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王妃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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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 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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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哥儿要离京,赵赦虽然不说,真姐儿也知道他心中不好过。这一对父母亲,在佑哥儿要离开的这几个月里,是尽可能的多多和他在一起。

不过佑哥儿太小,不是吃就是睡,赵赦和真姐儿只能是对着他多看几眼。

右手开始抓了,大家哄笑着夸奖,一本诗经。小小的,上面写着诗经两个字,适合小孩子抓周用的。

在这笑声中,佑哥儿撇一撇小嘴儿,黑亮的眼珠子盯来盯去,也许是天性使然,他对着一把装饰精美的小剑瞪个不停。

赵赦对真姐儿一笑,这剑是自己削了哄真姐儿,现在拿来哄儿子。佑哥儿不辜负母亲的期望,把这把小剑拿到了手中。

拿到以后有些重,咧一咧嘴刚要松,真姐儿急忙手托一下,佑哥儿喜欢了,拿得稳稳的绽开笑容。

外祖父沈吉安也来庆一周,见到此情此景,耳朵里听着一句接一句的好听话,他心里不再是以前真姐儿地位稳不稳的话,是全心全意地享受着做为外祖父的欣喜。再一想佑哥儿过上两天就要走,沈吉安开始算算往京里去的路程,一年去一次,还是可以做到的。

今年看一次,明年是女儿成亲,又可以顺便去看一回。在外祖父心里,觉得佑哥儿就此一直就会留在京中,他要算好去看的日子才行。

鉴于佑哥儿隔一天就要走,晚上他又歇在父母亲房中。真姐儿又把赵佑放在大床上,正对着肥白的他在说话,突然想起来问赵赦:“表哥,这么小的孩子咬人是怎么回事?”

文武双全,博览群书,身经百战的赵赦一口否决:“不可能,怎么会!”他才三颗小牙齿,这三颗之中,还有两颗只扎出来一半。赵赦样说,真姐儿也糊涂了,告诉赵赦道:“是奶妈说的,母亲听到,很是喜欢。”

王爷立即知道自己有不明白的事情了,赶快补回来:“是奶妈说的,那应该是有原因。”往外面即时传奶妈到门边儿,王爷在房中问她:“小王爷咬人是怎么回事?”奶妈回过:“小儿扎齿,多是如此。”

房中腹黑的赵赦和真姐儿相视而笑,等奶妈出去,赵赦拍着自己额头:“不知者,唉,不能乱说话。”睡在床上的赵佑正手舞足蹈着,拿着小布偶又是一口。

真姐儿这一次不再惊奇,以前她觉得佑哥儿咬布偶要么是饿了,要么是太喜欢自己作的布偶。虽然有时候也猜测,这布偶做的不像南瓜饼才对。

现在她笑靥如花,赵赦也觉得有趣。小孩子扎牙,原来还会咬人。

过了两天,就是佑哥儿离开的日子,赵赦和真姐儿送到船上,对着还不明白是离开母亲的赵佑,真姐儿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睛里只打转转。把白胖的佑哥儿又抱在怀里亲了又亲,这才交给奶妈。

佑哥儿什么也不知道,离开母亲的怀抱,他只是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又准备进入梦乡。赵老夫人安慰真姐儿:“你放心,交给我,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再想想赵老大人要笑:“老大人,一定是喜欢的。”

小王爷进京,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回来以后真姐儿就一直黯然,对着赵赦是强打笑容,赵赦悄然回来时,就能看到真姐儿对着窗外发呆。

“真姐儿,去帮着准备咱们出去的东西,表哥带你去寻那盐湖。”赵赦进来,这样对真姐儿说,真姐儿这才有了精神,天天去准备东西。

天气说热就热,眨眼间就是七月,赵吉拿着京里的来信送给赵赦。赵赦看过让人请真姐儿过来的,把信给她:“父亲很喜欢佑哥儿呢。”真姐儿贪婪的看着那信,难得的格格笑了两声:“表哥你看,父亲说儿子又长了好些。”做母亲的骄傲的道:“这才进京两个月呢。”

赵赦顺口就是一句:“这个,随表哥。”真姐儿笑眯眯瞅了赵赦一眼,再争回来:“不,这个随我,我小时候,就个子长得快。”不过那是以前的事情,现在想起来,恍然如梦中。

真姐儿又有了笑容,赵赦微微一笑,对着把信看过两遍还舍不得丢的真姐儿道:“拿回去房中多看几次。”真姐儿谢过出来,出院门时遇到赵祥带着老石头过来。老石头见是王妃,忙跪下来。

“你准备好了?”这一次出去,是要带老石头一起去的。真姐儿问过,老石头回答:“马匹我备了五只,这天气草料尽有,吃的食水出关的时候,再补充一些……”

