子,想到: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是我的骨肉,虽然自己男人的阴影存在,但是自己肚子的孩子却是真实的,自己是孩子的‘娘亲’,我要对孩子负责。
  “好!我喝!”我好像做出很大的决定。

  第十九章

  ……》
  壬戌,猛遣将军徐成觇燕军形要,期以日中;及昏而返,猛怒,将斩之。邓羌请之曰:“今贼众我寡,诘朝将战;成,大将也,宜且宥之。”猛曰:“若不杀成,军法不立。”羌固请曰:“成,羌之郡将也,虽违期应斩,羌愿与成效战以赎之。”猛弗许。羌怒,还营,严鼓勒兵,将攻猛。猛问其故,羌曰:“受诏讨远贼;今有近贼,自相杀,欲先除之!”猛谓羌义而有勇,使语之曰:“将军止,吾今赦之。”成既免,羌诣猛谢。猛执其手曰:“吾试将军耳,将军于郡将尚尔,况国家乎!吾不复忧贼矣!”
  ————资治通鉴。晋纪二十四》
  慕容评晋阳失利后,退至太行山麓的潞川城坚守。王猛留将军毛当戍晋阳,自率大军进至潞川。
  到达潞川第二天一大早,王猛派遣徐成前去打探燕军的形势。为了尽早制定出制敌良策,告诫徐成无论如何,在正午前一定赶回,否则军法从事。可是徐成,自来对王猛就不服气,念着自己是邓羌部下,根本不将王猛的话当回事,这一出去就杳无音讯,一直到黄昏十分才回来。
  “徐成你可知罪!”看到一个黑矮的大汉进帐,正在案几边看书的王猛,将书一丢,腾地站起来,怒喝一声,对旁边的武士吩咐道,“将徐成绑了,推出去明日斩首号令三军!”
  “我有何罪?却要斩我!”徐成被武士的按跪在地上,挣扎着冲王猛大吼。
  “那本将就让你知道,为什么斩你!”王猛走到徐成面前,俯视着满脸不服的徐成,“让你探听燕军消息,告诫你何时回营?”
  “日……日中之前。”徐成有些结巴,本来以为借着邓羌,王猛不敢把自己怎么样,现在看来,这位谁的面子都不会给了,看这气势自己的小命要交代了。想到这,徐成的肠子都悔青,自己赌什么不好,干什么要拿自己的命赌。
  “那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王猛冷冷的质问道。
  “黄……黄昏。”徐成现在已经是一身冷汗,说话都带着颤音。
  “嗯。”王猛冷哼了声,继续问道,“既然你知道自己违抗军令,该当如何?”
  “当……当斩!”徐成像霜打得茄子立马蔫了下来。
  “既然你知道,对本将决定可有不服?”
  “末将……末将……甘当军法!”徐成沉默了许久,痛苦的说出了这几个字。
  王猛摆了摆手,几个孔武有力的武士就将徐成夹了出去,王猛又坐回去研究兵书。
  大约一盏茶功夫,一个身穿铠甲,外披紫色大麾,身材魁梧、燕颔虎须的壮汉满脸焦急的赶到王猛的大帐,劈头就问:“王使君为何要斩徐成?”
  “邓将军先坐下,我们慢慢谈。”王猛缓缓放下书册,对身边的侍从卢闵吩咐,“给邓将军奉茶。”
  “不用了!”邓羌对王猛这种态度有些气恼,但又不好发作,继续询问徐成的事情“徐成到底犯了什么错,王使君要斩杀他?”
  “徐成违抗军令,为严肃军纪,因此要杀他。”王猛正色答道。
  邓羌听后,沉思片刻,说道:“燕军数倍于我军,如今大战在即,正是用人之时,”邓羌顿了顿说,“徐成骁勇善战,是不可多得的大将,现在杀了他对我军不利,不如饶恕他,让他将功补过。”
  王猛连忙摆手,说道:“如若今天不杀许成以立军威,他日有谁会听,军法和在?”
  邓羌没想到王猛这么固执,强压着怒火劝道:“徐成是我的部下,他犯了错,我也有责任。超过期限回营本应斩首,但现在杀将真的与我军不利,我恳请与徐成和燕军死战,以恕今日之罪。”
  “我意已决,将军请回。”王猛淡淡的说完,又坐回了案子看书。
  邓羌这回怒火是被王猛彻底激起了,拳头捏的‘咯咯’只响。看着案边看书的王猛,真想过去一拳打死他,可是理智告诉他不可以。最后冷哼一声拂袖走出王猛营帐。
  王猛看着邓羌远去的背影,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王猛对着潞川形势图冥思,研究如何破敌计策,却听到外面喧哗。
  “出去打探,外面何人喧哗。”王猛对外面的卢闵大声吩咐道。
  “诺!”
  片刻,卢闵神色慌张的从外面回来,单膝跪下禀报道:“禀使君!将军邓羌聚集本部军将,说要讨伐……说要讨伐使君。”
  “知道了。”王猛听到后依旧面色如常,向卢闵招手,“过来!”
  王猛在卢闵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卢闵脸上绽开了笑容,点点头出去了。王猛看卢闵出了营帐,又坐下研究破燕计策。
  邓羌带着众人到了王猛的帐前,看到帐外只有王猛的侍从卢闵立在帐外。看来是在这里等自己的,邓羌冷冷的看了看卢闵,振臂冲属下喊道:“我辈受陛下诏,讨伐燕贼,可是如今军中有近贼,自相残杀乱我军心。我今天欲要除掉此贼!愿大家协力向前!”
  “愿听将军差遣!”
  “请将军吩咐!”
  众人情绪高昂,邓羌满意的点点头,冲卢闵喝道:“去叫王猛出来,本将军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卢闵对邓羌众人的阵势只是置之一笑,上前抱拳说道:“王使君说,他素来听闻邓将军忠义又有谋略,不知真假,今日看来传闻不假。杀徐成只是试试将军而已,将军且回去,使君一会自会放了徐成。”
  邓羌一听卢闵的话,顿时傻了眼,愣在那里半天。明明那会,要杀的是徐成的,现在却成试自己,这到底是那和那捏?后来一想立马明白过来,王猛要杀徐成,干嘛不当时杀了,还要等明天,这不是明摆这要试他,自己怎么就想不来,看来自己这回把人丢大了。
  “邓将军,不知找猛有何事?”邓羌只顾着想事情,王猛出来他都不知道。
  “呃……我……”邓羌看着自己的阵势,不知道从何说起。立马跪了下来请罪道,“羌一时鲁莽请王使君恕罪!”
  王猛扶起邓羌,笑着执其手说道:“我只是试将军罢了,将军对于属下尚且如此,对国家自是不必说了!看来我们破灭燕国为时不远了!”

