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王妃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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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 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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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睡去,睡了一天居然又能入睡,一觉到鸡明五更,被赵赦推起继续赶路。

半个月后,来到赵赦的中军。旌旗在风中烈烈招展,左俊杰带着人迎上来。和王爷会意一笑,左俊杰马上拱手:“请王爷王妃入营。”

四野辽阔劲风疾吹,这军营本是男儿本色。帐篷清一色的灰,士兵们衣服清一色的灰,将军们铁甲清一色的灰。

间中偶有银袍银甲,也有红袍红甲,好似点缀。

今天不一样,这清一色的灰色打底中,真姐儿见到耀眼一片红色。这红色好似成片火烧云,又似春花大放时的烂漫山丹丹花。

红得让人忍不住不错眼睛的看,红得让人对着就喜欢。

“咦,这是什么?”真姐儿边疑问边问赵赦,同时心底里有了喜欢。表哥喜欢的,就是青色淡青锦青的暗色,这一片艳红是给真姐儿的?

隐隐猜到的真姐儿,笑逐颜开看着赵赦。此时两个人各自坐在自己马上,赵赦扬鞭:“过去看看。”

“是。”真姐儿虽然身子还有酸痛,禁不住这欢喜,浑身酸痛一扫而空。打马当先过去,赵赦带着人后面跟来。

随左俊杰出来迎接的将军们都在笑,王爷对王妃,可谓是情深吧?情深的古代男人,在古代男人眼中,就是这样。

军营门外迎接的队伍中,有成片成片的女兵。足有上千人,全部桃花胭脂马,红衣红甲红色头盔,就是宝剑的剑把子,也是红色的。

战甲威武冷硬,更衬出来女兵们面颊上风吹出来的红晕色柔嫩。眉眼儿严肃的她们见到王妃纵马过来,为首一个女军官大声喝道:“行礼!”

马上的女兵们齐唰唰行礼,真姐儿心花怒放,回身对跟上来的赵赦柔声温柔:“表哥,你……真是太好了。”

安平王漫不经心地再扬着手中马鞭子:“这全是你女学里选出来的,有力气大又家里无人,或是家里愿意放她出来的,都在这里。”

“表哥,”真姐儿眼眶里又有泪水在打转,她是感动出来的泪水。下马来,恭恭敬敬地走到赵赦马前行了礼,对他嫣然一笑,好似春花大放:“多谢。”

赵赦微微一笑,指着为首的女军官对真姐儿道:“这个,以后近身服侍你,是个可靠的人。”真姐儿对她也嫣然:“你叫什么名字?”

“回王妃,小女子名叫尉迟英,和王爷说的不一样,我是家里不同意跑出来的,这话,如实回过左将军。”尉迟英人如其名,英气勃勃,说话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

赵赦不以为然:“你立了功,再回去你家里就答应。”喊真姐儿上马进营,又对左俊杰道:“这称呼可以改改,是王妃的将军,不再是小女子。”

“是!”左俊杰嘿嘿笑:“王爷说得是,”回身立即整队,大声道:“你们是王妃的桃花兵,”和赵赦并骑入营的真姐儿小小颦眉,小小嘟嘴:“表哥,这名字不太好听。”

听上去,像王妃在军中玩乐。

赵赦安慰道:“你自己起名字,他随便说一说。”

身后左俊杰的大嗓门儿继续传来:“你们以后跟着王妃,就不再是家里的小媳妇子,老娘们儿,这嘴里的称呼,要改改了。”

王妃继续皱眉中,小媳妇子,老娘们儿?先要改称呼的,是左将军才对。

哄笑声传来,真姐儿要回身看,赵赦命道:“以后有你管的时候。”真姐儿应道:“是。”伴着赵赦往营中去。

“哎,你们笑什么!严肃,军纪!”左俊杰大声喝过,尉迟英大声回道:“左将军,最先要改称呼的,就是您!以后,你再喊我们小媳妇儿,老娘们儿,我第一个不答应!”

左俊杰摸着脑袋回来了,告诉赵赦:“末将在家里,乡里屯里惹不起的,就是这样泼辣的老娘们儿,”赵赦瞅他一眼,左俊杰知趣之极,赶快再一脸笑:“是女兵,是女将军,哈哈,全是女将军。”

真姐儿忍不住一笑,对左将军的好感,多了一分。

当下立即就升帐,三通鼓敲过以后,王爷硕大的帐篷里立即人满当当。将军们一起瞪大眼睛,王爷侧边新设一几案,几案后面坐着一个宝石战甲闪光的美貌女子。

这就是王妃?没见过真姐儿的还是很多。正在看,赵赦不耐烦:“肃静!你们眼睛,不要盯着老子老婆看!”

