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王妃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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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 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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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相视而笑,各自心中宾服。

睁开眼睛的江阳郡主羞得满面通红,只敢看着地上。看到撞击落地的最后一枝子箭,却是拗去了箭头的。

赵赦这一箭,原来就没想伤人!

嘻笑声:“好箭法!”江阳郡主恨不能地上有个缝可以钻进去;为她的惋惜声:“可怜今天她这一身打扮,多威风。”好似在打江阳郡主娇美娇嫩的面庞;还有讽刺声:“射完了快回来吧,让我们也去玩一会儿。”这是女眷们,还包括霍山王府的女眷。

当然伍侧妃是满面担忧的看着江阳郡主,她不比以前,听着姨娘们当着自己的面讥讽江阳,她也只能听着。

谢天谢地,幸好王爷还顾念旧情,下去帮江阳挡了这一箭!不然的话,这个心高气傲的孩子,今天可怎么办?伍侧妃怔怔,落下泪来。

紫衣一抹,就像春天冉冉开放的紫罗兰。这紫罗兰花儿此时被赵赦带走,眼睛比星星还要明亮,正对着赵赦大为讨好。

这些好听的话儿现在换了主人,全转投给赵赦而去。真姐儿红唇轻启,就是一串子的好听话:“表哥,你都不教我,也从来不带我玩这个。看看你的剑多重,我的刀就不能比。”

赵赦抹了一个女人的面子,虽然场中喝彩声不断,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好。就是对着真姐儿亮丽不同于寻常的面庞,柔嫩的小嘴中吐出来的话,安平王忍无可忍露出一丝笑容:“说完了就安生坐着吧。”

“还没呢,表哥,以后我也起得和你一样早,你早上带着我玩这个吧。”真姐儿又是叽哩呱啦一堆话出来。

别人虽然听不到这里在说什么,远远的也可以感受到安平王是轻松自如,而那紫衣敛艳的夭桃身影一会儿动动袖子一会儿晃晃脑袋。当看上去,应该是得意之极。

伍家的人当然也赶到了,她们和来看热闹的清源郡王一前一后到达,正好看到江阳郡主呆若木鸡这一幕。

“这算是什么能耐?”伍琉离为江阳郡主打抱不平:“这不是她自己射的,这不算能耐!”江阳郡主忍到极限的羞辱感,在此时爆发了。她一字一句迸出来一句话:“这也算是本事!”

成王败寇,不论手段。只要赢了的,就是英雄。

江阳郡主把一腔怒火发泄在伍琉离的这句话上,在心里不停地骂她笨蛋,真是笨蛋,难怪听琉兰悄悄地对自己说,琉离把自己的好亲事弄丢了。

这种笨蛋,以为自己一刀一枪去拼才叫能耐。这种笨蛋,不知道借力使力这句话。这种笨蛋……江阳郡主心痛的不行,她看不到自己劳心劳力比试没有赢,而那个穿着漂亮新衣服,戴着一头一身宝石的小丫头。只用轻轻的一句话就行了!

无须高声,也不用凌厉,就这么一句话,真姐儿算是赢了。既没有丢安平王府的面子,也让人说不出来她取巧。

这如何比试的话,江阳郡主用得巧,专找不会功夫的女眷下场;这随你怎么射的话,真姐儿也用得巧,把武艺精良、战功封王的赵赦请了出来。

当然如伍琉离的这样人,在她心眼里,觉得一定是自己有出其不意的妙计,一定是自己从头到尾亲力亲为,这样才算能服人!

这样的人看不明白,江阳郡主除了骂她笨蛋,再没有别的法子。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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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不得不说,写到目前为止,作者自己回头再看,没有跑题,还是作者本意。中间有一次不得不说我是标题党,因为觉得解释不清。

文中写得已经足够清楚,不喜欢的亲请直接点X。权当作者说一句不大不小的话吧,看不明白的亲,请点X。不明白的亲觉得不好,未必作者全对,也未必作者不对。

感谢亲们的评论,有些评论中肯又精彩。有些评论,作者看不下去,或许是沉思熟虑,或许是一时激动,删除了。

作者大手术修养中,算是带病勤奋更新。不喜欢的亲们直接关掉,多谢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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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似曾相似

7

层层染染的青绿兰黄色在天际下,青色的是远山,绿色的是远山上树丛,兰色是天空,黄色是地上片片丛生的小黄花。

卫白岩让人送上山梨、葡萄、桔子等鲜果,而且有酒,白冽芬芳一坛一坛地往校场上送。今天的比试还备的有这些,分明就是早就不看好江阳郡主,分明就是早早准备好这是一场玩乐。

