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王妃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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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 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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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不甘心在,马球散后,许夫人随便擦拭了香汗淋漓,就过来寻赵赦,刚摆上娇笑:“王爷好骑术,”就见到沈王妃在行人的簇拥下,又走过来。

来到后,是欢天喜地的:“表哥,几时我也打一回。”赵赦正在用丝帕拭汗,道:“回西北再说吧。”

这一句回西北再说,实实的扎了许夫人的心,她心头一点醋意燃烧成怒火熊熊。要是自己在安平王回西北前不能让他缠绵,那在夫人们中,将成一个笑柄。

因为大家已经在打赌,看看是谁,先得安平王的欢心。

“王妃既然要打,请王爷再下场,我再一局如何?”许夫人心中有数,沈王妃不会骑马,甚至连上马都不会。这是在军中对上江阳郡主后,在京里传遍的事情。

真姐儿笑眉笑眼对她转过面庞来,像是这一会儿才看到她。见到她面上的香汗,还有脖子上不时沁出的汗珠,真姐儿忍住没有笑,想起来赵赦说安生坐着没有汗最好,他应该是早见到过夏天马球过后的狼狈多少次的。

妆要是化得太浓,夏天运动过后猛出汗,那就是尴尬人的一件事情了。

许夫人把这一条忘了,才会不把自己收拾清爽了就过来,而且这一会儿自己冒汗能不知道吗?她还在这里邀人打马球。

这一切,全为着她不甘心。

赵赦是不愿意再陪她了,不等真姐儿回答,抢过话道:“不用了,王妃不喜欢多动。”许夫人被提醒,羞惭惭回去净面换衣服了。

在她走后,真姐儿嘟起嘴:“怎么不喜欢,人家喜欢骑马呢。”赵赦带着一脸息事宁人的样子溥衍道:“那在马上坐一会儿吧。”

“不坐,要骑马,又不是坐在马上玩。”真姐儿接下来把和伍侧妃的话说一遍,赵赦是泰然大方,满面正气:“别人家的事情,咱们不好管许多。能劝的,你劝几句吧。”

真姐儿才不相信赵赦有这么正派,在政治上,古往今来,不择手段的人最多。见赵赦装模作样,真姐儿也配合默契地故作天真:“可不是,我劝了她好半天,唉,江阳郡主为什么不要俊秀的林小王爷,反而要嫁……”

说到这里,急忙住嘴,用笑嘻嘻把下面的话掩盖住,再也没有提起。这里人多嘴杂,不是随便议论霍山王的地方。

“你看人看清楚了吧?”赵赦也把话题岔开,真姐儿点点头,又难为情地道:“要是我选错了,就没有补救了。妹妹们说,全由着我订亲事。”

赵赦不放在心上,而且是觉得真姐儿这忧愁全没有必要,他只说了一句话,真姐儿就安心下来:“有表哥在,你怕什么。”

真姐儿微笑:“说得是。”要是说嫁沈家的女儿,肯定不会有这么多的人来抢。有这么多人可选,就是因为赵赦。

这一层关系不可忽视,也不容人忽视。

微风吹来,水边的真姐儿好似一朵碧荷花,她身上浅碧色的衣服随风而起,发丝在微微淡粉色的耳朵旁飞舞。赵赦随手抚平这发丝,听着真姐儿在要东西:“我能给妹妹们些什么?”

“给你的,都是你的。”风又吹起,真姐儿发丝又飘起来,赵赦再次伸手去抚平发丝,道:“房中的东西,只要不动表哥的兵书和刀剑,别的,随便你给。”

真姐儿万分的不好意思状:“这个,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给她们打几套头面,出一份嫁妆。”她吞吞吐吐,面颊上微红似粉玫瑰色:“成亲的时候,父亲给了我不少嫁妆,妹妹们成亲,肯定要少许多。”

“所以呀,你就得操心才是。”赵赦又伸手,这次不是拂发丝,而是在真姐儿额头上敲敲,像是这额头不是额头,而是一块美玉一样的敲击着:“你好好办吧。”

真姐儿得到这话喜欢起来,活泼了几分:“还有表妹们,也得厚厚出一份儿才行。”说过,自己吐着舌头笑一笑:“我忘了,在表妹们看来厚厚的礼,在表哥这里,是不算什么的。”

赵赦觉得自己可以自得:“表哥从没有亏待你吧?”凭心而来,就是没有赵赦救真姐儿那一次,在物质上面,他也没有亏待过真姐儿。

“我小的时候,表哥有没有亏待过我?”真姐儿歪着头,同赵赦开了一个玩笑。赵赦毫不尴尬:“你说得出来的,我就补偿你。”

