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 昭若秋棠(手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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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 昭若秋棠(手冢)-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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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发烧了,现在好多了。”
  柳皱眉的伸手,一手探在了自己的额上一手覆在了千夜的额上,掂量了过后,“是退了,但是感冒还是没好吧?”看她鼻头红红的,明显的感冒症状。
  千夜注意到周围的人在看着他们,不着痕迹的退了一步,心里默念着我不要被扎小人诅咒啊。。。= =+
  “谢谢前辈,我会照顾自己的。”千夜笑笑,“不打扰前辈了,我去教室了。”说完立刻溜之大吉。
  柳自然是注意周围的情况,略略的叹了口气,她跑的可真快。
  千夜一口气奔到了教室,就看见真稀似乎很困惑的模样在思考着,千夜拍拍她的肩,“在想什么?”
  真稀犹自皱着眉,明显的神游太虚,千夜见状,小心的捱着她,在她耳边轻轻的问着,“告诉我,你在想什么?”话里带着十成十诱拐的成分。
  “恩,我在想为什么昨天我会觉的幸村前辈————”真稀猛的住了嘴,猛的回神就看见千夜笑的很坏,立即扑了上去,“好啊,千夜你敢套我的话!”
  千夜闪躲着,“谁叫你那么好骗啊!”哦哦,她抓到他们的猫腻了!
  真稀佯怒的扑上去,挠着千夜,弄的她笑不自抑,几乎笑到岔气,千夜连连告饶后,猛咳了一阵。
  真稀拍拍她的背,“你不是感冒了吧?”昨天淋了雨,肯定是感冒了。
  “恩,是有一点。”千夜不在意的挥挥手。
  “不要勉强哦!”真稀狐疑的看着她,咳的那么厉害,没事吧?
  “知道拉。”千夜记起第一节课是英语课,“我的英语词典还在柜子里哪。”她匆匆的冲出班级到了鞋柜打了开来,拿出英语词典,赫然发现上面躺着一封信。
  千夜睁大眼,那封信水蓝色的封皮上面写着,伊藤千夜,没有邮戳,明显就是别人塞进来的。
  这,该不会…
  千夜没有马上打开那封信,抱着词典,皱眉思考着。
  “千夜!”肩上一重,千夜回头,只见小海带满脸可爱笑容的搭着她。
  “早啊,赤也。”
  “咦?这是什么?”切原看着千夜手里的东西,登时哇哇叫了起来,“这该不会是————”这东西他自然是不会陌生,他也是经常收的!更不要说那些前辈了!而且很多次都是被当面递过来,请求收下啊…
  千夜捂住了他的嘴,“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呢,别嚷嚷。”说不定是后援团的挑战信啊…
  切原点了点头,千夜进了教室,小海带就招呼真稀过来。
  千夜坐在位置上,将那封信拆了开来,切原和真稀头搭在她肩上,巴眨巴眨着大眼看着。
  果然是情书…
  文笔好的没话说,字迹清晰好看,只是————
  末尾没有署名。只写了,午休时在湖边见。
  另一侧的少年看着她,神色有些紧张,似是有些担忧的模样,真稀见状嘿嘿的一笑,随即和切原咬起了耳朵。没一会,切原奔到了少年的面前,“班长,昨天的英语笔记借给我好不好?”切原双手合十的拜托着,努力挤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桥本怔了怔,把笔记递给了切原,“拿去吧。”
  切原欢天喜地的拿了过来,随即和真稀两个人围在一起交头接耳。
  千夜看着他们神秘的模样,“干什么呢?”
  真稀抬起头来,“不是啊,不是这个笔记,班长的笔记字迹俊朗,倒不似这信上的秀气啊。”意思就是怀疑这信是桥本写的了。
  千夜翻了个大白眼,拿过笔记和被劫走的信,“去了不就知道是谁了?”
  “真的要去?那你怎么答复?”真稀疑惑的问。
  “嘛,到时再说吧。”千夜完全不担心。
  倒是真稀和切原努力猜测这信不是班长写的到底是谁写的啊啊?
  
