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库洛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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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库洛洛-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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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酷拉怎么了?”我悄声的问了问一脸忧心的表情的芙蕾雅,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昨天酷拉皮卡和小滴玩过之后,一直都和她在一起,小酷拉怎么了她应该很清楚才对。
芙蕾雅摇了摇头,用手抚摸着小酷拉的头,对我说道:“昨晚开始他就说有些嗓子痛,我让他喝了一些水,他似乎感觉好了一些。而早上起来的时候,酷拉说感觉头很沉,有些昏昏的没有精神,全身都觉得痛,而且身上的体温也很高,比平常要高出很多。”
“他是不是生病了,芙蕾雅你有没有治疗他?小酷拉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难受,也许真的会很严重。”当然蜘蛛们也都很喜欢乖巧的小酷拉,听到芙蕾雅说起他不舒服,他们也都非常的关心他的状况。
芙蕾雅摇了摇头,用她的手抚摸着小酷拉的额头,似乎让他感觉舒服了一些,她继续说道:“我用了很多次治疗的念力,但是他的状况一点都没有好转。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这样下去我担心,可能会变得更加的严重。”
侠客认为,只要躺一下就好,可是小酷拉从吃过早饭之后就一直躺在了床上,他的症状完全没有变好,反而身体的温度更高了一些,而且小酷拉的小脸也变得通红,像是更加的难过。
强化系的几只提议说,他们从来没有生病,所以推断出他们天天喝酒有治疗的效果。说着从窝金的兽皮衣服的大口带里拿出了几瓶他们昨天收获的烈酒,打开瓶盖就想给酷拉皮卡对着瓶子灌。只是玛奇闻到这强烈的酒味就气不打一处来,昨天晚上强化系的几只喝成一滩烂泥的回到了这里,还吐的到处都是,最后他们几只就堆在小楼的门口呼呼大睡。还是玛奇和派克诺坦辛辛苦苦的打扫了半夜,才把那些他们吐出的秽物清理干净。现在再闻到这种酒味除了让玛奇感觉到生气,再说,什么酒能治病才没有任何依据。谁会相信这些野兽们的推理,他们除了直觉有用以外,别的才什么也不可信。
一身法老打扮的芬克斯不知到从那里看到古代仪式可以治病,弄来了一堆奇怪的东西,像是公牛的背脊骨,黑檀木做的魔法杖,不知是什么茅草做成的扫把,一只眼睛绿色,一只眼睛蓝色的黑猫,十种动物的血,一百个人的头盖骨。芬克斯蒙住眼睛,把这些东西摆在了蛇形的位置上,念念有词的在那里跳着大神。只是他的这些仪式发出大量的烟让躺在床上的小酷拉不停的咳嗽着。一直好奇的看着的小滴拿出突眼鱼,把包括他的所谓魔法物品的东西全部都吸走了,丢下穿着法老服的芬克斯一个人在用鲜血画成的圈子里面跳着不知所云的舞蹈。
一直坐在边上看着他们在那里闹腾腾的折腾着得不到休息的酷拉皮卡,让小酷拉一次一次的被他们干扰着,只会越来越难过的样子,看到他们提出的建议越来越奇怪,甚至我还听到飞坦提议折断酷拉的手指他的病就会变好这种话,让我忍不住揉着太阳穴,真的不知道这些从流星出来的蜘蛛们到底有没有一点常识,难道他们都是完全不看正常的世界的人都是这么做的吗。不过其实这些不怪蜘蛛们,因为他们从很小的时候,他们的念早就觉醒了,一般的念能力者基本上都不会生病,所以根本不知道正常的人生病了会怎么做。
这场闹剧直到躺在床上的酷拉皮卡坐起来,对我说道,库洛洛,我是发烧了,我们去医院看医生就好了,才算结束。只有从小在正常的世界里成长的小酷拉才会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过我猜他在一开始的时候,他是觉得的直接说出来会让那么热心的帮助他们的蜘蛛们觉得失望了,所以一直到他们的方法到这种荒唐到如此不可思议为止。
绕过讨论的越来越激烈,已经不知道他们的话题偏到什么地方的蜘蛛们,带着穿好衣服的小酷拉去坐昨天蜘蛛们来时的飞船,飞到了最近的城市里的医院中。我不用去关心还在家里讨论着的蜘蛛们,我想他们在我和酷拉皮卡回来之前都不会结束,就算我们把飞船开走,他们也不会知道的。
把飞船停在了医院旁边的码头,我抱着浑身滚烫的酷拉皮卡走进了医院,虽然以前我也没有来过这种地方,但是应该如何去看病我还是知道的,不仅在小说中看到过很多,而且医学的书我也略微的看了一些,只是那时觉得因为我自己和旅团所有人都不可能会生病,也就没有去仔细的看更多。果然还是什么知识都应该了解一些,比比如遇到这种情况,我可能其实完全可以自己治疗小酷拉。
