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王爷一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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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王爷一个妃-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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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戴!”将喜帕揉成一团捏在手里,铁了心不听话。
    “王妃……”为首的一名侍女眉头微微一皱,把生气的心隐忍下,退让的妥协一步,“这会儿就算了,但是回到喜房,王妃必须重新戴上喜帕,等待王爷亲自揭开。”
    听她话音说的生硬,知道我若是不乐意,她会强制执行,于是识趣的不吭声。
    回到东院,重新盖上喜帕,百无聊赖的坐在床上。这时正是夕阳西退的时候,金黄色的光晕从窗户照进来,屋子里暗影浓重,除了远远传来的欢闹,一切都很安静。我就坐在床上等待,时间一点点流逝,我感觉很困。
    想起和君惜墨成亲的那个晚上,也是等的脖子都要端掉,人才慢悠悠的来到洞房。揭了喜帕,还有一系列繁琐的礼仪,简直就是折磨人的事情。唉!我怎么会经历两次呢!
    天色终于暗了,侍女将窗户关闭,把桌子上的龙凤喜烛点燃。一名侍女立在床侧,其余的人都在外面守候,洞房内的确布置的喜庆华丽,可加上她们这些配剑女侠,俨然就是羁押重地!
    捶了捶后背,往床头挪动身子,最后倚身靠在床头,闭上眼。
    **外面已经全黑,恒王府临近侧门的一个院落,是帮宾客们存放马车,喂养马匹的地方。这里没什么贵重物品,因此看守的只是几个下人,负责给马加水喂料,另外警防走火。
    院门外突然走来两名丫环,端着酒菜进入马厩旁的一间屋子,摆上饭菜。
    “可算送来了,都饿死我了!”一名小厮抓着鸡腿啃起来。
    “今天的菜可真不错,酒也好香!”另一人打开了酒,顿时香味飘散出来,还没喝几个人就兴奋起来。
    丫环见状敲敲桌子,提醒道,“我的时候管家可交待了,你们吃的再多都没关系,但是酒必须少喝。这里都是马匹和马车,草料又多,万一你们喝醉了不注意,使得马房走火,到时候惊扰了宾客,触怒了王爷……哼,你们几个的小命儿就堪忧了!”
    “你别这么扫兴好不好?哪能就走火了呢。”小厮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放心吧,绝对不会有事的,今天是王爷的大喜之日,我们有一万个脑袋也不敢在今天大意。”
    “那就好!我走了!”丫环离开。
    看到丫环走远了,房中的几个人把门一关,挨个斟满酒,乐呵呵的喝起来。
    此时,停放在院子角落的一排马车,其中一乘突然闪出一抹黑影,小心的观察周围的环境,随后悄无声息的跃上院墙,鬼魅般的潜入夜色。
    黑影对王府并不熟,不时的停下察看方位,最后进入东院。
    他一眼就看到那间被大红喜字贴满的房间,悬挂着红灯笼的门下站着配剑的侍女,窗户紧闭,使他无法进一步窥测房中的情况。不过依照判断,里面也是戒卫森严,想到此时尚早,宇文恒不可能那么快回到洞房,于是他先行离开,前往南院的听风楼。
    君景泽焦灼的坐在旁中,看着烛火随窗外的微风时而摇曳,心里更加不定。虽是千里迢迢为庆贺而来,但他根本没那个心思,目睹拜堂之后,喝了两杯酒推说身体不适,早早回来休息。他所担心的是今晚将会发生的事,这将关乎好几人的命运。
    突然窗扉一动,循望见一抹身影就极快的闪了进来,心惊中看到来人是君惜墨,连忙喊道,“四哥!”
    君惜墨忙做个噤声的手势,谨慎的贴在门上侧耳倾听,随后关上窗,小声问道,“权公公那边有动静吗?”
    君景泽摇头,“他们全都住在风荷小筑,你的两名侍卫暗中盯着,若有动静,他们会来禀报。”
    “王府里情况怎么样?”君惜墨又问。
    “似乎没什么特别,南院这边也没特别加派守卫。”君景泽说着引他坐在桌前,桌上摆着一些酒菜,已经半冷。“四哥,你将就着先吃一些,这会儿还早,怕他们动手也要在夜里宾客散去的时候。”
    君惜墨点头,没有胃口的吃着东西,脑子里想的还是方才在东院看到的情景。少顷,他问道,“王府里那些带剑的侍女,身受如何?一共有多少人?”
