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fate同人)[死神+fate]悬崖上的蓝染花- 第27部分

　　
　　五位破面皆把白色衣袍掩盖在能够隔绝灵压的黑斗篷下。
　　
　　“两年了……”东仙要简直不像个瞎子，精确地转向那台机器的位置“看”去，激动道：“终于能够迎接蓝染大人！”
　　
　　葛力姆乔一撇嘴，受不了地往史塔克方向挪了挪脚步。
　　
　　赫丽贝尔朝虚空打个响指，裂帛的声音响起，一道黑腔缓缓张开。
　　
　　“史塔克，萨尔阿波罗，我们走。”
　　
　　三位十刃踏入通向尸魂界的黑腔。
　　
　　反向打开黑腔，苍白破面径直进入。蓝发破面在黑腔合上之前跳了进去，留下依稀的半句：“我杀了……”
　　
　　黑腔合上截断了蓝发豹王活（火）力十足的抱怨，东仙要走到机器面前，以不正常的狂热全神贯注地操作起来。
　　
　　现世，当那扇散着不详气息的地狱门扉出现开启时，两道黑斗篷跟着几个绑架犯一起进入了地狱。
　　
　　门后的世界充斥着奇异的红白两色。白建筑，红建筑，发着哀嚎的想要逃离的咎人，吞噬着这些灵魂的地狱之力。
　　
　　葛力姆乔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再次出刀斩碎企图攻击他的巨大骷髅守陵人。
　　
　　“喂，到底怎么去无间狱啊！”
　　
　　守陵人又慢慢包围了过来。不说把两位破面衬成洋娃娃的高大体型，单是打不死这一条就够受了。毕竟哪怕是身为十刃的他们，也不能留在地狱太久，否则就会被同化，彻底出不去了。
　　
　　苍白破面突然出手，弹出两枚虚弹吸引守陵人的注意。然后，意识到什么的葛力姆乔还没来得及抗议或者躲避就被乌尔奇奥拉揪住了斗篷。
　　
　　一甩。
　　
　　葛力姆乔失去了黑斗篷，一身白袍就像灯塔般吸引了无数守陵人，他被团团围住前还看到远处不断赶来的守陵人和趁机脱身的蝙蝠！
　　
　　“乌尔奇奥拉！！”
　　
　　眼都不眨地干出卖队友事情的破面从斗篷下掏出一个盒子，打开后，崩玉绮丽的光芒晕染开。
　　
　　乌尔奇奥拉握住了崩玉，闭目从白建筑上跳下——
　　
　　带我去蓝染大人身边。
　　
　　崩玉光芒大作，妖异诡谲。
　　
　　从高处坠落，穿过风、穿过水、穿过岩浆，最终苍白破面沉入浓稠的黑暗，直到他踩到实体的地面。不知何时，崩玉消失了。也许是掉落于那长长的坠落里。
　　
　　乌尔奇奥拉不在意地上前，就看见眼前地面上的十九个锁眼，锁眼上方标注着封印部位的名字。
　　
　　幽绿的眼涌起了骇人的风暴，然而乌尔奇奥拉却冷静地单膝跪地，手指点在地面，灵子传输，一圈圈散开。
　　
　　披着黑斗篷成功潜入四十六室的三个十刃终于等来了乌尔奇奥拉的信号。萨尔阿波罗手腕一翻，拿出了一个微缩的机器，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这台机器放大一百倍后就是虚夜宫里，正在被东仙要操作的那台。
　　
　　空间灵子转换机，萨尔阿波罗的巅峰之作。这两年里，粉发破面无时无刻不牢记着“乌尔奇奥拉在看着你”这一信条，呕心沥血终于赶制出能够实现封印转换的机器。
　　
　　只是这台机器的唯一缺点是，它必须同时在三个不同空间支起灵力流。三角稳定下才能分解目标物质成灵子再传送复原。所以十刃他们才兵分三路，而不是通通涌进地狱去劫狱（成为蓝染大人第一眼看到的人）。
　　
　　东仙要留守虚夜宫操作主机，乌尔奇奥拉和葛力姆乔找到无间狱，赫丽贝尔史塔克等去四十六室拿钥匙。
　　
　　配合成功。
　　
　　史塔克打开长长的钥匙盒，一向温柔的他灰蓝色眼中都闪过了杀意。这多达十九把的钥匙……尸魂界竟敢这么对待蓝染大人！
　　
　　按顺序放到萨尔阿波罗掌心的机器上一一传输，赫丽贝尔则靠着门放风，走廊上躺了一地昏迷的死神护卫们。至少现在，他们不能大开杀戒惹人注意。
　　
　　无间狱地面上浮出了第一把钥匙，乌尔奇奥拉插/进“左目”的位置。