随同清源王而来的,还有诸位夫人们。她们各人带着好马来炫耀,是闻风而来:“我们来捧个场子,”其实大家在比马比衣服比首饰上宝石大小,再就是该看清源王的看清源王,看赵赦的看赵赦的,看项林的也不少。

江阳郡主坐在自己的台上,脸色发似要下小雪的天空,是灰蒙蒙全无光彩,让一旁坐着的项林想笑,又不敢笑。

“表妹,我要是你,就去把她威风打下来。”伍琉离在劝江阳郡主,再往真姐儿身上看一眼。紫衣已经足够夺人,这紫衣偏生还不老实。一会儿在安平王面前摇头晃脑,一会儿又在台上招手对她自己的马。

一个连马都不会上的人!

伍琉离怎么看,是怎么不心服,催促江阳郡主道:“你就这样被打下来了?”江阳郡主在心里吐出两个字“挑唆”,再出来四个字“借刀杀人”。

“表妹,你进京是轰动一时,不过这轰动,明天就是嘲笑了。”伍琉离看出江阳郡主另有想法,缓了一缓,又吐出来这句话。江阳郡主震动一下,伍琉离再火上加油:“昔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她手无缚鸡之力好似一夫当关,表妹你,虽然文武双全,也成了万夫难开。”

江阳郡主终于被说动了,樱花似的红唇淡淡道:“这些话是为你自己而说,还是为我说的?”伍琉离白了脸,颤抖一下才道:“为我们两个人。”

“那你说说看,我有什么好处?你又有什么好处?”江阳郡主慢声细语:“我不做没好处的事情,今天她风光,让她风光去吧。”

高台上真姐儿已经老实下来,手里拿着一个桔子正在一瓣一瓣的吃。赵赦脸色比刚才好看一些,还是没好话:“难得老实一会儿!”从刚才就一直欢跳不休。

真姐儿只能听着,眼珠子看下面场中夫人们骑马,再看她们比衣服。马上衣袖轻飘,再就是衣袖摇展。繁琐的刺绣,闪光的珠子,在日头下面献宝似的呈现出来。

齐夫人带笑过了来,在台下盈盈行礼。赵赦脸板着不看她,真姐儿只能微笑一下。齐夫人不觉得没趣,有真姐儿对她笑,她借势就问候着:“姑娘下来玩吗?”真姐儿溜一眼赵赦,再想到自己一个人不会上马也不会射箭,而且也不必过份应酬夫人们,忙道:“我累了,坐一会儿。”

“姑娘最聪明,我们来晚了,也听得一清二楚……”这只大猫娇嗲嗲全不看赵赦眼色,只在下面絮叨。真姐儿又忍字当头,只是微微笑。

还没有再说几句,赵赦清咳一声,眼光淡淡越过面前齐夫人的发髻,往远处天边看去。真姐儿忍住笑,总算见到齐夫人难堪一回。走以前,还不忘约真姐儿:“我京外去才回来,姑娘几时赏花,别忘了喊我。”

这才拜别而去。

赵赦还是没有看她,漫不经心地对真姐儿道:“吕姑娘亲事如何?”真姐儿为难地道:“这亲事,可不好挑。”赵赦是一脸早知道的表情:“要是不挑,在西北就早寻下人家了。你劝劝她吧,在京里再落一个挑的名声,可不好。”

眼前是人马欢腾,真姐儿也早被带得不无活泼。幕僚先生们都在台下,真姐儿趁空回赵赦:“展先生为什么还不娶妻?”

“你寻思上他?”赵赦扯一扯嘴角,不知道算是笑容,还是算讽刺:“算了吧,他配山风为妻,以明月为子最好。”

真姐儿小小打一个抱不平:“表哥怎么这样说展先生?”乌溜溜动眼珠子的真姐儿有一句腹诽,难道像赵赦一样拥有众多情人这样才叫好?

