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王妃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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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 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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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再大跳起来手掩住口:“啊!”真姐儿不解地道:“怎么了?”长平后悔的道:“头人和耶律夫人,不让我对你说。”

真姐儿哑然失笑:“我知道了。”长平坐下来,也有歉意:“咱们只说吃的玩的吧,你爱喝酥油茶吗?我不爱喝。”一直也没有喝习惯。

“我给你带的香茶,是今年的新茶。”真姐儿觉得长平今天很能触动她心里最柔软的那一块,这话说过又暗笑自己,把自己看得太了不起。

虽然霍山王不来,林小王爷还是常来看妹妹的。这样一想又想到表哥常骂的话,不该有的慈悲心肠。

暗笑过,真姐儿伸手取出小箱子里的汉书,翻开到匈奴传那一篇,送到长平面前:“这书我特意送你,汉明妃王昭君和亲,边城晏闭,牛马布野,三世无犬吠之警,黎庶忘干戈之役。公主,你多看这本书,要比汉明妃。”

长平眨一眨眼睛,有些困惑:“很少有人对我说这个。”想当年在京里到处惹事生非的时候,长平公主也是一不学无术的草包,对于坐下来看书是很头痛,对于到处欺负人兴趣多多。

远嫁格木顿以后,不是挨打就是受气,给母亲的信全是哭诉,伍侧妃虽然也有智计,对这门亲事先是怨恨皇帝,再怨恨丈夫,最后怨恨家人和一切人。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劝解女儿,帮女儿出些坏招收拾人。

就是想到和亲郡主的责任,伍侧妃也不愿意为皇帝做,而且她身为母亲,是先入为主地认为娇生惯养的女儿做不到。

霍山王,从来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这一点,从他以前只疼爱长平一个人,认为其它女儿可以去和亲可以看得出来。长平和亲后,先嫁格木顿不得意,再嫁给自己的继子,霍山王颜面尽失,是不愿意来。

只有项林常来,他常来时多是和格木顿打架。到长平再嫁扎那,项林来到虽然打得架少了,也是对长平有时候挨打不满,要知道长平挨打有时候和扎那无关,是耶律夫人在生气。

和这一场亲,等于没有和,还落了一个和亲的名声。别的公主和亲,会带来政治、经济、文化上的推动,长平公主和亲,是大家战战兢兢,生怕惹出什么事情来。

今天真姐儿来,长平才听到这一句:“你要尽到和亲公主的责任。”她很困惑很迷惑:“我嫁过来,他们就应该喜欢,可这些野人,从来不喜欢。”

融入不是走投无路,觉得没有希望才用到的方法,任何一个人到新环境,就是现代人跳槽到新公司,建立新家庭,要做的肯定不是改变别人!

唯有改变自己才是方法,有人还拿改变别人为荣,不知道改变过几个。而且在改变别人的同时,自己也会相应做改变的。

这一课,真姐儿今天给长平公主上了。她循循善诱:“这族里哪些人和突厥人勾结,”长平公主摇一摇头。

“那哪些人提到突厥会说好话,对他们有好感?”

长平公主一脸懵懂。

“哪些人能左右扎那头人 ?'…3uww'”

长平公主啊地一声:“耶律夫人。”提到这个名字时,她打了一个寒噤。

看在眼里的真姐儿叹气:“那你就去和耶律夫人处得好。”长平公主不肯,眼中有恐怕,面上是倔强:“我不去,我不喜欢她!”

真姐儿不气馁,手指着后汉书,继续对长平公主解释什么叫责任。这责任,是父母对子女,丈夫对妻子……

也可以是妻子对丈夫,子女对父母……

当天晚上,长平在自己帐篷里若有所思,又不时往帐篷外面看。听到有脚步声,急匆匆跑过来,和揭帘进来的扎那碰了一个满怀。

扎那眼含笑意,紧紧抱着长平进来:“你又像头莽撞的小牛撞上来,这么晚去哪里?”长平紧紧攀着他:“你说你今天晚上来,你来得太晚。”

“再晚也是来不是吗?”扎那见油灯下铺着笔墨纸砚,忍不住笑:“你的字从来不长进。”

长平不服气:“你怎么会知道书法?”扎那笑起来:“是,我不是汉人我不知道,可你这写的,是不好看。”

灯下摆着长平公主的一幅字,长平自己看看,承认了:“好吧,我写得不好,以前在京里,母亲为我请来不少会书法的人,我不愿意学。”

扎那对着长平的孩子气更笑,等她说完,才问道:“你和王妃都说了什么?”长平轻轻一笑:“你让我说的全告诉给她,她说粮草是由王爷在管,不过京里路途远,拨来有日子,如果你真的打突厥人,她会对王爷进言给你一些。”

