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游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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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游 完结-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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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儿冲他翻个白眼儿:“真的?那把你的俸禄银子全送我家去!你心疼不心疼?”

    “你应该说‘娘家’!”雅尔哈齐很在意这一点,“你现在的家在庄亲王府!”

    玉儿皱皱鼻子:“亲王府是你阿玛的!”

    雅尔哈齐想了想:“爷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玉儿忍不住笑:“好吧,你在的地方就是家!”

    雅尔哈齐满意地笑了:“至于俸禄银子,你要给你娘家也没关系,只要你把咱们的生活打理好就行!”

    玉儿想了想,他的银子,一年二千五百两,相当于现代的七、八十万左右,禄米是二千五百斛,相当于一百五十吨,按照自己以前在家里的花销,根本不太够!哪还能拿回娘家?

    不过,再想想,自己这十几年,额娘把好多钱都花在为自己办嫁妆上了,这样,雅尔哈齐的俸禄应该够开销吧?

    “你的俸禄不用交给你阿玛吗?”玉儿觉得有点奇怪,因为自己府里,三个哥哥挣的钱,全上交了!

    雅尔哈齐想了想:“阿玛没说,以前没上交!”

    “咦?那你钱都放哪儿了?”

    “我都扔给阿苏了,贝子的俸禄总共也没领两年!”

    雅尔哈齐看看玉儿,又笑道:“以后都归你管了!”

    玉儿搭拉下脑袋,自己真的成了管家婆了!而且还不能往外推!女人管家,天津地义,而且,捏住男人的钱袋子,也相当于捆住了他的手脚,这样,他没钱乱花,自然不会在外面花天酒地!

    雅尔哈齐拉着玉儿的小手,心里美滋滋地乐,一点儿没意识到自己的手脚已经被捆住了,以后想花个钱儿,就得跟媳妇儿讨了,只一径儿想着,自己以后也是有人管着的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冷了饿了,也没人在意……

    “不上交,府里的人情往来,都用你阿玛的俸禄?”

    雅尔哈齐想了想:“应该是吧!”

    “那你的朋友呢?你自己与朋友的人情来往也拿你阿玛的钱吗?”

    雅尔哈齐摇头:“我不是有银子?就用自己的!”又想了想,“十岁以后,就从宗人府开始领米领钱,都是王府长史着人给我送过来。”

    玉儿又问:“十岁以前呢?”

    雅尔哈齐沉默了,拉着玉儿进了新房。

    玉儿感觉到他心情沉郁,便不再开口,为他换□上的朝服,服侍他穿上家常的袍子。绿樱早着人送上了温水,玉儿又亲自服侍他净面净手。看着玉儿手脚不停地为自己忙碌,雅尔哈齐心情好了不少,接过玉儿递上的茶盏,他靠在榻上看着媳妇儿卸下朝冠,换下朝服,换上家常的旗袍,看着媳妇儿玲珑的身段儿,也没心思再去想过去的种种,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玉儿被他看得面涌红霞,又拿他没办法,没忍住,白了他一眼,却不曾想,就这一眼,坏了事儿了……

    “喂,现在还是白天呢!”天旋地转后被扑倒在床的玉儿好容易回过神来,赶紧推身上那人。

    推了几下,又急忙环视一圈儿,好在几个贴身丫头都下去了……

    雅尔哈齐馋了一天,哪会听她的,早七手八脚把她剥成了一只白羊……

    “喂——”玉儿被他一口咬住红樱,颤着音喊了一句。

    雅尔哈齐手忙着解自己的衣裳,嘴上也没空。

    玉儿伸手推推他,雅尔哈齐伸出空了的手把那两只碍事儿的小手按在头顶,笑着看她晕红的小脸。

    “不是喂,是爷!”

    玉儿被他压在下面羞得不敢看他,雅尔哈齐把头伸到她颈间蹭,“快点儿,叫爷!要不,我可咬了!”

    玉儿被他喷出的灼热气息熏得一颤,还未出声,那人已一口咬在了脖子上,惊得她全身一颤。

    雅尔哈齐呵呵轻笑,他早发现了,自己媳妇儿脖子特别不经事儿,或者说,她全身没一个地方不敏感的!若非如此,昨儿他也不敢那样放肆。

    伸手往下一探,他得意地笑了,果然,已经湿了!

    “媳妇儿,你可真招人啊!”

    玉儿紧紧地闭着眼不敢看他,感觉到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把头伸到了下面,她全身一紧,一阵羞耻的热浪漫延了全身。

    “你,你别看!”

