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王妃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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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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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是韦婉如也跪了下来。赵赦没有让他们起来,只是淡淡道:“韦大人是老官吏了,应该可以明白我心思,我最不喜欢的,是有事情瞒着我。”

韦大人对着女儿催促:“王爷英明天纵,有什么是为父不知道的,你快些说出来!”韦婉如轻声抽泣起来,一看就是有事情。韦大人急了,赵赦封王刚一年,平时不苟言笑,他对赵赦的性子也不了解。韦大人回身对着赵赦叩头:“请王爷明示,这事情下官是不知情的。”又为女儿辩解一句:“小女年幼,有冲撞沈姑娘处,请王爷多多宽恕。”想来想去,要冲撞也只能是沈姑娘,冲撞不到赵赦面前去。

房中一时寂静,只有韦婉如的抽泣声。韦大人对着赵赦看过,王爷冷若冰霜,唇边闪动的是一丝冷笑。韦大人脑海中闪过的,是赵赦在军中不好惹的名声,虽然年青,在朝中也不是一个好惹的名儿。韦大人急了,对着跪在身后的女儿就是一巴掌:“快回话!”

这一巴掌打得韦婉如跌坐地上,手捂着面庞只挤出来一个字:“我……”然后轻泣道:“三哥说不能说。”韦大人瞠目结舌,心里隐然警惕,这才觉得真的出了事情,王爷要计较的,当然不是小事情!

“孽障,快说!”韦大人涨红脸,对着韦婉如低喝。赵赦端坐,一言不发地等着。韦婉如被父亲逼迫,一面哭一面把话说了一遍。韦大人大惊失色,对着赵赦连连叩头:“王爷,我女儿不识字,她不知道那书不好。她大字不识一个。”

吕姑娘?赵赦对韦婉如的话信上七分,他在心中冷笑一声。找死吗?还认字还读书,难道不知道她损的不仅是真姐儿名声,还有本王在内!“你所言是实吗?”赵赦慢慢问了一句,韦婉如哭着点头:“要说错一个字,听凭王爷处治。”

韦大人咬牙,吕大人养的好女儿!朝堂之上不乏谋士,韦大人听过,也一眼看出来这是吕姑娘的好计策。他对着赵赦回话:“王爷明鉴,吕家之女素有才名,非一般闺阁女眷可比,这事情,是小女心怀侍奉之心,才中了这奸计。”

赵赦听过,面上出现一丝笑容。这笑容看在韦婉如眼中,让她打了一个寒噤。“只凭令爱一面之词,不可以就定吕大人之女的过错。”说到这里,赵赦加重语气:“这事实欺的是我!要拿吕大人之女来问,倒也方便。不过出这奸计的人,要的就是这事情浮出面儿上。我不能让她的当!”

对着跪在地上的韦大人父女看看,赵赦冷冰冰道:“此事到此为止,休再提它!韦姑娘,我想着你与真姐儿年纪相当,可以相伴才请你进来。念你幼小,又出自一片侍候的心。这一次就算了。你先出去,我有话和韦大人说。”

韦婉如一出去,韦大人就急切开口:“王爷,这事情与吕大人脱不了干系!”韦大人觉得自己还算含蓄,没有明说吕大人指使。赵赦反倒轻描淡写地“哦”上一声,让韦大人起来,再语重心长地说一句:“韦大人,这财务上的事情,你也是老公吏吧?”

韦大人连连打躬,又自报一次家门:“下官虽然没有吕大人之能,也是办熟了事情的人。”赵赦又是慢慢一句:“能吏也要有操行才叫好。”

这一对父女离去以后,赵赦起身来看真姐儿,他负手漫步而行。看似树底花旁一个悠闲自在的人,其实心中着实地恼火。再想一回真姐儿有没有惊到?这孩子倒也聪明,不动声色地还了回去。

廊下看到出迎的真姐儿,赵赦面带微笑,可怜的孩子!表哥不在,这就让人欺负了。一会儿对表哥好好说说,好好哄一哄才是。携着真姐儿进来坐下,赵赦微微而笑:“我不在,有什么事情没有?”

