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能力,霸气,锋芒!”
谢长河认真的说道:“我在她身上看到了这些,爷爷,如果以前我因为对她的好感而帮她,现在我想辅佐她,为她出谋划策,跟在她身后看清楚,她能走到哪一步?其实即便她最终无法冲顶成功,她这一辈子活得很值!”
谢老爷子先是赞同的点头,随后道:“她引爆了火药桶,率先炸飞的人,不是曾柔,而是坐镇电视台的那位,长河,我准许你帮她,但我不准许你动用谢家的资源……”
“爷爷。”
“你不必求我。” 谢老爷子摆手道:“我得为谢家考虑……曾柔今日把天都捅破了,如果……如果情况危险至极的话,我出面保她一世安稳。”
“爷爷,我相信她,倒霉的绝对不会是曾家。”
谢长河起身对自己的爷爷鞠躬后,转身离开了屋子,谢老爷子慢慢的合上眼,“那好,我拭目以待!”
……
电视直播结束了,曾强领人离开电视台,华国上下议论纷纷,李鸿飞是谁?有心人还是能查到的,百姓们对世家子弟的八卦是很感兴趣的。
此时李家的能力显现出来,报纸,杂志,网络上,关于李鸿飞的事情被按了下来,相关机构不会对峰会上的丑事进行报道,虽然李家行动迅速,然百姓的八卦热情被点燃了,李家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像古代皇帝一样封住悠悠众口。
李家按下官方咽喉报道的内容,可风不住百姓的口,口口相传之下,王瑛的名声彻底的臭了,李鸿飞自然也好不到哪去……这次被称为情人门的事件,将会长期占据华国百姓的娱乐生活。
网络上是相对开放的媒体,李家不可能将网络封得滴水不漏,所以关于情人门的事情越传越广,越来越稀奇,更有甚者,有人传说李鸿飞后宫三千。
妻子们当然都会站在曾柔这边,男人嘛……可怜李鸿飞的有,同情他的也有,当然更多的人在内心身处是羡慕他广纳后宫的,不过这些都是男人在心里想想的,在任何正规的场合,在妻子们面前,他们会言辞锋利的痛斥李鸿飞这种行为。
同时有过情人的丈夫们,回家陪伴妻子的时间越来越长,保养情人的举动越来越小心,生怕妻子学了曾柔!
一时之间,社会上对小三,情人的谴责达到了顶峰,往日傲慢嚣张的小三们都不大敢出门了,她们成了人人鄙视的存在,甚至j□j都可以鄙视她们!
……
某处秘密的军事法庭,曾强坐在被告席上,坐在上面审问他的人多配戴将军军衔,在一旁有几个老者旁听,其中有李老爷子,有谢老爷子,也有王家的人,可以说华国的派系领袖都在关注着这场案子的审问。
“你滥用职权,曾强,你可知罪?”
主审的少将压力也很大,这场庭审是李老爷子力主召开的,但曾强不仅往日于国有功,同时也是军部总长的儿子,两面他都得罪不起,听审的人,一个个都比他的实力大。
“你手中的权利是国家赋予给你的,是让你保护国家安全,并非让你为了私利……你是不是监视了李鸿飞?他是华国的副部级别官员,你监视他想要做什么?”
曾强一身军装,他坐直了身体,军帽压得很低,在他开口申辩前,门口传来脚步声音,大门被推开了,曾柔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走了进来。
所有人都吃惊的望着她,她怎么来了?她是怎么进来的?
在曾柔身后,军部总长曾父带着妻子坐在了听审的位置上,众人露出原来如此的神色,总长亲临,法庭门口的军警是要退开的。
李老爷子瞪大眼睛,曾柔那张漂亮的脸庞上浮着精明,干练,以及自信,不知怎么,见多识广的李老爷子多了几分的慌乱,恐惧,曾柔只是静静的站着,但给他的压力非常的大。
怎么会?李老爷子擦了擦额头,怎么会?她不过是个妮子,这股让他恐惧的气势从哪来的?
谢老爷子擦着眼镜,垂下的眼睑盖住了欣赏,赞叹,莫怪一向眼高于顶的孙子对她另眼想看,曾柔既然敢做出峰会的事情,看来还有后招,根本不需要谢老爷子保她度过残生。
孙子赢了!
