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王妃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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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 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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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会不会说话,当然也会,不过赵赦,未必有这样心情听她们慢慢絮叨。

真姐儿还不能下床,古人也不让洗澡,只是勤换衣服。昨天的一件杏花红罗衫换上今天的桃之夭夭水红色罗衫。原本就是养尊处优,只睡这一、两天,皮肤已经滋养得白生生。这白生生的面庞支肘在赵赦身边,软语娇侬着:“表哥,让我自己喂孩子。”

“果然是那人说得不错,女人事情多。”赵赦把城外遇到的笑话说给真姐儿听,真姐儿听过道:“女人怎么不能吃苦?”想想没有事情证实,也不必证实自己。正好把小舞说出来,真姐儿对这古代的叛逆心理又上来:“小舞,就是随着小王爷吃苦受累,一路相随。”

赵赦一笑,是商少阳抛弃家人,随她一同吃苦还差不多。见真姐儿气呼呼上来,伸手拧拧她玉白的面颊,安抚道:“不必说这个,再说喂孩子。”眼神儿在真姐儿身子上扫过,调笑地伸出一只手进真姐儿衣衫内:“怎么喂,你会喂吗?”

“咳咳,”随着真姐儿娇嗔打落这只不老实的手,房外有妈妈们轻咳声传来。赵赦恼怒地短外面看一眼,本王就摸摸,又没有做什么。

当下老实得多,两个人躺在床上说话。真姐儿絮絮叨叨说着话:“是真心的,表哥你看呢?我最喜欢看的,就是真情真意。表哥,他不负她,她也不负他呢。”

赵赦随意地嗯着,闭目在养神。听真姐儿又是一句:“表哥,你成全他们吧?”听到衣裙细细响,赵赦睁开眼睛,见真姐儿坐起来,带着希冀的大眼睛就在自己眼前不到一寸处。

不仅身上香气袭人,这面容上微不可见的薄薄汗水,也呈现在赵赦眼前一寸处。赵赦只做了一件事,把真姐儿抱在怀里,狠狠的亲下去。

亲着还不老实,手随着滑进真姐儿衣内,却又温柔无比的抚摸着。

细微的动静传到外面,妈妈们在廊下面面相觑,老夫人让看着王妃修养身子,王爷这样,如何对老夫人交待。听房中并没有床响,又有说话声起来,妈妈们松了一口气。见王爷还不出来,又重新把心提起来。

天不过才半下午,外面又有人请赵赦出去。赵赦出来,心里想着说隐晦地说这些妈妈们一句。正想着还没有说出来,妈妈们弯腰低声道:“请王爷别处安歇。”

赵赦人僵在那里,甩一甩衣衫,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大步不悦地走了出去。真姐儿在房中听到,脸上红云染颊,妈妈们送汤水进来时,她羞得头也不敢抬。

赵赦这个人,有时候吃软不吃硬,有时候软硬不吃。对于真姐儿这件事情上,他不知道是吃哪一套,反正人家让他不去,他肯定要去。

夜深沉,星灿烂,赵赦王爷又出现在这房里。真姐儿眸中有欢愉,掩着口吃吃的低笑。赵赦张开自己的大手掌在真姐儿眼前忽闪几下,故意咬着牙逗她:“笑什么!”

“没什么,”真姐儿眯眯笑,看着赵赦又把衣服脱得只余一件睡下来。

妈妈们第二天去告诉老夫人,老夫人只笑一笑,继续去看自己的孙子。这孩子,要叫什么名字才好?

赵赦去见商王的快马一来一回,在真姐儿满月那天回来。在这期间,赵赦只又见过商少阳一次,是有一次宴游,把他请了来。易宗泽时时都在,像是他在安平王府里住上了瘾,而赵赦,也没有问他归期,像是招待易宗泽,也极为有兴。

满月这一天,父子两个人才把孩子的名字定好。赵赦拿进来给真姐儿看,纸上铁划银钩一个大字“佑”,赵赦解释道:“这个字最好,我的儿子,当然是天保佑。”

在赵赦疼爱儿子上,真姐儿毫不怀疑,在疼爱真姐儿上,赵赦都从不含糊,何况是他亲生的儿子,何况这个儿子,生得实在像父亲。

“表哥,今天小王爷要是求你办事儿,您千万帮帮他吧。他一个人在外面没有家人陪,心里会多难过。”真姐儿又为商少阳说上话。

真姐儿一提商少阳,赵赦就摆出洗耳恭听的样子:“你慢慢说。”真姐儿娇嗔着飞了赵赦一眼,娇声道:“那我不说了。”赵赦一本正经的摸摸耳朵:“你不说,我这耳朵有些发烧。”