  中午吃便当的时候真稀寸步不离的跟着千夜,务必挖出嫌疑犯,而在教学楼顶上,切原在满嘴食物含糊不清的丢出一句,“千夜今天收到情书了。”场面登时爆炸了起来。
  仁王吹着口哨,丸井吆喝着,桑原赶紧阻止他,柳生观察着真田和柳的样子准备随时劈晕自己不知死活的搭档,幸村依然一脸自得的吃着便当,真田‘啪’的握断了筷子,随即吼了起来,“真是太松懈了!给我好好吃饭!”
  似乎只是不满他们的反应而已,而切原忍不住嘀咕,“副部长干嘛发那么大的火啊…”以前这样闹也不见的他这么生气啊…
  柳面上寒霜凝结,顿时将旁边的海带冻了个得瑟,柳前辈干嘛啊啊?谁欠了他钱啊…
  “呐,赤也,知道是谁么?”仁王搭着海带的肩,瞄着皇帝发黑的脸色道。
  “谁就不知道了,没有署名,不过,上面写了午休时在湖边见。”某海带痛快的告诉大家。
  “午休?”丸井大叫,“那不就是现在?!”话一完,两道影子已经飘然而过,丸井眨眨眼,“咦?副部长和莲二呢?”
  “走喽~~~瞧好戏去~~”仁王怪声怪气的搭着不知所以的切原走了,剩下的人自然是跟了上去。
  
  千夜站在湖边,等着那个写信的人出现,至于真稀,则是‘埋伏’在后面的树林里等着看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
  天依旧是阴沉沉的,不时吹来一阵冷风让千夜一阵喷嚏。
  湖面上的莲叶长的郁郁葱葱,再过一段时间估计就要长花骨朵了,鲤鱼们不时出来吐几个泡泡,岸边的那些樱花树已经凋谢。
  千夜再次打了个喷嚏,搓搓发冷的手心,看看表,怎么还不来啊?
  而此时,真稀正被幸村捂着嘴,“是我们,别喊。”幸村松开了真稀。
  真稀看着后面的一干人等,暗暗的黑线,前辈们来凑什么热闹啊!好八卦哦。
  于是,大家蹲在了灌木丛里继续着监视…不,是偷窥之旅。
  真田皱眉的看着那抹纤细的身子,明明烧是退了,感冒却还是没好,她再这样下去岂不是又要发烧了?
  “啊,有人来了。”不知谁低声喊了句,大家立即从灌木丛的缝隙间窥探着————
  千夜再度打个喷嚏时,肩上被轻轻一拍,“千夜,你是不是感冒了?”
  千夜回头,“桥本?!!”怎么会是他?!那封信海带不是莫名其妙的和他的字迹对过了么?!
  “怎么了?看见你一直站在这里打喷嚏,我就过来看看了,等人么?”少年温和的问着。
  “恩。”原来不是他啊,千夜登时松了一口气。
  少年突然掩嘴笑了起来,“你以为你收到的情书是我写的?”俊秀的眉目里隐藏着无法明了的东西,如果可以,他也希望自己有勇气写,但是,却害怕结果失败了一切就无法回到从前。
  所以,晦涩的少年心事选择藏于心底,即使遮遮掩掩,他仍然没有太多的把握,他不是不知道柳前辈对她…是特别的。
  那少年太过的优秀,所以,他只能选择隐藏,为自己的青春品尝一份温柔的苦涩。
  “没有没有,”千夜赶紧摆手,她才不做这种白日梦呢,“班长那么优秀,我这样平凡的女孩子决计是不适合的…”更重要的是,爱情对于她来说,真的是太遥远了。
  “千夜是这样想的啊…”少年望向了湖边,“如果那个写信的人来了,千夜准备怎么答复他?”
  千夜叹了口气,“我会拒绝他,”不管是谁,她都会拒绝,“没有见过面的人必然是无法交往,就算见了面,不喜欢却勉强的话也很难受吧!”她顿了顿,“我并不相信爱情。”
  