曾柔从公文包中取过律师证件,亮给在场的人看,“这是我的从业资格证,我有理由为我的当事人曾强辩护。”
主审的少将很想仰天长叹,如果这时候有人冲进来扫射,华国上层世家只怕会灭绝了,华国得塌陷。
“军事法庭需要律师?”亲近李家的陪审发言了。
“根据人权法,每个人未定罪的人都有请律师的权利,军事法庭,既然也是法庭,我的当事人为何不能请律师?况且这桩案子涉及的内容并非是军事,我不仅有律师证件,还是高检的主控管,从事华国公职,同时我也是预备役军官。”
曾柔再一次摸出预备役的军官证件,“主审将军,这就是我的军官证。”
曾父,曾强嘴角同时微微的勾起,所有的手续都很齐全,也很正规,曾家是军方的巨头,曾柔即便没有进入军队,但早就是预备役的军官。
预备役,在战争来临时会转成正规军。
“预备役……”陪审再一次提出质疑,曾柔挺直了腰杆,站姿标准,朗声说道:“在这里就是一场战争,关于民主,人权,女权的战争,对律师和主控官而言,法律是神圣的,每一个人都要遵守法律。”
“你是当事人!”
“当事人?对不起,请问陪审,我没有去电视台,怎么能将我定为当事人?”
“……”
陪审身体矮了一分,曾柔继续说道:“还是在坐的主审,陪审,以及诸位华国元老们认为我在峰会上给了假资料?峰会上的事情,属于民事诉讼,王瑛可以去法院告我,可那件事怎么都用不上上军事法庭。”
“其实我挺欢迎王瑛和李鸿飞告我,如果我侵犯了他们的**权,我会着华国上下的面道歉的。”
李老爷子拳头攥紧,恨不得封上曾柔的嘴,告她?再丢一次脸?
。第一百四十七章 现代卷
李老爷子握紧手中的手杖;强忍着服药的冲动,再挺一挺;一旦他在军事法庭上被曾柔气得服药,李家的脸面又会被人揭下一层。
这次可是他亲自出面对付曾柔,李鸿飞的情人们抗不住曾柔,一旦李老爷子也抗不住;以李家为首的京派极有可能会另外选择继承人,更有可能京派会被其他派系蚕食,进而分崩离析!
如今京派的大佬们对李鸿飞已经颇有怨言了;情人们事件必然会再一次影响李鸿飞的晋级之路。
世家子弟保养情人并不稀奇;但敢放在明面上说的人,大多是纨绔公子哥儿;他们依仗着家世在外面花天酒地,但从来没有哪个华国的官员被人当众揭发包养情人的。
李老爷子虽然控制住了宣传的渠道,引导华国百姓相信李鸿飞另有其人,但他能‘糊弄’百姓,糊弄不了官场上的同僚。
为了挽回颜面,李老爷子主动发起了对曾强的控诉,曾强做为国土安全情报局老板,将特工用在了华国高官上的监控上,他抓住这一点,必然会引起很多派系的同仇敌骇。
毕竟没有人会希望整日暴漏在国土安全局的监视中。
本来李老爷子很自信可以定曾强的罪,最起码也能逼曾家道歉,并且让出某些权利,借此也可挽回李家的面子,谁也想不到曾柔突然以律师的身份出现在军事法庭。
自信的李老爷子望着沉着冷静,大气机敏的曾柔,心潮涌动,事情会按照自己想得进行吗?曾柔不会翻盘……
至于曾柔所言的情人们侵犯了王瑛和李鸿飞的**这一点,李老爷子是不准备让王瑛提起诉的,好不容易华国平静了一点,此时提起起诉一定会被曾柔弄得人尽皆知的。
其中牵扯到李鸿飞,李老爷子没信心还能封锁传媒。
法理不外乎人情,一旦法官和陪审同情曾柔,再加上曾柔造势,王瑛胜诉的可能性很低,即便曾柔道歉了,也只会让王瑛和李鸿飞更丢脸。
“李老,我可以站在法庭上吗?”
