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史 我是朱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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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 我是朱七七-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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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激祝老前辈的大恩大德。”
  “老夫这可担当不起!起来起来,快起来!”药圣忙伸手扶起白飞飞,他年龄本就大,因此自然不需要和年轻人一般拘礼,双手便直接扶住了白飞飞。
  “既然修君小兄弟的病可以医好,大家就不要太感伤和多礼了,你们急赶了一天的路,必已十分辛苦,在下已在花厅备下了薄宴,为大家接风洗尘,七七,还不快请祝老前辈去用膳。”三姐夫笑着打圆场。
  “是啊,有什么事等吃晚饭再说吧,修君肯定也饿坏了。”我有意无意的将白飞飞和修君再度隔离开来。
  白飞飞,你现在的名字叫危险,我绝对不能让你再有机会接触修君。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场宴席下来,除了偶尔“忍不住”低头拭泪、几乎未动过筷子的白飞飞外,可谓是宾主尽欢。
  只因我们回到晋城时已是酉时末,再经一番酒宴之上的你来我往,眼见已到了亥时。大家正欲撤席换座,酒楼的掌柜忽然跑了进来,在姐夫耳旁一阵低语。在场的大部分都是练武之人,因此他的声音再低,我们也听得个清清楚楚,他说的正是:“已在东郊十里处的破庙发现色使司徒的踪迹。”
  “此话当真?”姐夫还未说话,我已眼睛一亮,大声问道。这几日以来,我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这位“青衣妇人”啊!
  “回七小姐,自从小姐道晋城那日起,属下就已派人四处搜寻那恶贼的消息,如今这个消息已八九不离十了。”掌柜恭声道。
  “那色使胆子倒大的狠啊,他居然还敢留在晋城?”熊猫儿叫道。
  “那色使的职责原就是为快乐王搜集天下美女,如今他一下子失去了两位绝世美女,心中必定极不甘心,如果换了我,也一定会选择留在附近伺机再动的。”沈浪微笑道,“不管是真是假,我们前去一探便知。”
  熊猫儿哈哈大笑道:“他娘的,这变态总算浮出来了,那还等什么,我们快走啊!”
  我兴奋的站了起来,叫道:“我也去。”
  “还是我去吧!”三姐夫也站了起来。
  “让我去,我倒要瞧瞧敢欺负朱家的人有几分能耐。”五哥一惯温和的脸上也现出霜意。
  沈浪道:“不必,人多反倒打草惊蛇,那日在下和色使曾交过手,对她的身手心中大约已有数,在下和猫兄两人去即可,朱兄和范兄还是留下来陪伴保护朱姑娘和白姑娘为好。”
  五哥和三姐夫对望了一眼,似已默许,我正欲张口反对,熊猫儿却抢先笑道:“七七你别急,我们保证一定会把那家伙抓回来给你出气,外面天黑风高的,你就不要去了。不如你就利用这段时间,先好好想想等人抓回来后该怎么出气,如何?好歹也得让她知道我们的朱七七可不是好惹的美女是不是啊?哈哈哈——”
  对呀,这确实是个好主意,反正只要人能抓回来就行,管他是谁抓的,而且这件事没有谁能比沈浪和熊猫儿去办更让人放心了,我眼睛转了转,看了一眼五哥,两人的严重不约而同的闪起同样的光芒。
  整人么?这可是我们的专长啊,而且——嘿嘿——尤其还是整恶人。
  “好,那就你们俩去吧,记得要给我留活口回来。”我勾起一朵微笑,吩咐道,“鹦歌,墨兰,你们去房间把我那些好东西都给搬下来,今天本小姐我要好好的温习一下功课。”
  “是。”听到马上就会抓回色使司徒,鹦歌和墨兰显得比我还兴奋,立刻像一阵风似的跑到楼上去了。
  “五哥,我们那先来商量商量等会拿什么招待人家吧?”我甜甜的笑道。
  这一等便等了半个多时辰,眼看快到子时了,却还不见俩人回来。
  “七七,你就莫要在转了,转的我眼睛都快花了。难道沈公子和猫儿出手你还不放心吗?”五哥悠然的坐在雕花红木椅上,一边优雅的品着茶,一边和药圣下围棋,莲儿也带着修君在一旁嬉笑着玩我的跳棋,鹦歌不住的跑进跑出,看人有没有回来,墨兰岁没动来动去,不过一双眼睛却始终望向门外。
  而白飞飞,白飞飞则独自黯然的坐在一边,不时的抬起头,用哀怨又自责的目光注视着毫无所觉的修君。
  “回来了,回来了——”
  ……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 入瓮
  外面鹦哥的欢呼声还未落,一阵清风拂过,厅中已多了三人。
  虽然仍只是微笑却透露出与往常不同的欢喜颜色的沈浪,扯开大嘴洋洋得意似乎从头乐到尾的熊猫儿,以及被熊猫儿的手提着颈后衣领阴沉着脸双目喷火的一名中年男子。
  这一刻我正踱步到大厅最里的位置,听见了呼声,立刻嗖的转身准备窜到三人面前,左右上下的将他瞧的个彻底,却看不出一丝和青衣妇人相似的样子,不由的疑惑的道:“他真的是色使么?怎么我瞧着总觉得不像?”
