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正妻 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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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 全-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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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冬“嗯”了一声:“王妃是好人。”

    孟子惆在屋外听得有点纳闷,严真真的日子,过得就这么艰难?竟然需要两个丫头在灯下纳鞋底去换几文银子度日吗?

    他沉吟着往里走,碧柳掀了帘子出来,看到孟子惆,脸上的表情又惊又喜。半晌才记得行礼:“给王爷请安”

    “起来罢,王妃在做什么?”孟子惆脚步微微一顿,又往里走。

    “王妃已经歇下了……奴婢这就进去叫醒王妃。”碧柳说了一半,又记起孟子惆的身份,急忙又说了一句。

    “这么早就睡了?”孟子惆奇问。

    他明明记得严真真以前睡得很晚,哪怕拿着本书,也能熬到子夜之前才就寝。

    “是。”碧柳很肯定地点头回答。

    “王妃病了么?”他有点担心地问。

    “没有。”碧柳有点恼了。好好的,怎么咒她家王妃生病了呢

    严真真有句座右铭:有什么不能有病,没什么不能没了健康。不光是对自己,就是对她们这些奴才奴婢们,也都很注意养生什么的,时不时地就炖养生粥,让大家一起吃。

    所以,尽管听风轩地处偏僻,类似于冷宫,但众人都没有起什么贰心。

    “本王去瞧瞧王妃。”孟子惆说着就往里走,却看见严真真正一脸痛苦地抚着额头。

    “王妃,怎么了?”碧柳急忙奔上去,抱在孟子惆之前扶住了严真真,不可思议地问,“不会是睡着了摔地上了吧?”

    严真真苦笑着点头,有点哀怨地看着孟子惆。都是因为在空间里迷迷糊糊听到了他的声音,才会慌不择路地闪出来。结果,一下子就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床头的那张花梨木柜子上。

    真是祸水

    好不容易安生了些日子,怎么又开始折腾起来?半夜三更的不呆在自己的院子,跑自己这儿来干什么?就算要查岗,也不用抽这时间吧?

    “这么大的人,睡觉还不老实”孟子惆又好气又好笑,“往后留人丫头在房里陪夜,你们这里的奴才们对主子都不尽心。光想着替你挣银子,反倒把人给疏忽了。不是说过了么?你家用若是不够,只管找本王要就是了。”

    严真真注意到他的自称,不称“我”而称“本王”。两人的距离,一下子又拉得很开,心里怅然。他病重的时候,和现在不能同日而语了。

    她自嘲地勾了勾唇,人家眼看着就要纳侧妃了,还是打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更有太妃在后面当着靠山。相比较而言,自己可是一点优势都没有。

    “家用尽够了的。”严真真淡笑着回答,坐起身把外袍披上,“王爷请宽坐,我替你斟上杯茶来。王爷雅好碧螺春,我这里倒还有一些。”

    “嗯。”孟子惆点头,在主位坐下。

    严真真有点憋气,还以为已经有了自己的地盘呢,原来这里的每一寸土地,还是孟子惆的。于是,分外想念山坳里的那间木屋,也不知道卢柱子替自己弄好了没。屋后的那块试验田,可是要种上她培育的人参的。

    碧柳把斟好的茶递给严真真,再由严真真双手递给孟子惆。

    “王爷请用茶。”严真真觉得,自己和孟子惆除了客气话,还真没有什么话好讲。

    他们,只是熟悉了的陌生人。

    孟子惆呷了一口茶,看着正襟危坐的严真真,也有些恍惚。他们相处的日子并不算短,可隔了被劫走的事件以后,再看严真真,反倒觉得那张脸有些陌生。

    五官算不得太出挑,可组合在一起,却觉得很和谐。

    因为已经入睡,只在中衣外披了件鹅黄色的袍子。她以前极少穿这样的艳色,总是豆沙色、藕荷色之类,而且是半旧的。这时候,昏黄的灯光下,一身的鹅黄,却衬得她人比花娇。

    赤足趿着睡鞋,露出了脚后根,白生生的小脚,引人遐思。

    “今儿,本王在这里歇下了。”