  第二十章

  ……》
  太傅评以猛悬军深入,欲以持久制之。评为人贪鄙,鄣固山泉,鬻樵及水,积钱帛如丘陵;士卒怨愤,莫有斗志。猛闻之,笑曰:“慕容评真奴才,虽亿兆之众不足畏,况数十万乎!吾今兹破之必矣。”乃遣游击将军郭庆帅骑五千,夜从间道出评营后,烧评辎重,火见邺中。燕主暐惧,遣侍中兰伊让评曰:“王,高祖之子也,当以宗庙社稷为忧,奈何不抚战士而榷卖樵水,专以货殖为心乎!府库之积,朕与王共之,何忧于贫!若贼兵遂进,家国丧亡,王持钱帛欲安所置之!”乃命悉以其钱帛散之军士,且趋使战。评大惧,遣使请战于猛。
  ————资治通鉴?晋纪二十四》
  燕军营帐中,一个长的肥头大耳的胖子,躺在榻上闭目养神,旁边一左一右两个侍女正拿着蒲扇给胖子扇凉。燕军中的这个胖子不是别人,就是贪财的庸人,前燕太傅慕容评。
  “太傅!太傅!”这个时候,一个侍从模样的人出现在门口。
  “何事?”慕容评的雅兴被人打扰了,说话都带有点不耐烦。
  “是……是屯骑校尉段宜求见。”侍卫看慕容评有些生气的样子,说话都有些结巴。
  “段宜?快快让他进来。”慕容评一听段宜来见,脸上的不耐烦顷刻不见了,一脸的喜色的从榻上爬了起来。看到慕容评表情变化的如此迅速,侍卫着实吓了一跳,一溜烟跑了出去。
  慕容评挥退侍女后,收拾停当,坐到了案几旁边时,一个三十多岁,长得尖嘴猴腮,面相猥琐的戎装男子走进营帐。
  “段校尉,关于山泉取水、山林樵采收税的事情办的如何?”慕容评一看段宜进到营帐,就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
  段宜听到慕容评的话,走到慕容评的案几旁边,满脸谄媚的笑着说:“太傅交代的事情,末将当然会全力以赴。”
  “少废话!”慕容评对于段宜献殷勤,显然不怎么待见,冷冷说道,“到底收了多少?”
  段宜本来想拍个马屁,没想到自己却拍到马腿上了,他默默擦了把冷汗,恭敬地说道:“现已经收到五十万缗,根据现在的情况,收到一百万缗不成问题。”(注释:缗是古代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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