  熊猫儿嘻嘻一笑,将那色使往地上一掷,手一抖,一只黑色的革囊便挂在他的手上,另一只手拆了束革囊的绳子,往里掏了一件又一件东西出来,正是一些精巧的易容工具。
  我喜道:“不错,不错,这的确是她的东西,那日我见她给白姑娘易容时用的便是这只革囊的工具。”我话音未落,手已飞快的在那中年人装扮的色使脸上狠狠的掴了两巴掌,骂道:“变态,人妖,你也有落到我手里的时候。”
  却见那色使被我两掌就打了牙齿出来,虽仍是闭口不语,但是两只目光中却已喷出了无比怨恨的阴狠的火来。
  “你以为此刻我还会怕你么?”我冷冷一笑,转身面对白飞飞,笑道:“白姑娘,这个家伙就是那日欺负我们的变态人妖,你赶紧过来也打她两巴掌出出气。”
  白飞飞水灵灵的眼睛虽早已望向这里,但我叫她,她却还是没有立刻过来,反而似乎还十分犹豫,两只手反复的绞着手里的丝帕。
  我诧异的扬了下眉,走过去拉她的手,笑道:“白姑娘,你不是还在害怕呀?你别害怕,他已经被沈浪和熊猫儿制住了穴道,便是插翅也难飞了,你尽管过去打就是。”
  白飞飞被我拉了两步,又缩住不走,轻若蚊蝇一般的道:“我——我——我还是不过去了吧!”
  “你是怕自己的两只手没力气吧?这样好了,”我想了想,又看了看她那两只欺霜赛雪的小手,了然的转了转眼波,建议道,“不如你和我一起到刑房里去吧。我特地为了这人妖准备了好多节目呢,比如有一项,她不是最擅长在脸上易容么,我们何不用烧红的烙铁在他的两只耳朵上都烙上的记号,这样一来,无论她再怎么易容,我们都能一眼认出她来,你说好不好?”
  我说的眉飞色舞,白飞飞却骇然的挣脱开我的手,面色苍白的后退了一步,直摇着头。
  “这个你不喜欢么?那这样好不好?我准备了一些蜂蜜和蚂蚁,等会你只要随便在她身上划出一刀,然后将蜂蜜抹在她的伤口处,再把蚂蚁都倒上去,就可以了,这个简单吧?”我再建议。
  白飞飞还是害怕的摇头,樱桃小嘴闭的紧紧的。
  我皱了皱眉,道:“这个也不行啊?就是因为怕你胆小,所以我已经把最轻的两个方法让给你了,难道——”我眼睛发亮,“你比较喜欢狠一点的么?哈哈,这可有的是,她曾经把我们俩都变成世上最丑陋恶心的人,那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了,随便你用刀还是用烙铁,在她脸上种花,如何?”
  白飞飞的脸色越发的没有血色,嘴唇微微颤抖,终于吐出几个字来:“朱姑娘,我们——我们能不能不要——不要这么对她,这样子,好——好残忍——”
  “残忍?”我冷笑道,转身走回到那色使面前,指着她对白飞飞道,“当初她掳走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个后果,我堂堂的朱家七小姐,整个朱家家族的掌上明珠,爹娘的心肝宝贝,从来都是被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我要向东从来就没人敢违背我向西,我若不乐意人家瞧我,谁敢多看我一眼。更何况我这副尊贵的身子,又岂是这等下贱之人碰的?而这个恶魔,她居然不仅碰了我的身子,还毁了我的脸,将我弄成天底下最丑陋最恶习那的女人,让所有的人只要看我一眼就想吐,这样的屈辱,我怎么可能忍受得了?”
