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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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芳- 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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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侍郎武功天下第一,就算是两个黑、黑什么穆也打不过,等咱们一起出了密道,即使被他们发现了,也拿我们无可奈何。”说着小矮子继续得意的笑。还真是个会幻想的主。

  邢朵想了想,还是心存疑虑:“密道安全吗?不会……被他发现吧……”毕竟黑凤穆都占山为王四年有余,保不准他也有摸清山中暗道的时候。

  “不会——”敖斌那表情,夸张地简直都要超越他的身高,胸有成竹是必然,他说:“山中暗道交错,数不胜数,但通向的地点千差万别,就算他发现了一条密道,可还有十条百条密道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隐藏着。”

  听他这么一说,邢朵不但没有放下一颗忐忑的心,反而更加担心起来:

  “你、你……你不会走着走着迷路吧……”如果是邢朵,她保证一条密道还没走明白就得迷路,因此她的担忧是从考虑自身出发的。

  敖斌的专业素养受到质疑,明显感到不悦,他说:“那些密道就像我家一样,怎么可能迷路”

  好吧,他既然都这么说了,邢朵还怎么好反驳,何况,这是一个绝好的方法,既可以去救小玉,又在无形之中保护了自己的安全。不过,邢朵很快就知道这是一个多么可笑的决定,即使是家,经过四年的变化,迷路的情况……也是会有的。她不怪敖斌,怪只怪这四年之中轩朝俄亚战争频繁,所需铁矿煤矿也不是一般的多,所以……妈**,北岳山都快被掏空了,原来的密道也不复存在,迷路都是照顾你,没埋山底下都不错了。

  当然,这是后话。众人决议这么做后,兵分两路,由孔溪暗影中的一个影子陪同邢朵上山,然后在北岳山庄山门处和山庄内的仆从交接,影子便闪身退到林木间,转由这个仆从陪同邢朵上山。

  山门之后,山路要比刚刚走过的平坦许多,仆从不说话,邢朵也就不主动热脸贴人家冷XX,一路沉默,邢朵一边紧张一边分散紧张,尽量将注意力撇到山路两边的建筑和景物上。

  山庄很大,具有北方民族特有的粗犷和单线条,建筑简单不失艺术美感,不同于龙湖山庄建筑的秀雅,此处更容易让人有种融入感。越往山上去空气越清新,同时温度也越低,邢朵畏寒,时间也已是深秋,再者本就紧张,因此她不得不双手抱在胸前以期取暖,这个动作正让她藏在脖颈间的掌门令和掌门钥匙被顶出,一旁领路的仆从突然看到这掌门令牌,眼睛不由一亮,随后依旧低头带路,过了很久才低声问道:

  “你怎么会有掌门令?”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一百三十六章我踢的

  第一百三十六章我踢的

  感谢玩玩小狐狸的评论,今天的两章都是加量的哦~~

  被这么一问,邢朵下意识用手去摸露出的掌门令和掌门钥匙,她这个动作立时被一旁仆从一声浅喝制止:

  “不要做多余的动作,距离这里不远埋伏的全是……”领路的小仆从一时间找不到来代替黑凤穆的称呼,只好撇开他说道:“山庄现在都已被他带来的人控制,您……要小心些。”说罢头垂的更低了些,而刚刚他所说的话,就仿佛是秋风中的一朵绒毛蒲伞,飘忽间就已逝去,好似从来没有存在过。

  被他带来的人……按理来说,应该是黑凤穆领来的朝廷官兵,然而……邢朵快速分析了一下现在的形式,似乎连周晟启都不清楚黑凤穆在做些什么,“他领来的人”又怎么可能是官兵?如此想来,似乎事情更为复杂了。

  领路的仆从身着紧身短衣,显然就是个练家子,邢朵猜测应该是北岳山庄的弟子,而且从他对自己的态度来看,多半是敖斌放在山庄内的眼线,如此想来,邢朵心中多了些安慰,心中的紧张情绪也没那么多了。

  当知道路边树丛有埋伏后,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总觉得树丛中隐隐约约会传来异动之声,脚下步子不由就快了些。她有些后悔,早知道昨晚就应该弄点邢氏烟雾弹出来,炸平了北岳山庄算

  咳咳,估摸邢朵要是那么做了,后果准保不是失去一个北岳山庄那么简单,怎么的敖斌那小矮子都得狼嚎似的跟着去陪葬。

  想到敖斌哭天抹泪地陪葬场景,邢朵觉得好笑,忍不住就扯了扯嘴角。

  “邢夫人果然好胆识,到了这里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无由,邢朵就闻到一股炸药味儿,邢朵闻了闻,她记得自己也没扔啥烟雾弹,咋就硝烟弥漫了呢。

