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 后妈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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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 后妈难当-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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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最先打的那个电话很久都没人接,但是他没有放弃,一边拿手机给第一个号码拨号,一边拿起家里的电话。
  “这送外卖的真是没素质,这么久也没接电话。”我饿了。
  
  卡鲁宾扑腾一下跳了起来,把我和老头吓了一跳。那臭猫也不往我身上扑了,要像在泄愤一样在食盒里死命倒腾,弄翻食盒和食物,把地板乱得一团乱。这还不解气,它拖着食盒在客厅里乱跑。
  老头子右手的电话接通了,他很兴奋,“杉河吗,我是越前,悠扬有和你联系吗?”杉河?他打给里奈姐姐了?
  “好,谢谢。”他脸色又灰暗下去。
  原来他不知道那个人去哪了。
  “不二,我是越前,悠扬有和你联系吗?”不二?这个说的是不二学长的姐姐,我见过她一次。
  老头子耷拉着头,颓然道谢,“谢谢,麻烦你。”
  他们不会又吵架了吧?臭老头,连哄媳妇都不会,我看不二学长就很会哄女生开心。龙崎教练的孙女每次看到不二学长都很激动,这就是他们说的暗恋?
  
  指望不上老头子,我上楼拿钱包,自己去买吃的。
  我下楼的时候,他还是保持着我上楼时的姿势,手里不停地按重播键。
  “喂,我去买吃的,你要不要?”我站在玄关,回头问老头子。
  “不用。”老头子按了按太阳穴说。
  这个色老头会有不想吃东西的时候?
  我趁系鞋带的时间抬头瞟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现在八点三十二。以往这个时候,家里是最热闹的。那个女人在电视前看电视,老头子装出不情不愿的样子陪她。我看他明明就很情愿。每次揩油揩得那么开心。然后她会拧着老头子的腰,两眼一眯,嘴角一弯,笑嘻嘻还手。每一次老头子的表情都是痛并快乐着的,真搞不懂他干嘛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真是无聊。
  
  我真的饿了。
  如果她在就好了。
  拧开门把手,我正要踏出脚步。屋子外头有路灯,但是远不如屋子里面暖和舒适。一弯明月挂在天空上,恰似她笑起来时候的嘴角。
  我听到老头子故作轻松的回答,“会。”他的表情显得茫然,好像完全弄不懂电话那头的人在干什么。 回头,我看到他的肩膀放松下来,缓缓舒了一口气。
  鬼使神差的,我收回迈开的步子,站在原地听他打电话。
  电话那边应该是很快说了什么,老头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完全按捺不住焦急的心绪,“你怎么了?”
  又过了好久,老头子高声嚷道,“悠扬!”
  我有预感,今天晚上这顿饭,我吃不成了。
  
  我索性走到老头子身边,抓起一直在他脚边转悠的胖猫,立在一边听他打电话。
  明明听不懂人话,卡鲁宾就是一直往老头子拿电话的手上蹭。我抱紧它,它还挠我。
  “卡鲁宾,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我以眼神警告它。它一向通人性,一定看得懂我的意思。平时这一招很管用,但这一次,它在我怀里扑腾几下,就攀上老头子的肩头。电话在那一头,它就伸着爪子往那一头爬。
  老头子无心理会它,把它扔到沙发上,朝门口跑去。
  胖猫在沙发上翻滚,猫爪子却不敢在那个人收拾干净的沙发上乱挠。这件衣服也是她洗的,怎么不见这只臭猫顾及一下。
  
  “肚子疼?”老头子大惊小怪地嚎啕着。
  我撇了撇嘴,把臭猫从沙发上捞起来,丢到地上。
  臭猫“喵呜”一声,又不知悔改地跑到老头子脚边打转。但这一次明显收敛了好多,也不再不停叫春。
  “你在哪?我去接你。”我敢打包票老头子从来没这么紧张过。这叫什么来着?对,色令智昏,就是那个人说过的色令智昏。
  
  “不知道?别着急,我想想。”我看着急的是老头子,而不是她。那么用力地拽着手机,他也不怕把手机捏碎。
  卡鲁宾兴奋地在玄关处蹦跶,那样子可比它求偶期还振奋。
  “哦,对哦,可以查你的手机,等等,我叫人查。”老头子可真笨。
  我一定叹气了。
  