赵祥旁边窃笑,王妃问这话是随口一问,这人,回答得像是一根针也要说得清楚。正想得清楚,见老石头又报东西,果然是细而又细:“针线带的有,鞋拔子是三个……。”

真姐儿忍笑听过,回到自己房中想到老石头又要笑,看信想到佑哥儿又笑得更喜欢。廊下鹦鹉儿又说话了:“花开,王妃喜欢,花开,王妃喜欢。”花开出来笑骂:“喊一声我就听到了,喊这么多声。”

“懒丫头,真是个懒丫头,”鹦鹉也不客气,又开始说起来。

五月中旬,杏花开发得正盛的一个早上,赵赦带着真姐儿悄悄离开王府。在这之前,王爷是经常离开王府去军中呆上一段时间,或去四处查看半个月一个月不回。

在这样时候,真姐儿又很少出来,所以赵赦准备停当只准备去三个月,并不担心会被人知道自己不在。

有时候王爷在的时候,也会犯懒不上大殿,来掩饰自己平时的形踪。

老石头在城外相候,在他身后,如他所说,是好几匹马,马上驮着帐篷食水和吃的。这一群马组成庞然一群,在这庞然下面,是一个小小的红衣身影。

石小姑娘被父母亲带着来给祖父送行,把手中一个小小的锦盒呈给真姐儿,乌黑油亮的眼睛看着这个祖父说是“王妃”的人,自从她送给自己簪子以后,再也没有见过她。

“祖父说收人礼物要回礼,又说赏赐才不用回礼,所以我回王妃一份礼物,还有,你几时回来再来同我比雀儿斗蝈蝈儿呢?”石小姑娘期望地道;“我后来天天去敲你家院门,让圆珠儿也去了,只是你,从来不来。”

真姐儿含笑接过锦盒,伸手抚一抚石小姑娘头发,初抚两、三下,自己又哑然失笑,这姿势,像极了赵赦抚弄自己的时候。

“我回来时,让人请你去,我家里雀儿上百只呢,你喜欢的,我再送你一只。”真姐儿这样说过,从老石头起,是一起跪下来道谢。石小姑娘是欢呼雀跃,拍着手道:“好啊,我喜欢。”才跳几下见祖父和父母亲都跪倒,石小姑娘眸子左顾右盼过,这才跪下来。

半个月后的六月里,赵赦带着真姐儿和家人丫头,还有二十个精兵,外加向导几人到了关口。

在这里补足了食水,听从老石头的话,买了几匹骆驼。老石头是用自己的马匹换了骆驼,用他的话说,他以前就是这样做的。

马匹跑久了就会没脚力,这个时候换脚力足的骆驼,正是合适。他对赵赦的座骑和真姐儿等人的座骑是赞不绝口,就是赵如赵意等人的座骑,也是上好的良驹。

夏天是中午热而晚上冷,白天的真姐儿很欢快,她骑在自己的马上,现在骑术已经不错。手里拎的是新打的玛瑙柄儿细马鞭子,不过真姐儿很少舍得抽在自己的马身上。

她身边是赵赦,真姐儿不时要喊他:“骑快一些,”赵赦就骑快一些;到一身是汗时,真姐儿又要道:“骑慢些吧。”赵赦再骑慢些。

心满意足的真姐儿觉得这日子真好,白杨树底下行马,风吹在身上无比凉爽。正行走间,听身后一阵马蹄声,真姐儿方要皱眉,就听到自己这几天不喜欢听的声音又过来了:“小兄弟,哈,咱们又见面了。”

身后是一匹白马,这马虽然神骏,马身上却不太干净。马上人坐得东倒西歪的,酒气扑面而来。他身着一件上好的碧罗袍,却有菜渍和酒渍。对着穿男装,打扮成男孩的真姐儿嘻嘻一笑,真姐儿自动退出好几步。

“咦,小兄弟,你不会说话?”马上人对着赵赦等人随意拱手一礼,又来找真姐儿胡扯。穿着象牙色绣花男装的真姐儿在两天前与他遇上,总是能引发他的无限兴趣。

真姐儿在赵赦不注意的情况下,对他瞪瞪眼睛。眼睛方瞪上,赵赦扫了真姐儿一眼。真姐儿低着头打马绕到赵赦另一边去,和这个人隔得远远的。

“先生贵姓?”赵祥和马上人接上了话。这个人这两天里一会儿前一会儿后,总是和他们会遇上。行路人警惕性高,做为王爷的小厮,警惕性更高。再说这个人,总是对男装打扮的王妃有着无限惊奇。

马上人先把手一伸,手中酒葫芦递了过来。赵吉摇一摇头:“我们侍候主人,路上不用酒。”马上人这才回话:“小姓陆,”刚说到这一句,不声不响抽着旱烟袋子的老石头立即来了一句:“关外陆家,是贩马的大家。”