如果你真的打突厥人 ?'…3uww'粮草路途远?扎那慢慢对长平露出笑容:“长平,你是汉人还是蒙古人 ?'…3uww'”

“我当然是汉人。”长平不假思索地回答。扎那摇着头:“不,你们汉人说嫁夫从夫,你现在是蒙古人。”

扎那没有办法,长平在这里生活已有十年,对自己丈夫说话,一口一个“你”字。说到自己的族人,也没有用“咱们”。

他苦笑,母亲让长平出面时,自己就知道不行。

“王妃还说,皇上由京里发出来的粮草,是有一些可以支援给帮助的部落,可不是全部都给,要按奋勇杀敌来排前后,排在前面的人才给。”长平在扎那脚边坐下来,仰起面庞看他,很是希冀地道:“你会努力杀敌的是吧?不然的话,京里人人会笑话我,会笑话我家人。”

油灯照在扎那不敢相信的面庞上,这位王妃对长平说了些什么。一直只会抱怨这个人对她不恭敬,那个人不听她使唤的长平,也会说出来为荣誉的话?

扎那喃喃:“我就知道让你去说,是用错了人。”这不,整个儿一个内奸出来了。长平公主光彩焕发的面庞还在等回话,扎那对着她焕发光彩的面庞,在心里对自己道,就算她再不帮自己,自己还是喜欢她。

不仅喜欢她温顺,就是她撇着小嘴儿看不起族人的那小模样,扎那也喜欢。

膝盖被轻轻摇晃,长平又在问:“你让我说的,我全说了,这个月到下个月,不许你再去别人的帐篷里。”撇一撇小嘴儿又伤心:“你还要娶别人。”

扎那微笑看着她:“你不能生孩子,我只能再娶别人。”长平委屈十足的撇着小嘴儿:“那你不是天天在我帐篷里。”扎那叹气:“可我没少来,别的夫人已经对我不满,母亲也为这事对我不满,我能护着你,可你不生孩子,我只能再娶别人。”

眼泪水在眼圈里打转的长平,可怜兮兮缩着手坐在地毡上,看上去,好似一只失群的小羊羔……

真姐儿在帐篷里告诉赵赦:“公主说扎那头人还要和回纥部结亲事。”赵赦悠然:“那还想问我要粮草,我们的公主,他待得如何?”

“不好,”真姐儿噘着嘴:“她此时肯定在告诉扎那头人,说我也挨打。”赵赦再次悠然:“挨打这种事情对她来说正合适,我不是他父亲,这样事情你不必同我说。”

安平王的大手在慢慢褪去真姐儿衣服:“你只要告诉我,她的帐篷里东西全不全,她平时吃不吃得饱,穿不穿得暖就行了。衣柜里也不用太多衣服,有她挤牛奶剪羊毛的衣服就行了。”

此位公主的待遇只要这样,安平王觉得可以对京里有交待。这句话当然是写:“丰衣足食以待公主。”

真姐儿被横放在赵赦怀中时,才意识到不对。见赵赦手中出现一个小瓷瓶时,真姐儿开始低声叽哇乱叫:“不要上药,上药比撞到还要疼。”

“你真不乖,看来你不应该多见公主,这是和公主交换过挨打心得后才这样吧?”赵赦不忘调侃,用一只大手固定住真姐儿身子,另一只手把瓷瓶里药慢慢倒在真姐儿身上,慢慢给她揉搓伤处。

先是疼,再是暖烘烘,前面的疼过去后,身上密布汗珠的真姐儿舒服的吁了一口气,手臂也松垂下来享受着这舒服。

“想孩子们,也想外祖母,”真姐儿好听的嗓音重新响起来,带着浓浓的思念。赵赦思念家人的心思也被勾起,他轻拍真姐儿雪白的臀部:“你想孩子们,大家都想,早些打完仗,才是正经。”

真姐儿坐起来,双手勾住赵赦脖子:“再见到孩子们,我要和儿子们睡,你睡书房去。”赵赦:“哼!”