    他一语未尽,严真真已经被茶水呛得直咳嗽。脸上洇出两抹殷红,更显得俏丽。

    “可是明儿就是王爷大喜的日子。”严真真好半天才挣出了一句话,终于明白孟子惆今天是所为何来。原来明天人家要做新郎官,今天晚上是特意来安抚她的。

    “嗯,王妃可得把明儿的礼物给备上了。”孟子惆没听出她话里的嘲讽,就事论事,“若没有好的,就差丫头去本王那里拿一件过来。”

    严真真眨巴了一下眼睛,心里更灰。原来安慰还是高估了,显然他是为了给新妇面子,才勉为其难地过来看她两眼的。

    幸好自己还没爱上他,若不然,恐怕这时候要被气得肝肠寸断了。这男人,果然是极品中的极品。

正文 第95章 到底长谁的脸

    第95章 到底长谁的脸

    “那倒不必。若是王爷觉得要给她长脸,不如自个儿添上些,我就照单全收了。”严真真止了咳,才发现他的手正留在半空。兴许,是想替她拍背的。

    不过,她现在不需要。严真真悄悄地又把自己移开了一些,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

    孟子惆有些恼:“你冰雪聪明,难道不明白我是给你长脸?”

    严真真诧道:“那东西到底是给她还是给我的?既然是入了她的手,怎么反倒把脸长在我的身上?”

    “你还真是傻了不成?”孟子惆没好气,“你手里拿出来的东西,长的自然是你的脸面儿。你若拿着扁扁的荷包,还不定人家怎么说你呢”

    “那也是长的临川王府的脸面儿罢了,说王妃大度罢了。”严真真不感兴趣地继续喝了口茶,觉得拿这包洛雅青特意送来的茶叶给他喝,实在有点糟塌了。

    “我只是怕你这里没有什么拿得出手,才特意来白交代一句罢了。”孟子惆气结,“好心没有人领,那也罢了。”

    严真真被他那句“今晚在这里歇下”给吓着了,仔细算了算日子,竟然真的已经满了一月之期,不由得大为苦恼。虽然跟他打着嘴仗,却还在想着对策。

    她倒不像古代女人,担心自己的所谓失贞问题。但她还是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日后的爱人。孟子惆因为即将纳回齐红鸾,已经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王爷明儿还要洞房,今晚上还是去自己房里好生歇着罢。”严真真想了想,挑了个婉转的说法。

    孟子惆却瞳孔微缩:“你果然被那起强人玷辱了么?”

    什么跟什么啊严真真被他的思维给气着了,瞪着眼睛不说话。可是这副神态看在孟子惆的眼里,无异于承认,顿时是脸沉如水。

    “我……”她刚要辩解,却觉得下巴一痛。孟子惆已经欺身,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把下半截话给咽了回去。

    他的表情,有点吓人。一张比女人还俊的脸,这时候半点笑意也没有。平常的温和,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严真真只想到了一个形容词:凶神恶煞。

    “卢家庄,卢君阳,很好”他从牙齿缝里,说了三个单词。

    严真真只觉得周围的空气,也陡然降了好几度。唉,还是空间里舒服,冬暖夏凉,几乎感觉不到温差。

    “这就是你为什么要避到听风轩来的原因,是不是?上一次问你的时候,还想矢口否认”

    “我没有。”严真真勉强辩解。

    “还说没有?本王明明问过你,不是说清白的吗?”孟子惆恼怒地喝问,其实还存着两分指望。所以,他盯着她的两片红唇,一瞬不瞬。

    她说的没有,是指确实没有被玷污,好不好?严真真翻了个白眼,决定将错就错,也许这样就能让他对自己歇了心思。一朝承宠,就得一辈子被关在王府,这种日子,她可是想想就不寒而慄的。

    “王爷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吧”严真真半带着负气道,“可以放开我了么?若是捏碎了我的下巴,明儿新妇敬茶的时候,我可给不出什么好脸色。”

    “严真真,果然传言没错,你的性子,就是因为没有母亲教养,才这样的跋扈。”孟子惆被气住了,有点口不择言。

    严真真的眸子,因为他的话而冷凝了下来。虽然她与本尊的那位娘亲素未谋面,实在谈不在什么感情。但洛雅青的叙述,却让她有了孺慕之情。也许是因为血管里流着相同的血液,她因为他的侮辱而有种血逆行而上的感觉。

    “我从小没有娘教养,王爷似乎也好不了多少罢?”她冷淡地看向他,似乎连下巴上痛也忘了。

    手指陡然发力,严真真的话,再说不下去。为什么男人都喜欢这样的经典动作呢?难道是因为想满足他们的大男子主义,所以假想着女人都像宠物一样,匍匐在他们的面前?