“你为何问我?我不是主审,也不是陪审。”
李老爷子缓缓的说道,“曾柔休要自以为是。”
“问您,只是因为陪审总是看您。”曾 边蕴 微笑,“您看,陪审朱少将有看您了,您虽然不是陪审,但您的身份高,难怪主审和陪审需要看您的脸色。”
曾柔话语一转,”但是您身份再高,对华国的贡献再大,此处是军事法庭,是军法和法理的地方,李老,您是不是应该表明您只是旁听者的态度?”
“如果主审和陪审需要时刻注意您的想法,采纳您的意见,军事法庭还有公平,公正可言吗?您的威信岂不是凌驾于国法军规之上?我记得华国宪章上可是有明确的阐述,任何人不能位居宪法和法律之上,李老,用我背诵宪章给您听吗?”
抓住道理,曾柔一向是穷追猛打的,先要将坐在陪审旁边的派系元老们请到旁听席上去,这是曾柔计划好的第一步。
曾柔可不想在为曾强辩护时,还要时不时的被李老爷子带偏思路,节外生枝。
“谢老,王老,还有诸位元老,我方才说得话同样对您们试用,只是李老爷子……毕竟是李鸿飞的亲爷爷,王瑛生的女儿的曾祖父,您在陪审旁边坐着,对我的当事人很不公平,于情于理,您都应该主动避嫌。”
“从来没人敢命令我!”
“李老,我也没命令您,我在讲道理,华国开国主席等英烈一准不希望后代元老不顾宪章国法,意图恢复帝制!先烈们抛头驴,洒热血,才有了今日民主,文明,公正,公开,先进的华国。”
“您若是干涉司法公正,凭着您对国家的贡献影响军事法庭的正常庭审,您不觉得内疚吗?”“你……”李老爷子从椅子上站起,牙尖嘴利的丫头,李老爷总算是明白王瑛,叶幽兰等人面对曾柔时候的感受了,这妮子句句都是大道理。
扯着宪章和法律做文章!
李老爷子是政坛的巨头,直到现在对华国政坛依然有很深的影响力,可他从未同人争辩过,也不懂得法律和律师的说话技巧,李老爷子一辈子为国事操劳,很少有清闲的时候,即便清闲了,他也不会去阅读宪章和法律,在他看来,法律是人定的,他可以影响法律。
“您别动怒,您身体不大好,当年我虽然竭尽全力从死神手中夺回您的性命,这么多年,您体检也一直是我安排的,我比您自己更了解您心脏的状况。一旦您有个好歹,以前我做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当初,我为了您的病例日夜不停的研究了整整三个月,为了给您做手术,我最后累昏在手术台上!”
“你这是在表功?想让我感激你?”
曾老爷子面对曾柔,冷声道:“治病救人是你应该做的。”
“您说我表功也不差,我这人记仇,也记得别人欠我的债!性命是最宝贵的,说句众所皆知的大实话,如果我当初不管您叫爷爷,我断然不会那么的尽心尽力,做各种的实验,我也不敢同死神抢人。”
“性命是最宝贵的,无论多少的权利,金钱都买不来一分钟的寿命,这话李老可认同?”
“……”
李老爷子煮着手杖走到了听众席,僵硬的身体坐下后,手杖敲击地面,“这回你总没问题了吧。”
曾柔点头道:“您总算是坐到了该坐的位置上了,您在上面坐着,我压力很大。“
没看出来,这是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再让曾柔继续算账下去,李老爷子更觉得羞愧难当。
曾柔如果问他知不知道李鸿飞包养情人,他根本无法回答,尤其是在曾柔算人情债,摆功劳的时候……
谢老等人纷纷坐到了听众席面上,谢老嘴角弯起,曾柔看来起来像是个女神,高端,大气,上档次,但曾柔有时候脸皮也很厚,又像是一个斤斤计较的小人。
该大气的时候绝不退缩,小家子气,该计较得利的时候,她也会不过故作大方。
对友方来说,曾柔是最好的伙伴,但对地方来说,恐怕没有几个人会想面对狡诈,诡辩的曾柔。
所有人都在想一个问题,以前曾柔不这样啊,难道因为婚姻失败带给她的创伤太大?
曾父沉默寡言,曾母是典型的小家碧玉类型的贤妻,他们到底是怎么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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