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穿越]是GAY三分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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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穿越]是GAY三分C-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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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叫我的名字,银。”
  吻上他的唇,伸出舌与他的舍纠缠,交换着彼此的滤液,过多的淫靡水渍无法吞下,顺着嘴角滑落到脖子上,再流到胸膛上。
  “啊!……真一……真一!真一真一!!!!”
  陡然开始的狂烈□,连带着三根手指的挤压内壁,我身下的身子已经迷乱开来。紧闭上眼睛,银子嘶吼着叫着我的名字。身子极尽最大限度地拱起,像拔地而起的桥拱。
  和乌尔一样,银的身体也是异常的柔软,相当适合某些高难度的体位。
  将他翻过身去,最大限度地张开他的腿,扶着他有韧度的细腰。开始新一轮的奋战,反正月亮才刚爬上树梢,时间还早着呢。
  忘记是几点才睡下的,反正我睁开惺忪的睡眼时,太阳公公已经High的可以跳草裙舞了。
  眼前一公分处是银子睡得正香的俊脸,也罢昨天晚上玩得太疯,今天就让他好好休息吧。
  想起身,却无奈箍在腰间牢得比玄铁都坚实的手臂。算了,我也就继续睡好了。当屋外那些找不到他们对长大人的副官们,折腾饿了自己就会回去了。那些死神是决计不敢贸然闯进来的。
  是的是的,那些个死神是不敢这么硬闯进来,但并不表示就没有敢进来。
  正打算继续睡过去时,眼角瞥见的人形,让我的瞌睡虫立即都跑光了。
  黑发、碧眸、无表情的脸,能让月光都会自惭形秽的肌肤,纤细的的不足一握的腰肢,不是我家乌尔,还能是谁。
  “乌尔。”
  眼见乌尔宝宝转动着他碧色琉璃般的眼眸,突然直勾勾的看着人家。然后倾身下来索吻(只有你才能鸵鸟的把那个想K人的眼神看作索吻――b|||),我当然乐不可支地张开双臂。却被腰上勒得更紧的压力,扯住。
  视线下移,丝被从身上滑落下去。一双白晰矫健的手臂,横在我腰间,紧得我直想窒息。天呀,合计是他俩人想谋杀亲夫?
  “银,起来了。再装就不像了。”
  推推枕边装睡得跟什么似的睡美男,嘛,你再装下去,就别怪我特殊手段的上场了。邪邪的笑起来,银子你最后别给我起来。
  轻抚过结实修长的大腿内侧,手指流连在银子漂亮的腹肌上,往上,擦过红肿的乳首,刮上微微颤抖的喉结,最终停留在形状姣好的唇上来回摩擦。
  突然被抓住将要有所作为(你真好意思用那两个字)的手,前一刻还貌似在睡梦中的美人,很上道得立即睁眼。
  “早,真一君。”还在沙哑地声音很性感呀~
  勾下我的颈子一吻,“啊啦,乌尔奇奥拉回来了哦。怎么样,虚圈好玩吗?为什么不多住些日子?”
  挣扎起身子,忍着股间的强烈不适,银子靠卧着蓬松的床头靠垫。勾着嘴,微微颤动的眼皮,不带情绪的说。丝毫不介意未着寸缕的身子给人看去了,只在腰间凉凉的盖着薄被,慢条斯理穿衣服。啊,真是好大的一片春光呀。
  “我记得,你的假期,应该是到三天后,才结束吧。三番队队长。”
  眼光擦过银子,乌尔奇奥拉直接从身后提出来个食盒,放到边上的桌上。静静地坐下等我从浴室里出来一起吃早饭。总之是,彻底无视了还躺在我床上的银子,和他的挑衅。
  啊,什么时候虚圈的惨白制服已经换成了更无美学的死霸装,不过那件雪白织羽看上去还不过。乌尔奇奥拉真的很适合白色呀,他的容貌、他的冷漠、他的无动于衷,都有种向残虐的招手的邀请气质。
  我从浴室里出来时,看到就是两只风格迥异的美男,除了直接接火和飚灵压外的所有战斗,用现世的一个新名词,就叫做冷战。
  直到外面的死神得到首肯后,进来报告。
  尸魂界的特产,一间小屋,一位绝世美人,两个帅哥,一屋子诡异得能把人吓出血的氛围下,天草一家平凡的一天,开始了。
  本篇完

  翻外三 身世之谜

  “天草大人您稍候,白哉主人随后就到——”
  目送老仆人恭敬的离去,我坐在朽木家的起居室,或者是卧室之类的地方吧,总之很安静,非常符合白菜的个性。对我确实百无聊赖的,转动眼珠,打量起大白菜的家来。
  记得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来到这里,还是个很不愉快的经历吧。
  这尸魂界的岁月也太容易偷工减料了,一晃千八百年就这么没了?