    她倔强的眉眼,难以描画。也许因为被劫至卢家庄,而略显清减,可是双眸中的神彩,却并没有输上半分。

    “你居然敢这样说”孟子惆怒不可揭,看到她痛苦地蹙眉后,手指又情不自禁地放松了两分。可是怒意仍然澎湃,瞪视着她的目光,仿佛烈火燃烧。

    严真真愣了愣,才想起眼前这位,也是自幼没了母亲的。而太妃的存在,也就与荣夫人之于她一样。顿时有点小小的后悔,这话似乎在揭人的伤疤了。不过,很快又觉得愤怒,他自己不也戳中了自己的伤疤吗?

    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嘛

    “是你自己先说的”她努力挤出了这句话,下巴被捏得生疼。严真真暗中估计,颔骨大概要被他捏断了。

    不过,有生肌效果一流的紫参在,她倒不在担心自己的伤势。只觉得他瞪大的眼睛,似乎有点损坏了他的整体美,很想提醒他保持风度,别破坏了他在她心目中的帅哥形象。

    他的眼珠子越来越大,严真真有点担心,不会脱眶而出吧?没了眼珠在帅哥,可不能再称之为帅哥了吧?

    呃……怎么还在变大?生气中的严真真,终于发现他的脑袋,离自己越来越近,早已经是近在咫尺。不单是眼珠,五官的每一处,都在放大之中。

    “你……要干什么?”她战战兢兢,意识到了自己和他之间的力量差距。如果自己奋起反击,估计也就跟蚂蚁撼大象差不多吧?

    “临川王妃,你给我记住了,如果没有了临川王,你就什么都不是”孟子惆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明白。”严真真觉得还是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好。虽然自己有空间戒指,可也不知道他拉着自己的时候,能不能闪身进去。再说,一个大活人忽然“咻”地不见,恐怕以后会更加麻烦。

    孟子惆又瞪了她半晌,才松开了手:“那就好,你继续歇着罢。”

    严真真抚了抚自己的下巴,不用照镜子,也知道青乌了一块。明天,恐怕用脂粉,也未必能遮得住。唉,好吧,明天注定要被笑话,那也只能被笑话了。谁让她得罪了王府里的大*OSS呢?

    自怨自艾了一会儿,抬起头来,却看到孟子惆正盯着自己的领口。急忙用手掩了掩,把领口往上提。

    “放心,本王还没有兴趣和别人合用一个女人。”孟子惆冷笑。

    “我也没有兴趣,跟别人合用一个男人。”严真真脱口而出。

    “哦?”孟子惆的怒气,似乎散了些,“你的意思,是在吃醋么?”

    吃你个大头鬼

    严真真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王爷明日大吉,还是早些安歇的好。若不然,明儿雄风不振,可要被人小瞧了。”

    孟子惆哑然失笑:“是么?我想,你应该是有意要尝尝本王的雄风了?”

    “算了,留给表小姐去尝罢,洞房花烛夜,可是*宵苦短得很。”严真真泄气,随口打了一个喷嚏。

    孟子惆这才注意到她还赤着双足,虽然有睡鞋,但经平常穿的鞋子单薄,掩不了什么寒气。而房间里的炭盆子,并没有燃上。

    他想到来时听到的那番话,忍不住又皱起了眉头:“你的日子过得很艰难么?听说针线房这回连绸缎都没有拨。若是支应不开,只管开口。”

    严真真古怪地瞅了他一眼,这人的脸,变得也太快了些罢?前一刻还是乌云盖顶,这一会儿又平静如镜了。不知道他买了几张脸谱备用,才能变幻得这么快。

    腊梅花坚贞地开放,香气若隐若现。孟子惆看着她的表情,脸色浅淡:“不管怎么说,临川王府,还是需要一个王妃的。”

    哦,这意思是,她就是那个挂名儿的?

    严真真点了点头:“那我就当替你打工好了。”

    这样的关系,才单纯得让她喜欢呢

    孟子惆奇怪地问:“什么打工?”

    “意思就是,你出银子,我替你干活。就像是你府里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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