    “不了解。”君景泽摇头,回忆着说,“上次这里,四嫂身边跟着四个,我的身边跟着四个,另外、宇文恒有个师妹,身手应该不弱,还有他的师父,红夫人!”
    “哦?”君惜墨微皱双眉,早就听说了有这么两个人,只是详细情况不多。
    “我还听说……红夫人打算对昭儿不利。”君景泽的话音一出,君惜墨立刻满脸阴郁,担忧之色盈溢而出。君景泽赶紧补充道,“四哥不用担心,似乎是宇文恒让师妹看着红夫人,应该不会有事,就算脱离了监视,东院还有那些侍女呢。”
    “红夫人为什么要对昭儿下手?”君惜墨不解。
    “我也不是很了解,应该还是和宇文恒有关。”君景泽也是猜测。
    王府的宴客厅内宾客满座,划拳行令之声不绝于耳,宾客们拉着身为新郎倌的宇文恒,不肯罢休的灌酒。宇文恒一反以往的态度,对所敬之酒多半都会喝下,眉宇间的喜色货真价实。
    “三王爷,恭喜抱得美人归,这杯酒一定得喝!”
    “是啊是啊,王爷也应该给我们大家讲讲与王妃相识相知的故事,也让我们见识见识!我们对其中内情,都是好奇不已啊!”
    “我听闻王妃是对弈高手,王爷是用更为精湛的棋艺将其芳心俘获?”
    面对众人各种各样的追问,宇文恒都是以笑作答。
    酒宴在继续,夜色浓郁,宾客们十有八九都醉了,陆陆续续被家丁搀扶离开。宇文恒作为主人是应尽礼招待,然而作为新郎倌儿,即使提前离席也不为过。已近子时,宾客多半已散,宇文恒也离席前往东院的新房。
    风荷小筑内,权公公看时间已到,将二十名侍卫召集到房中。这些人实际上是皇上自太子时期就培植的暗卫,专门负责完成不能见光的任务,权公公将任务又简单重复一遍。其中特别说明,要尽可能暗中行事,做到干净利落,不论成败,天亮前必须撤退。
    暗卫们得令,房中灯火一灭,二十条黑影鬼魅般的窜出,直朝王府西院而去。
    暗中监视的侍卫发现动静,立即回听风楼禀报。
    房中两人听到消息嚯的起身,君惜墨紧眉说道,“景泽,你留在这里,我马上去阻截那些杀手,万一若是拦不住……我会传信号给你,看到信号,你想办法惊动王府里的侍卫,务必确保裴宰相的安全!”
    君景泽知道他不懂武,帮不上忙,只好同意。“四哥,你要小心!”
    “放心吧!”君惜墨望他一眼,带着侍卫也趁夜色掩护,前往西院。
    明亮的月色被云层遮掩了光华,夜风摇动树枝,整个恒王府处处残余着喜气,一盏盏红色的灯笼像眼睛一样明亮,却衬托的夜色更暗更沉。
    红夫人凝望着桌上的红烛,眼睛里仇恨的光芒慑得烛火也颤栗。今天是他的喜日,她绝对不会让他好过!攥紧双手,阴狠的冷光映着灯火,一明一灭,少顷,她有了主意。
    起身走到窗口,看似凭窗望月,然而很快她的目光就盯住一个方向,笑意冷冷的喊道,“臭丫头,还不出来!”
    何娇笑着从树影里挪出来,望着她故皱眉头,“师父,这么晚了您还没睡呀?”
    红夫人勾着笑,说道,“真是我养出的好徒弟,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何娇立刻满眼委屈,“师父,您的话我哪敢不听呀,如果你说这次的事……实在是有我的苦衷,师父也多多见谅啊!”
