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王妃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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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 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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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长平郡主是一直的尽让着,就为着真姐儿明白长平郡主不过是个孩子。按大的举例来说,蔺相如让着廉颇,有人肯定高举大旗喊一声:”窝囊,丢人!渑池会上能回来的人,怎么能让一介武夫侮辱。“

就好似总有人高举着穿越者必定要成神的大旗一样,哪一句话不占上风,都丢死现代人的脸。可怜的现代人,每天在新闻上都有丢不完人的窝囊事。这就看不见!

再举个小的例子,和左边邻居吵了架,一句话也不输,对方也这么想,可以嗑到地老天茺,谁先死才算完。

有些现代人,就是本着这样的想法吧。

真姐儿不在穿越成神的现代人之类,她对着赵赦露出可怜兮兮的神色:”长平郡主远嫁,她会吃很多苦吧?“

赵赦完全明白真姐儿的心思,他要的妻子,本来就不是钢铁女战士。赵赦重新回到榻前,把真姐儿抱在怀里抱了一会儿:”那是她的事情了,她不去别人去,不也一样吃苦头。“

”可是她,特别地得父母亲宠爱,是溺爱。“真姐儿同情上来长平郡主,有人要说装假你就说去吧。闻祸而喜,闻祸而悲,都是人之常情。

此时的真姐儿,是闻祸而悲,一心同情:”冬天的草原我去过,那么冷,除了羊肉好吃,再没有别的。“

赵赦听过要笑:”犯馋了?“这怀里的,也是一个溺爱着的孩子。想想那个即将远嫁的长平郡主,成天没事找事折腾个没完。

又坐下来的赵赦慢慢地和真姐儿说着话,要说这件事情能成,是她自己的原因。究其原因,赵赦虽然张着网等着她,可是进来,是长平郡主自己开了窗户自己跳了进去。

又没有别人赶着她的脚,让她拿着一袋子蛇进去。

”为什么要和亲呢?又不是他们自己愿意。“真姐儿悠悠对着赵赦问道:”霍山王府上,是怎么想的?“

赵赦莞尔:”说得也是。“霍山王为什么对格木顿这样客气,一定要许一个女儿给他,是赵赦和灵丘王心底的一个疑团。

或许是招摇他霍山王府上女儿多吧。

又过了三、四天,威远侯府的显哥儿来,真姐儿才听了一个真实版。

”她弄了好些毒蛇,她说那没有毒,后来验过,全是毒蛇。“显哥儿对着真姐儿是一个吓人的脸色:”害怕吧,你要是被咬了,就是这脸色,青不青白不白,我们都不会认识你。“

真姐儿只是催:”还有呢?“下面的是显哥儿的姐姐们说出来的:”她后来说是伍琉兰给她的,伍琉兰不承认,说给她的全是水蛇无毒,又说不明白长平郡主是去害你……。“

”伍琉兰是哪一位?“真姐儿说过,姑娘们有难色,显哥儿笑嘻嘻:”表姐,那是你以后姐妹的妹妹。“

这么绕口的一句话,真姐儿也听明白了,对着显哥儿也笑嘻嘻:”你以后要娶亲,就是我的姐妹了。“

再看姐妹们,是在用别的话绕开。

霍山王府的爱女长女要下嫁给格木顿,是京里最近的一个热闹话题。

而攀摘了这枝子花的格木顿,在驿馆里却是怒容满面,他旁边坐着的是霍山王府的世子,脸上的满面笑容与格木顿的怒容满面是一个鲜明的对比。

世子是忍不住要笑,却还要强板着脸:”你不答应不行,依我们汉人的规矩,见到姑娘的脸,就得娶她。不然的话,她是再也没人要了。“

”我见到不少女人的脸,酒店里的娘子,杂货铺里的妇人,没说让我娶呢。“

”那你不是人也抱了,这身子你碰过。以后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世子再也忍不住,手指在桌子上点着,人随着一点一点要笑,以至于把最后这一句悲壮的话,说得啼笑皆非。

格木顿吼一声:”我要娶贞洁的女人,她这样的,我不要!再换一个来。“世子生气了:”你当我们家是什么人家,你想换就换。而且这是皇上赐婚,你多体面。“

格木顿就是不认为体面,想一想长平郡主那晚的疯样子,格木顿就不想要:”这就是你们王府里的郡主?还不如街上的丫头。“

世子笑嘻嘻:”你娶她是正妻,以后想再娶谁,还不是听你的。“

------题外话------

感谢夏雨亲评论,题目仔仔是无能,如果和文名不符,其实没错。当初对编辑说最后一对一,编辑就起了这个名字。

感谢心灵亲的评论,有不少百度的评论说网文言情最爱写一个帅到无人敌、富到无人敌、有能力到无人敌的男主对着一个穿越小女生一见钟情,一心一意,从身到心都为她改变。这个在现实中,叫不可能!

