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王妃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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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 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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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王爷教我!”眼前是手拥三十万强兵的安平王,商少阳这时候要是不说,那才叫笨了。赵赦手搭在书案上,是真心为他盘算的表情。那浓眉微微一耸,似乎千条百条的智计,就此出来。

赵赦轻轻开了口,他本是个男人,是个战场上力拔泰山的将军。现在声音轻柔得好似叶底私语:“你可以选一门好亲事,”商少阳眉头刚一展,赵赦又微微含笑:“不过,不少人都知道你为情私奔,私奔的,还是一个舞妓。小王爷,你的亲事,不太好寻了。”

商少阳觉得自己像是刚看到曙光又被乌云遮日,见赵赦面上是颇为玩味的淡淡笑容,商少阳镇静冷静下来。

自小受到的教养在关键时候冒了出来,商少阳在心中交战了一下,对着赵赦平平静静开了口:“我喜欢小舞,她自幼生活无着,吃了很多的苦。我要保护她,让她一辈子在我身边。”

赵赦轻轻一笑中,商少阳再次起身,单膝对着赵赦跪倒:“请王爷教我!”

这是今天晚上第三次说这句话,商少阳幽黑的眼眸时水波不兴,心思,全压在了心底,他冷静下来!

“我可以为你指亲事,不过求,是你自己去求。”赵赦还是一脸漫不经心,说这话的表情,是他在表示我不想管这事是你求我不得不说。

商少阳只用了木叶随风而动的时间,就把这事定下来:“是,请问王爷指的,是哪一家名门?”

“是名门,不是高门。”赵赦侃侃含笑:“是蜀地的大儒之家,门风严谨,家规森严。当然姑娘的人品容貌,是一等一的。你想知道品貌如何,只看我的幕僚展祁就知道了,是他的族妹,生得和他不相上下。”

易宗泽虽然美若妇人,来到西北以后也不是独占鳌头,还有展祁先生,和他可以一拼。商少阳觉得满意,展祁,就已经是美貌的人。

雕螭黑色宽阔的书案后,赵赦还是他活似很想置身事外很不想管的神情。这神情,有些激怒商少阳。

半路出来打劫的安平王,还想落一个好人情。商少阳坐着,低头若沉思状,他就一直坐着。

“咚、咚、咚”鼓打已三更,赵赦懒懒的是送客状:“小王爷回去安歇吧,我的话,你可以想想。”

俘获猎物是需要时间的,赵赦一点儿也不急。平白为人管闲事?只为打动了真姐儿的心,真姐儿帮着说话,就要为他出力。可笑!

有人出力不求回报吗?有,赵赦不是,也从没有标榜自己做好事不留名不求回报。

商王封地在赵赦和白石郡王之间,白石郡王只有一小处与赵赦相连,小得不能再小。对于周边的这些人,赵赦一直是想染指的。

商少阳,是自己送上门来。

竹帘高开,赵赦也要回去,顺便把商少阳送出来。四周万籁寂静,就是烟花声也不再有。这静谧中,莫明的芳草香伴着花香似无处不在。商少阳低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这地方,安平王是主人。

不由自主地又侧身看身边这个人,看上去他年纪也和自己差不到那里去,他能有主宰权,自己也能有。

政治联姻,大多受制于人。在这一刻,商少阳已经想好。赵赦所说的话,固然是对的,不过由他指婚,是大可不必。

“王爷,受教了,告辞了!”商少阳拱一拱手,对着黑暗中隐然如神祉,稳重胜山岳的赵赦说过,大步流星转身而去。

赵赦沿着草径往二门里来,让身后赵吉去请王妃:“出来看烟花。”单独有一批制作精良的烟花,是要放给真姐儿看。

没过多久,园子里登高处,赵赦携着真姐儿上来,对下面颔首过。绿秀幽暗的园子里,漫天烟花冲天而起。

大而红的菊花、雍容华贵的牡丹花……各种想得到的花在天空中,想不到的花也在天空上。真姐儿着一件银红色绣盘绕彩凤的薄薄罗衫,拍手笑得更似小丫头。

绚丽多彩的天空,无数让人赞叹的烟花在其上,而这些,全为真姐儿而放。换了哪一个人,会不喜欢不雀跃呢?

