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梦绕瑶池(至VIP177孝贤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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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绕瑶池(至VIP177孝贤同人)- 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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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和敬呢,玩什么?”

    和敬低下头,“……功课没做好,皇玛法让我补。”

    这个大女儿是活泼好动了点,聪明并不表示她耐得下心学习,这次弟弟妹妹考核过关被皇阿玛带出去玩自己却被拘在暖阁做功课算是给她提了个醒,跟普通的小朋友比她或许能凭着自身高人一等的天赋花少量的时间就跟得上别人刻苦努力的成果,可跟自己的弟妹一比,花没花时间学习那是一考就能考出来的。云珠抚了抚她的脑袋瓜子,“以后要先完成功课再玩知道了吗?”

    “嗯。”

    “好了,让嬷嬷带你们下去洗漱,完了额娘给你们讲故事好不好?”

    “要吃水果。”永琏提了个要求。

    “会有的。”儿子,你能不能不要整天惦记着吃的啊?

    三胞胎跟着嬷嬷们下去洗漱后,云珠体贴地帮弘历拿来换洗的袍子,对他道:“先去洗个澡,舒缓一下筋骨吧。”

    某人有点不甘不愿,云珠笑了笑,看看左右没人注意,踮脚快速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快去吧。”

    都说月明星稀,相反地,没有月亮的夜晚星星分外地璀璨明亮。云珠让明心等人前庭的桂花树下铺了张毯子,中间摆了张方形嵌珊瑚象牙梅花雪鹤图的黄花梨矮几,几上摆着五个银制的小碟和杯子,还有三个精美的银盘,盘上放满了苹果、梨、葡萄、石榴、香蕉、释迦果、柿子、桔子和剥好皮的柚子等当季水果。毯子的边角处放着一个盛了小半盆清水的莲叶琉璃盆,盆底放着两块雨花石,石上趴着一金一玉两只手掌大乌龟,盆沿翻出来的莲叶上蹲坐着一只三寸多高的雪白小猴和一小竹筒坚果。琉璃盆的旁边还放着一个专门放果皮果核的铜盆。

    弘历与三胞胎来的时候,云珠刚好接过采露从茶房端过来的几个茶壶,里面装满了不同口味的水果汁。

    “哇,好多水果——”永琏第一个跑了过来,小脸上尽是惊叹的欣喜。他也只有看到吃的及跟云珠在一起的时候才会表现得像个四岁的娃娃,平时那小大人的沉静认真模样却是越来越像雍正了。

    和敬和徽一人一边地由弘历牵着,走了过来,围着矮几坐好。

    “有橘子汁、葡萄汁、苹果汁,你们要哪样?”云珠指着三个银壶问道。

    和敬选了橘子,永琏选了葡萄,和徽选了苹果。云珠给弘历和自己倒了葡萄汁,接着又拿起一个苹果削去皮切片,用银签刺了放到三胞胎和弘历碟子里,雪团也蹿了过来拿了一片,被和敬按了下脑袋:“吃你的坚果去。”

    雪团不服地“叽叽”了两声,小金小玉伸出头来看了它两眼。

    “额娘,讲故事。”和徽眨巴着细长的眼睛说道。

    “先让你阿玛讲。永琏,葡萄都洗干净了,不许将皮吐出来,这皮才有营养呢。”云珠又给他们削了个梨。

    弘历也不推辞,拿了个石榴边剥着皮边给他们讲了《掩耳盗铃》的故事,“春秋时候,晋国贵族智伯灭掉了范氏,有人趁机跑到范氏家里想偷点东西……”

    故事很快讲完,三胞胎停下吃水果,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感想,“这个人好笨,别人也听得到钟声呀,光捂住自己的耳朵有什么用。”和敬说道。“阿玛,这个人就是在自欺欺人是吗?”和徽很会运用学过的知识。只有永琏哼道:“这个人脑袋不好用,偷钟就应该事先想办法不让钟发出响声。”

    云珠和弘历面面相视,弘历咳了一声道:“你觉得该用什么方法?”

