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秦记事之乱世情(男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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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秦记事之乱世情(男穿女)-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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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苻坚看着可人出去,觉得无聊便倚在榻上闭目养神。这些天来,对苻坚来说也许是自己这些年来过的最悠闲的日子了。每天不用早朝,睡觉睡到自然醒。也不用为一大堆的事情烦心,每日便是和自己心爱的女人过着平凡人的生活。苻坚现在才知道,其实百姓的生活,才是世间最幸福的。
  “陛下!陛下!大事不好了!”只见韩意神色慌张的自外进来。
  “何事慌张?”苻坚睁开眼睛,不悦的看着韩意。
  “陛下恕罪。”韩意告罪,于是说道,“姚苌部下吴忠带兵将山包围,此刻正向这边过来,侍御皆逃散而去,望陛下定夺!”
  苻坚听到韩意的话,心中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异,只是淡淡的看着门外半天不语。这三各月来姚苌为了捉自己,可是下了不少功夫,他能找到这里只是早晚的事情。
  “陛下。”韩意看苻坚不说话,从旁小心提醒。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做好饭后,我便让两个丫头端着饭菜自己也跟来了,进门时便听到韩意说什么‘大事不好’。
  “小的见过夫人。”韩意连忙给我见礼。
  “芸儿你先过来坐下。”苻坚让我坐好后说道,“吃完饭再说不迟。”
  “哦。”人家现在不想说就算了,反正自己也饿了吃过饭再说。
  “这里没你什么事,先退下吧。”
  “诺!”
  “哐啷!”只听一声巨响,房门被人粗暴的撞开了。
  我循声望去,只见数十个穿着甲胄、拿着戈戟的武士自门外闯进,立在了房门的两边,接着一个三十多岁,颇有几分儒将风度,一身将军打扮的男子进来。从众人的打扮上我便知道这些人是姚苌的部下。如果我历史记得不错的话,此男子应该就是吴忠了。事情既然走到这步,也只有听天由命了。
  “你是何人?”苻坚放下汤勺,按剑冲来人低声喝道。
  “我乃万年秦王帐下骁骑将军吴忠,”吴忠闻言,抱拳不卑不亢的说道,“奉命前来请秦王下山。”
  “秦王来请秦王?”苻坚冷笑道,“真为难姚苌了,这么多年总算当上了秦王了。”
  吴忠闻言脸上不由得有些尴尬,对一旁的侍卫说:“带秦王下山。”
  “诺!”几个武士闻言,便要上来捉苻坚。
  “慢着!”苻坚大喝,甩开来人的手瞪视着吴忠说道,“想必姚苌不想见到一具死尸吧。”
  吴忠一愣立马明白过来,挥退武士,对苻坚恭敬的说道:“请秦王下山。”
  苻坚没有回言,看了看我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便随武士出去了。
  “这位想必就是张夫人了。”吴忠目送苻坚上了马车,回头打量我半响我问道。虽然是询问语气,却带着肯定。
  “是又怎么样?”我睨视着他冷冷的说道。对于姚苌的属下,我一律采取敌视态度。
  “如此便好。”吴忠没头没脑的说了句话后,便对武士说道,“送夫人上马车。”
  事情果然了历史上的一样,我们被被吴忠捉住后,便立马带到了新平城西的静光寺。看着熟悉的城市我心中发苦,世事真是无常,自己再次来到这座城市时,竟然以阶下囚的身份出现。
  来新平的路上,我心中便不由得发慌,据我对姚苌的了解,只怕自己一到新平姚苌便会来虐待我,可是实际情况却大出我的料想,自我来到新平后的十多天里姚苌一次也没来。他没来固然好,可是这家伙实在是太可恶了,也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竟然将我和苻坚分开关押,使得我和苻坚想商量一些事情的机会也泡汤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

  ……》
  后秦王苌使求传国玺于秦王坚曰:“苌次应历数,可以为惠。”坚瞋目叱之曰:“小羌敢逼天子,五胡次序,无汝羌名。玺已送晋,不可得也!”