　　
　　地面慢慢震动起来，解开第一道封印，蓝染如幽灵般浮现，迈步向前，姿态宛如开拓闇間。
　　
　　右眼、口、左足、右手、左手、右足……
　　
　　传输中断了！！
　　
　　熟悉的灵压包裹住惊怒的乌尔奇奥拉，柔和的笑声贴着苍白破面的耳廓响起，声音带起电流穿心似的酥麻，与愉悦的情绪一起沉入乌尔奇奥拉心底。
　　
　　“好久不见……乌尔。”
　　
　　黑绷带依然大部分地缠绕在蓝染身上，久不见光造成男人艶丽的容貌有一分病态的孱弱。琥珀眸盛满星光，里面有温柔缱绻的情绪在起伏，宛如水草般，勾着乌尔奇奥拉的目光沉没溺毙。
　　
　　冰冷的破面将蓝染抱住，双臂勒得很紧，黑绷带的触感让他心中绵长地一痛。男人莹白如玉的手指动作让破面仰起头，乌尔奇奥拉和那片琥珀眸对视着，视线相交如双剑相击蹦出火星，接下来的吻因此而狂乱。
　　
　　“蓝染大人……”乌尔奇奥拉手掌捧着蓝染的脸，幽绿的瞳眸沉淀出深沉的墨。“跟我走。”
　　
　　破面手冰凉吻冰冷，但蓝染不在意。他笑了笑，心里温柔的情绪流淌着，和两人的心交融在一起。
　　
　　“走吧。”蓝染说：“很显然，你们的计划出意外了。”
　　
　　乌尔奇奥拉感觉到蓝染久违又熟悉的愉快，眨了眨眼，在心里叹气。
　　
　　这种意外，他一点也不想要。看着蓝染身上飘拂的黑绷带，绿眼破面这样想。
　　
　　地动山摇般，整个地狱都在震动。蓝染的猜想立刻得到证实，他出手从高悬在岩浆上的笼中救下了小女孩。
　　
　　“黑崎游子？”蓝染轻笑道：“你们是靠她进来的吗？”
　　
　　乌尔奇奥拉点头：“有一个咎人拿到了从内开门的钥匙。”
　　
　　破面解释时蓝染已经做好了一个结界，防止地狱气息侵染这位人类女孩。然后他想了想，用灵子聚集出一封留言——
　　
　　“山雨满楼。”
　　
　　乌尔奇奥拉投给沉睡中的人类女孩的目光不可避免地带上了深沉的杀意。而这杀意在蓝染留言后升华成杀气。
　　
　　“乌尔，杀气太重了哦。”蓝染偏头说：“会被地狱之力发现的。”
　　
　　正在这时，蓝发破面赶到了，他看到蓝染眼前一亮，然后对着乌尔奇奥拉暴跳如雷：“我杀了你！！！”
　　
　　“杀气小点，垃圾。”乌尔奇奥拉说：“会被发现。”
　　
　　葛力姆乔一把将从咎人手中夺来的钥匙扔给蓝染，就撸袖子拔刀。
　　
　　蓝染开门走到现世高空后，才转头出声。
　　
　　“你们不走吗？”
　　
　　“另外，见到你真高兴啊，葛力姆乔。”



　　☆、第二章　直白的秒杀

　　“所以为了引诱咎人内部开门，你们把黑崎一护的战斗录像投放到地狱了？”
　　看见两只破面同频率点头，蓝染顿感疑惑，对一护这种数年如一日的恶意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是萨尔阿波罗干的。”破面们迅速划清了界限，说。
　　被恶意盯上的黑崎一护才是真的想吐血。
　　首先妹妹被绑架，接着冲进地狱后发现妹妹被好心人搭救，可关键是救人的好像是蓝染啊！蓝染这是越狱了吗？越狱还留了张“山雨满楼”的条子，这是要去尸魂界报复的节奏啊。刚带妹妹回现世，发现代理证在十五分钟前被尸魂界打爆了，一水的求救信号，难道蓝染真的去报仇啦？
　　抱着“谁让你们关了人两年”的想法，责任心异常重的黑崎一护没有发现他不靠谱的爹妈不靠谱的消失，被浦原喜助拎着赶去了尸魂界。
　　“什么？原来已经过了三天了吗？”黑崎一护在通道中后知后觉。
　　浦原无奈地看了橘发少年一眼：“地狱和现世有大概三天的时间差，现世时间三天前，虚圈被攻占了，而今天，你出来时，尸魂界已经被入侵了。”
　　一护排除了蓝染复仇的猜想。他问：“是谁啊？”同时挑翻了虚圈和尸魂界。
　　浦原沉默着，慢慢说：“灭却师。”
　　黑崎一护立刻瞳孔一缩，想到了一个男人。
　　开黑腔回虚圈的蓝染发现神罗万象构筑的虚夜宫美丽不再，希腊式建筑变成了葬仪屋样的屋宇，还挂着“冰之宫殿”的牌匾。