    永琏小朋友是看过钟的构造的,很快道:“用布塞到钟里面……”

    弘历又讲了第二个故事,“以前在北方的边城住着一位老人,大家都喜欢叫他塞翁,他和儿子靠放牧马匹为生,有一天他们养的一匹骏马跑了……”这是《塞翁失马》的故事。

    这个故事显然与以往的那些寓意积极或者教人辩明善恶对错的故事有所不同,三个小包子有些愣住,弘历笑了笑,接着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个成语出自《淮南子。人间训》,比喻一时虽然受到损失,也许反而因此得到好处,也指坏事在一定条件下可变为好事。主要教导人们,要有良好且乐观向上的心态,任何事情都有好的一面和不好的一面,而不好的一面是有可能向好的一面进行转化的。”

    三胞胎点了点头,“知道了。”

    弘历没再讲,将自己剥了一碟子的石榴籽跟云珠的碟子换了过来。“吃点石榴吧。”自己忙大半个时辰什么都没吃到。

    云珠瞟了他一眼,唇角弯弯地拿着银勺将碟子里的石榴子吃了,清凉酸甜,很是可口。

    “阿玛额娘,你们吃桔子。”三胞胎见了,伸出胖胖的手拿了一个桔子将皮剥去,放到弘历和云珠面前。

    弘历嘴角抽了抽,破了好几处皮络的桔子肉吃了下去,“真乖。”不能打击孩子孝顺的心……

    云珠无良的闷笑在睡觉的时候受到了狠狠的“惩罚”。和谐过后,两人相拥着在床上说话,云珠仔细地跟他描述起白天在怡亲王府的事,道:“我看你这次请旨不指秀女,很多人都很失望。”

    “我心里有数呢。”他低声道,“年前就将乌喇那拉氏放出来吧,省别人嚼舌头。”不过是些钻营的人看着皇父重用自己起了攀附的心思,哼。

    “我也这么想呢,高氏那里你也别太冷了。”

    “那个女人就不能对她太好。”野心太大,没怎么宠她都能过出风光的模样来,真宠了,还不得气焰喧天?!

    “你说,皇阿玛会给春和指个什么样的福晋?”云珠细眉微皱,“我打听了不少秀女,没几个可心的。”

    “我看是你要求太高了。”他语气含酸,云珠对傅恒那小子也太好了,什么都替他设想到了。

    云珠轻捶了他一下,“有个好的妻子他才能没有后顾之忧不是吗。”

    “是是,你说的都对。”他捉住她的手,低笑:“春和的指婚人选皇阿玛心里有数,不会差的。”他也上心啊,小舅子若是娶个可心意的妻子就不会总是惦记着姐姐了吧。

    “是谁?”她支起身,又被他揽了回去,“暂时保密。”

    “你先告诉我嘛!”本来云珠的嗓音就比一般的女人清柔动听,再加上前世在扬州住了十几年,吴侬软语的调调是顺手捻来。

    “你不要引诱我……”某人如此说着,不知自己眼中闪着的兴奋光芒完全透露了他的口不对心。

    闹了一会儿,弘历吮着她的耳珠子轻哄道,“云珠,我们再生一个吧。”弘昼家的都怀了三次胎了,他可不能输了,虽然云珠一次顶三,但他还是想多要个嫡子,光永琏一个太少了。

    她身子一抖,“好。”当年她连着生三胞胎又替他挡了刺杀中了毒,失血过多,他怕她伤到底子有损寿元,这几年是时时小心在意,避免她怀上孩子,又怕她疏忽了调养……这份心意,她自是看在眼里。再者,永琏四岁了,能留在乾西二所多久?等到他搬出去住再生孩子就少了让孩子培养感情的最佳机会了。

    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我说好。”她调皮地搂着他的脖子,轻轻舔咬着他的喉结,引得他身子一僵,喉咙发出低哑的吟声,不再隐忍地翻身将她覆住……

173、有喜(下)

    怡亲王的五十大寿后十月初九是福惠的生辰,他今年已经十四岁(虚岁)算是大人了,到明年就可以指嫡福晋了。*。

    云珠带着三胞胎送了寿礼过去南三所,刚好碰到雍正在那里,见云珠过来,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些年多亏你时时照拂着,福惠才能平安长这么大。”

    “媳妇能做的有限,说到底还是皇阿玛的慈父之心才有今天的福果。”真想拔腿就溜啊,自五月底圆明园的那桩刺杀事件后不知怎地,云珠每次见雍正都觉得他那双乌黑深邃的眼睛似乎看穿了自己的秘密一般……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云珠只能归诸于自己的心虚,天知道她有什么好心虚的。

    幸好,见面的次数并不多,而两世为人的经历也让她的面子工程修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他点了点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身看着这个成长艰难的儿子,见他身子虽比一般人文弱了些,却更显得面容清俊,气度隽永,风姿秀拔,便道:“过了年就十五岁了,也该给你指个嫡福晋了,你可有什么想法?”