今夜不设宵禁,人人可以玩到天亮。王府里又放烟花,长街上人又多起来。走出王府刚到驿馆前的商少阳也回眸,对着天空中的七彩烟花看去,赵赦的话又浮在他心头。

“少阳,你回来了,快,陪我看烟花。”小舞兴冲冲从驿馆里提着裙裾冲出来,险些一头撞到商少阳身上。见是他,欣喜若狂的挽着商少阳的手,手指着天空中的烟花也雀跃。

这情形,又一次验证赵赦刚才说的话,商少阳默然了。

王府中,雀跃的真姐儿停下来,带着明丽笑容对赵赦笑容可掬:“表哥,谢谢你。”真是好看,而且相当好看。

管家时说要省钱的真姐儿,完全想不起来省钱二字。她欢乐无比,觉得身上每一处都沉浸在欢乐中。

这烟花玫丽,真姐儿心思甜甜;这烟花多姿,真姐儿不无迷醉。她双手放进赵赦大手里,娇娇的看了赵赦一眼,又兴高采烈去看烟花。

山立于高处的赵赦,因为今天晚上同商少阳说得太深,他此时又回想起往事。真姐儿会是那样的人吗?赵赦从没有这样想过。安平王的自负是时时会出来的,他对真姐儿琴棋书画的教导,限制她看的书,又哄着管着让她看自己指定的书。

当然,真姐儿不会是那样的人。安平王如是想。

“表哥快看,这一个烟花好似玉兰,那里,还有那里,”真姐儿喜欢异常,有些兴奋过度。她的喜悦让赵赦只是微笑,他觉得自己,也是其乐融融。

累了的时候,真姐儿揉着自己的小脖子,又想起小舞来,她面上带着讨好,眸中是原本就有的笑意盈盈:“表哥,小王爷对你说了没有?要是说了,你帮一帮吧。”

“好,他对说,我自然就帮。”赵赦老习惯又出来,顺手拍拍真姐儿脑袋,拍过后顺势放在真姐儿项后,给她轻轻的揉搓着仰面劳累的小脖子。

被揉得舒服的真姐儿对着满天烟花许了一个愿,她是心满意足:“真好,有情人终成眷属。”她没有看到站在身边的赵赦,是不置可否的笑容。

商王在信中对小舞是咬牙切齿的骂,说如果不是在赵赦封地上,恨不能让小舞去死。赵赦对小舞,也同样是不看好。

烟花还在天上飞的时候,真姐儿看累了,她拉着赵赦一起去看孩子,同时笑得很孩子气:“他很爱睡呢,我白天想同他玩一会儿,他还在睡。”

“等他大了我教训他,真姐儿要玩,怎么不陪着。”赵赦板起脸说了一句。真姐儿又不乐意了:“他小呢,还不会玩。”

赵赦故作恍然大悟:“原来是还不会玩。”真姐儿一扭身子跑开两、三步又回眸嫣然:“表哥又取笑我。”

这小巧的身子在前面不时跑几步,绣球灯,八角宫灯挑起来,随着身影为她照清脚下的道路。赵赦的心也随着轻起来,随手采下树上一枝子花对着真姐儿摇几摇:“猜一猜,这花是单还是双?”

“嗯,是双吧,不,是单,不对,还是双。”真姐儿神采飞扬的面庞上,黑眸子熠熠生辉。红唇一弯吐出来这句话,人立即轻盈地奔过来要那花:“我来数。”

几盏宫灯挑高,真姐儿抿着嘴儿笑着,一朵一朵亲手数那花朵。晶莹剔透的花儿在真姐儿白如美玉细如香葱的手指间一一数过来,真姐儿嘟高了嘴:“怎么是单?还有一朵哪里去了?”她耍赖地仰起面庞:“表哥,你刚才掐去一朵了吧?”

“让你猜对了,”赵赦也很凑趣,抬手从树上又摘下一朵递给真姐儿,英俊的面庞含笑道:“给,这就可以喜欢了吧。”

小嘟嘴放下来,变成笑靥如花。接过这朵花,真姐儿往花枝子上放,放来放去当然放不住,又对着赵赦再扁嘴:“表哥,这不行的。”她笑眉弯弯眨眨眼睛:“怎么办,表哥一定有办法。”

赵赦接过花枝,随手掐去一枝半残的,再还给真姐儿:“这就行了。”

真姐儿扑哧一笑,果然这就行了。她一手摇着花枝,一手放在赵赦手里,眉飞色舞着来到赵佑房外,脚步放轻,再侧过面庞悄悄告诉赵赦:“不要吵醒他。”

这小心翼翼的神态,蹑手蹑脚的姿态,让赵赦又笑一笑,伏身抱起真姐儿,赵赦也放慢脚步,也低声在说话:“这样行了吧,两个人走路,不如一个人走路轻。”

