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fate同人)[死神+fate]悬崖上的蓝染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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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fate同人)[死神+fate]悬崖上的蓝染花-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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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高云阔,没有飞鸟。大战来袭的逼埑笼罩着整个静灵庭。
  “所以,乌尔奇奥拉,不要背叛我。”蓝染完全没有补充因果关系的意图,冷不丁道。
  一直注视着蓝染的破面弯腰行礼,瘦削却蕴含强大力量的身体在薄薄的光辉下形成虔诚的倒影。
  “是的,蓝染大人。”
  他知道蓝染为何会在这个时候将他变成破面完全体。因为这个男人任性而毋容置疑地断绝乌尔奇奥拉作为虚的立场,以绝对的态度拒绝他的敌对或者背叛可能。
  只是蓝染不了解虚。虚从没有过温情,也不会有同伴意识。乌尔奇奥拉的意义是蓝染,他永远不会站在蓝染对立面。
  “这次之后,静灵庭需要大量新的死神。你进真央再来找我吧。”
  乌尔奇奥拉并不会质疑他如何隐藏灵压伪装死神,他颔首道:“是,蓝染大人。”
  “好孩子。”蓝染柔声道。一种陌生的情绪进入乌尔奇奥拉内心里,在破面内心世界里,蓝染的情绪都由他分门别类地收藏着,而蓝染每一种全新的情绪都会让乌尔奇奥拉感到高兴。
  现在这一种,如同虚圈冷淡的月亮,又像尸魂界早春的第一枝鲜花绽放,大抵……
  是温柔吧。
作者有话要说:  乌尔奇奥拉已开挂,是蓝染干的。

  ☆、第四章 任性多变的天气

  远征结束,尸魂界与虚圈生死存亡的战争也落下帷幕。朽木苍纯等人前往虚圈时,尸魂界尚在秋天,金灿灿的银杏叶铺满了整个尸魂界。他们回来时,已经是来年早春,新的樱花开放,满树满街。
  去时的队长只回来了一半,回来的一半里……还有重伤不愈的朽木苍纯。
  朽木家家主乌发离开牵星箍的束缚,均匀地散在雪白的枕上,深紫色的眼瞳里,生机日复一日地被消磨。朽木家庭院繁茂的樱花也随之苍白了。
  苍纯无力地握着儿子白哉的手,他眼里有抱歉,也有对儿子的祝福。
  “父亲大人……”白哉的脸上满是泪水,他紧紧握住苍纯病瘦的手,颤抖着。
  蓝染静静地立在门扉后,漠然望着庭院里的与往年大相径庭的樱树。屋里突然爆出绝望的哭声,蓝染身旁的管家面容更加苍老了,老者弯下身体,沉默地送走他的主人。
  满庭粉樱落如雨下,蓝染垂眸,略长的留海遮挡住他的眼神。
  樱在,昔人今何在?
  朽木家举办葬礼的日子正逢下雨,前来六番队队舍吊唁的死神进进出出,络绎不绝。被允许进入朽木家墓地的只有同为四大贵族的家族和朽木苍纯的亲友。
  蓝染难得撤去镜花水月,他没有撑伞,只用灵力割开了雨水。他捧着娇艳的鲜花站在朽木苍纯的墓碑前呆了一会儿,然后弯腰将花朵种进墓碑旁的泥土里。接着他探入怀中,摸出小小的酒壶。
  战前酿就的樱花酒。
  蓝染将微微泛着粉红的酒水淋在花朵上,充沛的灵力滋养下那从鲜花开得更加艳丽了。
  蓝染又看了看墓碑,转身离去。和朽木白哉擦肩而过时,他道:“朽木苍纯是个很好的人。”
  朽木白哉顿了顿,咬牙控制情绪,用力眨眼,咽下干涩眼眶里重新泛起的泪花。
  蓝染走出朽木家,镜花水月重新运转,朽木家左转的第一个路口,乌尔奇奥拉正在等待他。蓝染并没有停下脚步,乌尔奇奥拉自然而然地跟上。破面能够感觉到,蓝染内心的郁色正在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对过往里美好情感的追忆。
  “装模作样,真令人作呕啊。”懒洋洋的音调,满怀恶意的情绪。平子真子站在五番队门口,露出白牙道。
  五番队队长平子真子的斩魄刀拂逆是能100%控制他人神经的刀,和催眠能力隐约相似。所以他从见到蓝染的那一刻起就感觉到蓝染的违和。他认为,这个时常带笑的家伙有着截然相反、危险至极的本性。于是干脆选择蓝染为副队长,贴身监视,又将膈应蓝染作为日常任务。可整个尸魂界来看,五番队队长和副队长间完全是单方面的欺负,不少人都认为多亏蓝染副队长好脾气,不然哪会由着平子真子无理取闹。
  一向懒得对平子真子的讽刺起反应的蓝染却停住了。一股属于高位者的乖戾之气充斥着他的内心,蓝染令人措手不及地抽刀抵住自己队长的脖子,冰冷的刀刃将将划破一丝油皮。
  蓝染歪着头打量不知死活的挑衅者,轻慢道:“向队长拔刀,需要我去刑房反省吗?”
