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王妃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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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 第4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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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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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走以后,小小毛们过两周岁,又是一年,过三周岁的时候,明华和宝华发已经可以挽起。两个人和父母亲睡在一起的习惯依就,赵赦对真姐儿道:“所以不能再生孩子,全是和明华宝华有关。”

真姐儿每听每一次要撇嘴:“还不是表哥惯的,谁家的姑娘这么大了,要睡在父母亲床上。”这在古代,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是穷人家里没有床,会一家人挤在一个炕上。有条件的人家,特别是官宦之家,女儿长大在绣楼上,和自己父亲见面是极少。

明华和宝华不管,她们最爱的,就是里面是母亲,外面是父亲。两个人一早从床上醒来,坐在床上奶声奶气喊母亲:“起床了。”

六月的天气亮得早,真姐儿装迷糊:“再睡吧,起来太早。”赵赦已经出去,小小毛们扑过来嘻嘻:“明华过生日,”

“宝华过生日。”

再一起道:“母亲起来操办。”最后一句是昨天临睡时赵赦说的,小小毛们记得很住。

真姐儿装着百般不情愿的起来,明华和宝华在脚下跟着她出来,用过早饭又催她:“去找父亲,父亲给好东西。”

赵老夫人好笑:“这以后可怎么办,离不了他半天,就要去找。”

赵赦在书房里坐等着,听到外面有小嗓音:“我种的花儿开了,”是明华。宝华也道:“我的也开了。”

等到进来时,小小毛们头上就插满花,发髻本来不大,现在就无处再下手。真姐儿跟在后面笑:“表哥你看,孩子们多好看。”

“那这个可怎么戴?”赵赦扬一扬手中的红木雕花的小盒子。真姐儿坐到对面去,明华和宝华还在房中到处找着看。赵赦喊一声:“小小毛儿,过来。”

明华和宝华笑嘻嘻:“来了。”外面又多出来一声:“来了。”竹帘子掀起,佐哥儿也进来:“我也来了。”

真姐儿格格笑两声,招手道:“过来。”一喊小小毛,佐哥儿听到也要过来。他依到母亲膝前,趴在上面问:“给妹妹们什么。”

赵赦打开,里面是四朵子珠花。宫纱堆就的花样子轻巧,中间是珠蕊,是新式样。明华拍手,把自己的小脑袋送过来:“我的。”宝华也伸脑袋:“也有我的。”

给了明华一朵,再给了宝华一朵,赵赦喊真姐儿:“赵小毛,也给你一朵子,免得你哭。”真姐儿轻笑,果然也过来。赵赦拍拍她:“蹲下来。”

“蹲下来好似孩子。”真姐儿久不当孩子,已经不习惯。赵赦笑,强着她蹲:“和小小毛们在一起,这就对了。”

把第三朵花给真姐儿插在头上,赵赦再拿起第四朵,明华和宝华眼珠子滴溜溜转,都想要这朵花。

佐哥儿也瞪眼睛,这是我的吗?他摸摸自己头上发髻,肯定是不能戴。那为什么,会有第四朵?

赵赦看着眼前如花的女儿,英俊的儿子,还有笑眯眯仰起面庞的真姐儿,举着第四朵珠花问“这个给哪一个才好?”

真姐儿当然不说话,明华道:“给明华,”宝华道:“给宝华。”赵赦装着不喜欢:“给了明华,宝华就没有;给宝华,明华又没有。”

小小毛眼巴巴看着,明华改口:“给宝华。”宝华也改口:“给明华。”赵赦微笑:“给了宝华,明华可怎么办?给了明华,宝华又没有。”

这样子为难住小小毛,两个人互相瞅着,手扯着手再看父亲:“怎么办?”

赵赦含笑:“这一朵,给母亲吧。”真姐儿就知道是这样,她蹲在赵赦脚旁,用自己的手指拧赵赦的大腿,低声道:“表哥在淘气。”

明华和宝华拍手笑:“好,这个给母亲。”最后一朵珠花落在真姐儿的飞凤髻上,赵赦很满意,揪一下那发髻,自己看着乐:“真不错。”

小桌子上,只余下那个红木雕花的小盒子。佐哥儿拿起来:“这一个给我吧。”他到底,还是落了一个盒子。

窗下小厮们回话:“客人们到了。”赵赦拍拍真姐儿,全是安慰的口吻:“起来吧,这下子你也有,不用再闹。”

“我几时闹过。”真姐儿不乐意,嘟起嘴:“从来没有闹过。”明华和宝华看着有趣,一起嘟嘴来学话:“从没有闹过。”

