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王妃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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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 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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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也在这里,貌似拿这鼎当成玩乐中的煮锅。

等真姐儿进来,赵赦指着那不大的周鼎问真姐儿:“这是什么?”真姐儿赶快陪笑,再喊花开:“快送回去。”

“我问你这是什么?”赵赦还是不放过,真姐儿笑靥如花:“鼎是锅啊,我们煮饭,需要一口锅。”

洗干净手的赵佑拍打着两只小胖手,咧开嘴接上母亲的话:“煮点心给祖母吃,要锅。”赵老夫人喜不自胜:“我的儿,给祖母吃的。”

见赵赦面色更黑,赵老夫人道:“他还小,不过是玩一玩,这有什么,等他大了拉得弓骑得马,你再慢慢教不迟。”

“母亲,从小就看大,从现在就开始可以教了。”赵赦觉得今天必须把话先同母亲说清楚,他一时失言说了一句:“佑哥儿聪明呢,不能让真姐儿教坏了。”

真姐儿嘟嘴,小时候玩过家家,她认识的男生女生都这样过。嘟嘴过对着自己威严的古代丈夫,只能再笑容满面,还要恭维他:“表哥说得真对。”

佑哥儿,本来就是聪明的。

难得听到赵赦夸一句的赵老夫人和真姐儿一起喜不自禁,赵老夫人把儿子一切话全忽略过,只道:“可不是,他聪明得很,和你小时候一个样。”真姐儿是欢天喜地:“我教他三字经呢,很会背。宝贝儿,”把赵佑抱着送到赵赦面前去:“背一个给父亲听听。”

赵佑对父亲的黑脸不喜欢,正在闹脾气,很有骨气地把脸往旁边一侧,那神气在说,心情不爽,不高兴背!

做母亲的很会给儿子圆转过来,笑眯眯道:“我们饿了,吃过晚饭就很会很会背了。”赵佑口水滴了一丝下来,也道:“饿了。”

“传饭快传饭,快请老大人进来,对他说佑哥儿饿了。”赵老夫人当不得这一声孙子饿了,一迭连声的喊人上晚饭。

安平王看着母亲再看看真姐儿再看看儿子,心里打定主意。这儿子,要自己带才行。

晚上小王爷赵佑依然是睡在父母亲房中,等他睡着赵赦把他抱出去给奶妈。回来时嘴角上扬一丝笑容,儿子才这么一点儿大,抱着就沉甸甸如同一头小老虎。这感觉,真是好。

真姐儿今天没有阻拦赵赦,她含笑看着赵赦过来解自己衣服,有些猴急,有些着急。从回来佑哥儿在父母亲房中睡,这样的事情几天会有一次。

汗水喘息中,真姐儿低低喊一声:“表哥,”抱着他健壮的身子亲亲,再轻声问道:“风平浪静了?”

赵赦用自己的嘴堵住真姐儿的小嘴,狠狠一通亲后放开,也有些喘息地道:“多话。”“哦,”真姐儿用自己白晰的身子紧紧贴着赵赦,听着他的心跳声感受着他的汗水,缠绵半晕中再道:“我担心你呢。”

“傻孩子,有表哥在,你不用担心。”赵赦把自己的唇一寸一寸往下移,从真姐儿红唇一直移到她柔软的胸前,停在这里肆意掠夺着,直到心满意足时才说了一句话:“小丫头胖了。”

真姐儿扭一扭身子不乐意:“没有。”赵赦身子又欺上来,咬住真姐儿一只淡粉红色的耳垂,低笑含糊道:“胖了好,以前瘦得没有四两肉……。”

余下的话消逝在亲吻中,不乐意不愿意听的真姐儿反出的抗议声,也消逝在亲吻中……

奶妈在外面不敢睡,只是打个盹儿的眯着。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见王爷又出来把小王爷抱进去。

这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赵佑进去,奶妈放心的才睡去。朦胧中,又听到上夜的丫头低声:“赵吉请王爷。”

书房中还是那个灰色风帽遮面的身影,从檐下走进来。垂首若恭敬,也是有不愿意让人看到,处处小心的身影。

“家主人请王爷不要急躁,风平浪急待有时。皇上圣眷其实不坏,看似暴怒,其实敲打教训过,比二王要强。”灰衣人轻轻说过,语句一字一字都传到赵赦耳朵里。

赵赦也是面色低垂避开烛光处,放低声音道:“请他放心,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两个人低声交待过灰衣人要走时,赵赦道谢:“多谢他帮忙,那女人该死!”