赵赦微晒:“我只是说实话。他投我的时候,为手刃仇人。仇人也宰了,这几年还不成家,也没有什么人在身边。我常这样说他,不见他不喜欢。”

“那,另有意中人吧?”真姐儿觉得应该有一段缠绵悱恻的故事。赵赦说话更冷,冷得像冬天山里的冰泉:“他又不是个傻子,不会为一个女人动情一生。”

真姐儿结结实实地愣住,手里的一瓣桔子掉落在地上,发出轻轻声响。赵赦明白过来,有些后悔对真姐儿说这句话。这小小孩子,她懂什么。

看今年在京里个头儿也长高不少,眉梢眼角稚气也去了大半。犹其是今天看起来,眉毛清清楚楚两道弯弧,眼睛黑黑亮亮透着聪慧。

饶是发现她长大了,赵赦还是含笑在想,这是个孩子。和表哥比起来,一辈子都是孩子。

夫人们三、两个过来请安,娇声相请:“请王爷去射箭。”赵赦手指都懒得动,只一个眼神就打发走她们。

真姐儿在这请安声中回过神,认真仔细地对赵赦看了一眼。这是个英俊的男人,一向以为他风流无度似花蝴蝶。今天听到他亲口说出来的一句话:“傻子,才会为一个女人动情一生。”真姐儿觉得醍醐灌顶,这位王爷他,像是看透了男女情事。

可是真姐儿,还是个没有恋爱过的小菜鸟。真姐儿觉得真不公平,把嘴又嘟起来。荣夫人又笑嘻嘻过来请她:“王爷不来,姑娘下来射箭的好。”

不愿意听赵赦再说出冷酷无情话的真姐儿,就随着荣夫人下去了。

江阳郡主看得奇怪:“她今年多大?”伍琉离眼睛也在真姐儿身上:“十五岁。”说过回身问:“你也觉得她有城府吧?像是没牙老太太。”

“城府,倒未必。”江阳郡主沉吟道:“安平王极会哄她,从她衣服首饰到刚才,”江阳郡主又为刚才的丢人心痛一下再道:“看上去,是样样依着她的。只是她这年纪,没有性子吗?就这么和荣夫人去了,她不知道荣夫人是安平王的情妇?”

伍琉离幽幽道:“她应该是知道的。表妹你想,她是什么出身,能当王妃,自己理当手心里捧着。她就是看夫人们不顺眼,她敢得罪安平王吗?”江阳郡主又认真端详过,摇头道:“你看她笑得天真烂漫,她是真的心无芥蒂。安平王不好吗?她全然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怎么会,所以我说她有心计。像安平王这样出色的男人,怎么会只有一个女人;出色的女人当然只找出色的男人。”

伍琉离说过,江阳郡主微笑:“所以你喜欢安平王,宁愿与人争抢,也不愿意去寻一般的人。”伍琉离慢慢道:“你不也是一样,给你一个贩夫走卒,他对你日日膜拜,你肯吗?”

“我不肯,”江阳郡主说过,伍琉离有些得色。江阳郡主再接着道:“我不肯是因为我不是傻子,贩夫走卒再不出色的人,他也是个人有贪心。给他全天下最出色的女人,他也未必会一心一意。

当然他也可能一心一意,可是我宁吃鲜桃一口,不要烂梨一筐的人。”江阳郡主说过,伍琉离长长地叹口气:“说得也是。”

说过,突然扭过头,双眸如炬:“你,你相中了安平王?”江阳郡主面对这惊奇的神色只是好笑:“我未必就相得中他,这京都里,不缺生得好的男人。”

眼前这些人,清源王俊秀,项林清秀……还在灵丘王的幕僚、安平王的幕僚,个个都有仪表不凡的人。何必只在那狂傲的安平王身上看。江阳郡主到这一会儿心情才算是好些。

她眯眯笑着眼睛在真姐儿身上看来看去,大凡美丽的姑娘,都是心高气傲,觉得别人应该对她臣服的,这一位,是什么心思?

真姐儿感觉到有眼光无时无刻不在盯着自己,装着不经意地看过去,却是清源王。清源王今天也像衣服架子,身上衣服贵气飘扬。他手中举着一个玉杯,人正从玉杯后面在看真姐儿。见真姐儿看过来,向来大方的清源王这一次变得畏畏缩缩。借着玉杯遮面装饮酒,用袖子挡住脸一饮而尽,避过了这次尴尬的眼光交流。

“姑娘,你的箭,”大猫又来了,齐夫人殷勤讨好地把真姐儿射跑到靶子十万八千里外的一只箭送回来,再有些留恋的道:“这是王爷的箭。”

箭尾上小小的“赵”字,齐夫人正用手摸着很动情。真姐儿在这种时候从来打心里认真严肃,严肃认真的对待这些夫人们。

或许赵赦是她们的衣食父母,所以人家用对待衣食父母的眼光时,真姐儿觉得自己不必奇怪。

当然她们的衣食父母有时候不止一个,既然赵赦本人不以为奇怪,真姐儿还是严肃的。

这样的人,从古到今,从今追古,处处有,到处有,时时有。她们的出现,本身就是给人添堵。而且添堵后如果看到别人见怪不怪,她们才会气馁。如果大惊小怪,添堵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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