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来妃去:祭司带跑小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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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来妃去:祭司带跑小皇妃-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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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红袍一挥,一座雪山傲然出现在平静的雪原上。

  云花语并没有下去雪山的地宫,他现在不想看见风月毫无生气的模样,也不愿见到那个他讨厌却又动不得的女人。看到琴骨尸首异处,他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凌乱的感觉,那种他好多年没有出现过的情绪。

  枉他看在她是他和风月的母亲的份上他,一直未曾与她计较。现在,她却说出她不是他的母亲,难怪她待他一直忽冷忽热。

  哼,她若不是风月的生母,他早就千刀万剐了她了。

  云花语黑色的靴子踏得雪道咯咯地响,他在绕着雪山踱步。果然,在他绕着第三圈的时候,在雪山一角发现了一个阵图。

  云花语脸色大变,天地失色。

  那朵花,彼岸花为中心,周围缠绕星光的阵法,怎么看怎么像打破时空轨迹的阵法。

  难道,那个人已经带走了幻瑶,带着幻瑶回到她的那个世界了?




21世纪尽在眼前(6)

强大的无形撕扯之力翻滚在云花语周身,卷起地上残雪纷纷嚷嚷。

  残月挂在天角,散发着凄厉的白光,连雪山都被这强大的气魄所撼动了。

  绝色男子就这样跪在雪地里,一天一夜。

  天轻玉拿着披风过来的时候,云花语已经像伫立在风雪中的丰碑,长长黑发上也染尽了霜雪。

  “语儿,不要这样,我们还可以想办法召唤他们回来的,一定会有办法的。”天轻玉想将披风盖在云花语身上,却被云花语狠狠的一眼回绝了。

  “本座不是神。”云花语轻描淡写的一句,看似平静,却包含了他多少的恨与痛。

  他是个凡人,即使百姓都将他的话奉为神谕,可他终究是凡人一个,夜听风么,他终于体会到他和他的差距。

  鲜艳的红衣却瞬间被黑暗湮没,红衣变作玄衣。

  “你。。。”看着云花语的变化,天轻玉大惊,他这是想起什么来了?

  “闭嘴。”云花语泰然起身,仿佛没有看到自己的变化。

  “语儿。。。”天轻玉想说,其实他们可以联系下哥哥的。毕竟那丫头是哥哥送来的,她什么身份哥哥不会不清楚的吧。

  “在风月醒来之前,你最好不要再出现了。”云花语剜了一眼天轻玉,这个蠢女人,把玄女镜交给夜听风了,现在还有脸说这些。自从知道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以后,他就更加对她肆无忌惮了。

  天轻玉闭口不言,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还好云花语没有记起前世。

  “夜听风到底是谁。”云花语声若薄冰,重重打在天轻玉刚刚落下的心上。那个人,居然可以启动上古的大阵。

  “我。。。我不知道,是他,是他用风月的尸身威胁我,我才把玄女镜给他的。。。我不是故意的。。。。。。他可能是喜欢那位姑娘吧。才会抢走玄女镜。”天轻玉神情淡若,她本不是完全撒谎,夜听风喜欢那个丫头是千真万确的。

  她原本不是坏人,可是一旦提及风月,她就会失去善心,失去自己的良知。

  为了风月,她可以牺牲一切的,甚至自己的性命。

  “喜欢。。。她?”云花语双瞳剪水,久违的波澜映射在他明亮的眸子上。

  她确实很惹人喜爱啊,昀倾喜欢她,昀风也喜欢她,连他素未谋面的夜听风也喜欢她。

  这么多人喜欢她呢。

  可他记得她说过,她喜欢过他,妖媚的脸上尽显得意。转眼又想到她决绝地说以后再不联系,那种坦若说放下就放下的毅力,真让他嫉妒啊。

  看着云花语的脸色时晴时阴,变幻莫测。天轻玉愀然退下了。

  云花语也不想理会她,就这么一身黑衣的回到幻音宫。

  抚月看到云花语居然是黑袍加身,肃杀之外透着柔美的少年模样,险些没有认出来。“殿下。”一如从前的温柔行礼,只是她眼角,似有泪痕,整张脸也没有从前的喜悦和从容了,像是染了一层忧伤。

  云花语心里暗自得意,碧卿这么快就告诉她们了。

  “蒽。”清冷地丢下一句,侧身绕过去。云花语最最喜欢看仰慕他的人为他伤神了,那种骄傲非寻常事可以比拟。

  抚月跪在地上,又有泪水不听话的流下了。

  她原本以为,这辈子可以留在幻音宫,服侍他左右。

  她不介意和众多姐妹一起拥有他,他那么盖世的男人,身边有很多女人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可昨天碧卿告诉她们,他最爱的女人就要回来了,这里没有她们的位子了,哪怕是洗衣的婢女,也不需要了。