  “可是——”白飞飞躲开我不断射出冷光的眼神,小声的道,“我们不是都被救了吗?我们的容貌也都恢复了,你就消消气,不要太折磨他了。”
  “什么?你居然为她求情?”我猛地冲到白飞飞面前,气得浑身发抖,“你竟然忘了自己怎么被这个恶魔侮辱,居然还为她求情?好——”
  我深吸了一口气,冷冷的道:“你心肠好你善良,你不愿意惩罚她,可我绝对不会放过她,来人,把我给我送到刑房里去。我要让她把我准备的所有的好主意都试一遍,还有给我解开她的哑穴,我要亲耳听听她的求饶声,这不仅是为我自己报仇,也要为修君报酬,为替修君而死的护卫们报仇!”
  色使的哑穴一解开,立刻尖叫着破口大骂,几乎把世界上所有狠毒的话都骂了出来,吓得白飞飞忙捂上了耳朵,躲得远远的。
  “我劝你还是先留着点力气吧,等会有你惨叫的时候,带走。”我一挥手顿时有两个人将不住咒骂的色使给架走,可远远的还是能听见她尖锐的声音。
  “咳咳——七七,我说我们是不是干脆一刀杀了她算了,你那些从各朝代收集来的酷刑确实未免太过——”
  “五哥,难道你也认为我活该被那人妖欺负么?”我拉下脸来,“我从小到大,从没受过那这样的屈辱,能这么便宜一刀杀了她吗?你可知道那六七日我是怎么熬过来的,我就像死人一样躺在那里,连根手指头都没法动,看着一波又一波口口声声是来救我的人却对我视而不见,还要整日忍受那变态的手——”
  想到那段日子,我不由的颤抖起来,恨声道:“你可知道那时候我有多绝望,我真恨不得自己立刻就死了,也好过受那样的屈辱,可是我却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
  “七七——你五哥只不过随便说说罢了,你——你别往心里去——”熊猫儿似乎被我方才一通爆发给吓坏了,连话都说不完整。
  “我知道——”我突然收起愤怒,环顾了一下周围都似已惊呆的众人,嫣然一笑,道,“你们放心,我不会把她玩死的,我会让她好好活着,让她知道,得罪我朱七七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这件事你们都别插手了,只要等着看好戏就行,现在我要去招待招待我的客人了。”
  我象征性的拂了拂衣上的灰尘,施施然的走了出去,跨出门几步后,听到莲儿在悄悄的说:“朱姐姐发起飙来真的是好恐怖啊!”
  然后,便是几声不同的叹息声。
  这一夜,几乎整座酒楼的人都听到偏院里传来一阵阵凄厉无比的惨叫声,这惨叫声开始还很有穿透力,可挨了近半个时辰后就开始弱了下来,偶尔才会发出一声比较高亢的叫声,过了一刻钟后,声音似已完全消失,客人们正准备舒口气睡觉之时,那尖叫声又陡然想起,如同最尖锐的鬼叫般呼啸过每个人的心头,只听地心都颤了起来——如此反复了足足一个半时辰,到了寅时中旬,也就是夜色最浓厚的时刻,那凄厉的惨呼声才彻底平静下来。
  “呼——这样才够解气!”我打开房门深深的呼了口气,正准备一脚迈出去,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回首道,“今日就先暂时饶了你,让你休息一下,待本小姐好好睡个觉再来招呼你,你可要给我争气点,这房里的玩意还有一半多没用呢!”
  “你们两个,给我看好了,可别让人溜进去救了她。”我懒懒的打了个呵欠,对姐夫给我安排的两个大汉道。
  “七小姐放心,属下一定万分小心。”两个大汉忙挺起胸膛站好。
  “嗯。”我满意的哼了声,走向主楼经过一道昏暗的走廊转角时,立即闪进一扇半开的门,几乎在同时,昏暗的房间内也走出一个身影法式衣服几乎和我一模一样的少女,继续打着呵欠往我的房间走去,进了屋直接吩咐熄灯就寝。
  好了,到这里我的戏就演完了,我几乎一进房间,就把耳朵里的棉花给掏了出来,然后瘫软在一张椅子上,快要断气般呻吟道:“现在该轮到你了。”
  屋里响起一声极低的轻笑声,一个温文中藏着些许笑意的声音道:“真亏了你能想出这个法子来。”
  正是早已守在屋中的沈浪。
  我撇了撇嘴道:“谁让我没办法证明昨天自己说的话是对的,只好辛苦点来演出戏了,只是可怜了我的耳朵,感觉现在还有声音在尖叫。”
  沈浪顿了顿,低笑道:“那你先休息一下,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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