真姐儿从丫头手中接过茶送上,摆出笑容满面的样子低声道:“并没有事情。”赵赦接过茶,面上的笑容渐渐凝结起来。

第二十八章,救不救人 ?'…3uww'

真姐儿自见到赵赦,心里隐隐有不安。在真姐儿心里,只想把事情化为乌有,以后见到韦姑姑娘事事当心就行。她唯一担心地就是赵赦要问自己,为什么不见他指的四个陪伴,回话已经想好,只怕过不了关。

看到赵赦收起笑容,会错意的真姐儿赶快道:“要说事情,是我这几天想清静,表哥指的姑娘们,我就没有会。”赵赦似笑非笑:“还有呢?”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居然打算不告诉我?这还了得!以后事事都自己作主去了。

真姐儿认真想一想,其实心里发虚,她当然会想到书的事情,只是还存着侥幸。在心里细细想过,接过来时无人看到,还的时候也无人看到,这件事情眼前不能说,以后找个机会再暴露韦姑娘不好罢了。想来坏人,不会只做一次,机会还有。真姐儿对赵赦露出笑容:“再就是想着表哥回来,可以带我去骑马。”

两道黑眸在真姐儿身上打了一个转,真姐儿又心惊一下。没有想到赵赦严厉眼光,象能穿透人心。赵赦把茶碗往桌子上放得“啪”一声,略提起声音道:“骑马有这么要紧!必是天天在想着。并不是小孩子,只想着贪玩不好。”

房里房外的丫头们都低头,红笺暗暗着急,姑娘何必为韦姑娘担着,实说出来她不好不就行了。真姐儿拿不准赵赦性子,又觉得无人知道,打定主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缓过这几天,再寻韦婉如的不是。

莫明其妙挨了一顿训,真姐儿只能自己委屈。赵赦本来想多坐一会儿,这就起来走人。真姐儿闷闷坐在榻上,陪伴们非狼即狈,表哥又凶得吓人。一个人正在生闷气,姨娘们进来请安,其实是来看王爷。真姐儿更郁闷,这些是以后的战场了,处处战场,还不让人喘口气儿。

就生着闷气,真姐儿对上姨娘们的笑脸也不敢失礼,说过几句话,看出她其实眼底黯然的姨娘们告辞出来。施姨娘和水姨娘并不和睦,在院外互相一颔首,这就离开。

“姑娘,晚上王爷来,你说几句好话。”不要说真姐儿懵了,沈家来的丫头一起都懵了,从云端里一跟斗摔下来。花开进来给真姐儿出主意:“王爷带着骑马还给牵马,今天外面回来,可能有不高兴的事情。”

真姐儿也只能这样想,这样想心情更闷。以后外面受了气,回来都拿自己出气可怎么办?转思一想还有姨娘们,真姐儿叹气,觉得自己还真能苦中作乐。

晚饭前,花开在院门外一遍一遍地看,王爷今天晚上,来不来陪姑娘吃饭?直看到赵赦身影出现,花开一溜小跑进来告诉真姐儿:“王爷来了。”闷上大半天的真姐儿强打精神,走到廊下去接。

这一顿饭吃得无精打采,赵赦一言不发,真姐儿低头不语。花开旁边侍立,急得不行。晚饭过后,赵赦没有就走,对着真姐儿不想理她,喊她起身:“后面走走。”担足了心的红笺也喜欢,花开也喜欢。

两个人走到后面,让人高挑了灯笼看花,真姐儿低低喊一声:“表哥,陪伴的姑娘们都好,只是几天来陪我一次太辛苦。请表哥示下,一个月来一次可使得?她们也可以陪一陪家人,我也可以好好看书。”

赵赦回身示意丫头们退后,对着真姐儿月下没有精神的小脸儿哼一声:“书好看吗?”真姐儿猛然一惊,不由自主抬起眼眸对着赵赦看过去。灯笼下赵赦眸子里全是责备,真姐儿吸了一口凉气,表哥竟然知道了!他,是怎么知道的?不是不在家。

我身边有人学话!这是真姐儿第一个想法,匆忙之间她掩饰道:“我,还是只看表哥给的书,”把头低下来万分沮丧,身边摆战场,又多出奸细来。是谁?红笺,绿管,诸丫头们。粗粗想着,草木都象是兵。

赵赦等了一会儿,面前只有花影浮在月光下。韦婉如被问,都如实说出来。这个孩子,还在抗着!领着真姐儿房中去,赵赦往外面走。走上一段路,赵赦往身后似是无意地又看了一眼,花开又跟在后面了。

不管是从防暗杀,还是为治家,赵赦都不喜欢家里下人们打探。别人并不敢,只有沈家来的这些人目前还没有见识到赵赦的性子。今天训过真姐儿,再发作她的贴身丫头,只怕要哭一夜了。赵赦想过,头也不回穿过花林而去。

花开回来,是可怜巴巴。对着真姐儿看了又看,上夜的绿管也知趣,道:“有个东西没有拿进来。”绿管一出去,花开就走到真姐儿床前,低低地道:“姑娘,您是最讨喜的人,怎么还没有把王爷哄好?王爷去了水姨娘那里。”

