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花夕月锦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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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花夕月锦绣-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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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回该我先尝鲜了吧。”

    玉郎君撅着嘴,勉强点点头,那花蝴蝶就上前摸了他一下臀部,亲了一下他的嘴,那玉郎君用手指一点花蝴蝶的脑门:“死相,有人在这里,不要啦。”

    我第一次看到两个双性恋采花贼你亲我侬地商量怎么采原非白,所以在还在那里震惊中。

    原非白揽腰抱起我,飞身跃向马车,举鞭策马就走,留下韩修竹攻向那玉郎君,那花蝴蝶飞身冲上来,一掌击向原非白,原非白单掌迎击,被震下疾驰中的马车,连带拉着我摔下谷去……

    我晕晕呼地醒来,躺在一堆厚厚的松针上,四周景物是谷底密林,浑身疼得像散了架,我慢慢爬起来,原非白不在我身边,四周尽是树叶,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话,是花蝴蝶的声音。

    “心肝儿,我活了五十多年,从没见过像你这么美的人,你已中了我的独门迷香,一个时辰里若没有人替你交合,你必阳爆而死,莫怕,爷会好好疼你,让你知道这男人的好处来。”我心一惊,原非白这么快就被俘了,我悄悄一伸头,只见原非白坐在那里,衣衫尽破,嘴角流血,满眼恨意,显是经过了一场恶斗,那花蝴蝶正一手颤颤地抚上了原非白的脸,另一手伸进了他的下身,我躲在暗处一阵作呕,我该怎么办?

    就这么冲上去救他,肯定一掌被花蝴蝶劈死,讲不定他一高兴,把我先奸了……

    不出去,等搞完了原非白,如果他杀了原非白灭口,我也饿死在这谷中了;如果他不杀原非白,我出去,原非白肯定也会杀了我泻愤。

    流年不利啊,怎么最近老碰上这种事呢,怎么办呢,难道眼睁睁看着这大好尤物,呃!不,这大好少年被这采花老贼给肆意蹂躏吗?以原非白的个性,如果不是被打伤或是药物所迷,他必定情愿自尽也不会受这污辱,而且那老混蛋会不会改变了这天下第一美男的性趋向呢?

    我胡思乱想间,摸到怀中一个小瓶,是韩修竹给我的麻药,是怕少爷发病时用的,有了,横竖都是死,我决定冒险一试,我脱了外衣,留着亵衣和肚兜,又把亵衣领口拉得最大,露出鲜红的肚兜,绳解了,露出乳沟,将裤子撕了一个大口。

    然后放下了头发,假装摔断了腿,一点一点爬出,口里尽可能娇嗲地叫着:“少爷,你在哪儿,少爷,奴的胸口撞得好疼,快来帮我揉揉。”

    果然,花蝴蝶站了起来,向我走来,我假装害怕的样子,却又媚眼如丝地仰看他:“你,你,你莫要过来,少爷快救我。”

    我故意露出不怎么深的乳沟来,心想如果有文胸,可能效果更好,而他的眼中立时浓浊不堪:“小宝贝,你又是从那里出来的,可是想来救你家少爷?”

    我假意害怕地理着衣服,却故意将亵衣口扯得更大,一挪脚,将雪白的大腿露出来,娇唤道:“你是何人,要对我做什么,少爷快救我。”

    花蝴蝶果然眼中欲火更深,向我走来:“原非白,你真是艳福不浅,身边竟有如此清纯野性的骚货,怪道你对男色没有兴趣,定是日日欢歌,夜夜销魂,来,小宝贝,让爷替你暖暖身子。”

    他妈的,你就说脏话吧,待会我让你好看,我假意害怕,朝逆风口挪着:“呀!少爷救我,我还是处女呢?”

    这更激起了花蝴蝶的欲望,他猛得上前撕了我的亵衣,只剩肚兜:“原非白,你先看着我怎么捅了你的丫头,再来插你。”

    他合身扑来,抓住我的脚踝,我手中一撒,麻药喷向他的双眼,鼻口,他立刻在哪里大叫:“臭婊子,死荡妇,想不到老子中了你的计。”

    我跳起来,绕过他,走向原非白,没想到他却抓住我的头发,疯狂地打我,我抽出酬情,往前一送,正中他的胸腹,他杀猪般地嚎叫声中,放开了我,我跌坐在地上,只见他在原地乱叫,血水如开了的水笼头,不停地往外涌,我骇在那里,根本动不了,直到那人吐着鲜血在地上乱爬,摸到我的脚,我吓得大哭起来,蹬掉他的手,连滚带爬地跑到原非白的身边,又抱着他的腿,我想我抱他的腿都抱出隐来了。

    过了一会儿,那花蝴蝶不动了,我这才发现这次原非白没有挣扎,也没有骂我,我抬头只见他的脸异常的红。

    我忍住恐惧拿了花蝴蝶的衣物里所有的药瓶,统统堆在原非白面前,问他:“三爷,您看哪个是您的解药啊?”可惜,他没有说话,只是满面潮红地看着我。

    想起那花蝴蝶的话,我偷偷咽了一口唾沫,心想,这可如何是好?