    福惠脸上一红,半晌才道:“儿子身体现在虽算健康,却也不能太过劳累,政事儿子不喜,学业上用功一般,也只有在绘画上这几年有些进益,以后也只想专于此道。嫡福晋的话,还是找个能安心过日子的……皇阿玛,儿子能不能让四嫂帮着看?”

    他早就打定主意当个闲散宗室的,他的骑射不行,小时候因身体原因到上书房读书也是常常请假,因此也算不上博学多才,只有在绘画一途上有些天赋,也持续下了苦功。这样的他何必去自讨苦头,过那争斗算计不休的日子呢?小时候那提心吊胆、只有皇父可依的日子他是不想再过的,若娶的福晋不是那志趣相投的,生活还有什么意思。

    “你倒是相信你四嫂……也罢,就让你四嫂多劳累些。”雍正似笑非笑地瞅了云珠一眼,伸手将和徽抱了起来,放到榻上,拿果子给她吃。

    云珠郁闷,难道自己是穿来当红娘的?然而雍正既这么说了,她也不得不应。话说,他老人家到底要给傅恒指个什么妻子啊,不要钓人家胃口啊。

    “皇阿玛,媳妇去给福惠做碗长寿面,您想吃什么?”

    “随意做点吧。”

    留了叶嬷嬷明心在这里伺候着,云珠带了素问往小厨房去了。

    永琏跑去看福惠的画作了,和敬则在屋子里跑来跑去地,时不时地指着某件精巧的东西问:“六叔,可不可以给和敬玩?”

    福惠自是无有不允的。

    雍正微笑地看着跟小侄女玩的福惠,对这个儿子曾经他觉得只要他能活下来就很感谢上天垂怜了,没想到转眼也到了娶妻的年纪了。可惜底子本就弱,再加上几番摧折,如今仔细调养了七八年却还不甚强壮,哎,做个闲散宗室也好,平平安安地。“你现在是跟谁学的画,要不要朕给你寻个绘画师傅?”

    “那太好了。”福惠果然十分欢喜,“儿子倒是经常跟袁师傅请教画技……”

    “袁江?”雍正想了想,“他在山水楼阁方面还不错,做你的老师学识上还差点,嗯,沈铨和高凤翰两人的画风你比较喜欢谁的?”

    高凤翰擅长诗文、书法、绘画、篆刻,不受传统限制,生动而富于妙趣,更重要的是这个人心性坚毅、性格豪迈,遇挫不折,很值得学习。

    而沈铨则攻画花卉翎毛,擅画走兽花鸟,注重写实,上取北宋黄家画法,造型生动,工致精丽,赋彩浓艳,极尽勾染之巧,近取吕纪画法,亦有私淑周之冕之处。他在雍正九年应日本天皇之邀与郑培、高勾、高乾等人东渡日本,在那里留学三年,画风颇有日本情调。

    “儿子比较喜欢高先生的书法绘画,如果能得他指点一二就太好了。”

    高凤翰在雍正五年时曾因官场派系斗争受诬下狱,经历了一番磨难,后虽冤案昭雪,却对仕途失去了兴趣,生活有些落魄,但也正因这些变故,才使得他的才艺像颗被雕琢的原钻,绽开了璀璨的光华。

    他的书法画作,自有地方官员收集了好的呈献上来,被雍正所发现。现在既然儿子有意在书画一途走下去,那么,这个人或许可以一用。

    ……

    晚上,云珠跟弘历说起这事的时候,弘历道:“我早料到了,六弟身子骨不行,办差参政对他来说太过耗神劳力,专心于书画也不错。”

    “人各有志,天赋不同,只要能找到自己喜欢的目标并持之以恒地走下去,就是成功。”她从来不觉得办差参政有什么好的,雍正就不提了,对他有异心的兄弟早年就被他给打压怕了,历史上的弘历不知是吃了早年厚待宗室的亏还是天性多疑,太过能干的宗亲在他那儿也不好混,更别说他之下的嘉庆、道光等皇帝了。闲散宗室,有俸禄可领,又有地位又有闲,再混个青史留名的画家书法家什么的,那日子可比那整日劳心劳力又担忧前途的滋润多了。

    从她脸上的表情就能看出她内心所想,弘历低笑着搂紧她:“等以后我们老了也过琴棋诗酒花的生活。”

    “不用老我也能过这样的生活,只不过多挤点时间处理宫务罢了。”她心态摆得很正。

    他亲了她一下,“你说过要再生一个儿子的……”

    色狼!就为了这句话天天晚上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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