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王妃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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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 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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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只促成。”

世子今天的话,打动了永惠郡主。她皱眉头:“那现在怎么办呢?咦有了,再找几个民女,给你余下的兄弟们,一人给一个。”

见世子还是黑着脸不喜欢,永惠郡主忙笑得更灿烂些:“给父亲备几个,你看如何?这样的话,咱们也是尽孝道不是。”

霍山王要成亲,长子长媳窝在这里商议对策,打算再给霍山王纳几个小。世子刚哭笑不得时,听到外面传来尖叫声。有女人的,也有男人的。

“不好了,林小王爷他,自尽了!”这声音在鞭炮余声中,居然一字一字清晰无比。世子马上来了精神,对永惠郡主道:“快,长嫂如母,你快去看看。”

永惠郡主被拉着走,是急得跺脚:“哎,我还要回娘家,你这个人,他难道没有母亲?”生母、嫡母都有,几时轮到长嫂如母?

“走吧,权当看热闹呢。”世子说到这里,忽然停下来。永惠郡主被他拉着是一直往前冲,世子猛然一停,带得永惠郡主也猛然一停。随着头上的钗环在转,永惠郡主觉得自己脑袋也在转,转得她有些晕。

还没有晕过来,耳边温热中,是世子凑过来,低声道:“你去到,要是人没有死,你要记得,好好的去安慰他,要流眼泪的哄他,他今天没了老婆。”

“那他要死了呢?”永惠郡主刚从头晕中过来,是人晕晕地问着。世子回头,是一个惨兮兮的笑容:“就他?不舍得去死的。”

伍侧妃的房外,已经围满了人。那在府中跑着叫着传信的人,是伍侧妃的陪嫁家人,不管不顾的把这消息传到任何一个来客的耳中。他从前跑到后,就差跑到大门口站在迎宾的家人身边喊几嗓子。

大哭声从房中传来,是伍侧妃和丫头们一起在哭。世子到了这里,对永惠郡主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再交待道:“今天演得好不好,就看你了。”

“哎,我说你这个人,以前受了她多少气,现在要同她尽弃前仇不成?”永惠郡主跺脚说过,世子又急上来:“让你去,你就去吧。”

永惠郡主见他也急上来,掠一掠乌黑的发角“扑哧”一笑:“你呀,又急了。”世子被提醒,压一压心中的急躁也一笑:“可不是。”

以前总吃亏,就是性子急。

夫妻两个人在外面商议好,离院门还有几步,永惠郡主大哭起来:“四弟,你可不能去呀。”世子差一点儿没有笑出来,不是永惠郡主哭得假,而是她哭得太逼真,近似于号啕的哭声,让别人听到,还以为是永惠郡主的亲弟弟。

这一对夫妻如丧老妣地进去了。

房中的伍侧妃听到这样悲痛欲绝的哭声,嘴角抽动一下。这一对,又来添乱了。不过侧耳听听,哭得很是情真意切,伍侧妃要的就是动静大,见到这样的哭声过来,心中是满意的。

想想安平王让安平王妃传的话:“……在你们母子自己身上。”

自己都忍着不争,别人帮忙也无用。得到这句话的伍侧妃想了几天几夜,终于决定撕破脸皮,同霍山王大做一回。

既然做,当然不客气,就选在霍山王成亲的这一天。确切来说,伍侧妃是算好时辰,在江阳郡主要进门的吉时前一个时辰前,她开始发难了。

为什么是进门前的一个时辰,而不是昨天,也不是江阳郡主进门时。要真的是想不要面子,林小王爷就在江阳郡主进门的时候去大门口自尽,这才最是丢人现眼。

想要给儿子在这家里争一席之地的伍侧妃特特的挑了一个时辰前,就是这一个时辰,完全可以把话全部谈好。

时间太久,反而夜长梦多,拖来拖去怕霍山王另起心思。

丫头们扶着泪如雨下的伍侧妃转身只两、三步来迎,世子和永惠郡主已经到了。“四弟呀,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永惠郡主打心里想想林小王爷自尽是真是假,就笔直的对着床榻过去。