  刚刚从六番队队舍出来的几位队长连忙分开两人,最先走出来的是十三番队队长浮竹十四郎和八番队队长京乐春水,他们目睹了全过程,自然知道这是五番队队长嘴贱引发的事故。
  而与平子真子交好的九番队队长六车拳西则皱起眉毛看向蓝染,很明显是在忍耐火气。
  蓝染内心里涌起了难以言喻的任性。如果此时杀掉所有人……也没什么大不了吧?蓝染置身事外地想着,完全没把几位队长的争执放在眼中。
  到底理亏的平子真子撇撇嘴,听了一耳朵的劝解,最终看在同僚的面子上开口。
  “……切,算我不对。”
  蓝染垂眼,和几位队长错肩而过。身后还隐隐传来老好人浮竹十四郎的开脱——
  “朽木家和他一向交好,心情难过是难免的……”
  连只顾着生闷气的平子真子都忽略了,蓝染挥出的那避无可避的一刀。
  蓝染心中的任性来得突然,去得也快。事实上,当他将平子真子丢在后面时,他对平子真子产生的杀意就云消雨停,平复得干干净净。就如同之前平子真子的每一次挑衅都没在蓝染心上留下半点痕迹。
  并非宽容,纯粹是没有放在眼中,自然不在意。就像神祇行走人间,他不会注意脚边的蝼蚁,更不会关注蝼蚁扔来的石头。
  乌尔奇奥拉想,没有比蓝染更加奇怪的灵魂了。冷酷无情之余,又有余裕的温情。而那温情却是依附着果决残忍的本性的。
  可这傲慢的灵魂是多么高洁又美丽啊。
  蓝染带着乌尔奇奥拉走到流魂街三十六区,这是个不算平和,资源贫瘠的区域——当然,不能和时刻都在吞噬与抵抗的虚圈作对比。
  蓝染不知出于什么念头,也许是因为乌尔奇奥拉作为聆听者太合格,他已经习惯对乌尔奇奥拉说一些想法了。
  “我死后是在流魂街八十区出现的。”蓝染给乌尔奇奥拉指了个方位,说。破面能感知到那里混乱的灵压。
  “是个野蛮混乱的区域,但征服它实在太容易了。杀戮和强权,我拿着最好的太刀,最好的资源离开。那时我并不了解这个世界,一路走到这里,然后遇到朽木苍纯。”
  尽管乌尔奇奥拉是个合格的树洞,但蓝染是个恶劣的洞主——或者说,坑王。
  蓝染讲完开头后省去了冗长的过程,忽略了结局,直接跳到总结——
  “应该是第一次接触到死神造成的‘雏鸟效应’吧。”
  乌尔奇奥拉闭目细细感知着蓝染此时的心情。平淡如水,和细微的水草般的柔软。这感觉像是清澈池塘下摇动着的藻类,勾得人心痒痒的。
  这种细腻如沙的感情的确不会属于虚,可它是一种毒,剧毒,沾染上了就无法戒除,只能贪求着更多。但得到的越多,就越无法解脱,愈发无法忍受心中的空洞,至死方休。
  乌尔奇奥拉感到了困惑,他那已经被填补的胸膛仍然叫嚣着什么,宛若对月咆哮的野兽,渴求着无法得到的东西——甚至近在眼前的水中月也成了折磨。
  两人又恢复了沉默,不远处隐隐有撕心裂肺的痛苦传来。对灵魂世界来讲,负面情绪是可以具现化的。
  蓝染闭目感受,过了一会儿后露出一抹笑容。
  “我们去看看,似乎会很有意思。”
  静灵庭下着雨,流魂街却放晴了。夕阳下,一抹被拉长的影子孤独,苦痛地跪在地上,强烈的黑涩情绪几乎要具现凝结成枷锁,缠绕禁锢着这个人的心灵,腐蚀着这个人的意志。
  “……唔,是东仙要?”