  ————资治通鉴·晋纪二十八》
  被送到新平后,姚苌好吃好喝招待苻坚,虽然自己不露面,可每日都派人前来问安,要说姚苌对苻坚如今的恭敬不亚于当年,至于他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也许只有自己清楚。可每次苻坚提及将张夫人和几个孩子见他的事情,来人总是避而不答,这让苻坚恼火异常。
  可事情是不会如此平淡的下去,总会有些许波澜。
  这日,苻坚闲得无聊又不能出去,正坐在榻上,手里拿着木棒,一边击缶嘴里哼哼唧唧的唱着曹操的短歌行》。这将近一月的时节,苻坚便是如此打发无聊的时间的。
  “天王好生悠闲。”这个时候,一个有着几分挑衅的声音响起。
  苻坚停下手里动作,当看清来人时眼中已布满寒冰。苻坚紧了紧拳头,站起身冷声说道:“你来干什么?”对于这个将自己抓来的姚苌,苻坚心里有说不出怒气。
  “孤来此看看天王。”姚苌不理会苻坚的怒气,悠闲的坐在苻坚对面的筵席上,对侍女命令道,“将东西呈上来!”
  话音放落,五六个侍女端着大大小小的托盘子将一些什物放在案几上,接着便躬身退了下去。
  苻坚看了眼桌上的东西,依旧语气冰冷,略带讽刺的对姚苌说道:“秦王政事繁忙,想必不是来朕这里喝茶的吧。”姚苌的狡诈性子,苻坚是了解了的。这一个月来对自己不闻不问,现在突然到来,必然有所图。
  “孤的确有些小事,需要天王成全。”姚苌略作沉思后说道,说完后还不忘看看苻坚的反应。
  苻坚闻言并不回言,嘴角勾起了冷笑,这姚苌果然是有所企图的。
  “如今氐秦气数已尽,我姚苌顺应符命与君代兴,天王还是识时务交出玉玺吧。”姚苌不理会苻坚的冷笑,好整以暇的说道。
  “啪!”苻坚闻言心中火起,捏紧的拳头也不由得发起抖来,一把将案几上的瓦缶推在地上,瞪大眼睛用手指着姚苌怒斥道:“你小小羌酋乃敢逼迫天子,我岂能将传国玉玺给你?谶纬符命之说你有何依据?像你们这种五胡之中没有次序的族类,即便逞一时之凶岂能长久?传国玉朕已送吴人,你是得不到的!”苻坚知道姚苌来必有事情,没想到却是来索要传国玉玺的。那东西是代代相传的信物,即便自己毁了也不能给这个叛逆之人。
  “孤念昔日恩德,唤你一声天王,你不要不识抬举!”姚苌听到苻坚话也不由大怒,咬牙说道,“昔年你杀我兄长,夺我爱妾我还没和你算账,识时务的话将玉玺交出便是!”
  “昔日恩德?你姚苌何曾记得朕的恩德。”苻坚鄙视的看了姚苌一眼,冷笑道,“要不是我苻坚救你,只怕你早就是一堆枯骨了,何能在此叫嚣。”
  姚苌被苻坚说的有些哑口无言,好半天才威胁道:“孤不想和你说那些成年旧账,交出玉玺的话,孤考虑放你一条生路,不然的话便是死路一条。”
  “要杀便杀,我大秦天子岂是怕死之辈?传国玉玺即便有我也不会给你!”苻坚当了将近三十年的天子什么没见过,对姚苌的阵势根本无视。
  “你!”姚苌闻言气结。思索片刻后,好像想到什么了,不怀好意的冲苻坚笑着说道,“张夫人本来就是孤的爱妾,要回自己的女人不算错,天王因该不会反对吧。”
  “你这贼子,你敢?”苻坚再次火气冲姚苌怒喝道。芸儿是自己的女人,不容任何人觊觎,听到姚苌如此说,苻坚怎么能不火。
  “孤有何不敢?”姚苌看着苻坚发怒心中畅快了不少,继续刺激苻坚,“其实祝阿公主也还不错,和她母亲也有几分相像,虽然年纪小了些,将来定是个美人胚子,如果……”
  “畜生!”苻坚这回到了发疯的边缘,也不顾君王的形象,拿食案上的果盘,便向姚苌扔了过来。忆儿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老东西竟然……苻坚真的不敢往下想了。
  “天王何必激动,孤只是说说罢了。”姚苌躲过飞来的果盘,风轻云淡的说道。
  “你这贼子,将芸儿弄到哪里去了?”苻坚见一招不中便想去抓姚苌,却被一旁的侍卫拦住,只有冲他怒吼。都将近一个月没见芸儿的面,也不知道姚苌对她怎么样了。
  “想见她,答应了孤的条件再说。”姚苌冷冷的看了看苻坚,继续说道,“苻坚,我的话你好生思量,今天晚上等你答复。”姚苌说完也不等苻坚回话,便扬长而且去。
  “真是养虎为患;养虎为患啊……”看着远去的姚苌,苻坚好似抽空气的皮球,立马蔫了下来,坐在地上不停的自语。