  到最后,老头子把我拖到了神奈川那的医院。最早到的不是她,不是我和老头子,而是幸村家的一干人等。原来那个人在幸村家还挺受宠的。
  老头子的样子肯定很掉价,因为我看到自称是她的外公的老人满脸不满。不就是他把她嫁给老头子的,他有什么不满?脑残。
  这个词也是她教的。
  立海大的部长也在,就是上次来神奈川一直和老头子争风吃醋的男的。妖孽,哪有男人长得比女人还漂亮。
  舅舅?鬼才叫你舅舅。
  
  她是被爷爷派来的人接回来的,正躺在担架上,捂着肚子呻~吟。
  我也吓到了,平时那女人都是笑容满面的,从未出现这种痛苦地表情。她怎么了?
  老头子紧张得要命,恨不得跟着她去急救室。医生百般劝阻,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巴在门上等待。
  脸上没有血色,身着宽松的武士袍,脚上一双拖鞋,是我也会嫌弃老头子的。
  
  在等待医生确诊的过程中,立海大的部长开口,“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受伤?”他的表情是这里所有人中最冷静的,但我觉得他心里的紧张绝对不亚于老头子。
  “是我的错。”老头子竟然正着脸色认错。
  幸村冲过来揪住老头子的衣领,“你混蛋!”
  “是我的错。”老头子不反抗也不解释,任由幸村精市扯着他。
  随后,幸村家人拉住了他,但是各个脸色扭曲。
  
  医生出来的时候,表情很纠结。
  “医生,我妻子怎么样了?”
  “她没事。”有那么难开口吗?这医生至于表情这么古怪吗?
  揪住人的动作会传染,老头子揪住医生的衣领,“那她为什么说肚子疼?”
  “她只是空腹太久,”医生后退,“具体情况还要等全身检查结果出来。”
  全场静默,包括我。
  
  第二天,我被老头子从床上拉起来的时候,刚好梦到自己打败了他,正踩着他的脸嘲笑他。
  “怎么了?”我好困,我的美梦还没做完。
  “悠扬怀孕了,你很快就会有一个弟弟或者一个妹妹!”老头子精力充沛地在我的房间里像昨天晚上的卡鲁宾一样蹦跶。
  接着,她进来了,扯着老头子的衣服拉着他出去,“兴奋什么,给我好好睡觉起,你不睡,小龙马还要睡。”虽然是生气的语气,但是她在笑。
  老头子护着她的肚子,还哄孩子一样哄她,“好好,我去睡觉,走,龙马的弟弟妹妹,老爹陪你们去睡觉。”
  
  弟弟妹妹吗?还不错的样子。我一边看着放在床头被卡鲁宾抓破的外套,一边想着。






伊集院的婚礼
  环抱着她的大玩具,悠扬盘腿抱着一盘切好的苹果边吃边看电视。剧情索然无味,悠扬看前面的情节便能猜到后续,渐渐失了兴致。
  把陶瓷质地的盘子放在腿上,左右饕餮般狂吃,右手按动遥控器,悠扬眼睛死死盯着屏幕。孕妇不能长时间看电视,南次郎只准她每天看一个小时的电视,每次看电视后还亲自监督她洗脸。“变态的电视台,又是广告,真耽搁我时间。”悠扬暗暗骂着,把瓷盘顺手丢在桌上。陶瓷碰上木头,发出沉闷的响声。
  立刻捧起陶瓷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检查,悠扬心疼地忏悔,不该拿陶瓷撒气。上辈子她就稀罕欧化的器具喜欢美剧,诚然一个典型的崇洋媚外的闷骚。如今离开了中国,她倒喜欢把身边的所有都与中国连上关系。
  
  日子实在无聊,她抹了一把脸后懒懒地靠在软软的沙发上,这样想着。
  卡鲁宾慵懒地趴在窗台上晒太阳,时不时发出几声惬意的叫声。
  自从昨天悠扬被发现怀孕之后,卡鲁宾的地位在一天之内急剧降低,如今连靠近悠扬都不能。即使龙马已经带它去体检,确定它身上没有带弓形虫,南次郎依然不让它靠近悠扬。
  
  色大叔人呢?
  悠扬总算想起还有这么一个人。他刚才说他干什么去来着?
  挠头思考了半天,她还是没想起南次郎说了什么。都怪她,当时满心都是该开播的电视,随便招呼了一声就让他走了。不过也怪,自从她怀孕,他不是寸步不离的吗?
  瞅了瞅鞋柜的方向,木屐少了一双,看来他没走远。关了前门,悠扬踏上“寻夫之路”。
  