灰衣人风帽下露出的唇角上扬,微有笑意的道:“主人说,王爷英俊风流,才有这些孽债,所幸用得好。”

赵赦面上居然不是羞赧,居然有一丝得色,他也有了少少的笑容,轻描淡写地道:“啊,对他说,我会注意。”

“桃妍李炽乃是佳话,经此一事,王爷可且莫做拒花人。”一说到这个话题上,是个男人都来精神。这在密谈中的两个人专门为赵赦的风流,进行了几句谈话。

房中晕红烛光下,真姐儿没有睡着缩在绮被里出神。赵赦要是睡书房,可以避免真姐儿和房里丫头发现他夜会别人的事情。

丫头们不会放在心上,因为她们不出二门,只是赵吉进来传个话赵赦就出去。以前,也曾有军情紧急信件赵赦出去的事情,丫头们是不以为意。

她们只会觉得要么前面打仗,要么又有什么政务上的事情,除非是奸细,否则不会有人探询这事。

能进二门里的,能到赵赦和真姐儿房中服侍的,清一色的全是三代以上的家生子儿。重用家生子儿,也是一个杜绝奸细的好办法。

所以疑心的只有真姐儿。因为她经过两次以后,白天去书房里装着无事查过,最近没有紧急军情,或许要紧信件是有一些。

毕竟,皇上往江阳王和赵赦的封地上,派去不少人。这还是明着来的,暗着来的,也肯定会有。

是以对于赵赦这半夜里出去,真姐儿怎么也疑心不到赵赦出去风流上,何况他是才眷恋过出的门……想到这里,真姐儿扑哧一笑。表哥就是铁打的身子,也不会这样糟蹋自己身子骨儿。

才想到这里,静夜里传来轻轻的脚步声,赵赦回来了。

真姐儿闭目似睡着,听到这熟悉的脚步声,心中突然诸般欢喜。睡在里面的赵佑八爪鱼一样呼呼在自己身前入睡,这小小的人儿,肥肥的身子,自己和走近床前的赵赦共同所有。

想到这里,眼睫动了几动。赵赦解去衣服掀开绫被睡下来,小声取笑:“你还在想表哥?”在这样的时候,白天最会陪儿子玩的真姐儿把身上的赵佑放到一旁,小王爷小眉头皱上几皱,继续呼呼入睡。要是让他发现自己被父母亲推到一边去睡,不知道会不会哇哇再哭着抗议一回。

夜晚,不正是要取暖的时候。虽然床上很暖和,虽然房里很暖和,不过……。小王爷是没有发现,所以睡得还是很香。

此时一对不管儿子的夫妻相拥,真姐儿听着赵赦稳定有力的心跳声,像是这稳定有力,可以给她全包容的安全感。

真姐儿用自己柔软的身子轻轻蹭蹭赵赦,赵赦不老实的手滑进她粉红色的寝衣内,低低取笑:“还不足够。”

“没有,”真姐儿娇嗔着,就是想在这健壮的身子上蹭几蹭。蹭过觉得怀里少些什么,才发现自己失职。自己在赵赦怀里,再把赵佑抱到自己怀里,让他如小树熊一样的身子紧贴自己,自己又紧贴身后的赵赦,真姐儿笑眯眯:“这就可以睡了。”

枕头旁到处是布偶,佑哥儿刚才没得抱,不知几时拿了一个小布偶抱在怀里。睡得没有一会儿觉得母亲搂得太热,不睁眼睛把手里的布偶一摔,手摔到母亲面上,布偶砸到父亲脸上,往旁边挪一挪,继续入睡。

真姐儿被打醒,赵赦被砸醒,两个人相视一笑,重新交抱着入睡,暂时再次不理床里面的那个小子。

今天不上朝,赵赦又得到一个消息,几位擅能查案子的刑部能吏,在这即将过年的季节,离京而去。

往哪里去,布这个局的赵赦心中明白。这几位,是往霍山王封地上而去。

霍山王这一辈子的老王,最是小心不过。他常年是呆在京里的多,有时候世子在军中,有时候几个儿子轮流在军中。他手下将军全是处了几十年,霍山王要担心的,就是京中他身后不要出什么事情。

所以他大多时候,要呆在京里。

赵赦颇能理解他,觉得自己儿子大了,自己也愿意常年呆在京里。一个是父母亲身边要尽孝,一个是叶落归根。在外面打仗的将军,其实备加思念家乡。

眼看着过年前事情一个比一个趁心,赵赦微笑沉思过,进来看真姐儿帮着母亲如何办年货。有儿子不是吗?鞭炮烟花二踢脚这些,肯定是要多买的。

十几年不调皮捣蛋的安平王,在佑哥儿两周岁时,他是而立之年刚过。过了而立之年的赵赦,今年突然很愿意自己亲手放一回鞭炮,权当是去去晦气吧。

进到房中见母亲在忙碌,佑哥儿一个人正在撇嘴。“你母亲呢?”赵赦对着儿子越看越喜欢,怎么看怎么长得像自己。

“哇,”佑哥儿又要咧嘴哭,见面前的父亲沉下脸:“男孩子不哭。”佑哥儿撇着嘴手往外面指:“母亲一个人玩,不带佑哥儿。”

赵老夫人在后面解释:“真姐儿去骑马,不能带上他。他一个人,正在这里伤心呢。”赵赦好笑:“这骑马是正经事情,真姐儿倒自己去了?”