“嘻嘻,老人家你知道的真多,我是陆家的旁支,我叫陆少白,”把酒再喝一口,陆少白感叹:“不想陆家这么有名,我母亲是他们家老祖宗的妹妹的女儿的姑姑的弟妹的表外甥女儿,哈,一个陆字分不开两家,关内混不下去,我得往关外投奔他们去。老人家,你这烟叶子可够呛的。”

老石头再悠然抽一口:“年青人,抽烟长命百岁。”陆少白举一举手中酒坛:“老人家,喝酒才长命百岁。”避到赵赦身前的真姐儿又忍不住要笑,不过不去看这个人。

陆少白眼珠子一转,又过来了:“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赵赦回了话:“赵。”他刀刻斧雕的神情上是淡淡,代为问了这句话。陆少白只能遗憾地把眼光放在赵赦面上:“兄台,请问大名。”

“宽鸿。”赵赦把自己的字告诉他,陆少白还是没有忘记真姐儿,眼睛再瞍到真姐儿身上:“那小兄弟,应该叫宽厚吧。”

对着这似乎登徒子的人,赵赦像是毫不生气,又代为回答了:“年纪小,还没有字。”陆少白先是微愕然,一口酒下肚后再放声长吟道:“小兄弟身子单薄得我见犹怜,不如就叫犹怜最好。赵犹怜,这名字真不错。”

娇生惯养,极少受气的真姐儿回话了:“你这么爱喝酒,酒又名扫愁帚,你为什么不叫陆扫愁呢?”

“哈哈,陆扫愁,安得沟壑在心间,此心向来无忧愁。”陆少白对着真姐儿嘻嘻,真姐儿不理他,继续骑自己的马。

上半天的好兴致,全被这个酒鬼给破坏干净。真姐儿骑了一会儿累了,仰起面庞来喊一声:“表哥。”赵赦伸臂把她拎到自己马上倚在自己身前,用披风裹住,真姐儿很快进入梦乡。

陆少白嘿嘿看着,自语道:“这小孩子,娇狠了不好养。”赵赦不理他,只是抱着真姐儿行路。王妃在睡觉,这一行人都不怎么说话。陆少白和赵赦说话,赵赦嗯上一声,那沉着的面庞在军中是人人害怕,陆少白也觉得鼻子上全是灰。再去找赵吉等人说话,赵吉等人是淡淡。红笺和绿管一人给了他一句:“你一张嘴喝酒还来不及,留着喝酒吧。”

摸摸自己鼻子,陆少白闷声不响地渐渐落在后面。白杨树在阳光下散发出七彩的光泽,日头偏近下午起风时,真姐儿醒来。觉得身子摇晃晃,这才想起来在马上。人在披风里先问了一句:“表哥,佑哥儿这个时候在睡觉吧,他平时下午咬过布偶,就要睡了。”

“你那怪异的布偶,以后多给他做几个。”赵赦亲亲真姐儿,把她的小脸儿从披风里弄出来。真姐儿半醒过来,左看右看:“咦,那酸才加酒鬼呢?”又对着赵赦道:“他再来,我就给他几句好听的。”

赵赦拍拍她权作安慰:“行路,保不齐遇到什么人,你还要长见识,不要理会这样人。”然后做个榜样比划自己:“你看表哥就不理他。”真姐儿妙目中幽幽有如深泉:“依我看,他是想和表哥说话,才故意扯上我。”

肩头又被抚了几下,赵赦再道:“所以别理他,让他着急去。这里是关外,最近的军营离这里有几百里,有真姐儿在这里,凡事要小心。”

“为什么真姐儿在这里,凡事要小心,”真姐儿抗议,把自己腰间的小木剑拿出来给赵赦看:“我有剑呢。”赵赦微笑再亲亲她,听身后马铃声响,陆少白的声音又响起来:“哈,小兄弟,你睡醒了?”

真姐儿从披风里对他看着,笑得不冷不热:“陆公子,我醒了,你的酒也喝完了?”陆少白举举酒葫芦摇摇水声,突然大叫一声:“哎哟不好,我的酒快没有了,我得前面找酒去。”一拍马一溜烟儿的跑走了。

真姐儿是张口结舌,红笺和绿管是笑出声来。赵祥回赵赦:“王爷,关外陆白关林四个贩马的大家,陆家是排在第一位。不过奇怪,他要投奔陆家,这附近却是三不管的地带,要说最近的,是关家。他不是走错路,就是不稳当。”

“关家?就是左俊杰说的那个一次赠送上千匹军马的人 ?'…3uww'”赵赦也想起来。这关外也是赵赦的地方,这里素来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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