  爱情只是思春期时荷尔蒙的内分泌失调,并不是人类成长时必要经历的磨练。
  。。。。。。这是她的看法。
  她的镜片和长长的睫毛敛去了一丝对爱情的冷然,看向了平静的湖面,眼里没有焦距,印在视网膜上的是母亲对着那张是她父亲的男人的照片哭泣,亦真亦假,亦实亦幻,却彻底的掩埋了她对爱情的唯一的期待与救赎,连带的希望也一并陷入了黑暗。
  俊秀的少年一怔,看着她带着冷然与忧伤的侧脸,到底要经历过什么才会有这样的眼神?才会对爱情彻底的死心?那一种淡淡的悲伤是他从未见过的…
  灌木丛里的切原喃喃自语,“第二次…”
  “什么第二次?”柳皱眉问着。
  “第二次看见这样的千夜…”切原摸摸头,“我记的是我第一次觉的她不一样的时候,我们一起迟到了,所以在门口罚站,那时的她就是这样的表情…”
  真稀小声的答着,“千夜说,她母亲在她7岁那年就已经去世了…她父亲就娶了后母…”
  年幼的孩子看着父亲领回来的新妈妈,就会感觉父亲背叛了她们曾经的幸福…
  。。。。。。徒留的,只有无法磨灭的伤痕而已。
  娶了后母…所以她才一个人住么…柳未曾察觉紧握的手心里指尖深深陷入,上面微薄的疼痛也取代不了他的心痛。
  皇帝面上的那一片冷凝与坚定如同他的心情,拳头握在身侧,眸子里只有更加坚定的信念而已。
  待到湖边的两抹影子走后,幸村在优雅的站了起来,拍拍手,“恩,看来喜欢千夜的人很麻烦呢,不过,立海大是没有死角的,嘛,加油吧!”
  看着少年,真稀和海带面面相觑,谁喜欢千夜?
  ……啧,这两个单细胞啊!






烟花存在的理由


哥哥背负着母亲对千夜犯的错而赎罪,但是,他终究不是坐以待毙的人,那个和王子一样骄傲霸道的漂亮男人其实更胜王子们一筹,他会努力赢回千夜的心,哪怕千夜的抗拒,大概千夜会非常火暴吧。。。
关于出场率,完全不必担心,前半主立海,后半就有关于冰殿和哥哥了,毕竟球不偏心呐~~
至于女神,决对是配给真稀的,他们的爱情也不会一帆风顺,这里的女神估计是会有所不同吧,做好准备哦!
  千夜回到公寓就把自己摔在了床上,抱起了枕头茫然的看着天花板,莫名其妙的疲倦起来。
  ……开始有了一种不安定的感觉。
  自从穿越后,她一直努力的活着。每天过的充实快乐,没时间自怜自矣,而她本身也不是那种人。
  但是————
  日子这样过着,灵魂是李昭棠,身体是千夜,她突然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谁了…
  生活的一切和思考的模式都是李昭棠而非千夜,而她确实是扮演着千夜而活,究竟谁是谁?
  ……融入这个世界,并非很难。
  只是,前世的她从未在意什么,也并没有人真正的在意她。而现在,她将千夜的朋友划入了自己的范围,在自己的潜意识里接受了他们…
  却无法敞开心扉。
  无法实实在在的说出事情的原始原末。不管是她的来历还是千夜的曾经过往。
  似乎,潜意识里不愿和这里接触过多…
  始终觉的,自己不会真正的需要某个人,同样也不会有某个人真正的需要自己。
  对于千夜,李昭棠究竟是占据者还是救赎者?亦或者说是代替者?
  她不知道。
  茫然、无措、愧疚占满了她的心。
  门被打开,小少年进来爬上了床,戳了戳挺尸的千夜,“在想什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想我算不算千夜。”千夜把枕头放在脸上,带着闷闷的声音从枕头下传来。
  “算不算?”千浩怪异的看她一眼,“就因为是穿越而来的?”
  “是啊。”千夜拿下了枕头,“我觉的自己像寄居蟹,住在这个身体里,却没有拥有的真实感。”
  千浩为她的比喻而笑了一下,“现在的你就是千夜,顶多最大的差别就是,你有前世的记忆而已。”
  “是么…”
  千夜揽过了千浩,将头埋进了孩童特有的温软身子里,嗅着他略带着奶香的味道,心情渐渐的平静下来。
  千浩摸摸她的头,“我需要阿夜。”他们同是一类人,认为自己并不完整,而为那一点的不完整愧疚孤独着…
  即使,隐藏的再好。
  依然有着离世之感,这就是穿越者无法避免的么?
  就像站在十字路口,看着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和自己有着半点的关系…
  不被人需要,有着不一样的记忆,灵魂在潜意识里把自己当成了一个过客…
  所以,才无法彻底的融入。
  
  当晚,千夜上床睡觉的时候才摸到被自己彻底遗忘的手机。
  拿起来一看,有着未接电话,居然是昨天晚上的,署名,手冢。
  不假思索,千夜立即回复了过去。
  电话一直响着,似乎许久未被人接起,千夜才恍然想起现在已经很晚了,因为心情的关系导致了她今天很晚才睡…= =+
  她居然不经大脑就打回去了…
  叹了口气,正要挂断,那头却响起了通话的声音。
  “诶?手冢君?抱歉…你应该睡了吧?”
  …………
  “恩?昨天感冒了,所以不知道呐,今天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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