“哈哈……”一阵笑声起来,真姐儿也浅浅露出笑容,这笑容容光艳放,更是让许多没有见过王妃的人要看得不错眼睛。

赵赦对真姐儿先怒目,真姐儿赶快收起笑容,再笑下去,可能会被表哥赶出去。王爷再对将军们怒目,逼得他们收回眼神,这才清清嗓子作个安抚:“王妃设的有女学,她知道你们都辛苦。女学里的女子,会按照军阶高低,给你们做媒。要老婆的,努力杀敌升官早成亲自!”

帐篷里立即一声:“好!”人人面上喜笑颜开。真姐儿竭力忍住笑,表哥的这战前总动员,真是别致。

有一个二愣子校尉上前一步回道:“回王爷,俺想不通。在家里时,地主财主要比俺种地的人美上三分,啥好事儿全占先。王爷一向公平,怎么这娶老婆说亲事,也要按军阶高低来。”

哈哈笑声过,赵赦也好笑:“廖石根,依你说,要怎么样才叫公平?”廖石根大声回道:“这说亲的事,媒婆都知道!要按脸长得白不白来说才对。生得漂亮的,娶漂亮老婆,生得丑黑的,随便说个能生娃的就成!”

一片嘘声起,廖石根有些占不住脚根,他有些慌乱的道:“你们嘘啥?是王爷让俺回话的。”赵赦骂道:“混帐东西!就你脸长得白,只怕还相中了什么人吧!”

廖石根不服气,还在道:“回王爷,给漂亮女子找个丑怪丈夫,是辱了她。”赵赦劈头盖脸一通骂:“给脸白白腿软的人寻个漂亮老婆,才叫辱没她!男人能上床能当差就行,脸生得白有什么用,脸白腿软的,没人要!”

真姐儿实在忍无可忍,低头笑了几下,才重新肃然抬起面容。

帐篷里嗤嗤笑声不断,听王爷还在大骂:“本王比你脸白,本王比你生得好,你小子脸白跟我比!”

廖石根实在有些愣,真的仰起面庞对着赵赦看看,然后心服:“果然王爷脸比俺白,王爷生得好,这人人都知道。”再对美貌王妃看一眼:“要不然,就娶生得好的老婆。”

“这是谁的人!”赵赦啼笑皆非,开始寻他上司将军。倪观大步走出,满面羞愧:“回王爷,是俺的人。他才家里来不到一年,虽然脸白打仗不怕死冲在前面,不到一年就升校尉,尾巴总翘着!”

二愣子急了,又不敢乱插话,只是拿眼睛瞅着倪观。倪观站得身子笔直,看也不看他。

赵赦沉下脸:“廖石根!”二愣子身子一挺:“有!”

“到校场站上两个小时!去!”随着王爷话音落,廖石根转身,大步跑出去,到校场上罚站去了。

赵赦还在骂:“娘的,晒他两个小时,看他还白不白!”扰乱军帐,没事找事!这样处置过,赵赦再问军官们:“还有没有人提意见?”

大家站得笔直,什么意见也没有。真姐儿又有些忍不住,轻轻咧开小嘴儿,露出一两丝笑容,心里才算好些。

不然忍笑,就是难过的。

安排任务,分派事情。赵赦声若惊雷:“商王,不必提!霍丘王要和本王争主将,将军们,咱们让不让!”

“不让!”这呼声分外整齐,让人可以精神大振。

赵赦满意的微笑看着他们,声音还是不小,语气徐缓得多:“突厥人,离我们近,离霍丘王还远。小仗不能往上报,只有打一场大的,才能争这主将。将军们,咱们是自己放开了手打,还是听别人的打,就全看你们的了!”

“尽忠杀敌,力争主将!”如雷的喊声冲出帐篷,似乎军营中处处飞遍。在校场上罚站的廖石根想不通,王爷平时让人有话就说,这一次,咋就罚到俺头上了呢!

是王妃多看了几眼?这也有可能。隔壁的二婶生得美,二叔天天骂跟着她看的人。廖石根又想不通了,将军们都不比俺少看王妃才是。

头顶上有雁声长鸣,二愣子在这里,还是想不通。

会议一直到晚上,将军们散去。真姐儿起来活动一下坐得僵直的身子,对赵赦笑着走来:“表哥,你嘻嘻,真姐儿真喜欢你。”

赵赦没有笑,还是面容严肃:“真姐儿,你跟了来,不能再和以前一样对待。饮食上可以优待,别的方面一视同仁。”

“表哥,饮食上也不用优待,是真的。”真姐儿一听就喜欢得不行:“我写信告诉父母亲和儿子,我当兵呢。”

这孩子面上一团欢喜,赵赦微笑还有话:“不听话,推出去打军棍。”真姐儿还是欢欢喜喜:“是。”

用过晚饭,外面鼓声响起,真姐儿刚才在帐篷里听到,明白这是晚上出操。急急去寻了自己的头盔戴在头上,过来在赵赦再撒一下娇:“表哥你看,我这个好看吧?”