真姐儿语塞:“小时候的事情,我哪里记得。”赵赦好笑:“不记得,你还说。”真姐儿扮了一个鬼脸儿。

以前赵赦不喜欢,以前赵赦不待见的话,全是沈吉安说出来的。沈吉安说这些话,是为着担心。

行走在绿树碧荫中的赵赦看似毫不在意,其实心里正在抱怨岳父,这些话,何必对真姐儿说?她小时候的事情,早就不应该再提起才是。

荷花上回来的第二天,赵赦就让人去备办离京的事情,正在看起程日期和去宫里辞行的日期,赵吉手捧着一个镶莲花的红木盒子送进来:“王妃刚才让人送给许夫人的。”

打开来看,里面是一个莲花木雕。雕莲花的东西上面,大多上面是莲花莲叶,下面是莲藕。这一个木雕就奇怪了,上面是两朵莲花出淤泥而不染,而下面的莲藕则不见了。

“送回去,就说是我的意思,让她不必再送。”赵赦吩咐过,赵吉拿在手中往二门里面去。还不肯交给赵如和赵意,赵吉自己手捧着一直送到真姐儿面前。

真姐儿正在房中给两个妹妹看下定的日子,见赵吉进来,本身就有些心虚,再看看赵吉手中的盒子是自己刚才让人送出去的那一个,真姐儿不安起来。

“王爷说,以后不必送。”赵吉虽然是笑容满面回话,真姐儿着实惊跳一下,咬着嘴唇答应一声:“知道了。”等赵吉出去,继续咬着嘴唇发了一会儿呆。

过了一会儿,眼睛才放到嫁妆单子上,听外面人回话:“赵吉来了。”真姐儿绷紧了身子,心里以为赵赦要是不训自己几句,他是不会心里放过这件事情的。

无奈道:“让他进来。”赵吉再进来,还是满面笑容的回话道:“王爷让问王妃,是定下来马车回去?又说虽然路上可以游玩可以骑马,却是一路颠覆。”

真姐儿见是问这个,重新喜欢起来,笑靥如花的回答道:“马车最好。”想一想又小心地问赵吉:“表哥在见什么人 ?'…3uww'”

“在和先生们回西北的事情。”赵吉回过,真姐儿再追问一句:“喜不喜欢?刚才,”她迟疑一下才问道:“有没有不高兴?”

把那没有莲藕的木雕莲花送回来的赵吉会意:“并没有不喜欢,就是刚才看到王妃送出去的东西,也没有不喜欢。”真姐儿露出笑容,表哥的这几个小厮,真的是很能干。

虽然得到这样的回答,真姐儿觉得自己,还是当心的好。把手里写嫁妆的笔放在面颊旁出了一会儿神,今天晚上,嗯,哄一哄他,再找上几条理由出来,是许夫人不好,不是真姐儿不好。

这样想着,真姐儿喊进来红笺,小声交待她:“今天勤去看着些表哥,要是他不喜欢,你打听清楚是什么事情?”

帮着真姐儿收拾木雕莲花的红笺更会意,低声道:“我就说不必送是不是,果然被打回来了。”对于这个在成亲前就照顾自己起居无微不至的丫头,真姐儿毫不掩饰的微嘟起嘴,把自己刚找出来的理由说一遍:“可是她,是她不好。”

红笺说了一句实在话:“凭她怎么不好,还有王爷在呢。这府里的人呀,要看老大人、老夫人、王爷和王妃的脸色行事办事,外面的人再不好,有王爷挡着呢。”

“好吧,”真姐儿勉强答应一下,等红笺出去,自己对着自己作个鬼脸儿,学着红笺的声气道:“凭她怎么不好,还有表哥在呢。可是,表哥向不向着我,还不知道?”

到了下午,行程的日子送进内宅里。真姐儿看过,是心花怒放,全是在路上游玩的路线。赵老夫人看过,却是皱起眉头,让人喊进赵赦来:“走的日子也罢了,就是你是个惯于马上的人,骑马去哪里我都不担心。真姐儿这个娇嫩孩子,她怎么禁得起这马颠?还是坐船吧。”

“母亲,我是为带着真姐儿玩一玩才是。”赵赦这样回道:“等回到西北再想去路上这些地方,就难了。”

游玩的这些地方,不在赵赦的封地上。有封地的王爷,无故出现在别人的封地上,这是引起猜忌的事情,也是不合情理的事情。

赵老夫人笑:“我知道你是疼她,想带她玩,不过你想想,你成亲后,我看你在家里的日子,三天里至少有两天在。要是真姐儿有了,怎么禁得起这车马劳顿?”赵老夫人振振有词,而且觉得自己有理的很:“上一次太医来看说没有,未必今天就没有。我才让人请太医去了,再给真姐儿看一回,或许就有了。”