  蓝染走近了才发现这个人竟然是最近加入五番队的东仙要。他迅速回忆着东仙要的档案——斩拳鬼走四项均为出色,性格耿直,忠心于静灵庭。唯一令人惋惜的地方就是,他是个盲人,是灵魂上的先天性的病变。对能够成为死神的灵魂来说非常少见,比如蓝染,他生前最大的遗憾就是天生病弱,史书上的评价是英年早逝的君主,天妒英才的病弱贵族,但他成为死神后像开挂一样,已经能够一个打十二个队长(除开总队长)还活蹦乱跳的死神了。
  毕竟蓝染病弱只是身体,像东仙要这样灵体病变的,最著名的要数十三番队的浮竹队长,自幼病弱还罹患肺病,副队长天天跟在身后操心。哦,十三番队副队长已经无法再操心了,他死在入侵流魂街的大虚手里,新的副队长志波海燕还没上任。
  只不过对死神来讲,失明并不像现世人类那么无解。毕竟灵力的存在,若是善加利用是可以感知周围的。不过前提是要达到队长级别的灵压才能活动自如。
  蓝染出于对自己现状的优越感和对这个倒霉的死后也不健康的灵体的同情,就有了做一回人生导师的兴致。
  “蓝染副队长?”
  东仙要凭借灵压感知到蓝染。在蓝染安抚性质的诱哄下,东仙要乖乖说出自己的心声。
  他的友人也是死神,却仅仅因指责为小事杀害同僚的丈夫而惨死丈夫刀下,她死前还未投入自己理想中维护正义的战斗。但中央四十六室却没有处死杀害同僚和妻子的那名死神。东仙要在友人坟前发誓会继承女子的遗志,维护正义。
  “所以……你动摇了吗?”蓝染问道。
  东仙要沉默。过了很久,他才呢喃道:“四十六室何其高高在上,又……何其不公……”
  乌尔奇奥拉明显感觉到蓝染内心划过一丝看好戏的情绪,可蓝染脸上却有着深表遗憾,令人心生好感的怜惜。
  “你的正义,你的理想,应该为了守护你失去的重要之物而存在。”蓝染轻声地,近乎蛊惑道:“你需要力量,需要仇恨来激发力量。沉湎于浮于表面的情谊只会腐蚀你的正义……”
  东仙要趋于动摇的心慢慢在蓝染的掌上坚固,棕发青年露出诡异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半成品和宠物

  “你看,软弱的人心是多么易于掌控。”蓝染低声笑道。
  乌尔奇奥拉想了想,少有地出声:“守护……是用仇恨来守护吗?”
  蓝染只觉得努力尝试理解心的破面既是愚蠢又挺可爱,他翘起唇瓣,目光在乌尔奇奥拉身上轻轻一点。
  “我骗他的,你没发现吗?”
  乌尔奇奥拉被蓝染干脆的坦白惊呆了。毕竟和蓝染谈完心后,那个叫东仙要的死神完全变成了蓝染的狂信者,就算蓝染说虚圈有太阳,东仙要都会认为反驳者和他一样是瞎子。
  棕色长发的青年毫无愧疚道:“他已经失去,不过接下来,他会继续失去现在最重要的东西。很有意思不是吗?过于狭隘的理想,偏偏还有一颗软弱的心,东仙要的结局真是一眼就可以看见啊。”
  “不过,乌尔奇奥拉。”蓝染起身,瞬间出现在破面背后,他修长白皙,优雅如艺术家的手轻轻搭在乌尔奇奥拉苍白的手背上,拂花分柳般,滑到乌尔奇奥拉腰间翠青长刀刀柄上。
  “你要守着的,只会是我,蓝染惣右介啊。”青年的鼻息吹过乌尔奇奥拉耳边:“你只会为我拔刀,只能为我拔刀。”
  “这才是你的真理和意义。你说,对吗?”
  乌尔奇奥拉的心砰砰跳动起来,一种鲜活的,久违到陌生的东西流过他的四肢百骸,他听到自己冷清的声音染上灼热回荡在五番队队舍内。
  “是的,蓝染大人。我是为您存在的。”
  蓝染满意地笑了,他愉快的情绪也流到乌尔奇奥拉内心里。青年亲昵地蹭蹭破面冰冷的面容,似赞赏,或似赞同。
  “真央报名又快开始了,乌尔,成为我的席官吧。”蓝染道。
  乌尔奇奥拉颔首行礼:“是,蓝染大人。”
  蓝染捏着下巴想了想,道:“那么,你暂时之名为——”
  他将一枚金色的手环扣在乌尔奇奥拉手上,破面极具破坏力的灵压在手环的作用下竟变得像死神般稳定。
  “绿,木子绿。”
  随着蓝染念出姓氏时,深刻的怀念起伏在乌尔奇奥拉心口。这个姓氏对蓝染很重要,乌尔奇奥拉笃定地思考。
  几个月后,真央录取过程中,名为木子绿的黑发男子冠绝天才之名。即使同届中有号称朽木家最强的朽木白哉,他也丝毫不逊色。
  ——这不是当然的吗?数万年瓦史托德,唯一一只完全体破面,在真央完全是殴打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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