  “南次郎,你在吗?南次……”
  越前家后山的寺院门前有一片繁茂的桔子树林,不大,但贵在精致。悠扬有好几次看到南次郎在树前自言自语,但她从没去打断过。
  这个男人难得深沉,而她萌深沉的男人,总要留给她点念想不是么。
  躲在远处,她听不清南次郎的话,却清晰地看到南次郎靠在树上对着另一棵树说话。这个南次郎,就连站着也不安分,一脚着地,另一脚顶在树上,摇得树叶沙沙晃动。
  虽然好奇南次郎讲的是什么,悠扬仍然站在离南次郎足够远的地方,默默注视着他。如果不是看过南次郎在婚礼上的表现,她说不定会以为南次郎是精分。
  
  或许是方才讲得够多了,悠扬在那站了没多久,南次郎就又恢复笑嘻嘻的模样,拍拍树干走人。
  悠扬迎上去,装作才发现南次郎,摆出惊喜的表情,“咦,原来你在这里。”
  “呵呵。”南次郎笑得相当傻气。
  悠扬揽住南次郎的脖子,攀在他身上,“南次郎,时间快到了,伊集院老师的婚礼要开始了。”
  
  “好,好好好。”
  这下悠扬可真怀疑南次郎刚才说了她的坏话,否则怎么会露出这么心虚的表情。悠扬绷着脸,一手拉一边的嘴角,扯出一个笑脸,“越前南次郎,你刚才不会是在和哪个美女约会吧?”
  “天地良心。”南次郎嗷嗷叫着,誓死保全自己的清白。
  走在前面的悠扬停下脚步,回头露出扭曲的笑容,“那你又掏私房钱买了一套珍藏版写真?”
  “我哪还有私房钱。”南次郎碎碎念,身上散发怨气。
  得知悠扬怀孕之后,南次郎就化身成完全体的家庭妇男,抢在悠扬前头起床,恨不得连吃饭也替悠扬吃了。别说写真,就是电视上出现美女他都不敢多看。
  
  “你真的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悠扬怀疑地瞄着南次郎,手挽住南次郎。
  南次郎顺势搂着媳妇的纤腰,嗯,手感总是那么好,“没有。媳妇,我的身体和灵魂全是清白的!”
  “不信。”悠扬甩头,南次郎喷洒在她耳畔的气息太热,挠得她的心痒痒的。
  
  南次郎眼珠嘀溜打转,“来,媳妇,让我听听咱们家小小悠扬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是女的?”悠扬笑看着南次郎的头放在她的腹部,“才一个月,能听出什么,少给我不正经。”
  “我就知道是小小悠扬。媳妇,时间不早了,咱们走。”南次郎心不甘情不愿地抬头,也庆幸成功转移了话题,没有惹悠扬生气。
  嘿,隔了十几年重新当爹的感觉真好。
  
  根据迹部家华丽的审美,迹部大叔的婚礼现场也华丽至极。当他们看到满地的玫瑰花瓣时,南次郎发誓他一定看到悠扬的嘴角抽了。
  悠扬一脚踩上那些华丽的玫瑰花瓣,右脚脚尖着地,死死按了几下,蹂躏得花瓣不成形。
  南次郎惊恐地安抚悠扬,“走,婚礼开始了。”
  悠扬笑容满面,“好。”她深深呼吸,缓缓落座。
  
  迹部大叔早早站在站在牧师前头,脸上掩不住的焦急。迹部大叔在长相上和迹部景吾有八分相似,只是缺了迹部闪亮的泪痣和无出其右的华丽发型。
  “诶,我们结婚的时候你就没这种表情。”悠扬手肘顶了顶南次郎的胸。
  在强势的悠扬的命令下,南次郎穿上了当初和悠扬结婚后参加晚宴的西服,但是再怎么看也那天的气场。他恬着脸摸头,“嘿嘿。”
  
  “你看看人家。”悠扬怒其不争。
  人比人气死人,就是这样。该死的迹部大叔,你紧张个毛,人家都等了你几年了,还会跟着别人跑?
  凡事都顺着媳妇是南次郎这几日能活过来的诀窍,他仍然不争不辩,搂着媳妇看不出怀孕身形的腰,“媳妇,在晚上我比他勤快多了。”
  悠扬脸上梨涡微现,脸色危险,正准备说什么,耳边响起熟悉的婚礼进行曲。
  抬抬头看着座位最前头,迹部景吾大爷正坐在一群长辈间右手托着腮沉思。而他手下那帮孩子们,还没出现。
  
  在新娘推门进来之前,几个年轻的身影从侧门闪过,貌似冰帝网球社的正选们。
  悠扬在冰帝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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