    我该把所有的药给他灌下去,还是脱了衣服合身扑上去呢?

    原非白吐了一口鲜血,晕了过去,我更害怕了,完了,莫非一代红颜祸男就这样被色憋死了吗?

    我探了他的鼻息,还好没死,我想了想,还是救人要紧,便退了他的裤子。

    天!肿得都不像话了,我用双手开始为他“治疗”,我不断告诉自已,我在挤牛奶,我在助人为乐,我在救人……

    原非白口中开始发出愉悦的呻吟,我别过头,忍住剧烈的心跳,不去看他的迷离的眼睛,不去看我手中的工作,

    就这样,我真得成了原非白的开包丫头。

    两个时辰后,我双手酸疼,累得筋疲力尽,当我正用丝娟擦干净他的下身,系上裤子,他慢慢睁开眼睛,看着我,清明而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我尴尬地走过去,想扶他坐起:“三爷,你还好吧…。。。”

    没想到这小子一挥左手,甩了我一巴掌,冷冷道:“滚开,别碰我。”

    我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冲过去,捡起一块石头,把他砸得头破血流,他在哪里哭着求我……。

    唉!那只是我的幻想而已,当时我抚着脸,木然地走出去,可心中惊怒交加,站在山洞外,拼命吹着冷风冷静自已。

    可恶,我的手上还残留着他的体味,可恶的原非白,你以为我很愿意为你杀人,为你做那种事吗?

    他妈的我多无辜啊,我就应该让你被采了,彻底地变成个GAY,也免得受这闲气,

    我跪在溪边洗着手,望着灰蒙蒙的上空,想起今日还是他母亲的祭日,又觉得他异常可怜,像原非白这样的少年,十七岁的花季年龄,出身豪门,英俊无比,正是一出门就满头满脸地被少女们娇羞地扔着水果,花朵,丝帕等等,在这笑傲人生的时节,他却双腿残疾,偏偏在最伤心的日子遇到采花人这种恶心事,而且还被一个姿色平庸的丫环夺去了宝贵的童贞。

    过了一会儿,我冷静了些,忍着恐惧,把花蝴蝶衣物里所有的东西都掏出来,把尸体拖到沼泽里淹了,处理了血迹,以免他的同伙找到我们。

    我采了些山果,转回洞中,原非白坐在那里有些发愣,我从没见过他如此孤独狼狈,好像是头受伤的野兽,我暗叹一声,离他远远地,用干净的丝帕裹着山果,滚了过去:“三爷,先吃些果子充饥,我去拾些柴火取暖。”

    花蝴蝶那厮身上最多的竟然就是火折子,他妈的,一定是为了晚上偷鸡摸狗用的。

    我亮了个火折子,燃了柴火,山洞中亮了起来,映着对面的少年双目紧闭,脸如飞霞,我注意到那裹着山果的丝帕没有动。

    不对,他好像有些不太对劲,我大着胆子走近了些:“少爷,你没事吧?”

    他在那里不作声,我这才醒悟,他双颊飞红是因为发着高烧,那是毒没解还是急怒攻心呢?

    我只得用水给他浑身擦遍,不断绞着丝娟,敷在他额头,他口中开始说着胡话,俯下身,我才听见,他好像是不停地在叫着:“悠悠。”

    悠悠是谁?好像是个女子的名字,莫不是他的心上人吧!真想不到这个冰冷得像白玉老虎镇纸似得原非白,也会有心上人?