外面沈吉安进来,他是在真姐儿生产后也赶过来的。他是商人时常在外,听到真姐儿生产的消息匆匆而来,一直就陪在这里。

“岳父在这里,我前面去。”赵赦丢下这句话,往前面来。沈吉安如今对这个女婿是非常满意,格外亲切的交待他:“你少用酒。”再看着赵赦出去,这才回到真姐儿床前来。

赵赦走出二门,就遇到赵吉回话:“去商王处的人回来了。”赵吉这话刚落音,商少阳远远的从小径一头走来,一面走一面笑:“都说王爷逃酒,依我说,是去看王妃才是。”

一声巨响“咚”冲天而起,天空中现出无数烟花,因为是白天,看得不如晚上璀璨。但是赤橙红绿青蓝紫的烟花朵朵,却是一清二楚在天下。

先是四个字“天下太平”,再是四个字“福寿安康”。商少阳艳羡中,赵赦命赵吉:“赏这匠人,这烟花好,晚上让他多放些,王妃要看。”

赵吉去后,赵赦才对商少阳道:“请厅上先用酒,我稍后就来。”把商少阳打发走,赵赦往书房中来见人。

赵祥引着去的人进来回话:“商王还是大怒,说他儿子多,不要这个儿子了。大怒过后才看王爷的信,又谢过王爷愿意周全。最后他说,罪魁祸首仍在的话,他不会要小王爷。”

回信一封呈上,赵赦对着信犯了难。儿子犯了错,当父亲的要打要骂,也就过去了。现在商王提的在理,罪魁祸首在,他担心商少阳还会做出错事。不过商王不要商少阳,而商少阳呆在自己这里?

赵赦冷冷淡淡地想着,像是自己挑唆他们父子不和。不行!这商少阳既然来到自己这里,无论如何,得把他们父子弄到一起去。哪怕商王回去后把商少阳打死,也是他自己的事情,无赵赦无关。

这一个月里来贺赵佑出生的人不少,不过是呆上几天,就陆续而回。在这里一住不走的,只有易宗泽和商少阳两个人。

易宗泽要和自己说什么,赵赦心中多少明白。商少阳的事情也已经清楚,这人,很能沉住气。听说手头钱财不多也还在撑着。算了,赵赦想想自己反正要做好人。正好今天商少阳也在外面,晚上他再不说,赵赦打算先提起来。

想得差不多了,赵赦往外面来。今天佑儿满月,来的不仅有官员们,还有一些庶民们提着几个鸡蛋,或是一副贺联来吃流水席。

王府里,超乎寻常的一次热闹。

家人们都忙得脚不沾地,好在各司其职,还算有序。作为王爷的贴身小厮,在这样的时候,更要尽心尽力,让王爷好好安乐和人喝酒。

赵吉赏过匠人,又进来前后照看。正忙着,见赵意走过来:“吉哥,我陪你。”赵吉抹一把脸上的汗水,甩下来足有一把:“这天热的,去弄碗水来给我喝。”赵意把水送来,赵吉一气喝光,把空碗还给赵意:“你再往流水席面上看看去,几个先生在那里照看,我总不放心。”

“我陪你,就只陪你,流水席面上,还有将军们呢。”赵意还是不肯走。赵吉这才觉出来不对味儿,对着一脸笑嘻嘻的赵意狐疑:“你有啥事?”

赵意笑得眼睛挤在一起,还是那句话:“我陪你。”

“滚!”赵吉说过,自己走开。没走几步,见赵意在身后跟上来。赵吉笑着回身就是几脚,骂道:“你内宅里侍候的,把自己弄成老婆舌头。”

有话不说,只是笑。

一幅水绿裙子从这里经过,红笺过来骂赵意:“欠打的奴才!王妃要人送东西去驿馆里给小舞姑娘,我站了半天,只是喊不到你。奴才,你又偷懒!”

“我偷懒?”赵意不忿:“我一早起来送东送西的时候,你还在做梦呢!”红笺毫不示弱地接着骂:“昨儿晚上你没有送完,当然一早起来送,奴才,快当差去!”

赵意前面走,红笺在后面跟。见身边走过一队丫头,赵意喊住一个水兰裙子的丫头:“兰草儿,你今天的衣服真好看,是你妈新给你做的,你妈真有眼力界儿,这裙子好。”

兰草儿看看红笺在后面气得要发抖,掩口笑骂赵意:“烂了舌头的只是胡说,知道的人,说咱们是开玩笑,不知道的,又要胡说了。”

手里本捧着往前厅送的一盘子凉拌菜,说过笑着还去当差。赵意在后面又道:“晚上哎,小桥头儿等我。”

“知道了,”兰草儿回眸,颇有几分柔娜,对着红笺又笑看一眼,姗姗然离去。

赵意随手掐一片低垂下来的树叶子,在手里摇着晃着脑袋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子:“小哥哥,哎……。小妹子……”

后脑勺上“蹦”一声,挨了一巴掌。红笺怒容满面:“你这是当差吗?不知道的人,以为你无端下流着!”