真姐儿怕且有余,哪里还能哄赵赦。她刚低叹一声,抬起眼眸要说话。却看到花开面上又是懊恼,又是不愿,还有一丝幽怨的表情。真姐儿这一惊非同小可,对着花开从上到下打量过,花开手揉着帕子,心思之缠绵尽在其中。

换了真是一个古人,只怕这伤害要么是不小,要么是会大度地想着身边多一个臂膀。真姐儿不是古人,错愕过后只能叹息。再想表哥,眸子黑如乌墨,又似寒星。花开就是那鼓儿词上的小姐,没有见过几个出色的男人,再兼到王府里,园子摆设衣服气度,种种都能打倒一个青春少女。

哪个少女不怀春,真姐儿反倒劝解花开:“这事儿不该你多想。听我一句话儿,以后再不要打听表哥去哪里。”房中个个象奸细,花开时常跟后面去看,不会没有人看到。说过这句话,真姐儿心中电光火石一样,突然明白这一点上。赵赦去哪里,未必愿意让人知道。

救不救花开这个傻丫头?真姐儿苦笑,就是我比她们多明白这一点儿,我担着心事,还要劝她。可是不救也不行,花开是从沈家跟来的人,出了事情,真姐儿又没了体面。体面?唉!真姐儿在心里叹过气,趁着绿管没有进来,对花开郑重地道:“以后不许你,晚上再出去乱走动,看迷了路就不好。”

第二十九章,误会解开

再去上学,真姐儿都怕去。又不能晚了钟点儿,犹豫着来到书房,赵吉殷勤地道:“王爷在姑娘念书的那屋子。”真姐儿答应一声,想着大早上也要听训,脚底下磨蹭着过去。

进来看到赵赦在先生坐的书案后,先生倒不在。真姐儿请过安,赵赦手指她的小书案:“坐下。”真姐儿实在奇怪,低声问道:“表哥上次说过,今天是展先生来?”赵赦没有表情:“过几天才来,今天我教你。”

书案上摆着一本没学过的书,两个大字“女诫”写在封面上。真姐儿认命地翻开书,第一句话:鄙人愚暗,受性不敏,蒙先君之余宠,赖母师之典训……真姐儿忽然想笑,我这是赖表哥之典训。正在走神儿,赵赦扫过来一眼,真姐儿赶快肃然端坐,摆出受教的样子来。

花开在外面心喜,王爷亲自教姑娘呢,这事儿别人肯定不会有。红笺也对着她喜笑颜开,有心想说几句,又把话咽回去。红笺和真姐儿是一个想法,花开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情。

王爷英俊能干,家里这么多丫头,个个生得好,个个聪明伶俐,为什么都恪守本分不敢动心思?因为王爷洞察清明他要是花天酒地的人,府里的丫头跑不掉;他不是这样的人,丫头们乱动心思,只会碰铁板。红笺不无犹豫,我要如何说才好?

房里传来念诵声,赵赦念一句,真姐儿念一句。赵赦声音清朗,真姐儿嗓音轻柔。教过就是真姐儿自己背诵,她顺便往下多看几页,看到下面有“夫妻之道,参配阴阳”的话,真姐儿是现代人,也觉得脸红。偷偷看一眼赵赦,坐得端正在批阅送进来的书信公文。表哥带着念这些字样,真姐儿不知道他会不会脸红。

一连几天,先生都是赵赦;一连几天,赵赦没有给真姐儿好脸色看。这一天赵赦午休,门帘上响一声,是真姐儿的那只猫又跑进来。几下蹦跃后,那猫钻到书房榻下去。赵赦没有动,候了一会儿,不见真姐儿进来找,遂坐了起来。

把白猫从榻下拖出来,赵赦拎着它往真姐儿房中去。书房到真姐儿院子中间,有一片石榴花林。走在红灿灿花树下,赵赦突然顿悟,和真姐儿生了这几天的气,真是生不起。这不是自己治下的官员,也不是帐下的将军。

要是将军和官员,冷落震吓过,没有人敢不说。可是真姐儿不说,只要自己心里藏着,赵赦拿她没办法。总不能把真姐儿降一职级,或是如将军们一样踢上几脚。手里掂着大肥猫,赵赦唇边露出一丝笑容,不说就不说吧,自己能扛着也行,以后说了我也不听。

真姐儿在房中午睡刚起正在找猫,绿管笑盈盈道:“那猫上午也去书房里找姑娘过,不是又跑去了吧。”真姐儿听过就不找了,闷闷道:“它饿了自然会回来。”叶妈妈笑着道:“姑娘想猫,去找回来也使得。”

真姐儿垂下头不说话,妈妈丫头们想着法子哄自己和表哥亲近。可这不是前几时,心里不愿意亲近就强着去也不好。低下头的真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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