“嗯嗯。”真姐儿只是点头,头点几下,听发间环佩叮咚,又笑嘻嘻不再点头,把面庞贴在赵赦肩头。

赵老夫人已经睡下,妈妈们打开房门,赵赦抱着真姐儿来到赵佑的小床前。赵佑的小床就摆在赵老夫人房中,真姐儿和赵赦相视一笑,那意思是再重复一遍,不要吵醒这祖孙两人。

大床上,赵老大人还是警醒了,他侧过脸来见是儿子媳妇来看孙子,就装作没有醒来。

赵赦把真姐儿放下来,两个人目不转睛地对着小木床上的赵佑看着。做月子的真姐儿,没有见到几次赵佑。因为太小,赵老夫人不愿意抱出来。

所以真姐儿见到的孩子,是白白胖胖好似小猪仔。而赵赦则是回想起初生下来的那几天,赵佑是又瘦又红,看上去可怜人。

真姐儿骨架子小,孩子生下来斤数还行,骨架又随个子高的父亲,所以就有些没肉的样子。不少孩子初生下来,会是这个样子。

眼前赵佑已经白胖又身子长了不少,赵赦手抚着真姐儿肩头,这样一个孩子真姐儿生下来,辛苦如何,赵赦可以想像。

妈妈们旁边笑看着,见王爷王妃爱不够的看了又看,最后是恋恋不舍的离去,这恋恋不舍主要表现在王妃面上,王爷,还是他一惯的冷静面庞。

对着赵佑要屏气凝神,走到外面,真姐儿还没有恢复过来,对着赵赦说话还是小声:“表哥,儿子生得像我吧?”

脑袋上立即被敲了一下,真姐儿刚把手捂上去,赵赦又在她手上敲了一下,笑着争回来:“像我。”

“好吧,像表哥,不过像表哥,也不用又打人。”真姐儿刚抗议过,小耳朵又被赵赦拧一下“真姐儿在说什么?”赵赦微伏身子,把自己耳朵送到真姐儿红唇中来。

这面庞就在眼前,真姐儿轻轻亲了一口。赵赦满意了,不再追究真姐儿说错话。

回到房中,真姐儿“腾”地飞红了脸,今天是她满月。她若嗔若羞的飞了赵赦一眼,见赵赦正含笑看着自己。

“你们下去吧,”赵赦漫声吩咐着人,伸出手,把真姐儿发上的金簪子先拔去了一个。温泉水就在房后,一路走一路去真姐儿首饰,赵赦再一路随手丢弃。来到温泉水边,真姐儿披垂着一头乌黑黑长发,很是不好意思:“表哥,我要先洗一洗。”

一个月还是夏天,这房中虽然阴凉少出汗,也是一个月没有洗过的头发,真姐儿自己,都闻到了味道。

“我给你洗。”赵赦把自己衣服刚解光,把真姐儿长发随便一挽,抱着她就进了池内。

这一个月,亲了摸了压了,就是还只是干看着。

轻轻的笑声、轻轻的水声、轻轻的喘息声……。有时水花扑腾着,泛在肌肤旁边。赵赦低低的喊着:“真姐儿,想不想表哥?”真姐儿面红耳羞,有些是羞有些是被揉搓得泛红色。她不说话,只是低低的答应着:“嗯……。”

绿管步子悄悄的走过来,把王爷和王妃一路丢下的衣服首饰全捡起来收出去。

红笺不在,去了哪里?月儿调皮的弯着,为行走在花木旁的红笺照清脚下道路。前面是水波微有鱼跃声,小桥横在水波上。

赵如哪里去了?兰草儿又哪里去了?红笺在这里等了一时,又找了一时,再看了一时,也没有见到一个人过来。

闷闷不乐中,红笺不能再晚回去,她只能先回去。今天不是她上夜,红笺还是尽职地进去看过,才回房去生闷气。

房中的半透明象牙丝帐中,赵赦正在用手丈量真姐儿的身子。先是柔软无骨的腰身,赵赦一寸一寸量过来,调笑道:“还是小蛮腰。”再往上一寸一寸量上去,赵赦享受着这柔软:“嗯,这里大了些。”

真姐儿也沉迷其中,手掌放在赵赦健硕有弹性的肌肤上,常年行武的人,肌肤是紧绷着的。真姐儿,也很是享受。

月亮睁大眼睛,把一轮又一轮的银辉洒下来。这银辉沿着窗户缝儿,门缝儿,借着烛光渗进房中来,似乎也想看看满月的这一个夜晚,安平王和王妃的房帏春光。

上房内,是春光明媚;下人房内,红笺是气得睡不着觉。她想来想去,觉得自己是被赵意耍了。

天光初放微明时,红笺梳洗好出来,和绿管把房中大小事情安排一下,才看到赵如和赵意进来。

“赵如,我问你话。”红笺把赵如带到一旁,问他:“昨天赵意在房里吗?”赵如一听就精神抖擞:“岂止在房里,简直要人命。依我说,我要把他撵出去睡。小王爷满月,客人散了,我们喝了几杯。他一喝过酒,那鼾声打的,像打雷。”

说到这里,赵如才狐疑上来,眉毛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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