  任由自己毫无形象的在地上抽泣,她知道,这样也不会换来他一句同情的问候。

  “殿下,琴骨护法。。。已经厚葬了。就在后山她最喜欢抚琴的竹林旁。”唤月早在誓月殿外候着了,看云花语刚迈进院子,她便急着汇报。

  她现在也没有从碧卿的那席话里走出来,她说,殿下不要她们了。

  不需要她们所有人了。就因为殿下的女人要回来了,他要给她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宠爱,所以,任何人都不能成为他们的阻碍。

  又想起琴骨死时凄惨美丽的样子,心里一沉,最近真是多事之秋啊。

  “好。你下去吧。”云花语似乎没有在唤月脸上寻到他想要的那种失落和绝望。还是唤月对他的心思本就没有抚月多?

  唤月踏出誓月殿的外院,猛然回头,可是云花语已经关上殿门了。

  殿下他。。。穿的是黑色?

  “抚月,殿下他,真的不要我们了。”唤月搀起还在痛苦的抚月,她知道,抚月的一颗心都在殿下身上,她也从未要求过什么。现在突然就赶她走,她心里肯定很痛苦。

  “连个婢女的位子都不给我们了,他怎么能够这么狠心。”抚月弱弱道。

  “殿下他,可能真是变了吧。”唤月扶着抚月回到房中,拿起毛巾递给抚月,示意她擦把脸。相比抚月的伤心,她倒是显得看得开了。

  “殿下,他穿了黑色的衣服?”唤月以为自己精神恍惚,看走了眼。

  “蒽。”抚月无暇理会这些,她现在心里满满的都是刀口啊。殿下从前的温柔,都没有了啊。

  他对她第一次的疼爱,一直以来的关怀。都是为了什么呢。




普罗旺斯不败的薰衣草(1)

“不行,我要去找他问明白。”抚月突然从床 上跳起来,抬腿就要往外跑。

  唤月一把抱住她“你疯了吗?你没听到碧卿说殿下要杀了追月吗?”现在还敢去招惹殿下,她不想活了么。

  “唤月,你让我去吧,就是死我也要问清楚,他为什么以前对我那么好,为什么,现在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抚月渐渐蹲下身子,捂住了脸。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其实我也疼。可是抚月,我们要在殿下没有烦腻我们之前离开,至少现在回忆是美的,如若真的不顾一切留在这里,他会烦,我们也不会好过。”唤月轻轻抚着抚月的身体,安慰道。

  抚月抬起泪眼婆娑的俏脸,难以置信的看向唤月。

  这还是那个因为殿下宠幸碧卿,就在碧卿的避孕汤里下巴豆的唤月么。

  还是那个因为殿下又召了哪个侍女侍寝而生气,第二天掴了那个侍女几巴掌的唤月么。

  “你。。。。。。”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没有你那么伤心。按理说,我应该是气得发狂的那个。可是,当我看到曾经不可一世的琴骨变成冷冰冰的尸首,想到她。。。红血白雪的时候,我心里突然就放开了。世事无常,或许活着才是最好的。”唤月解释道,其实,真正伤她的,是她向殿下提起琴骨时,殿下的那种眼神,如此疼惜,惋怜。

  她们爱着的男人,永远不会爱上她们啊。

  “可我做不到啊,我爱他,我不能失去他。。。。。。”抚月刚刚平静了一会,又失控地哭起来。

  唤月也不再多说,静静待在她身边。也许,哭出来,她就真的没有那么难受了。

  “碧卿,你办事越来越让本座失望了。”云花语看着曾经火红的大殿,如今都已换成玄色,如黑夜般寂静,由衷的心情平复。

  碧卿看着他脸上分明是赞许的神色,为何又说她办事不利,一下午就把誓月殿换成黑了吧唧的,敢情殿下他还不满意?