看着被我抱在怀里的小酷拉难过的喘着气,小眉毛紧紧的皱在了一起,我表现的非常紧张的把他交给了护士,然后在一边办理各种手续以及交款。说实话,我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紧张,对于经历过很多次生死的我,绝对不会因为这点小恙而觉得紧张,而且就算是酷拉感觉很难过我也不会有什么感觉,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而已,没有必要的为他而担心。再怎么重要,酷拉皮卡也只是我的一个道具而已,我不需要对他投入什么感情,只要像是对待芙蕾雅的那种虚伪而甜蜜的温情就可以,当然如果有一天,他能成为蜘蛛们的同伴,和我们面对着同样的方向,他对于旅团的重要性有所改变的时候,我自然也会改变。
医生有些夸张的和我说道,酷拉皮卡本来只是因为着凉而有些发烧,但是因为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和照顾,现在已经转为了对健康有着很大的危害的肺炎,如果我再送来的迟一些,小酷拉皮卡可能会留下终生的病根,到时候就会非常麻烦。医生似乎也把我当作了正在吊水的酷拉皮卡的年轻爸爸,一条条的数落着我不应该这么迟才把孩子送来医院,而且还没有让孩子在着凉的初期得到照顾,这么小的孩子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很精心的照顾才能成长起来,才能变得健健康康的孩子。
虽然说我不是那么在意着酷拉的身体,但是现在我还是需要他活着,至于医生说的这些废话和各种教训我的话于,我还是很有耐心的听着,不停地在需要我赞同的地方点点头,态度很好的听着医生的大篇大篇的训话。在听到医生说,你应该想小时候你父母照顾你的那样,悉心的照顾着孩子,要注意这个那个什么的时候,我忍不住嘴角扬起了带着讽刺意味的笑容。不知道在流星街长大的我们,都是那里来的悉心照顾,在那个如果你自己不去抢比自己弱小的人的东西,就会无法生存的地方,我很好奇,究竟是谁给我们的所谓的照顾,也许是那种不攻击未成年人的规定。
最后,医生看我的态度确实很好,而且一直用很温和的表情在听他说话,只是开了一些药就让我去陪打吊针的小酷拉,在我离开之前,他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让我突然间有种让这个城市变为和之前的那个小镇一样的空城的想法。
经过医生的治疗,小酷拉好像确实舒服了很多,我摸了下他的额头,体温已经降下了不少,现在只要等他吊完这两瓶水,就可以回去修养。然后在吃医生开给我的药,一种是饭后吃每日三次,一次两片,还有两种是在餐后两小时吃,一日两次,每次三片。果然普通人的生活很麻烦,如果只是像芙蕾雅那么弱就算了,还会给我带来这种麻烦,看来我确实应该考虑下是否继续的把这个孩子留下来。
虽然,我承认他在思想上和思维方式上我确实很欣赏,但是他的体质真的是太弱了,今天可以因为和小滴玩就着凉生病,而且居然不能通过芙蕾雅的念能力就痊愈,还需要在医院治疗,明天说不定他又会有新的什么病出现,需要再次的来到医院。现在我还可以带他来医院,要是我们是在某个遗址或是古墓中,那只会增加旅团的麻烦而已。不过,这些不好可以在他的念能力觉醒时完全消除,但是我还是坚持认为现在的他不适合强制的觉醒念,除了他自身有没有想要的愿望外,我不认为以他的身体素质,能撑过念觉醒是生命力的大量流逝,很有可能在还没掌握如何让念的基本修行之前,他就已经因为念流逝过快而死。
“库洛洛。”发现我来到了他的身边,躺在病床上的小酷拉睁开了眼睛,哑着嗓子喊了我的名字,伸出没有打吊针的手,拉住了我,像是他有什么话要和我说一般,泛白的嘴唇慢慢的蠕动着。

浴室中的不速之客

温柔的对病床上的小酷拉淡淡的笑着,我用最轻柔的动作揉着他太阳穴,让他的头痛能减轻一些,看到他紧紧皱着的眉毛慢慢的舒展开来,我也表现出很高兴的样子,因为他的身体的好转。用自己的额头贴着小酷拉的额头,用这种极为亲密的姿势我感觉到他的体温还是比平常高了一些,很是轻声细语的对着小小的孩子说道:“快些好起来吧,我的小天使。”就像是我在刚刚想的那些杀意完全没有存在过一样,真的很像是一个宠爱着自己的孩子的父亲,悉心的照顾着自己生病的孩子。为了让孩子能舒服一些,说话的声音温柔而低沉,害怕过高的声音会让孩子更加的头痛。
脸色已经好看了很多酷拉皮卡听到我说的话,吃吃的笑了起来,他和同族的芙蕾雅不同,对于我这种虚伪的话语,酷拉皮卡很容易的判断了出来,而不会相信。所以很多时候,他会很扫人兴致。
“库洛洛,”酷拉皮卡笑着笑着突然情绪低落了起来,感觉到贴在我的脸上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他哑着嗓子,有气无力的看着我,轻声的说道:“你们都没有生过病,来过医院吗?不论是芙蕾雅妈妈,还是叔叔阿姨们,还有小滴,你们都从来没有因为生病而来过医院吗?”