    雅尔哈齐轻笑道:“很好看,雪白里含着粉红,粉红里带着花露,媳妇儿,你可真招人!”

    玉儿被他毫不掩饰的言语激得涨红了脸,伸手抓过一旁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就盖在了脸上。

    呜,她没脸见人了——

    他怎么能这么下流——

    雅尔哈齐显然不打算放过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搔了搔,玉儿一下打了个哆嗦。

    “呵呵——”对于媳妇儿的反应,雅尔哈齐满意极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媳妇儿,我还等着呢,你这露没滴下来,爷我可不乐意呢!”

    啊,这个流氓——

    玉儿抓着脸上的衣服就扔到那言辞下流的男人身上,却一眼看到他火热的目光,吓得又赶紧闭上了眼,昨儿帐子放下来,光线哪像现在这样明亮,这明亮的光线,让她恨得不行!

    “你倒是把帐子放下来呀!”

    雅尔哈齐一直忙着,这会儿才发现居然没放帐子。

    “媳妇儿,要放帐子也成,一会儿你可得依我!”

    只要把这羞人的光线挡住了,依就依吧。

    “你快放下来!”

    雅尔哈齐探身一撩,帐子落了下来,挡住了明亮的光线,却营造出一种更暖昧的气息。

    “媳妇儿,今儿,你可得让我尽兴了!”雅尔哈齐沙哑着嗓子,放下了那条雪白粉嫩的腿儿,又将手伸到她的胸前,伏在她耳边轻吟:“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媳妇儿,你这腰这样细,这样软,你说要摆起来,是什么样儿?”

    玉儿紧闭着眼,不理他。

    雅尔哈齐咬住她玉白的耳垂,含糊道:“我想听你叫爷,快点儿!”

    玉儿被他磨得直颤,抖着声儿唤:“爷——”

    雅尔哈齐倒吸了口气,就是这个声儿,娇软甜腻,如泣如诉,他一下没忍住,对着那纤细的脖子狠狠啜了一下,喘着气呻吟:“要了老命了!”

    “别停!”说完又含住粉红轻舔慢吮,今儿在轿内,他可一点儿没尽兴……

    “爷——”玉儿被一种奇怪的感觉折磨得颤着声儿轻吟。

    “嗯!”雅尔哈齐满意极了,昨儿夜里,她可没这样动情过!吸完一边儿,又换到另一边,雅尔哈齐对于这慢慢由粉变红的过程很是乐在其中,听着媳妇儿变得急促的鼻息,他摆弄得更起劲儿了,总得让媳妇儿也乐了,以后才会让自己由着性子折腾呀!

    玉儿闭着眼,那些奇怪的感觉一点儿一点儿往下漫延,她神智有些迷糊地想,昨儿也没这样呀!

    雅尔哈齐喘着气又把头探到下面察看,玉白包着的那点儿粉上溢出了点点新露,轻轻一碰,露滴缓缓流溢,他喘着气,凑过去,一种馥郁的香气扑鼻而来,引得人垂涎欲滴……

    “媳妇儿,怎么这么香?”

    “爷——”玉儿惊喊出声,下面突来的湿热让她双手反射地抓紧,

    “爷——”她摆动着头,不知道是想摆脱,还是想要更多。

    男人在下面哼笑,那娇软的颤音只让他动作更快……

    “啊——”听到媳妇儿一声惊呼后,他感到一阵热流激涌而出,忍不住快乐地笑出了声,伸出一根手指,顺着水流的方向轻轻向里探,如同一个好奇的孩童,对于未知的世界充满探索的,描绘形状与大小时,轻轻地按揉,继而轻轻伸了进去,滑腻,泥泞,火热,还伴着一阵阵微小的轻缩,一根手指探到底,他有些遗憾地退了出来,在外部轻搔慢挠,直到听到媳妇儿鼻息渐重,才抬身冲了进去,终于找到了家,他满足地呼出一口气。




121侍疾

    居高临下,不再如昨夜的急切,此时,雅尔哈齐才发现,媳妇儿全身的玉白泛上粉红时,那情景是如此迷人,着迷地轻抚,滑嫩如新剥鸡子,软腻如三月春水……

    “媳妇儿!”沙哑地。

    “嗯!”轻颤地。

    “叫我!”急躁地。

    “爷——”破碎地。

    “鱼水得和谐,嫩蕊娇香蝶恣采!媳妇儿,对不对!”他喘着气在她耳边问。

    “嗯,哼!”她闭着眼哆嗦。

    “半推半就,又惊又爱?”可恶的男人轻笑。

    她转开头去。

    “叫我!”狠狠地撞,缓缓地出,

    “爷——”她神智已有些迷糊了,

    “停不停?”