  拉开起居室的拉门,外面是一片精巧至极的庭院。随着风声翻起红色波浪的无数红叶,有一两片还飘到了我脚边。银色的月光下,是几近妖异的暗色。
  招来仆人,要了壶酒,横卧在木制走廊上,轻啄着。
  一面欣赏月色一面等人。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是大白菜独有的机械有规律,想认错都难。
  单手托腮,半掀开眼皮,四十五度角仰望白菜有些臭臭的脸。好似我欠他钱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自己可是还没来得及敲诈过他……吧……应该吧……
  “你们都先退下。”
  斥退身后的仆人,朽木家第二十八代掌门人,号称所有死神典范楷模的朽木白哉,目不斜视得从□横陈衣襟大开,胸前、腿间春色荡漾的某只妖孽身上跨过去,再端端正正得坐下。举杯,轻啄杯内清酒,面无表情。
  “朽木头!”
  拽住他的围巾,我在他耳边大吼,声波洪亮足够整间大宅里的所有都听到了。
  然后就被封口了,凶器是一个瓶子。看上去比较眼熟,像极了刚才别人给我斟酒时用的那只。
  被迫咽下去好几口浓烈的醇酒,脸上也被憋出了几分绛色。抱着身边的柱子,我蹭呀蹭呀的坐起来,大口得喘着气。
  “你谋杀。”我红着眼睛怒斥凶手,我被噎着难受,他却好不悠闲的轻啄慢品。太没天理了。随后又觉得似乎少了点什么,“草莓呢?”
  “天草真一。”白板脸祭出。
  “哎?”
  “今天在东流魂77区,发现了这个东西。”
  递过来一个疑似文件的东西。
  醉眼惺忪得撕开一看,酒意登时醒了大半。
  “这个还有谁知道?”
  “没了,我第一时间回收了。”
  长吁出口气,我乐哈哈得拍了拍大白的肩膀。恩,还是蛮骨感的。(这人吃别人豆腐都成习惯了= =|||)
  “你是认真的吗?”
  磨牙状,朽木白哉觉得自己再也受不了这人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了。这种事情,他摆明是早就知道的,居然还……
  “嗯。”有些狗腿得连忙给白菜满上杯子,自己则是躲到能离他最远的地方猫着。深秋时节,流感太横行,太早吹空调对身体不好。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面瘫脸不在了,大白菜嘴张了几张,似乎也找不到一个准确的词来。只能瞪着他漂亮的丹凤眼,怒视。
  “还收了市丸银吗?”
  接了他的话尾,我替他把无法启齿的事说了出来。
  “我为什么不能?就因为他是山本国重的儿子,就因为他是——”顿了下送到嘴边的酒盏,我继续把接下来的话说完。
  “就因为他是我妹妹的儿子……吗?……”
  是的,市丸银是山本国重和我卵生胞妹的独子,《呼啸山庄》的尸魂版本,只是我和伊莎贝拉从妯娌变成的兄妹。
  抿紧了嘴角,朽木白菜不置一词,只是眼里满是不赞同的神色。
  “我说过不能放那个孩子一个人的,太危险了。”垂目对着杯中的酒,澄清的液体发射着我有些凄迷的脸。
  一想起当日他发狂起来的红眼,我就不后悔当初的决定。
  深深地吸进一口气,朽木白哉觉得自己实在是有必要和这个绝对神经有问题(狂点头ing……)的人,把问题摊开了讲清楚。
  “你这样不公平,真一。”亲情和爱情是不一样的。
  这是朽木白哉为出口的话,因为他自觉没立场说我,以朋友的身份而言,是管得太多了。
  回头,就见原本还是抿起来的嘴唇肉色的嘴唇,变得苍白。眼神更是暗淡了些许,有些颓然的美感。
  窝着身子靠回柱子上,我一口一口得抿完杯盏里的酒。
  “其实,我自己也分不清楚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多一些。”最初关注他,真的只是因为感觉太过熟悉而已。时日久了,想起的东西多了,人也就跟着糊涂了。
  “我承认,对银和乌尔,我的感情是不一样的。但是,”呵呵得笑了出来,不顾白菜快气冒烟的脸,已经在喷气的眼,“但是我觉得现在这个样子也不错。也许等我不在了的那一天,一切也就都有了答案,更或许也没有答案。能把他留在身边一日是一日,那孩子很爱我,这就够了。”
  拧过身来。
  “白哉,我不贪心,现在这样得活着,我已经很满足了。”
  那我——滚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咽回去,扯起脸皮眼角。
  “要是有一天,他知道了……你要怎么办?”
