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他爹是哪位 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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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他爹是哪位 全集- 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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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我想委身于你,你拒绝。qi書網…奇书我伤心,我故意让你撞见我与一个男人在你床上调情,我以为你会大怒,想不到你只是关上房门,头也不回的离去。我心碎了,真的与那个男人上了床,失去了清白之身。事后,我杀了那个毁我清白的男人。我恨!我放荡不羁,成了江湖中人人唾骂的淫娃荡妇!师兄,我恨你,更爱你!我后悔我的放荡,可我再也回不了从前的清纯,只能用这种与你针锋相对的方式,引起你的注意!我再妖冶惑众,也不过是一个得不到爱情的可怜女人!师兄,这些,你都知道吗?……”哽咽地说着,余赛花手扶着门框,身躯缓缓软到,最终跌在地上嘤嘤哭泣,哭得好不伤心!

突然,余赛花眼前多了一方白绢,余赛花抬起小脸,见一个身穿黄色锦衣的男子站在他跟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看清男子的脸庞,余赛花看痴了眼,好邪魅的男人!

男人轮廓深刻分明,眉似远山,鼻梁硬挺,棱唇似抿非抿,性感严肃,尤其是他那双妖异十足的眼眸,瞳仁幽深似海,给人深沉难测的感觉。

男人的腰间系着一条深青色的腰带,衣领袖口与袍摆绣着精致的花纹,华美的衣饰裁剪合体,更衬托出他颀长修长的身材,余赛花仰望着男人,觉得压抑感十足,恍然间,她有种错觉,这男人给人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

毫无疑问,眼前这个男人,比师兄优秀不知多少倍!

余赛花愣了下,压起心底的赞赏,装作娇羞地接过男人递上的白绢,拭了拭泪水,徐徐站起身,朝男人露出一抹千娇百媚的笑容,“多谢公子的手绢。奴家名叫余赛花,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看着余赛花美艳的面孔,她唇角美丽的笑容更为她的小脸凭添几许妖娆。

男人——轩辕胤麒眼中闪过一抹惊艳,微启薄唇,说道,“我复姓轩辕,单名一个奇字。”

出门在外,自是不方便报上真实的姓名。要知道,自己身为帝王,新帝名讳轩辕胤麒,天下皆知,说了真实名姓,岂不是暴露了身份?

卷二江湖风云035狡辩

“原来是轩辕公子,幸会幸会!”余赛花唇角的笑容更灿烂,心地盘算着,轩辕乃是国姓,眼前的公子非富即贵,应是能从他身上捞到不少好处。

“余姑娘深夜独自一人在此,是否有所不妥?”轩辕胤麒就事论事地说道,“此处荒山野岭,出没的才狼虎豹也多,你一个姑娘家,你师兄他还‘真放心’。”

“听轩辕公子提起我师兄,想必,刚才奴家的一翻自言自语,公子是听了去,”既然在你面前不能装单纯,那就只好装深情了,对付男人,余赛花深知风骚妖媚只能对付一般男人,若是眼前这般优秀到深不可测的男子,只能让他欣赏自己的优点,以驳起好感。

而让眼前男人对自己有好感地方法,自然是让对方知晓自己对另一个男人的深情,深情的女子,男人一向不反感的,不是么?

余赛花顿了下,又继续道,“公子既然听到了奴家的话,就当知晓,奴家是被师兄抛弃在这废屋。”

言语间,余赛花泫然欲泣,手执绢帕,假意拭泪,举手投足,犹为楚楚可怜。

“先前我见到以为长相如娃娃般漂亮的年轻公子从这屋子离开,想必那就是你的师兄吧。”轩辕胤麒的语气是肯定的。

余赛花点点头,“确是。轩辕公子看到了我师兄,这么说,公子一早就到这废屋了?”

“在你们稍后一点到的。看屋内有人,我与通行的护卫便打算离去,岂知你师兄撇下你一人,独自离去。”

“通行的护卫?”余赛花一脸疑惑地四处看了下,这才发现一名长相精壮的男子站在不远处的大树下,余赛花指了下树下的男子,问道,“轩辕公子的护卫是他吗?”

轩辕胤麒颔首,“嗯,他是我的贴身护卫聂洪。”

余赛花神色苍白地笑了笑,“奴家的武功不弱,只因被人打成重伤,又因情所困,是以,警觉里变得迟钝,现在才发现您带了护卫。”

“无妨。我对姑娘并无恶意。”

余赛花神情娇媚地瞧着轩辕胤麒阴柔绝色的面庞,“公子,我看您不止对奴家无恶意,还起了怜悯之心,对不?不然,公子就不会不曾离去,并且递绢帕给奴家擦泪了。”

轩辕胤麒想了下,“也可以这么说。”

“公子,奴家的师兄薄情,你我在这荒野林中相遇,自是缘分。你我有缘,赛花不求其他,只求能与公子结下一段露水姻缘,天亮之后,你我各不相干,公子看,如何?”余赛花玉臂环上轩辕胤麒的颈项,水灵灵的大眼朝轩辕胤麒眨巴闪动,媚眼如丝,无尽撩人!