    “不——”她迷糊地轻哼!

    他呵呵地笑,“还要不?”

    “要!”

    似乎终于得到满意的答案,他不再说话。

    …… ……

    床吱呀吱呀地摇,喘息声,柔媚的轻哼声,偶尔的惊呼……

    一阵剧烈的响动后,是一声有些尖锐的女音……

    半晌,

    “你出去!别还呆在里面!”

    “里面舒服!”耍赖

    “很胀啊!”撒娇!

    “呵呵!”低沉的轻笑!

    “你到底出不出去!”推搡声!

    “再动就止不住了!”

    继续推!

    “啊!你怎么又来了!”惊吓声

    “都说了让你别一直动了!”喑哑声。

    “我不动了!你也别动!”惊慌的制止声!

    “晚了!”闷哼声。

    “呜——”悲泣声

    床继续吱呀的声音……

    半个时辰后,

    “够了吧!”微弱的得几乎听不到的女音

    “嗯,今儿差不多了!”餍足的男音。

    过了一刻钟,稍许恢复了一点精神的女音哼叽:“明儿我还要去侍疾!”

    顿了顿,男音高声喊:“绿樱,叫阿苏拿我的片子去太医院请个太医!让他明儿一早来为继福晋瞧病!”

    “是!”屋外传来应答声。

    “啊!”惨叫声!“媳妇儿,你做什么又拧我!”

    “我没脸见人了!全被人听去了!”有气无力地抽泣!

    “乖,乖,别哭,没听到!她们离着远着呢!”手忙脚乱的哄。

    “你骗人,肯定听到了!”可怜巴巴地抽泣。

    “咱是夫妻,听了就听了吧!”一点儿不觉得有什么!

    “呜!你个厚脸皮!”

    “乖,乖,别哭!”

    “厚脸皮!”

    “好,好,我厚脸皮!”赶紧哄

    “我,我不是厚脸皮!”抽抽答答的哽咽!

    “媳妇儿,你到底要咋样?”头痛地投降!

    “你以后不许这样没完没了!”

    “换一个条件!”怎么可能!好不容易娶回来,还不让他尽兴摆弄?

    “总这样,你很快就会厌倦了!”抽抽咽咽!

    “呵呵,唉哟,媳妇儿,你放心,爷一辈子也厌倦不了!”得意呀,媳妇儿原来这样在意自己呀!

    “肯定会!”抽答声,“让你天天吃肘子,你能吃多久?”

    “这个!为什么是肘子?不是别的?”那个天天吃会腻呀,有点儿迟疑:“媳妇儿,你夫君我一天三顿吃馒头,吃了二十年了,也没腻呀!”

    “呜——”抬高的哭音:“我是馒头?”

    “嘿嘿……”暖昧的笑声:“媳妇儿,你再长两年,也是馒头,大——馒头!”

    “你这头色狼!”尖叫声

    “呵呵——”

    笑声,扭打声,惊呼声,喘气声,挣动声……

    “媳妇儿,明儿你去侍疾,如果被刁难了,就暂时先忍忍,你夫君我正查她家兄弟的事儿呢,已经有眉目了!”

    “嗯?”软绵绵地哼:“查什么?”

    “把柄!”阴沉的男声,“七月选秀那会儿知道你被诬陷后,爷就开始查了!还找你三哥帮忙了!”

    “嗯!”

    “有了把柄在手,她如果再刁难你,爷就给她抛出去,她没儿没女,总有娘家吧……”阴沉的男声低喃。

    玉儿嘻笑道:“今儿要是没敬成茶,我这媳妇儿可就名不正言不顺了!”

    帐子里啧啧亲嘴儿的声音传了出来:“媳妇儿,原来你这美丽的小脑袋有时也很好用嘛!居然一下想到了嫡福晋!”

    “嘻嘻,我也不知道怎么想到的!”娇娇的声音过后,又被揉搓得叽叽叫!

    小夫妻俩在帐里嘻嘻哈哈打闹,却不知王府另一端此时正有人设计对付他们呢。

    “福晋,老奴回来了!”

    “可从我哥哥手里拿到药了?”

    “拿到了!福晋您看,这药据说无色无味,那贱人喝下去也发现不了!”

    “怎么这么少?”

    “大爷说这是两次的分量!”

    “太少了!”

    “福晋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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