    “是吗?”红夫人抿出红唇,侧身倚在窗户边,说道,“有些话我要跟你说,你先进来。”
    何娇面露犹豫。
    “怎么,你还怕我这个做师父的对你不利?”红夫人冷声质问,怒气不加掩饰。
    “怎么会,既然师父有话要说,那徒儿就进去吧。”何娇耸耸肩,其实明白她定有图谋,但毕竟师徒一场,她还不至于杀了她这个徒弟。
    何娇走到房中,红夫人依旧靠在窗口,微阖着眼看她。
    “师父有何训示?”何娇举止恭敬的问道。尽管做了十几年师徒,早习惯了红夫人的为人和脾气,可这一刻,她依旧感到有些胆战心惊,手心也出了冷汗。
    “你似乎对云苍的七王爷很有兴趣,可为师要告诫你一句,别为男人昏了头,即使再喜欢也不行。”红夫人轻缓的吐着每一个字,眸中冷光一闪,突然出手向毫无防备的何娇袭去。何娇大惊之下躲避,然而她的反应早在红夫人预料之中,只觉得穴位一麻,整个人就失去了知觉。
    红夫人将她丢在床上,燃起满心仇恨,前往东院。
    宇文恒推开房门,一切静悄悄的,挥手将侍女们屏退在外,走入里间。当看清房中情景,他不由得轻然失笑。
    桌上的喜烛已经快燃尽,灯影昏昏,而原本该等候他来揭西帕的新娘子,此刻却仰面倒在床上,喜帕遮住了脸,似乎睡的正香。
    轻走过去,俯身小心翼翼的掀开喜帕,露出那张安然沉睡的脸。知道她定是很累,不忍心吵醒她,尽量最轻柔的摘下她头顶的凤冠,拉过喜被盖在她身上。他对自己的心越来越把握不住!
    坐在床边,凝望着她的脸,恍神中已经抚摸了上去。想到她平日里的言语举止,不由莞尔,这样的人,怕是一生也难得再遇到第二个。他越来越不愿放手,越来越在乎她的想法和目光,事情和最初的设定逐渐背道而驰,他却连改变的想法都没有。
    弹指熄灭桌上的烛火,合衣躺在床侧,伸出手臂,将熟睡的人揽在怀里。手指抚摸上那娇嫩的唇瓣,俯身亲吻,不敢太用力,就是蜻蜓点水,浅尝即止。他不是不想,就是怕她醒后,露出一双愤恨的眼睛。
    呵,今晚可是他的洞房花烛夜,拥着她安稳入眠,就算是人生幸事之一了。
    夜色一片静谧,突然他警觉的望向窗外,发觉有人。
    “谁?”冷声一喝,侍女们听到动静也纷纷四下查看。
    “恒,你的大喜之日,怎么能少得了师父的祝贺呢?”沉静中蓦地响起红夫人妖娆的话音,旋即从窗户被劈碎,人影倏然闪入。
    “你……非得这么做?”宇文恒知道她的性格,也知道她的手段,万一她决心一定,势必宁愿玉石俱焚也要达成目的。
    “恒,你了解我,何必多此一问?若是你非得豁出性命也要护着她,哼,那也好,师父就与你真正的比试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绝不可能同时看到天明!”
    红夫人说完劈掌而上,她的掌风凌厉毒辣,招招直击人体脆弱部位,不小心挨上,不死也是重伤。宇文恒自然不敢大意,深知那些侍女不是她的对手,于是只令她们守好床上的人,引着红夫人到了院中。
    熟睡的人隐约似听到什么,皱了皱眉,或许是折腾了一天太累,并没有醒过来。
    东院这边两人打的难分难舍,在西院,同样打斗精彩。
    二十名暗卫前脚刚到西院,君惜墨与几名侍卫随后就跟上,不等他们接近裴怀文居住的房门,立刻就动了手。为了防止惊动王府里的人,暗卫们一到西院就先将值夜的侍卫丫环迷昏,因此君惜墨他们动起手来,顾虑少了很多。
    裴怀文在房中听到动静,将窗户开启查看,但见院中黑影闪动,缠斗激烈。本就因昭儿再嫁、耶真皇帝召见这些事烦心而失眠,再看到外面的情况,很快就知道是哪里派来的人。关上窗户,熄灭灯烛,没有叫喊,因为他估计其中会有君惜墨的人。
    君惜墨所带人少,对方有二十人,且个个都是高手,自然是抵挡不住。之所以没有很快冲入房中,是这些人也不敢惊动王府侍卫,抓住这点,君惜墨趁双方还在打斗,快速进入房中。
    “宰相大人?”君惜墨轻叫一声。
    “王爷?!”裴怀文深感意外,同时又着急,“王爷怎么亲自到了这里?如此冒险,万一……”
    “你放心,我自有主意。这次刺杀不成,肯定还有会有下批,你要多注意。另外,昭儿那边你告诉她,每月初一、十五到崇德寺,若有消息就在那里传递。”听到外面声音越来越近,君惜墨不能再多说,“宰相大人保重!”
    裴怀文突然想起一件事,忙说道,“昭儿一直希望生个男孩儿,她说,若是男孩儿就让你来起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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