仔仔的小说有一部分现实,比如读者想要一个高富帅又纯洁到姥姥家的那种,貌似除了女主再没有别的女人追求他一样,在现实中亲认为脏的男人是一大把又一大把呀。人家过得不错。

难道大家都重口味?这是事实。

本文继续按作者设想写,不会动摇。

累了,明天休息,后天更新。有气无力的人说一句:票子滴,要有,还是给吧。

第八十七章,吓小孩倒不用太多话

3

送走霍山王世子,格木顿很是闷闷不乐,与他同来的有一个护卫叫满都拉图,是大家公认的一个聪明人。见格木顿天晚不睡只在房中踱步,满都拉图过来道:“这事情,与安平王不无关系。”

赵赦是人人怀疑,估计包括皇帝也怀疑他。可是皇帝、灵丘王只能怀疑到他是挖坑的人,至于跳坑的还是长平郡主自己;格木顿就不这么看了,他是一脸的阴霾:“汉人这种不让人看的风俗真是不好。原本我是想娶霍山王的爱女,还觉得他不把爱女给我是没有诚意。现在我是看明白了,他这个女儿是根本嫁不出去。如今是赵王爷从中作梗,我要娶这个什么长平!”

原本觉得娶不成长平是吃亏的格木顿,现在觉得娶了长平自己才是吃亏。

“只要嫁妆多,霍山王肯出兵,就娶回去又何妨?”满都拉图劝解道,格木顿重重地叹气:“我倒不是担心娶回去收拾不了她,只是担心霍山王的爱女,怎么会这么疯癫?按汉人的说话,这叫不自重。”

娶回来一个奸细,格木顿是有这样的担心。对着窗外天外一轮冷月,格木顿黑又粗的眉毛往一处靠:“来了这几个月,都说安平王有不少姘头,这个长平郡主出现在他的宫殿里,真的是如他所说,和他的小妻子斗气这么简单?”

满都拉图也是横眉,面带寒气地道:“我早就对您说过,汉人的女人中,有智计的人太多。霍山王怎么会生出来这样一个女儿?再说她从小是在王府里长大,应该遵从汉人的礼仪,没有原因怎么会如赵王爷所说,几次三番和他的未婚妻子斗气?”

两个汉子粗犷的面庞阴森森互相看着,心中都起来一个想法?长平郡主,到底是什么心思,又是什么人!

可怜的长平郡主,受了这样大的冤枉;也暂时可怜一下风流鬼儿赵赦,他这一次也是受到莫大的冤枉。

天边飘来几片乌云,把月亮遮盖起来。或许是月亮也不忍看人间这种冤枉想法,要是霍山王听到,估计可以再一次气到头发晕,手发痒想揍人。

长平郡主成亲后的九月里,观音院里有一次法事。真姐儿头天回过赵赦要去。一大早赵赦起来,先去看人套车,又去看了看自己的马。

黄骠马见到赵赦来,昂首走上两步长嘶一声,把马头在赵赦身上蹭了几蹭。赵赦也笑着抚着马头,自语道:“呆得不习惯是吧,别急,有你上战场的时候。”

回身再看真姐儿的红马和黑马,赵赦喊赵吉:“把这两匹马拉出去套车。”赵吉笑着答应下来,把红马黑马牵出去,马僮也笑:“可惜了这两匹战马。”现在用来拉马车。

到真姐儿出来时,已经是日上三杆。赵老夫人不去,丫头们围着真姐儿出来,赵赦候在马车旁并没有焦急的神色。

真姐儿上了马车,还是问了赵赦一声:“表哥也去?”赵赦的浓眉微微挑着:“陪你,不好?”真姐儿说一声:“好。”路上到无人处,就不时探头出来左右看。

上一次还有长平郡主赶着惊马来袭,这一次应该霍山王府倾巢而出吧?真姐儿尽情在心里这样乱想着。

“你在找什么?”赵赦一直对着真姐儿出来乱晃的小脑袋不说话,直到她第三次再伸出头来,两只乌溜溜的眼睛迅速地在路边野林子扫过时,赵赦问了一句。

真姐儿嫣然:“表哥,我在看方位。”要是有刺客会从什么方位来?赵赦用马鞭子敲敲车窗:“我在这里,你不必看。”