赵赦恍然大悟,连声道:“是我糊涂了。”王爷只想着能依着真姐儿的,是全部依着她,不能依着她的,和以前一样,还是不能依着她。

这不是成亲后才开始的,是以前就一直是这样。如果有人糊涂,从前面再细想想。

正说着话,外面人来回话:“太医来了。”赵老夫人和赵赦一起站起来往外面去,赵老夫人对赵赦道:“就是今天没有,弄不好路上就有了。”

明白过来的赵赦陪着母亲往外面去,一面道:“还是母亲想得到。”

门外太医候着,母子两个人陪着一起往真姐儿房中去。真姐儿羞答答让太医看过,依然是没有。赵老夫人和赵赦两个人也罢了,真姐儿面上露出失望来。

从成亲满月后,就已经看了好几次。真姐儿盼望孩子的心虽然不如赵老夫人和赵赦母子重,不过这么时常来看又没有,人难免会有一个从希望到失望的心理过程。

看出来真姐儿面色不豫的赵老夫人反过来劝她:“你不必担心,你这么年青,不必着急。”听到这样安慰的话语,真姐儿还能说什么。

好婆婆胜过好丈夫,有些人不明白,把赵赦的救命之恩也忘记,把赵老夫人和老大人这样一对全不挑剔的公婆也抛开。真姐儿是当事人,她心中明白不能抛开。

自己订的亲事,就不会挑剔吗?自己订的亲事,以为媳妇应该感恩戴德的人,大有人在。赵老大人和赵老夫人从没有挑剔过,只有喜欢的。

这一点儿上,也可以忽略?真是可笑!一个人满意的条件需要许多,不止一条!

赵老夫人出去,真姐儿正在房中自己脑补着赵赦风流的一些事情,觉得以后赵老夫人这里,可以成为自己一个安全避风港。

正在脑补着,听到脚步声赵赦进来。真姐儿骤然见他,突然想到自己送给许夫人的无藕木雕。此时房中无人,真姐儿忽然难为情起来,往榻里面坐一坐,对着赵赦讨好的喊一声:“表哥,你不出去?”

这天才半下午,外面书房里,难道就没有事情?

“过来,表哥训你。”赵赦坐下来,嘴里说着训人,却是面有笑容。真姐儿格格笑着,往榻里又缩一缩身子,吐一吐舌头道:“就这么说吧。”

赵赦欺过身子,在真姐儿的格格声中把她抱出来,人也忍俊不禁笑起来:“太淘气了。”给许夫人送了一个无藕莲花,喻意她是丧偶之人。

在这怀抱里,真姐儿就老实之极,伏在赵赦肩头,把自己想好的理由一条一条说出来:“她……。”

刚说一个字,赵赦收起笑容打断真姐儿的话:“不必提!”再道:“这样无聊的事情,以后不必做。”

真姐儿长长的“哦”了一声,倚在赵赦肩头本应该满心愤懑,指责他风流才是。突然却是心里一闪,又明白许多。

人生重要是成长,而不是把自己眼睛捂上,什么也看不到。

正在想着捕捉自己心底里闪过的那一丝灵光,面颊上被赵赦亲了一下,王爷又是温柔的了,柔声道:“傻丫头。”

说过以后把真姐儿放下来,拍拍她的小脑袋:“表哥要出去了。”又想起来告诉真姐儿:“母亲说,还是坐船吧。”

榻前站着的这个人,伏下身子在解释。真姐儿轻轻答应着:“母亲刚才对我也说过。”此时一心一意感受不到,浓浓的关爱却可以感受得到。

见赵赦出去,真姐儿伏在窗户上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把事情从头到尾细细想一回,觉得自己脑补的厉害。

赵赦不在家的时候,未必就是全部都会夫人们。不会有人傻到还要问:“为什么不次次带着?”这又不是寻常百姓过日子,赵赦私下做的事情,如古今权贵一样,都不是能透明的。

还有一些时候,他应该是去会夫人了。可是他一直就是这样,成亲前没有说过他会一心一意,成亲后也是如此。

而对真姐儿的关爱,是从来没有少过。真姐儿深深吸一口气,到目前为止,还是一场宠爱,要自己想成灾难的,全是自己想出来的!

赵赦不在房中,真姐儿也没有看到什么具体的伤心场景,全是自己想的,当然这是真的。不过经过生活风雨的人们,应该是明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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