  “本座是说追月的事。”云花语看碧卿还在一脸疑惑,微怒道。

  “是。”碧卿才反应过来,赶紧跪下。“殿下,碧卿一定会尽快找到追月的。”

  “下去吧。”云花语挥手,幻音宫的人何时都变得如此迟钝了。

  碧卿刚出誓月殿就狠狠打了自己两巴掌,最近办事总心不在焉,不知道是琴骨的死,还是杀追月的事,给她心里留下阴影了都。

  南舞镇是天禾王朝范围之内,往南最远最接近太阳的地方。

  这里此时已是早春如三月,艳阳高照,野花遍地的水乡。

  “素玉姑娘,又在晒太阳啊。”李老汉笑着递上一碗黑乎乎的药汁,给正在阳光下眯眼看天空的素衫姑娘。这个姑娘,自从出现以后,无儿无女的他们夫妻俩,就待她如自己的女儿般,喜爱得紧。“这是你大娘熬的保胎药,要趁热喝啊。”

  “蒽,谢谢大伯。”追月接过药,灵敏的鼻子嗅到药味,习惯性的皱了皱眉头,看到李老汉关切的眼神,马上又堆起笑容,一口气喝干净,将碗又还给李老汉。“大伯,这些天承蒙您和大娘的照顾,素玉感激不尽,将来若是有机会,一定会报答您的。”

  李老汉笑着拍了拍追月的肩膀,告诉她不要晒太久,要注意身子便转身离去。

  追月站在亭台上,望着远处湖水里嬉戏的少男少女,再过不久,湖里的莲花怒放的时候,还会有小姑娘在采莲吧。阳光打在他们身上是如此的青春活力,不由得羡慕。

  她来到这里有些时日了,她虽然来到南舞镇,却没有去琴骨给她安排的地方,而是用了自己本来的名字,寻了一处平常的人家借宿。开始还会时不时想起琴骨死时的眼神,但是这里淳朴的民风,人人终日脸上都是不掺虚伪的笑脸相迎,简朴的临水小阁,清淡的水乡气息。

  一切的一切,无不在感染着她。

  她嘴角含笑,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她多想这个孩子早点出生,她能够早日回到云花语身边,享受他霸道的气息。

  “宝宝,你可要快点出来哦。”

  在地下室合眼打坐的天净猛然睁开双眼,有什么东西割破时空隧道,进了21世纪。

  拈指一算,天净眉头紧皱,是什么?他只能感到有东西进来,却无法感应到是什么。他赶紧起身,走到玄天镜前查看。

  夜听风牵着被蒙着眼睛的幻瑶,一来红丝带是他怕幻瑶穿越时空的时候,被时空漩涡迷到了眼睛。二来,他要给幻瑶这个惊喜,蒙着眼睛还很浪漫。

  “这里是伊犁。”夜听风摘掉丝带,摆正幻瑶的身体,面向花海。

  刚才透过红红的丝带偷偷看,看到的是朦胧的红,现在,是遍眼的色彩叠加。

  眼前是浅蓝色,轻轻的,蓝紫色,蔓延到更远的地方,是紫粉色,紫色的…薰衣草花田。

  一片色彩斑斓的海洋。浓郁的薰衣草香气渗入身体每一个角落,清洗着那些年的陈旧与心酸,此刻只想只许也只能放松。

  远山郁葱,河流如玉。有黑影般树叶的大树将夕阳遮得斑斑点点,余晖染红半边青蓝色的天。

  “喜欢吗?”夜听风拉起幻瑶的手,似情侣间呢喃细语。

  “他们看不到我们吗?”幻瑶没有回答他,而是指向远方在田间工作的花农,如果你在新疆看到两个身穿古装的人,尤其是那个男人还是长长的头发,戴个面具,你会不惊叫?




普罗旺斯不败的薰衣草(2)

“好心情都被你毁掉了。”夜听风用力弹了下幻瑶的额头,这丫头,和以前一样没有浪漫细胞,以为她到了这么个奇怪的世界里会开窍呢,没想到还是老样子。“当然看不到。”他的隐身术又不是盖的。

  幻瑶由衷扬起半边笑脸,“我一直有个愿望呢,就是去普罗旺斯看薰衣草花海。没想到,没有去成普罗旺斯,你却给了我整片花田。”

  “你喜欢就好。”夜听风可不知道普什么斯是什么,不过她喜欢这里就是最好的了。伸开长臂将幻瑶圈在怀里,同时心里咒语一念,正在玄天镜前观看的天净被一股无名的力气推倒在地,玄天镜自中间裂开一道大缝。

  “你,你居然和幻瑶在一起。。。难道。。。”看到玄天镜里的面具男诡异的回眸一笑,天净满脸的不可置信,一失神,嘴角有血丝流出。

  哼,看到这里还不够么?夜听风将幻瑶搂得更紧,差点将她骨头揉断了。他想和她静静守候这美好温馨的时光,你个老头子搀和什么,和你的账马上就会算了。
  
  “你的面具硌到我了,很疼哎。”幻瑶顽皮地仰起头,刚换碰到他冰凉的面具,而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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