  说话的人发现自己被忽视,很是不高兴,他本就站在高处,此时居高临下看着四处嗅闻的邢朵,哪里都瞧遍了就是不看他,心中顿时升起一团怒火。

  一道冷风飞过去,邢朵就觉耳边丝丝凉意,下意识抬手摸了下耳朵,妈**,全是血,就跟多年前在狩猎场的情景相似到了极点。

  邢朵鼻子总算是老实了下来,定定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生怕黑凤穆再丢个啥啥利器来刮自己。她都不知道,不知不觉间已经跟着领路的小哥儿来到北岳山庄接待客人的大殿前,只可惜她现在不是啥客人,黑凤穆不把她那啥完再那啥就哈利路亚了。

  哦邢朵差点忘了,黑凤穆貌似不能那啥,起码他和男人在一起时,他一直都是那啥那啥的。咳咳,那啥究竟是啥?自个儿想

  邢朵抬起头,很不爽,原因很简单,她不喜欢从下仰视别人,当然,在她的那些个夫君前除外,谁让里面随便挑一个就比她有高度,她要是在此处斤斤计较估计她这辈子得被气死一回两回都不止。

  想了些有的没的,邢朵终于发现一个问题,貌似孕期综合症又开始了,又开始健忘加胡思乱想。不过,就算其它的事情忘了,有两件事情是邢朵无法忘记的。

  “黑凤穆,小玉呢”这是第一件,第二件,当然就是……地底下那群男人,你们神马时候能爬上来

  邢朵不知道,一众男人在敖斌的带领下,正自在圈圈套圈圈的地下隧道中焦躁的徘徊,如果现在能出去,敖斌一定已经被邢朵身边的那几头灰毛狼给碎尸万段。

  因邢朵的一声喝而有片刻怔愣,黑凤穆躲在黑纱下的脸上缓缓爬上嗜血的笑容,他说:

  “做了夫人后,脾气还是一样的坏,这样可不好哦,把夫君们吓跑了,到时候可没人愿意养你了。”黑凤穆时已恢复了说话的正常嗓音,可这正常的嗓音似乎已和捏出的嗓音相融合,邢朵忍不住就是一声“死太监”,这一句成功的让她另一只耳朵染上了如朱砂一般的红色。

  邢朵“嘶”的一声捂住耳朵,这一下可比适才那一下痛多了,赶紧闭上惹祸的嘴,现在还不是把面前这黑变态惹毛的时候,起码也要等见到小玉安全之后。

  好不容易止了耳朵上的血,邢朵抬头再次迫问:

  “小玉呢?我要见小玉”真的很不喜欢仰视,脖子都跟拧了钢条似的僵硬。

  黑凤穆藐视地扫了眼邢朵,他说:“把掌门令交出来我就让你见小玉。”

  邢朵一声冷哼,她当然不会那么容易地把令牌给黑凤穆,那可是她的保名牌。她说:

  “你不让我见小玉我就不给你掌门令”就不给,有本事你就先做了我

  呃……当、当某啥也没说

  是的,邢朵是没有将心中所想说出口,然黑变态是学过读心术的,邢朵还没吐完晦气,脖子就被人一把掐住,立时没了新鲜空气的援助,邢朵不止是呼吸困难,连眼睛都开始冒星星。

  邢朵抬手扒住黑凤穆的手臂,然这也是无济于事,邢朵只得心中祈祷,期盼着敖斌快些领着她的夫君们过来,可时间过得飞快,眼看着自己最后一缕香魂就要随风飘逝,她的那些个亲亲相公还是连毛都没看见一根。

  不由的,邢朵有些恼,黑凤穆掐得正起劲儿,想要让他放开根本是不可能,缺氧的大脑开始拼命旋转,本已绝望成一片灰败的脑中因为一闪电光而又重新找到生命的彩色。邢朵不会功夫可是学过功夫,所以脚力要比同常人强那么一点点,也就是这么一点点,让她暂时脱离了险境。

  一个飞腿过去,邢朵就感觉掐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死亡之手立刻收回,同时满是星星的目光中撇到面前有黑色的影子护着下面连连向后退而去。

  呼吸困难,可丝毫没有阻挡邢朵心中升起浓浓的胜利喜悦,那一脚着实很重,如果黑凤穆是个太监,或许还好点,无奈他是有根儿的万年受,如果邢朵感觉不错,黑凤穆这辈子即使想做攻,估摸着都没机会了。