轩辕胤麒并未被余赛花的媚眼电到,反倒是余赛花的突然碰触是的他颀长的身躯僵了下。他伸手推开余赛花的身体,“余姑娘,请自重。我并无意与姑娘结露水之欢。”

余赛花眼中闪过一缕意外,“轩辕公子,莫非是奴家不够漂亮?”

话如此问,余赛花对自己的外表却是颇富信心的,自个儿这妖娆妩媚,艳光四射的皮相,不知让多少男人拜倒在裙下,成了裙下臣。虽说自己现在只着师兄的外袍,脸色估计也苍白了些,应是不至于让男人拒绝。

轩辕胤麒瞄了眼余赛花苍白艳丽的脸蛋,“你很美,不,具体来说,应该是你很妖艳,男人很难拒绝你的诱惑。”

“可轩辕公子您,却拒绝了,不是么?”余赛花有些不甘地加了一句,“你是第一个拒绝我的男人。”

“我拒绝,无关你的外貌,而是我早已经心有所属。”轩辕胤麒走离余赛花两步,妖媚的视线望着夜空闪亮的星辰,“我从来不是个喜欢怜香惜玉的男人,女人之于我,不过是泄欲的工具。为你递上绢帕,是因为我听到了你的伤痛,想到了我自己。”

余赛花诧异,“莫非轩辕公子也得不到所爱的人?”

“我曾拥有过她的心,她的人,她甚至为我生下了一个可爱聪颖的娃儿。只是,以前的我不懂珍惜,屡屡伤了她的心。等到我彻底失去她之后,我才明白,我不能没有她。”轩辕胤麒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笑容中隐含了深深的懊悔。

余赛花颓然地依靠在门边,“公子你比我幸运。我和你不同,我从不曾拥有所爱的人,身体与心,都不曾。我只能借着别的男人,来麻痹自己,来冲淡对他的爱恋岂知,非但冲不淡对他的爱,反倒自己越陷越深……”

两行清泪再次自余赛花白洁的面颊流下,余赛花凄苦地说道,“轩辕公子与赛花同是天涯沦落人,赛花就不奢望与公子共度良宵了。在公子面前,我骗得了自己,也骗不过公子精明的双眼。”

“我不想劝你从情海中解脱,因为朕……我对我所爱的人,亦不会放弃。”轩辕胤麒看了下夜色,“时候不早了,我与护卫还要去找间客栈歇息。就不打搅余姑娘了。”

余赛花出言挽留,“公子若不嫌弃,与赛花同处一室,亦无妨。”

“不了,男女有别。”

“相信轩辕公子不会拘泥于这等小节。”

“是,我不会拘泥。”轩辕胤麒淡淡一笑,“可是我相信我所爱的女子不会高兴我与别的女人同处一室,即使我还带着个护卫在身边,相信她也会吃醋。我爱她甚深,即使她不在,我也不愿做让她不高兴的事。余姑娘,你保重,就此别过!”

轩辕胤麒对余赛花抱拳一揖,转身迈步离开。

余赛花出声唤道,“轩辕公子留步!”

“何事?”轩辕胤麒停步,转身。

余赛花上前两步,递上轩辕胤麒先前给的白绢,“你的绢帕。”

“不必归还。”对于一个轻浮放荡的女子所使用过的东西,朕不屑收回。

“也好也许此绢帕是赛花今生唯一一样能从公子身上取得的东西了。”余赛花刚想将绢帕收入怀,轩辕胤麒眉头挑了下,“余姑娘误会了,这方绢帕不是我的。”指了下大树下的护卫聂洪,轩辕胤麒又道,“那是我贴身护卫的手绢,我从不喜欢带着绢帕在身上。见你哭的凄惨,我才向他取来借你一用。”

余赛花面色一僵,心知眼前的男人欲与自己撇清关系,也罢,即使眼前的男人再优秀,自己爱的男人仍然是师兄。余赛花将手中的绢帕用力掷向不远处的聂洪,聂洪被动地接下了绢帕。

余赛花喊道,“聂护卫,你的绢帕还你!”