肩头被赵赦一拨,身子转向外面后,屁股上挨了一脚,赵赦在身后骂:“耽误事儿,出去!”一脚把真姐儿踢得小跑出去两步,不敢回头揉着屁股出来。

出来全是人,屁股上虽然疼也不能再揉,而且战甲在身上,怎么揉也揉不到。只能忍着,月下上了马,赵赦出来,大家一起往校场上来。

以前小木剑,今天是雪亮的长剑。校场上寻到自己的桃花兵前面站着,真姐儿突然红了脸。将军要武艺过人胆识过人,要能震得住自己手下的将军才行。

自己这几年也骑马也射箭也习武,不过全不是经常。就目前来说,还是好玩。

等一下子习练起来,桃花兵们要大跌眼镜了吧?

淡淡月光下来,王妃心里担心的,是自己的兵会笑话自己。

战鼓声敲过,教练的将军们走上高台。王爷则下了高台,走到真姐儿身前站定,赵星和赵辰是一左一右在王妃身边站定。

“一!”大喝声过,包括赵赦在内,全军亮剑起势,真姐儿心里暖烘烘,眼睛前面是赵赦的虎背熊腰,往左看是赵星,往右看是赵辰。

王妃心中心花怒放,这样子身前无处不在带自己,不管往哪里看,都可以看到。

跟着赵赦一板一眼,真姐儿习练起来。月光从手中剑尖上溢出,真姐儿此时只盯着这剑尖和身前的赵赦,再也没有想到桃花兵们会不会笑话自己。

三更前回到帐篷里,碧花和红绢打好热水,真姐儿先洗过,趴在床上重点揉自己小屁股。揉了一会儿赵赦进来,眼睛就是一亮。

雪白的身子睡在大红色绣牡丹富贵的绣被上,高翘着的臀部上一只柔荑慢慢揉着。真姐儿转过脸来,噘着嘴不是撒娇,是笑得如桃李初开:“大将军回来了。”

赵赦也洗过,只着小衣进来。光看他这一身,和这帐篷里奢华摆设,好似又在王府里。他微笑坐下,拍拍真姐儿小屁股:“没有撒娇就不睡是不是?”

“不是,我就是觉得青了吧?”真姐儿嘻嘻:“一直在痛,比马颠的身子都痛。”赵赦轻轻褪下真姐儿小衣,见雪白臀部上不仅一块青。还有红或紫,是快马来的路上颠的。赵赦有些后悔,轻轻抚摸着:“明天表哥不踢你,捶你几次算了。”

轻手轻脚再解真姐儿衣衫,王爷温柔无比地低声道:“让表哥看看,哪里能捶?”旖旎渐染帐篷中,轻轻的喘息声起来,不时伴着真姐儿低低的吸气声,再随之而来的,是赵赦歉意地低声:“表哥轻些,弄痛了你。”

锦簇珠光中,生辉焕彩的似几上红烛,又似真姐儿雪白馥郁的身子,王爷身上的汗水也不时有光泽。

在这四面涌来的温情中,真姐儿觉得自己渐化为浓浓的香氛,无处不在的被赵赦拥在怀中,又把赵赦无处不在的拥在怀中……。

接连三天过去,一早一晚真姐儿跟着出操,上午下午就在帐篷里看书信。佑哥儿信又至,信中得意把自己带着弟弟放风筝夸了一回。

真姐儿想两个儿子,大的手执着风筝,小的蹒跚跟在后面扯着地上的风筝线,这场景,一定羡煞人也。

再就是舞阳郡主的信,和前一封一样,哭诉项林不和她同房。真姐儿皱眉,这样子可不行?她近日来被官员们逼迫,眉头自然生成毅然决然。

正颦眉想着,碧花和红绢惊动了她。两个丫头你推我、我推你,互相笑着有话说。真姐儿莞尔放下手中信:“有什么事情?”

碧花和红绢满面羞红,上前来行过礼,恳求道:“我们也想随王妃去习武,等王妃上战场,可以一直相伴。”

“这样也好,”真姐儿答应下来,主仆正说着,外面有士兵们行礼声,帐帘子打开,赵赦大步走进来,真姐儿上前来奉茶说过,赵赦不答应:“习武操练是累人的事情,丫头们不习惯,头一阵子是不会有力气再服侍你。你有女兵,丫头是丫头。”

碧花和红绢被王爷一盆冷水泼下,神色有些着急。真姐儿又感动,表哥样样都是为自己考虑。见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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