这一过去,吓得“啊”地一声尖叫,这尖叫声盖住了房里房外所有人的哭声,把外面急步赶来的霍山王也惊得身子一颤。

父亲成亲当天,儿子为情自尽。丢得起抢儿子媳妇面子的霍山王,丢不起这个人。而且项林如果死了,御史们弹劾一定厉害。

就是项林没有什么动作,御史们的密折已经上到宫中。因为这是两相情愿的事情,所以宫中把密折留中不发。

现在项林要出了事情,这事情的性质就大大的不一样。所以伍侧妃问赵赦讨主意时,赵赦着实地要骂这一对母子是笨蛋。闹啊,起劲儿的闹,当父亲的不要脸,儿子理当奉陪。

这对于在世家里长大的伍侧妃,是有些难度的。

不过她今天,还是做了出来。

听到脚步声响,霍山王到了房门口。没有人通报,是被永惠郡主那一声尖叫吓得不轻。外面的家人们并没有几个人亲眼看到项林伤势,还以为林小王爷不行了,没有人想起来霍山王来了还要通报。

伍侧妃亲信的几个人,全陪在房中,把这件事情遮得滴水不漏。

霍山王,当然是一身吉服。身着这吉服来到儿子床前,见他一身是血,双目紧闭,也滴下泪来:“林儿,林儿!”霍山王眼泪往下滴,身后伍侧妃悲切切地劝他出去:“王爷还要成亲呢。”

“你们出去,”霍山王让闲杂人出去,再目视正痛哭的永惠郡主。房中只余下伍侧妃和世子时,霍山王拿出来斩钉截铁的态度:“你们母子要什么?”

世子差一点儿要插话,总算勉强忍住。听伍侧妃毫不犹豫道:“长平在外面,让林儿去军中,兄妹能有照应,我不足惜。”

“好!世子,让你弟弟去你的军中,给他五万兵。”霍山王说过,目光如炬地盯着世子,生怕他又要说不答应。

世子是一脸千情万愿的神气,而且殷勤:“是。”然后又伤心起来:“不过四弟他现在重任,像是一年两年去不了。”

呻吟声从床上发出来,顶林适时的慢慢睁开眼睛:“母亲,我还活着?”

霍山王语重心长只说了一句:“我要是不这样做,就让赵赦得了意去。”说过,丢下“伤重

”的儿子,刚才“悲伤”现在应该喜欢的伍侧妃和今天很听话的世子,霍山王出去了。

世子带着醍醐灌顶的表情,像是对这房中母子在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是啊,江阳郡主前几时,是时常带着刀剑去安平王府品题刀剑的。”

丢下这句话,世子也出去了。伍侧妃冷笑,联姻自古有之,不是什么稀罕事情。不过当父亲的想要笼络江阳王,可以帮着儿子娶到手。自己往上去,是他自己见色心喜。

“母亲,我可以把这层皮揭了吧,太难过了。”项林指指胸前插着短剑的地方,这里,是请教了别人才得的绝招儿,贴了一层人皮在上面,下面全是猪血。

如果有人过来一揭,就可以发现,这猪血,已经凝固。但是看上去,伤口翻裂着,足以吓到永惠郡主这样的人。

永惠郡主在外面正和世子说话,是惊讶的:“你答应了给他兵马?”世子胸有成竹:“让他们母子,和江阳斗去吧。对了,你刚才哭得那么逼真,是在哭什么?”永惠郡主忍俊不禁中,世子极为了解地道:“肯定,你在哭别的,是你才养死的小鸟儿,还是你那只被老鼠咬伤的猫。啧啧,你养一只猫,居然能被老鼠咬伤……。”

鞭炮声重新响起,一地炮纸和贺喜声中,江阳郡主的花轿离这里,是越来越近了。

见霍山王若无其事的进来,真姐儿同赵赦笑一笑,意思是这家务事,霍山王已经收拾好了。

丹桂花飘香,银桂花绽放,从霍山王府回来的第三天,就是赵赦和真姐儿离京的日子。两个人早早起来陪着赵老大人和赵老夫人用过早饭。

赵老大人是交待儿子:“不要多用兵,休养民力最为重要。”他深深吸一口气:“几时有机会能请旨,我和你母亲去看你们。”

将军们出兵在外,家人在京中,这是自古牵制将军们的一个方法,也不用担心他们会叛国。赵赦听到父亲的话,也是深深的难过:“儿子封王建府,也想迎父母于封地上……”

只是没有原因的去,不行。

真姐儿再同赵老夫人依依不舍:“母亲,我舍不得你。”赵老夫人有了泪:“去吧,不要痴缠。你是个大人了,怎么能再孩子气。”

这里是尽在洒泪。

看着天色不早,赵老大人催促道:“走吧,也可以早到地方。”赵赦和真姐儿双双拜倒,赵赦也有些难过:“中秋节,儿子媳妇不能在京里陪伴父母,还请父母亲看着儿子媳妇,多用一杯酒,是我和真姐儿的孝心。”