    他的心上人真勇敢。

    入夜,我累了一天,浑身乏得一动也动不了了,本想睡得离原非白远一些,免得他一醒来又要发疯,对我动粗,可我实在不放心他,晚上潮气又重,两个人靠得近些也好,万一有贼人或是野兽来,我也可以拿他当一下挡箭牌。

    当然最重要得是我也有些逆反心理,你不是老以为我是女色魔嘛?不让我碰嘛?……我偏要。

    我倚在洞壁上,让原非白的头枕在我的“玉腿”上,我胡乱地啃着山果,望着黑漆漆的夜,忧愁地想着韩修竹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来救我们。

    清晨,我在一片鸟鸣声中迷迷糊糊地醒来,原非白还在我的腿上,我探了探他的额头,还好,退烧了,我轻轻将麻了的大腿抽出来,一瘸一拐地走到洞外,小鸟蜿转莺啼,晨曦的阳光透过树叶射进我的眼中,我微眯了一下眼,脚下一汪溪水潺潺,曲折萦迂,溪边桃杏野花林立,花瓣青叶,五彩斑斓地飘于溪水面上,顺着清澈见底地水流,恬静前行,

    我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心情好了很多,我站直了做了一节伸展运动,然后就着溪水,漱漱口,洗了一把脸,一侧脸就见颈子上有些灰,想是昨夜柴火的黑烟熏的,回头看原非白还在睡,便索性脱了外衣,留着肚兜,用泉水擦了个身。

    嗬,好凉的水,抬头只见一只鲜绿的小鸟停在对面探出的苇子上,转着小脑袋,好奇地不停看我,不时发出清脆的叫声,好可爱,我便吹着口哨和着它的叫声,它似乎对我更感兴趣了,啾啾叫着,我也啾啾和着,玩得正欢,那小鸟忽地啾地一声飞走了,我扭头一看,原来那个如玉似雪的少年不知何时醒了,半倚在洞壁上,狭长的美目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收了笑脸,赶紧地穿上衣服,这小子什么时候醒了:“三爷什么时候醒的,看人家洗漱,怎么也不出声。”

    原非白平静地偏过头:“我一睁眼,你就光溜溜地,还来怪我。”

    哈!这不是又变相地骂我不知羞耻吗?我暗自气恼,穿好衣服,走向他,但在离他二米远的地方停下来,问道:“三爷昨夜烧了一晚上,可觉得好些了?”

    他轻点头:“你且过来。”

    “三爷有何吩咐?”我警觉地站在哪里,心想,过来干吗?再给你打右脸吗?

    他看了我一眼,淡淡说道:“你莫不是要我在这里解手不成,还不快过来扶我?”

    我哦了一声,慢慢走过去,抬起他的手,扶他站起来,没想到他突然电光火石地反手扭过我的双手在背后,将我拉近,紧贴在他的身上。

    我大惊失色,只见他的凤目闪着无比的寒意,紧盯着我的眼:“下次若再让我看到,你对别的男人那浪样儿,我就拧断你的手。”

    他加了几分力气,我痛叫出声,忍住胸中的愤怒和眼泪:“昨天还不是为了救三爷!”

    他眼中戾气加深,手中又加重了力气,我的手快断了,眼泪再也忍不住流出来,心中大骂原非白这个大混蛋,大恶魔,大变态,可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只好哽咽着点点头。

    他松了我的手,我泪水涟涟地揉着酸痛的双手,推拒着他沾了几滴血的前胸,可他却揽着我的腰肢,没有放开我的意思,他的黑瞳深不可测,真如魔鬼般阴狠,忽然他的俊顔俯向我,我吓得偏了脸,紧紧闭上了眼睛,只觉得他的气息吹在我的脸上,然后他的唇落在我的左颊,我的眼上,我一下子愣住了,他竟在吻去我的泪水。

    我看向他的眼,他却恢复了冷淡,扶着我慢慢走出洞外。

    那一天我糊里糊涂,愈加觉得他是个怪人。

    一般人,表达感激之情会双手拉着我的双手,如果他像原非白一样脚有问题,他可以选择跪着或躺着,拉着我的双手,涕泪交加说道:“木槿,你受苦了,今生今世,感激不尽。”然后我们可以鲜花丛中热烈亲吻,情定今生。

    或者,实际主义者也可以爽快地说:“姑娘,钻石,珍珠,金子,银子,你随便挑。”

    可是只有原非白,哄我过去,还要差点拧断我的双手。

    如果昨天他被强暴了,他是不是还要打断我的腿!?

    想了许久,我终于得出一个结论,为什么这世上只流传英雄救美人的佳话,却不流行美人救英雄传闻。

    因为英雄,很有可能恼羞成怒地搧美人一巴掌,或是把她的手拧断!

    许久不见救兵,我开始上天入地地觅食,摸了些鸟蛋,摘了些山果,又用酬情削了根树枝做了鱼网,捋了裤管,在溪水中捕了一些小猫鱼,然后刮鱼鳞,挖肚肠,忙得不亦乐乎,然而无论我到哪里,我做什么,总觉得原非白的视线跟着我,如芒刺在背。

    午时,我又累又饿,毕恭毕敬地为原非白献上三条烤好的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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