这种和我们不同而产生的被排斥的感觉,似乎让小酷拉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再加上我先前的那种虚伪到极点的温情表演,让还是孩子的他有些忍受不住,怎么也无法保持一如往常的不在意,就算是一直知道着,还是会忍不住问出来。我抬起头看到酷拉皮卡两个眼眶都是红红的,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他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被牙齿咬着的唇渗出鲜艳的血色,在他泛白的唇上十分的明显,不知道小酷拉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害怕。我不理解,他在紧张或者是在害怕着什么,很明显,就算我会回答他的问题,答案也不会是他想要的,我从来都不会是那么温柔的人,我所有着的只是冷酷的温柔,残忍着的温柔。
仍然是微微的笑着,包容且温暖的笑着,我没有回答酷拉皮卡的问题,就算躺在床上的他情绪激动,眼睛边缘都有点变红,明亮的紧紧地盯着我,一刻都不曾移开。一言不发的站了起来,我没有再看床上的孩子一眼,而是径直走到了窗边,像是突然间被窗外的风景吸引了一般,良久,我才转过身来,散懒的靠在窗台上,漫不经心的看着还在巴巴的等着我的回答的小人儿,眼神冰冷。
其实酷拉皮卡应该很清楚才对,今天蜘蛛们虽然是闹腾的忙乎着,看起来像是特别的热心,但他们更多的只是因为好玩而已,并没有真的去想酷拉皮卡的身体会怎样,就像是一个好玩的玩具。不过,蜘蛛们也确实不需要这种去关心弱者的情感,这种无聊,伪善的感情。如果他们有一天会在乎别人的感觉,会去考虑旅团之外的人,那么他们也就不会再是冷血的蜘蛛,不再是从流星街的垃圾堆了爬出来,靠着去抢东西而活下来的强者。更何况,连芙蕾雅不也只是把他当作打发时间和寂寞的宠物来养,如果她真的有把他当作像是自己的孩子的话,是不会让蜘蛛们在今天上午折腾着酷拉皮卡,自己则在一边看戏。这女人骨子里的冷酷和自私,不知道现在躺在床上的小酷拉有看出了多少。
“小酷拉,你还只是个孩子,所以不要去想那么多,好不好?我想现在的你,需要的只是休息,而有些事情,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了。乖乖的睡一会,很快我们就可以回去了。”再次坐回到了酷拉的床边,帮他整理着因为刚刚医生治疗时弄乱的衣服,我依然柔声的和他说道,只是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寒意,有些警告的意味。对于重要的棋子,有些自由是可以给,但是有一些他不可以去触碰,像是念能力,我会在适当的时候让酷拉的念能力觉醒,但是,这不是他应该关心的。如果他的判断力还没有完全丧失,现在应该很清楚我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因为他和芙蕾雅是不同的。
像是自嘲一般,小酷拉扯了扯他泛白的嘴角,没有继续问什么,而是闭上了眼睛,似乎是他的身体因为刚刚情绪过于激动而有些疲劳,所以想要休息一会。看到小酷拉安静了下来,靠在床边的墙上,伸手把“盗贼的极义”具现出来,我漫不经心翻看着随机出来的小说,酷拉皮卡吊的药水还需要好几个小时的时间才结束。我并不打算在这里闻着消毒水的味道,无所事事的待三四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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