扮家家的时候把儿子带上,这骑马是男孩子的事情,真姐儿又糊涂自己去。

“他小,他身子嫩,”赵老夫人一听就不答应:“不许去,你要去自己去。”佑哥儿走到祖母面前咧开小嘴儿放声:“哇……”

祖母和母亲,都不让自己去。

这哭声赵赦听得头疼,男人要哭,就要有理由。他在宫中哭得眼泪兮兮,也算是一计不是。再一想儿子为骑马大哭,也算是……一计。

表面上看着今年要打儿子的赵赦,用自己主宰封地的智谋,为自己儿子学女孩子一样的哭,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理由找出来了,赵赦还是不喜欢儿子动不动就哭。命奶妈把赵佑抱着,父子一起来找真姐儿。

京里的安平王府里,除了赵赦的书房中为习武垫的黄土地,还有一处是专门的跑马场。赵如和赵意牵着真姐儿新得的几匹小马在这里,真姐儿骑在马上,是神采飞扬。

马上看到赵赦父子过来,真姐儿打马过来:“表哥,呵,佑儿你也来了。”额头上全是汗水,看来已经骑了一会儿。

赵赦取出丝帕给真姐儿擦拭汗水,赵佑是小手拍着黑着小脸儿,对着母亲座下的金镫小马看看,又把面庞扭到一旁,今天小王爷,很不高兴很不高兴。

“这雪地里疯跑,看摔着。”赵赦把真姐儿抱下来:“这样的事情,你应该带着儿子才对。”真姐儿睁大眼睛:“他这么小,不能颠着他。”再对给个后脑勺给自己的赵佑笑得甜甜:“宝贝儿,母亲也是为你好。”

赵佑本来是有要笑,大家合好的意思。再瞅到那小马格外的漂亮,不但会动,而且会扬蹄,赵佑嘴又撇起来,带上要哭不哭的表情。

身子一轻,被父亲抱着放下马鞍。赵赦一手执着马缰,一手扶着儿子,对他严肃地开始第一课:“站直了,挺起胸,这里再直一些。”大手移到赵佑后背上,赵赦哑然失笑。儿子看着小,背上一摸一把子肉,这和真姐儿瘦削香肩是绝对的不同。

佑哥儿笑声不停:“哈哈,快,快跑,”有父亲执着马缰在场中走一圈,是怎么也快不了。在马上小小的颠覆让佑哥儿兴高采烈,小小眉头飞扬着,对着父亲展开一个大大的笑脸,再把自己的小嘴儿凑过来。

“表哥他要亲你。”真姐儿走在另一边,赶快提醒赵赦。赵赦白她一眼,对着还在笑得的儿子不忍拂他,只能伏下身子把自己一边面颊送过来,让儿子沾上一处口水。

这口水湿哒哒在面上,赵赦莫明的觉得一阵温暖。再看儿子哈哈哈正要指挥自己:“父亲,快,跑。”

真姐儿在旁边担心:“不能再骑了,佑儿小呢。”赵赦再次不给她好脸色:“那你为什么要骑,你勾着他不喜欢,这全是你的错。”

“我……”真姐儿嘟起嘴,不是你自己说的人家胖了。人家胖了……。这话真不中听。

提前关年货的人不少,有些穷亲戚住在城外,提着自己家里蒸的馒头来送,赵老夫人一视同仁的对待。

平时很少进城的,客房早早就打扫好,留他们住上一夜或是几夜在京里逛逛,拿上回的年货再走。

晚上,真姐儿和佑哥儿就在自己房里吃。宝贝蛋子赵佑在祖母眼中,还是小孩子眼生,除非不得已,少见生人为好。

赵赦过年也闲下来,趁这样闲时候和平时不常在一处的幕僚们用过饭,微有酒意回房来。

窗下丫头们一声回话:“王爷回来了。”房里出来一大一小两个人。真姐儿手里仗着沉香剑,讨好地道:“吃多了,咱们来比一会儿剑吧。”赵佑绽开笑脸,奶声奶气学着母亲:“吃多了,比剑。”

真姐儿扑哧一笑,侧身用手指点佑哥儿小鼻子:“你哪里会吃多。”你又不用怕胖。

佑哥儿把手中的一个东西扬一扬,对母亲笑:“比剑。”

把这一对母子带进来,赵赦居中坐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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