做母亲的飞红面庞,又嗔怪两个小小毛:“这话不能学。”明华嘻嘻,宝华也嘻嘻,赵赦大乐:“去吧,这不是在闹。”

真姐儿高嘟着嘴转身,竹帘子打起时,她已经面色如常。出来抚一把发上的珠花,还是喜滋滋的。

热热闹闹办过喜宴,进入七月份。天气忽然阴晴不定,暴雨倾盆而至。这一下,就是十几天。七月的后半个月里,京外的急报每天频频到京中。

八月初的时候,皇帝下了罪已诏,大雨不见停。这一天从早上开始,雨势加大。伍云卿在廊下负手看着,面上反而露出微笑。

院子里积水很深,他的几个孙子在廊下拍手笑,让家人捉到水鸟和鱼在这里看着玩。雨水中,一个家人匆匆而来,这是伍云恬的一个亲信。

“宫中有什么事情?”伍云卿知道他昨天在宫中。家人满面喜色,衣上半被雨水打湿。伍云卿心中一动,对他道:“进来说话。”

才是初秋,房中凉意频生,全换上的锦垫。家人衣上的雨水打湿座椅,他急忙忙道:“几个御史上折子,说康王殿下以前办过这事,请他总理水灾。”

“好!”伍云卿也有喜色。对着淋湿的家人道:“你去歇着。”又喊来几个亲信,让他们分头去办事:“去康王府上候着,等他一来,就请他来说话。去把后院里的那个人,用车多派人送到康王府上。”

家人们来到后院,林后三间房内提出一个人,给他披上蓑衣,送他上车而去。康王的宅第是赏下来几年,康王一直不出宫,就一直闲置着。

门人还没有听到这个消息,见伍家的人来自报过家门,身后是一个全身披着薄斗篷不见头脸的人,让他们门房里坐着,看康王殿下出不出宫。

不到一刻钟,宫中有人来传话:“收拾宅院,康王殿下一个时辰后到。”这宅院里的家人全不是康王当年的旧人,不过久没有主人侍候,听到这个消息也大为沸腾。

当下收拾房子,不顾雨水大,也院中落叶也拾掇好。这才看到街口大雨中,有几乘马车慢慢而来。

康王殿下回京几年,总算得以出宫自由,他深深地吸着这清凉带雨水的空气,心中大为不解。他被困宫中,一直以为是皇帝的意思,一直以为皇帝不愿意放他出宫。在康王心中,自以为自己是深得民意的。

老百姓们,有谁会管哪一个当皇帝,他们要的,只是赋税不高,安居乐业。

皇帝见到要康王出仕的奏折,当时就答应。太皇太后和太上皇虽然不答应,也没有办法。康王殿下顺利出宫,这个时候脑子里想的,当然是如何与自己的旧部联络。

见到康王府第,他心中冷淡,这样的规格不错,只会让人说皇帝好罢了。

下得马来,见到陌生面孔的家人,康王回想自己的旧人,一个一个不知道去了哪里。门上迎出伍家的人,送上身后的神秘人。

这个人去掉斗篷,康王当时就僵住!

白泌!一直以为他不在人世,一直以为……。康王殿下神情激动,双手紧紧握住白泌的手,只觉得冰凉刺骨,他颤声道:“白先生。”

事后逃亡几年,他当然是清楚当时的白泌并不是白泌。还京几年,他也一直在寻找着白泌,在他心里不认为白泌已经不在。果然,他还在人世。

白泌神色平静,直直的对康王殿下看了一时,只说了一句:“殿下,凡事要保重。”他挣脱开康王的手,袖中突然多了一把短匕。

“白先生!”康王惊呼声中,大门上乱起来:“保护殿下,”白泌,自裁了!

伍家的人正愣神间,雨中脚步声“通通”响,不知道何时多了几队捕快:“人命大案!”为首的一个对着康王殿下身上的绣龙纹衣服看去,他不敢造次,行礼道:“王爷,请您进去坐着,我们回过府尹大人,请他来见您。这里的余下人等,全是证人或是案犯,要带走。”

忽然惊变,走的又是康王数年前的近臣。他昏昏沉沉一时忘了反抗,人静静坐在房中。虽然满目锦绣,康王依然悲伤难掩。

这算是什么?这是皇帝的安排!康王回神过来,不,伍家的人和皇帝是不一心的。他终于冷静下来的时候,听到外面有人回话:“殿下,安平王到。”