  市丸银可是在流魂街长大的,自己的身上谁又知道他知晓多少。
  闻言,我哈哈大笑,眼泪多快出来了。
  “白哉,市丸银何等聪明的一人,他会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吗?”恐怕他比蓝染和山本还早知道我是谁。因为,只有他,才是最接近我血统的人,我唯一的妹妹的孩子。
  这话,我掂量再三还是咽下去了。对白哉,有很多话能说,也有很多话还不能说。重新靠回最近的柱子,咕嘟咕嘟得咽着杯中的液体。
  “白菜,把你的那杯给我递过来。”两指拈起细嘴壶晃晃,嗯,又见底了。
  阵阵窒息感一直没间断过,对着天草真一,朽木白哉只有干瞪眼无语的份。早知道他没心没肺,温柔又残忍之极,不想竟到了这么荒唐的地步。
  再懒得和他多说一个字,直接拿了边上的酒壶抛过去,却倒霉的淋到了自己手上。拧眉,本来就不稳的心神更加恼火,扯了脖子上的风花纱就擦。
  “哎哟,好东西可不是这么浪费的呀。”
  登时被扣住双腕,朽木白哉的瞳孔不住放大,漆黑的眼眸里尽是那人倒影。
  手指尖传来湿润的吮舔,从指尖开始,然后是指腹,指缝,手背,最后是手心……每一寸的皮肤都被柔软的舌扫过,卷走上面醇香的液体,带着股戏谑的味道……麻麻的搔痒,夜风一吹又有些战栗的凉……有无数只蚂蚁爬过心尖的错觉。
  朽木白哉知道自己的心慌了,忙不正得望入那混账的眼底。漆黑的、深邃的、如果胶丝般的眼一闪不闪得钉入他心底,莫名觉得害怕又期待。只能无力得回望他越来越变得深沉的眼色,微微分开了紧抿着的唇,似期待又似惧怕。
  熟悉的脸凑得更近,朽木白哉不住得颤抖起来。
  他在怕吗?怕“朋友”的平衡被打破,怕曾经的无所不谈一去不复返?还是怕这一切只是酒后的乱性?更或者是,自己只是单纯的在期待?
  淡讽滑过眼底,原来自己还是没有死心。明知道自己背负的是什么,明知道他不可能成为第二个市丸银,可以背弃身后的一切。
  抖了抖嘴唇,再一次见证了内心的飘摇。
  气氛也就这么僵着,天草真一只起形式上的压近,却停滞在还有半分距离的地方,禁锢住朽木白哉的动作,说不出意味的俯视着。
  半晌的不语过后,深色的眼底仅是一晃过半分后悔和半分尴尬,
  “嗯……抱歉,刚才喝多了。”
  终于,还是收手,一屁股坐地,语意不详的打哈哈。
  朝云朵伸伸懒腰,酒足饭饱了,他是该拍拍屁股走人。
  “不用送了,我自己认路。”
  头也不回,不变得嗓音和姿态仿佛刚才的暧昧只是月光下的错觉。挥一挥衣袖,是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洒脱。只有略显仓促的步伐泄漏了此刻的心慌,几乎是落荒而逃的用上了许久不用的瞬步。
  耳垂闪烁的幽蓝光芒,在疾速的黑暗中,生出精灵般惊鸿。
  连眼都不曾眨一下,朽木白哉一个细节都不落下,直至他完全消失在黑色的夜幕下。一动不动的神情,雕塑一般的僵硬。
  “骗子。”
  终于吞出的话语,是无法相信的复杂,至少是他本人都无法理解的不甘。
  半冷半暖的秋静静烫贴身边
  默默看着流光飞舞
  晚风中几片红叶惹得身心酥软绵绵
  半醉半醒之间认认笑眼千千
  就让我像云端飘雪
  以冰清轻轻吻面带出一波一波缠绵
  留人间几回爱迎浮生千重变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未问是劫是缘
  似柳也似春风伴着你过春天
  就让你埋首烟波里
  放出心底狂热抱一身春雨绵绵
  借着几分醉意,信步走在瀞灵四通八达的大道上。已经不记得是哪里听来的曲子,趁着眼前的这番景,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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