  这姚苌如今心思只在玉玺身上,如果让他得到,只怕自己离死期也不远了。其实对于生死自从自己被擒后早就置之度外了,可是芸儿和几个孩子怎么办?想到这里,苻坚将传国玉玺从怀里掏出来,细细的抚摸着玉玺上用黄金镶嵌的边角。看着玉玺,苻坚陷入了遐想。这块不起眼的印章,也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鲜血。自秦始皇以来,这小小的玉玺便成了权力的象征,多少人为了它赔上了性命。
  苻坚将玉玺再次放到怀里,将头靠在榻上,仰望着屋顶。自己当年怎么就看不出来呢,自以为得到了一帮治世之才,没想到却都是些豺狼。姚苌和慕容垂都是一样的贼子,觊觎自己的江山。真后悔当年救了他一命,要是当年狠点心也许自己便不会有如此结果了。或是当年自己听从景略的话,结果也不会是如此,真是悔不当初啊,苻坚痛苦的闭上眼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竟睡着了。

  第二百五十六章

  ……》
  “怜卿,我们来了有多久?”我坐在榻上随口问道。这些天被执送新平,又不能和苻坚见面,浑浑噩噩的也不知时间。
  “让我想想。”怜卿闻言,思考了片刻后说道,“我记得是上月二十六来到新平,明天也是二十六,刚满一月了。”
  “你再说一遍?”我听到她的话不由得激动起来,上前抓着怜卿的袖子嚷道,“明天是八月多少?”
  “夫人你怎么了?”怜卿对我的表现有些不知所措,愣愣的看着我说道,“明天是八月二十六。”
  “八月辛丑,果然等到了这天。”我松开了怜卿,苦笑了声倒在了榻上。
  这个日子,我怎么能不知呢?史书上记载明确,当年自己被苻坚强行纳入后宫时,月老也托梦于自己,连几个月前去世的释道安法师也如此说。虽说天命如此,可是我却不想自己和苻坚得到那样的下场,我真的不想。
  在这乱世(炫)经(书)历(网)过太多的生死,对于死亡我并不畏惧,可是三个未成年的孩子和自己肚子里的胎儿是无辜的,让他们和自己一块去死,我怎么能忍心,我真的不想让苻坚杀女的悲剧重演了。如今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命运已经掌握在姚苌手里,要将这一悲剧改变的唯一方法便是求姚苌。想到这里,我便趁侍卫不注意便往门外冲。
  “夫人,你要去哪里!”怜卿说着便要拉我,却扑了个空。
  我毫无意外的被侍卫抓住了,我怒喝道:“给我将姚苌叫来,我要见他!”
  侍卫并不理会我的怒气,将我逼回房间,再次将门关上。
  “你们这帮混蛋!我要见姚苌!”我无力的捶打着房门,哭喊着最后滑坐在地上。
  “娘亲,你如此怎生好?”一边的忆儿跑了过来,心疼的将我自地上拉起扶到床上。
  我坐在床上,看着女儿泪水已经爬满了俏脸。如果老天不开眼,眼前的小人也许今日便要死于父亲的剑下了。我一把将忆儿拉到怀里,紧紧的搂着,呜咽的说道:“忆儿,答应娘永远都不要离开娘,好吗?”
  “娘你搂的我喘不过去来了。”小丫头埋怨着,用小手推拒着。
  “忆儿答应娘!”我没有理会她的话,依旧紧紧搂着小丫头,抬起头定定的看着她。
  “呜哇……娘欺负忆儿!”小丫头委屈的哭开了。
  小丫头一哭,我立马反应过来了,自己一时激动将小丫头吓坏了。连忙松开锢着的手,拍着忆儿的后背哄道:“都是娘不好,是娘不好……”
  “呜呜……娘坏……”忆儿一边抹泪,带着怨怼的看着我。
  “忆儿,到姐姐这里来。”自里间出来的钰儿看妹妹哭泣,和我说了声将她拉到里面去了。
  莫需频看镜,
  华池秋雨凉。
  轻扶帘幕叶飞扬。
  消瘦黄花独自有清香。
  懒眠伤春瘦,
  飞花满院香。
  世事无奈抱凄凉。
  秋日颦眉独自犯颜行。
  (注释:此词词牌为南歌子》,为即兴而作,词不达意莫怪。)
  看着两个小姐妹离去,我心中的郁结实在是无处可述说,便来到窗前,看着院子里边的秋景口占了首南歌子》。
  “妹妹何事忧愁,竟做如此凄凉的之句?”
  回头望去,原来一位穿着华服的中年妇人,虽然说多年已没有见面,可是我还是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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