赵老大人和赵老夫人答应着,见真姐儿起身在交待家人:“月饼馅子多放些蜜糖,母亲爱用甜的。”

一家人相对执手,慢慢送到府门外。既然要去,赵赦也狠下心催促真姐儿:“上车吧。”同赵老夫人手携着手的真姐儿无奈拜倒:“我去了。”

在马车上,真姐儿泪水盈盈。她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赵老夫人这样疼她,但是作为身受的人,她是格外的舍不得。

往外面看看赵赦在马上的身影,霍山王向江阳郡主求婚,在真姐儿看来,是不奇怪的。赵赦那一时,对江阳郡主也是若即若离。

把江阳郡主送到霍山王手上,有什么好处?这是真姐儿想来想去,没有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少问外面的事情,还不知道三位王爷联名上折子,霍山王倒戈,扳倒了自己的岳父伍老大人。

骑在马上的赵赦正在想这件事情,他常年不在京中,伍老大人一直作梗,是安平王相当头疼的事情。

这以后,伍老大人是不会再让人头疼,有他的好女婿霍山王这一出子,就足够伍老大人难过的了。

西风中,赵赦在马上淡淡。以前同霍山王多处说卡军需的事情,他是不觉得痛痒。自古美人计得逞的多,一个美人儿,就把霍山王放倒了。

当然,哦,赵赦漫不经心地想着,还有江阳王的兵马。听说他屯兵足有十万,算是仅此于三位王爷的兵马。

前面路上突然有了喧闹,赵吉打马过去,见是一队官差在权大人的家门口押罪囚。权大人的家不临街,不过离这街口太近,官差和哭着送行的亲戚家人,造成一定的拥挤。

“放肆!闪开路,让王爷过去。”赵吉前面喝骂过把路疏通了,再回身请赵赦通行:“王爷,是前几天犯了事的权大人在这里喧哗,已经让他们让路了。”

赵赦在马上微微拧眉,刚要说话,听到马车里真姐儿喊自己:“表哥,请你过来一下。”赵赦一直是随行在真姐儿马车前后,所以真姐儿每每推窗说一声,赵赦是能及时过来。

打马到马车旁,见车窗半打,真姐儿隐然半张芙蓉面庞露出来,小声道:“我想表哥,是不会袖手旁观的吧。”

在人危难时帮一把,是收买人心的最佳时机。赵赦正在马上想这件事情,见真姐儿问出来,是很乐意的答应了,转头喊赵吉:“告诉他我要赶路不能相见了,送他五十两银子当盘缠,让他好好反省,人是有才干的,就是做错了事情要改。等他到了西北,再相见吧。”

这五十两银子送到蓬头垢面,已经戴枷披锁的权大人手上,赵吉再把王爷的话说过,权大人手捧着银两,流下热泪来仰天道:“我权某人,理当知错悔改。”

其实在权大人手里,他正在痛骂的是,我权某人,娶错了亲事。把手中银子交给路上跟去侍候的一个家人,权大人再看正前方,是去了官诰,只着旧衣的权夫人。

权夫人哭哭啼啼中,见权大人走过来并无悔恨,反而瞪直了眼睛,是恨不得咬权大人一口:“你满意了吧,你出事情,把我也扯进去!我的嫁妆,全都给你填官限了……”

见眼前的权大人眼睛都红了,双手扶着枷一头冲过来,在众人的惊呼声撞倒权夫人,自己也随着倒在她身上,狠狠的在她肩头上咬下一口肉来。

这一口肉鲜血淋漓地咬在权大人嘴上,看上去他好似吸血的恶魔。“呸!”权大人满口是血,狠狠地把这一口人肉吐了,被人扶起来怒骂地上已经痛晕过去的权夫人:“恶妇!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出首告我时,忘了你也在其中!”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这一幕也看在马车中的真姐儿眼里,她满眼是泪,手托着帕子想到这两句话,再叹一口气。在这古代,要连坐完了才能各自飞。

权夫人为着心中气不平,不能当她所谓的下贱人,出首告了自己的丈夫收受贿赂,贪污官银。权大人家产被抄,被判往西北服苦役。

“我是你丈夫!和你有多少仇恨!你为着什么,要这样对我!把你的嫁妆也没了,是你活该!”权大人还在跳着脚骂。权夫人悠悠醒来,依然是死不认错,她死死咬着牙忍着肩头上钻心的痛苦。等权大人说完了,依然是她出首前那天晚上说的话:“我让你不要再去找她,我让你不要再和她说话,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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