说罢,余赛花对轩辕胤麒说出一句,‘公子慢行,奴家不送。’便转身走进小屋,关上屋门,上床盘腿而坐,运气疗伤。

轩辕胤麒继续迈开步伐,与护卫聂洪一前一后,离开树林。

等走了比较远后,聂洪不解地将绢帕呈到轩辕胤麒面前,“皇上,这绢帕明明是您的,为何,您要说成是属下的?”

“你没听见余赛花的自言自语吗?那叫余赛花的女子虽然为情所困,确是不折不扣的淫娃浪女,朕岂能要他所用过的东西?朕嫌脏!”

“那皇上为何给她绢帕?莫非是看她长得太美,还是皇上当真觉得与他同样得不到所爱之人,而心生怜悯?”

“会得不到所爱之人?”轩辕胤麒阴柔的面色一沉,邪魅的眼里闪过一丝怒火。

聂洪马上单膝跪地,“属下失言,请皇上恕罪。属下相信马涵姑娘一定会回到您身边。”

“会的,她一定会回到朕的身边!”轩辕胤麒妖异的眸光中闪着坚定,“她将是朕今后唯一的女人,朕的皇后!”

“皇上的心意,属下相信马涵姑娘若是知道,一定会深深感动的。”

“会么?”轩辕胤麒瑟瑟一笑,“但愿吧!你起来,不必跪着。”

“谢皇上。”

“朕刚才递绢帕给余赛花,也只不过是要试探一下她对她口中的师兄到底是不是真的爱。”

聂洪不明白地挠挠脑袋,“皇上,得出来了吗?”

“得出了,余赛花不过是个不值得男人爱的浪女,他师兄对她不屑一顾是正常的。一个女人得不到一个男人的爱,不应该太偏激,偏激到跟别的男人上床,来刺激她师兄?这是神经病才会做的事情。朕出现在她面前,在她对朕毫无所知的情况下,她看中了朕这幅皮相,欲与朕结床第之欢?她一边自恃对他师兄深情,一边勾引朕,还口口声声说她师兄薄情,又岂止,是她自己没有值得男人爱的地方。一个女人再美,心灵太过丑陋,对男人来说,亦会避之。”

“皇上说的极是。”聂洪衷恳地说道,“皇上这么说,属下倒是觉得余赛花不是真的爱她师兄,或许有些喜欢,却不是爱。人对得不到的东西,永远不甘心,正因为她得不到她师兄的爱,所以,她行为偏激,心中极尽认为爱她师兄过深,把责任归结到她师兄身上。”

“也不尽然。”轩辕胤麒若有所思,“从听到她自喃的那段话,朕听出她已对自身浪荡的行为有所悔意,奈何回不到从前,只好继续错下去。也许,她的爱不同于常人,真心爱她师兄也难说。真爱与否,只有余赛花自己知道。好了,不谈她了。你与朕为了打探盟主府附近的地形辗转至此,从盟主府出来就没歇休过。走吧,朕累了,找间客栈歇睡要紧。”

“是,皇上,”聂洪瞧着手中的绢帕,“皇上,这方绢帕……”

“丢了。”

“可是……”聂洪有些犹豫。

“你喜欢就送给你好了。”

“谢皇上。”聂洪笑逐颜开。要知道,这方绢帕虽然被一个荡妇用过,可毕竟是皇上之物,能得到皇上用过的东西,他怎能不好好珍藏?

……

话说殷绝暗离开林中的废屋后,迅速赶回盟主府暂居的厢房睡下。殷绝暗才躺下身,盟主府的管事顾全与盟主千金耿素红便带着一行人急匆匆地敲响了殷绝暗的房门。

殷绝暗一边从携带来盟主府的包袱中找出一件外套披上(自己身上原本的外套给可余赛花),一边应门,“谁?”

“小人是盟主府的管事——顾全。有事询问殷公子!”门外传来顾全的声音。

殷绝暗打开房门,见耿素红与顾全连同一干护院站在门外,殷绝暗一脸不解,“不知盟主千金与顾管事深更半夜前来,有何要事?”

“我们来有什么事,你会不知道?”耿素红冷笑一声,“半个时辰前,被关在柴房的余赛花莫名其妙失踪,我盟主府同时死了六名看守余赛花的侍卫。其中五名被毒死,一名被割颈而亡。你敢说你不知道?”

殷绝暗故作惊讶,“有这等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少装蒜了!”耿素红怒哼,“你与余赛花是同门师兄妹,余赛花被人救走,不是你做的,又是谁做的?”

“不知耿姑娘有什么证据证明人是我救的?”殷绝暗并不慌张,他镇定地辩白,“虽然我与余赛花师出同门,但数月前,我被师父逐出师门,与师父创立的五毒派一刀两断,独立门户,此事江湖上众所周知,相信耿姑娘也知道。我与余赛花早无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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