“我下流着!”赵意左看右看,也火大起来:“这是个能下流的地方吧?再说,你在我身边!”红笺被他吼得一愣,再揣摩赵意这话三、两回,也大怒了:“我在你身边怎么了!”

前后无人,赵意也凶上来:“你在这里,让我下流!”一记巴掌,奔赵意脸上而来。赵意机灵的往后面一退,只扫了五根手指尖丝毫不痛。赵意还是用手捂着脸,惊恐万状:“你!长的什么搔人的爪子,鸡吗?”

“你是乱咬人的小狗,我才搔你。你是小狗。”

“那你是母鸡,母鸡才搔人!”

赵吉走过来也生气了:“今天正忙,当差去!”红笺忿忿而去又回身:“记得快来,王妃要送的东西,明天一定要送到!”

“明天要送到的东西,你现在搔我!”赵意要跳脚:“你明天再搔也不迟!”

赵吉忍住笑安抚赵意:“兄弟,你消消气,这内宅里当差是不容易,我明白你。丫头妈妈们有时候不好说话,是常有的事情。”

“吉哥,你觉得红笺这丫头咋样?”赵意面上,又恢复刚才的一脸献媚,他是一双黑又大的凤眼,对着赵吉瞟呀瞟过来。

赵吉愣是没明白过来,嘴里重复了一句:“咋样?”对着赵意的一脸坏笑,赵吉一拍脑袋,这个弯转过来了。他也笑得含糊不清:“蛮好!”说过要走,被赵意一把扯住胸前衣襟,赵意是咬牙切齿了:“吉哥,兄弟与你是打小儿的交情,今天问你要一样东西!”

“有话好说,兄弟,你不是想要我的夏布小褂吧?”赵吉也累了大半天,得空儿和赵意这样松散一回,他装得很停当:“兄弟,我那夏布小褂,只能冬天借你穿穿。这夏天,我自己要穿呢。”

赵意泄了脾气,把手松开,还给赵吉抚一抚衣襟,垂头丧气道:“算了吧,吉哥,这老婆,是不会有人让的!”

“什么!你想要我的红花?”赵吉惊魂未定、惊慌失措、惊而又惊。赵意听过大惑不解:“你的红花?”

赵吉自己再整一整衣衫,装着还在喘息:“京里老夫人房里的红花,是我定下来的亲事。兄弟,妻子虽然如衣服,我也是不给的。”

修剪得整齐的青草地上,赵意先是翻了两个跟斗,再打上三个滚儿。滚完了站起来,对着含笑看着自己的赵吉问道:“你说的是红笺的表姐红花?”

“是啊,我们没有张扬,只请家里亲戚吃了一顿饭,红笺也去了,她没有对你说?”赵吉故意喃喃:“也对,你是她什么人,她要对你说。”

赵意又摆出狰狞面色来:“这丫头!”臭丫头,骗得人苦!

“晚上王爷睡下来叫上赵祥赵如,咱们喝几杯。这回子再多说,要挨王爷踢了。”赵吉笑着走开,赵意也不敢再耽误。去当差去,再想想红笺,嘴角边就是一丝自以为冷森森,其实惹人笑的冷笑。

哼,走着瞧!

安平小王爷的满月酒,也是一直喝到深夜。赵吉挑一盏红灯笼,引着商少阳来书房里见赵赦。商少阳先看这院子,静幽幽悄无声息,不过他还是敏锐的感觉出来有隐隐的杀气。这看似毫无防备的小院子里,指不定埋伏着有重兵。

“小王爷这边走,”赵吉把灯笼挑高,商少阳看到脚下只有一条笔直的石径。石径外全是垫得结实的黄土。院墙边有兵器架子,也有箭跺子。这里,是一个露天习练的好地方。

可以想像得到,战场戎马的大将军,每天在这里带着小厮们勤练拳脚,才有战场上的好名声。黑幽幽的夜色下,商少阳突然泪盈满眶。与赵王爷城外游兴遇到的那一对夫妻吵架,时时印在商少阳脑海中。

养不起老婆,或是养不好老婆,或是养得粗糙,这名声不仅赵赦觉得不中听,深爱小舞的商少阳,也觉得不中听。

在这里已经数月时日,见过安平王妃三、四次的小舞,经常会说起安平王妃何等尊贵,安平王妃衣饰华丽……。今天走在这书房院中的商少阳激动起来,安平王是个男人,商少阳从来认为自己,也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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