　　蓝染眼神一沉，乌尔奇奥拉微微皱起眉毛，幽绿的眼底翻滚出惊人的黯色。葛力姆乔看了看脚下死寂的白沙漠，又看了看头顶斑驳的天穹，天空色眼眸显露出可怕的神情。
　　“他们都死了，蓝染大人。”
　　葛力姆乔磁性华丽的声音充满了平静，没有半分常日的火爆。
　　乌尔奇奥拉身形未动，眼瞳朝某个方向一转，“杀他们的垃圾到了。”
　　一身雪白的灭却师们陆陆续续出现，站在不远不近的沙丘上观望三人。接着，冰之宫殿里也走出一队灭却师，领头的是一位高瘦的金发青年。
　　“在我的城堡中为非作歹，把我的领土搞得乌烟瘴气……这挑衅真是杰作。”这一句在蓝染舌尖辗转着滑出，浓浓的杀气甚至逼得嚣张狂妄的葛力姆乔都缄口不言。
　　“三天前，这里已被陛下占领。”金发蓝瞳，气质高洁的灭却师说：“我是雨葛兰哈斯沃德，蓝染。”
　　蓝染没有答话，他神情轻慢地等了一会儿，其他灭却师都骚动起来了，他才屈尊纡贵地开口：“不打算再说什么了吗？”
　　哈斯沃德微垂睫毛，浓密的金灿灿落了一片在眼前。他没有为蓝染傲慢的态度动怒，因为在他眼里，被尸魂界封印的蓝染不过如此，就如同在短短几分钟内攻破的虚夜宫般，徒有其表名不副实。那么，面对失败者的不甘怨恨又有什么动气的呢？
　　身居无形帝国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青年平静地回答：“很遗憾，胜王败寇，蓝染，两年前虚圈之主就不再是你了。三天前，这里改朝换代，包括整个世界都会臣服于陛下脚下。”
　　葛力姆乔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乌尔奇奥拉手已搭上腰间双绞头翠青长刀。
　　数道青色的火焰燃起，直达天穹，将斑驳的人造天穹彻底湮灭，露出虚圈真实的黑天白月。昏暗降临，青色火光和月光下，他们的影子拖得很长。
　　“灵子浓缩火焰。”蓝染的语气听不出他的情绪，“灭却师的小把戏。”他一摆手，制止了葛力姆乔和乌尔奇奥拉归刃的动作。
　　“蓝染，加入陛下麾下……”哈斯沃德的话中止在蓝染的目光中。他这才惊觉之前他把蓝染想得太轻了，可当他被这个男人气势压制住时，他才醒悟到蓝染从来不会显得势弱，是个和陛下一样生来为王的大人。
　　难怪陛下会让他带一半人马进攻虚圈毁掉那个机器……因为不能让蓝染越狱！不能让蓝染全盛越狱！
　　“杀。”哈斯沃德做出了判断。他必须尽快修正这个错误，趁着蓝染实力未归的时候。
　　哈斯沃德固然是个谦和的人，但他也对自己的能力充满自信。尽管蓝染不是他之前想的那样是个失败者，可哈斯沃德依然不认为只解开了7道枷锁又没有斩魄刀的蓝染能够赢他——赢他身后所有人。
　　即使蓝染有斩魄刀，那么蓝染的卍解也只会成为杀死蓝染的凶手。因为无形帝国的灭却师拥有夺取死神卍解并为所用的徽章。
　　哈斯沃德的身后变化出秤盘底部刻有灭却师徽记的巨型天秤，他的能力是“B”——平衡——当天秤倾斜的时候，将会削减敌方的能力。
　　与此同时，他身后的灭却师、山丘上的灭却师也使出了自己的专属招术。
　　要知道，虚圈和尸魂界都被他们无形帝国在这样的攻击下几分钟甚至数秒就攻破了。
　　蓝染缓缓地叹气，带着居高临下的怜悯。他没有任何动作，但葛力姆乔和乌尔奇奥拉立刻跃上了高空，因为他们知道这些灭却师都会死，就在下一瞬间里。
　　他们脚下扬起了无声的沙暴。以蓝染为中心，一股庞大到让人想象不出的淡紫色灵压迅速扩散，震荡空气中的灵子，掀起滚滚浪潮。天生就以聚集灵子为作战方式的灭却师们却死在了这滚滚灵子沙暴中。他们甚至连惊恐都来不及感应，就在这一瞬间，寂静无声地被死亡之浪湮没了。
　　无、人、生、还！
　　哦不，还是有一人的。仅在友哈巴赫实力之下的哈斯沃德卧倒在地，鲜血溪水般从他身上流出，渗进白沙漠中。他感觉到了他的同伴们来不及感知的恐惧。
　　乌尔奇奥拉无声地降落在蓝染身旁，只有蓝染周围大概85公分附近是洁白的沙漠，其他地方皆是血红潮湿的。葛力姆乔踩在被染红的沙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