这熊孩子,又把表哥闪一边了。

又是一年一度的赛马大会,今年格外热闹,而且开得晚。郁新在街上走着,身后跟着几个花枝招展的胖妇人,看上去好似街上一景。

这些胖妇人们或高或低,身上是大红大花的衣服,各带香风随在郁新身后,而且叽叽喳喳个不停。

“郁大人哈,”全是带着甜腻的声音:“王妃真的会来这里?”描得浓浓的黑眉毛上全是疑问:“听说她随着王爷在战场上,哎哟喂,这战场上到这里,也是说来就来的。”

郁新近两个月,天天和这些人打交道。不敢说有经验,心得倒是记一笔记本。他只淡淡嗯了一声,没有接话。

这些全是媒婆,没有话她们还找得出来话,要是给上一句话,可以一天不用清静。

“郁大人,我在这里。”街角处风尘仆仆,又出现一个媒婆。她是欢天喜地过来,来到就愕然:“这列位,全是同行?”

郁新身后的媒婆们也不乐意,又不敢得罪郁新,但是疑问压不住:“郁大人,这到底是哪位将军要成亲,您倒要找这么多的媒婆。依我看,是王爷要有人吧?”

“嗯。”郁新眼珠子乱瞍,王妃在哪里?王妃再不出现,再让郁新和这些媒婆们多呆上几天,他要让人把她们全抓起来,投到大狱里让她们罗嗦去。

这耳朵根子下面,已经嗡嗡了两个月。

自从关二死后,马市奉王爷命,移到关内方便管理。此时这街上,点心铺子、绸缎铺子、银庄金店,是样样俱全。

人流中出现一个人,眉目清秀的面庞往这里看了一看,郁新身后的赵如兴奋地道:“王妃到了。”绿管还在乱看:“哪里,在哪里?”红笺抿着嘴儿笑:“那不是。”

往这里看的赵星身后,有数人不紧不慢地走着。鹤立鸡群的身材是王爷,在他肩头下面的是真姐儿,碧花红绢都在,还有数个从人。

从郁新开始,大家一阵惊喜。郁新清清嗓子,回身稳稳站住,对跟着自己的一堆媒婆道:“各位,这成亲的人不是一个,是王爷帐下的将军。和我一开始对你们说的一样,是王爷帐下的伤残将军。”

“天呐,真是是伤残人 ?'…3uww'我带来的方姑娘,可是容貌秀丽全手全脚的人。”一个媒婆惊吓过度的神色。

郁新板起脸:“话我全说在前面了,现在你们回去候着,王爷和王妃一会儿就到。”对赵如和赵意歪歪头:“再跟着的,送到监狱里去。”

赵如和赵意一脸凶神恶熬,粗声大气道:“不许再跟着。”

媒婆们被吓退,眼睁睁看着他们走入人流,一个一个不服气地道:“今年也奇怪,这伤残将军要成亲,居然还真的有一堆人。”

“我手上的这两个,父亲是小官儿,一听到要许给将军们,他们跑得好似脚下安轮子,哪里还管伤残不伤残。”

“列位,你们还真的相信是嫁给伤残人,依我看,只怕是王爷要许人。”

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着,回到下处去。

真姐儿所去的地方是这集镇中心的高台,高台下面围了不少人,台上相对而站的两个人,年轻些的是关有麟,在他对面的大汉,赵星道:“这就是关三。”

关三气宇轩昂,真姐儿纳闷:“看上去面相是个汉子才是,怎么能干出来欺负寡嫂的事情?”

“就得我的真姐儿上去教导他才行。”赵赦说过,真姐儿又变小白眼儿狼,小白眼儿刚瞅过来,额头被敲,立即变成讨好:“表哥说得很好,我正准备上去教训他。”

赵赦分开前面的人:“让让,我们过去。”真姐儿笑眯眯,舒适地跟在后面。

台下的这一番拥动,台上的人看得清楚。关大奶奶一眼看到,差一点儿喊出来。把话忍住来到台口:“让开,让这位娘子上来。”

这位娘子大摇大摆,带着众多从人上来。关三刚眯着眼睛看,迎头就听到一句斥责:“关三爷,你身为长辈,怎么总欺负你侄子!”

场中全哗然,这是哪里来的小娘子这等厉害!

关三堆起一脸横肉,眼睛里有凶光:“小娘子,你是什么来头?”陆少白在台上坐着,几步过来正要行礼,赵赦摆一摆手,陆少白老老实实着垂手应一声,再对瞪直眼睛的关三介绍:“这是……”

真姐儿笑眯眯:“我夫家姓赵,你喊我赵娘子就行。”关三瞅瞅陆少白,再回身瞅瞅身后坐着的白寡妇和林家的家主,他们也是一脸糊涂。

关有麟已经翻身拜倒,真姐儿笑眯眯:“起来说话。”赵娘子仰面朝天:“我今天是来打抱不平的。”

“陆兄弟,这位是什么来头?”关三和侄子约好今天当众对决,哪一个赢了就为家主。两个人刚站好,天下掉下来赵娘子这一个大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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