康王殿下眯起眼睛,觉得浑身上下迸出来的,可以算是刀子!赵赦还敢来见自己,房外大雨哗哗的下着,这雨势渲泻着的,是自由二字。

他沉声道:“请他进来!”不一会儿,赵赦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外,站定后对着房外打量过,安平王面无表情地进来:“殿下,恭喜你出宫。”

“你太客气,我出宫了,正想和你们叙叙旧。”康王也是没有表情,极是冷淡。赵赦淡淡道:“既如此太好了,我来,正是和殿下说几句实在话。”

康王绷直身子:“你说!”房中没有侍候的人,房外站着的人,见安平王挥手:“你们退下。”康王咬了咬牙,他这神色,好似在他自己家里。

“殿下,你还记得在我府上呆过几个月吗?”赵赦说得漫不经心。康王愤然站起来,眼睛里全是阴霾:“我刻骨铭心!”

他这一脸一身要打架的样子,赵赦轻轻松松坐着,问他:“殿下不必感谢我,这是我应该为你做的!”

康王咆哮:“你说什么!”他本是个斯文人,最擅长做的,也是斯文间解决别人的事情。今天愤怒,是他的痛脚被赵赦扎到!

赵赦慢慢露出笑容,这笑容好似针尖好似麦芒,康王毫不犹豫上前一步,用力给了他一脚。只听到“哗啦啦”声响,赵赦跳开两步,康王一脚踹在椅子上。

房外退开的家人要来看,被赵安喝住。

赵赦负手立于一旁,对康王悠然道:“殿下,我不要你感谢我,你也不能不识好心人!”康王好不容易才忍下来,他知道自己不是赵赦的对手。他怒目:“你说!”

“我为殿下好,当今万民归心,殿下再作什么,只会对自己不利!我为殿下好,怕殿下犯上糊涂,请殿下在我府上做客数月!我为殿下好,怕殿下时时只把自己放在心上,不要名节不要伦理,殿下在我封地上时时出入,我分毫未动,殿下,你应该感激于我吧?”赵赦不卑不亢,淡淡道:“我为殿下好!”

康王气得怔住,是为我好!他呆若木鸡,眼睁睁看着赵赦离开,心中如万箭穿心。他当年与这些人全是达到不用说的默契,这些人在自己逃亡时,全数抛弃自己。

房外冷风冷雨吹来,把家人也带来:“霍山王来拜!”康王狞笑:“请!”这也是一个,以前与自己有前盟,却置自己于不顾的人。

霍山王来,也是三言两语的问候。康王淡淡只提了一句:“皇上是仁政,有卿等的拥戴……。”霍山王立即正色:“殿下说得是,天子是上天所命,皇上是万民之君。”

只坐一会儿,霍山王走出康王府中时,心中突然一格登。他想起来赵赦曾问过自己的话,见到清源王是如何说。他在雨中回身吩咐家人:“去打听一下,安平王在这里说的什么?”

马车走出街口,见迎面走来伍家的马车。伍云卿在马车里往外看一看,觉得自己来晚了,他是听到赵赦来到以后,赶快跑来见他的,不想,就是霍山王也离开。

安平王府中,小小毛在廊下拍手欢笑:“父亲回来了。”真姐儿在房中笑着喊:“回来吧,廊下有雨水,昨天弄湿衣服才肯进来,今天不要再弄湿了。”

明华告状:“父亲把衣服弄湿了。”赵赦牵着宝华进来,宝华也告状:“父亲鞋子也湿了。”两个小小毛噘着嘴,那意思今天父亲最不乖。

真姐儿刚要笑,见赵赦在两个小小毛头上轻拍拍:“母亲乖不乖?”明华过来问真姐儿:“母亲,你乖不乖?”真姐儿扁嘴:“这话不好。”宝华见姐姐碰钉子,回身对父亲道:“母亲今天不乖。怎么办?”

赵赦笑出声来,明华回来,又接上一句:“昨天问还乖呢。”宝华道:“那,咱们明天问吧。”明华也道:“是了,明天问,母亲就乖了。”

“哈哈哈,”赵赦笑得要倒,一手抱起一个女儿来亲:“真是父亲的好女儿。”真姐儿白眼他:“表哥,孩子们全是你教坏的。”

见赵赦坐过来,也不换衣服,只抖着衣服上的水,问真姐儿:“知道我哪里去了?”真姐儿见他面上的笑,恨得要用手中针扎他:“又哪里弄得一身湿。对了,梁夫人才有一信给你。”

让人取来给赵赦,却是拆开的。

“你今天贤惠,居然不看。”赵赦故意很惊奇一下,真姐儿见他拆信,伸头来看,再大言不惭:“我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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