  为了今天,邢朵也是有着准备的,虽不至于完全,可也能在短时间内保护自己的性命,她身上药粉暗器不一而足,只是刚刚黑凤穆来的太突然,她一时没有提防而已。

  眼中的星星逐渐消失,邢朵警惕地盯着还在痛苦嘶声的黑凤穆,不可控制地撇嘴,说:

  “喂我劝你现在还是进去请大夫看看,否则……”邢朵瞅瞅黑凤穆脚下的血迹,看来这一脚力道绝对够足,黑凤穆要是还能人道,邢朵就给他当马骑。

  当然,就算是邢朵愿意给他当马骑他也不会愿意,更不用说邢朵还不愿意呢,死万年受感谢某吧是某让你的梦想成了真

  黑凤穆表情扭曲,抬头挥来下属,示意他们捉了邢朵,然后由着一个侍女扶进了大殿之内。

  邢朵自然不会有进大殿的待遇,她不会武功,碍于不能起冲突又不能反抗,只能放任黑凤穆的下属把自己绑了。绑了也就绑了,邢朵她心宽体胖,害怕几条绳子不成,不过……奶奶的,你们这是做嘛?

  邢朵望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地面,她此时的心情和今天的天气形成了鲜明对比。

  “你们把我放下去”邢朵趁着自己还没被太阳公公充沛的火力晒脱水,她可劲儿叫了几声,然下面那些和黑凤穆一样穿着的黑变态根本不鸟邢朵的喊叫,而且还大有把邢朵吊得更高的架势。

  不多时,邢朵就被固定在了高空,就跟吊了威亚的特技演员,那姿势唉……不说了,全是眼泪。

  邢朵想,好歹也给她吊个好看点的姿势,为啥子要把她头向下吊着呢,要知道,她今天穿的可是裙子……

  不说了,继续全是眼泪

  黑凤穆进入大殿很久,也没出来,看来伤的真的不是一般严重。邢朵在半空中数绵羊,计算着能开十家养羊场后,又开始数饺子,饺子是一盘又一盘的上,最后都开始用盆装了,邢朵灰常之气愤。

  没有做什么需要体力的事情,然邢朵头上就是止不住有汗水流下来,对着她头的地方都被汗水润湿了尘土。邢朵心中忿然,如果这次能活着回去,一定要把科林孔溪亓官蜜蜜萧正泰霍宇堂凌玄铭他们拖到邢府前院扒光衣服排排站

  嗯……是不是还少了一个?

  邢朵在就要脱水的迷迷糊糊间开始查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裸体,有科林,有孔溪,有亓官蜜蜜,有萧正泰,还有霍宇堂,连凌玄铭的都有,可……邢朵再查,怎么查怎么少一个,少谁呢?

  冥思苦想冥思苦想……

  “朵儿……”有微不可听的声音传入耳中,虽然极不真实,可邢朵就是听到了,是周晟炎

  立时,邢朵就想起刚刚是忘记了谁的裸体,竟然把这死人给忘了,不过,貌似还少一个。

  空气敖斌开始哀嚎,竟然连这个时候邢朵都没能想起他来,这空气做的是不是有点太彻底了。

  终于想起忘记扒光排排站的人是谁,邢朵似乎很开心,笑着又自喃喃自语:

  “周晟炎……扒光了……站好……”

  本来炎热的阳光,在邢朵这句话后瞬间像是侵入寒冬冰雪,邢朵只觉脱了水的身体刹那被灌入冰块,连血都差点被冻住。

  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刚张开的一条缝就被从身上流下的汗水糊住,自己身下有模糊的影像在晃动,可邢朵看不清,但可以肯定一点,那就是适才的冰雪凉意就是从那群模糊影像处传来的。

  有声音钻入耳中:“朵儿,你让我扒光衣服干嘛?”

  扒光衣服……干嘛……

  邢朵重新把睁开的眼睛闭好,这才制止了湿咸的汗水继续灼伤眼睛,邢朵想了好久,才想起自己适才似乎真的说过要让周晟炎脱衣服的话,下意识去想自己这么说的理由,想啊想,想啊想,孕期综合症果然是应该及时就医的。

  想了许久,张了张眼睛,下面的影子晃来晃去的好不惹人心烦,突然捆在脚上的绳子有所松动,邢朵一声惊呼,只是她此刻身体没有足够的水分补给,惊呼也变得嘶哑无力。

  这一惊吓也让邢朵想起了自己为什么要扒光周晟炎的衣服,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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