“哦,也是,”真姐儿对着赵赦挺拔的身躯看看,嘻嘻一笑安坐回马车里。

路上行人不少,赵赦也留意看一看,并没有什么异样。难道霍山王府就此缩头毫无动静?赵赦眯起眼睛来,那个女人伍侧妃,像是没有这么好的肚量。

赵赦在宫中跳脚骂霍山王“管好你的女人”,骂的就是伍侧妃。长平郡主偏偏又是她亲生的,又为着长平屡屡作弄真姐儿,说白了,其实是霍山王府里不把安平王府放在眼里。

后来的宫中惊变,也是必然会有的一出。赵赦要是如此软蛋包,他就不是赵赦了。

就像真姐儿有时候看得很明白,在赵赦面前是尽力的不出错;而有些人,如霍山王或是伍侧妃,是把赵赦看错了。

马上的安平王,看似漫不经心,其实心里十分警惕。想一想伍侧妃,真是可笑!一个霍山王被她美色所迷,就以为天底下所以男人都会被她玩弄在股掌之上。

就像有些人觉得真姐儿为什么不踩着安平王走一样,是没有看清楚安平王赵赦,不是她生活中随便被踩的男人。

希望男人能力好、长相好、家境好,同时又盼着自己动动手指,甚至不动手指就能让他伏首贴耳。

从现实角度上来说,唐玄宗李隆基前能平乱,后面就误国了。

有能力的男人或许有伏首贴耳的,也得看看是什么情况!总要看清楚一切。

赵赦身子随着马匹行走而微晃动着,想起来这几天霍山王府里传来的密报。霍山王一连几天歇在王妃处,伍侧妃像是完全失宠。

这个女人虽然放在赵赦这种大男子主义的人眼中,但是赵赦鉴于他以前和伍侧妃侧面的交手,还是不能完全放心。

这样就不行了?

一路安全到观音院,院门口停着不少华丽的马车,神骏的骏马。赵赦把真姐儿从马车上抱下来,对着她好笑:“路上什么也没有遇到吧?”真姐儿皱皱鼻子,再左右骨碌着眼睛看过,才灿然一笑:“那我好好的玩。”

“这法事有什么可玩的,”赵赦不明白好在哪里:“不来也行。”真姐儿脸上的笑容隐去一些,对赵赦吞吞吐吐地道:“我想啊,为家里人祈福,再为郡主祈祷一回,她就要远嫁,盼着她在异乡能过得好。”

长平郡主成亲,安平王府里是赵老夫人去坐了一回,霍山王妃倒是请了真姐儿,赵老夫人回说不来,别人也以为未婚时怕羞,出来的少也应当。

对于真姐儿这种回答,赵赦一晒:“去吧去吧,为她多烧几炷香,让她远远的留在那里不回来,不过话又说回来,她这一去,基本也回不来。”

这不是京里姑奶奶归宁,套上车就可以回来。

真姐儿用黑亮的眼睛看了赵赦一眼,她知道赵赦会觉得自己孩子气,也知道别人要是知道,会认为自己假惺惺。可是真姐儿对着旁边的佛像瞄一瞄,天知地知神知自己知,只是希望她能过得惯那里日子罢了。

“哈哈,王爷,多日不见。”前面走来一个身穿宝蓝色绸袍子的中年人,赵赦同他见礼过,示意真姐儿往前行。

陪着的姑子引真姐儿往正殿去拜观音,在殿外先看到殿内有人,一个秋月色衣衫的背影,从后面看上去就很是虔诚。

“沈姑娘,这边请。”姑子说过话,那秋月色衣衫的背影回过头,是一张芙蓉面容,只是带着疲倦之色。

真姐儿和她同时吃了一惊,这个人,是伍侧妃。真姐儿吃惊过,几乎和伍侧妃同时露出微笑,互相点了一点头。

既然点了头,真姐儿就走过去两步,温温润润地问道:“郡主于归,恕我没有当面道喜。伍侧妃眼角跳了一跳,不无伤感地对着真姐儿看着。

这是个与自己女儿差不多年纪的小姑娘,别的人可以装作不知道,伍侧妃不能装作也不知道长平郡主这场从天而降的祸事,与眼前这个姑娘有关。

可是她此时和和气气依礼过来道喜,伍侧妃只能把伤感先压下去,强装出笑容道:”多谢你想着,是接你来吃酒,你没有来,真是遗憾。“

安平王封王不过一年多,羽翼已经丰满到可以在宫里布局害人。伍侧妃想着自己帮着霍山王,以前对他不无打压,在心里轻轻叹一口气,或许这也是根源吧。

一个中年妇人,一个年青姑娘;一个是善于伪装,一个是……就不说了吧。两个人相对笑得都恬然,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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