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的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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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的男儿-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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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泰美莉脸带淡淡笑容,美丽的她妩媚且温柔:“弟弟,你真是笨,或许你的妾们都会因为你的情诗而感动,但那毕竟不是普通人呀,他是神使。”
  
  “你听见啦。”二世蹙眉,虽然他是生气,但他并不想将这件事宣扬开去。
  
  “别担心,我不会多嘴,不过我可以教你。”希泰美莉伸出纤纤柔荑轻柔抚摩二世俊朗的轮廊:“多英俊,你会打动他的,只要再多一点技巧。”
  
  “你要帮我?”二世语气里带着很多疑惑。
  
  迎着疑问,柔媚的脸容依旧微笑,希泰美莉轻启朱唇,给予肯定答案:“我要帮你。”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弟弟,好了,我先到外头等你,我们好好地聊聊。”
  
  目送白色褶裙款款而去,二世眉头皱褶始终不舒。
  
  “王子。”墨特打破沉默,他正经刻板的脸上现出忧色:“公主她动机不纯。”
  
  二世肯定知道他的姐姐另有目的,但现在:“听听又何妨,反正我能应付她的小计谋。”
  
  二世很清楚,先不论早已经出嫁的大公主性情如何,但这位年纪与他相仿的姐姐绝对是深藏不露。父母有意让他与这位姐姐结婚,但又意图觅一位拥有前朝贵族血统的女性当这王后,以巩固政权。二世一直无所谓,而这位姐姐更是从不表态,他始终看不清楚她的心思。
  
  这一回交流若能够探知一二,也算值得。
  

作者有话要说:某缩。。。。。。说了要日更;最近却实现不了。。。ORZ。。。。我不行鸟 。。。。明天一定要再更。。。

另外,我最近找埃及的资料,得知二世真名其实叫:乌塞尔玛拉……

但是我考虑了一会,感觉这是民俗小说,没有必要太较真,让大家看得通顺为首,所以就继续用拉美西斯·二世为名。昵称二世……省字省时间。总不好叫他小乌吧?像在叫狗狗。

另外二世的姐姐们因为我找不到她们的名字,在拉美西斯五步曲里头有提及姐姐名字朵兰特,但没有史料证明,所以也不敢相信,为了剧情,我只能再编进去公主的名字,所以是完全没有根据的,大家不要当史料用……免得怡笑大方……囧,我不要制造误会啊嘎嘎嘎嘎……

另外,塞提时代的首都其实是孟斐斯,只不过法老更多地留在底比斯处理政务和远征西亚,某雾当初找新王国时代的资料时,只看见底比斯这百门之都是首都,就拿来用了,哪知道……囧,我也不准备改了,就在这里申明……毕竟地理资料我都用了底比斯的。

喵的,俺这文漏洞多多,请大家表太较真,真需要史料什么的,建议寻找相关资料书,像俺手上那两本李文鹏教授著的《古代埃及史》及《古埃及考古学》,不过知识是生硬的,想看故事千万别买这两本,你会发现它更多地说到哪个古迹的挖掘年代和情况。




第二十二章 未来

  四周有沙漠环绕,埃及本来就少雨,全凭尼罗河带来肥沃的黑土,滋养动植物,孕育文明,它赋予埃及生命。
  
  炎热的午间突然迎来一股凉风,乌云立即布满天际,闷雷滚响,豆大雨滴砸落。椰枣树,埃及榕,刺槐,柽柳……埃及的绿意在风中疯狂摇摆,仿佛是为了这难得的天赐甘霖而舞动。雨水冲涮百门之都,埃及人们在风雨中也看不清前路,头巾衣服全湿透了,只记得埋头走避有点太过狂肆的风雨。
  
  蒙胧化的景色中蹿出一行人影,鼠头獐目面容猥琐的几人合力抬着一只大布袋,迅速奔走于狭窄的市井小巷内。
  
  是夜,底比斯城内有几匹马踏着夜色奔驰,巡兵将他们拦截住,却立即又放行。一行人在某处民居停下,敲开门,穿过这座小房子后又在四通八达的小巷里穿行一番,此般重复三四回,终于停在一所小屋前。
  
  屋内老头移开一只陈旧的箱子,赫然露出一扇活板门。被斗篷包得严实的人们拉开活板门进入地道,地下又是小迷宫一样的地道,最后他们通往一处宽敞的洞穴,这里乌烟瘴气,一群准备在这里耗上一整夜的人们正处于兴奋状态,有人一掷千金,有人巧笑情兮,各取所需,场面热闹非常。
  
  “堕落。”斗篷一行中有人念叨了一声。
  
  更有人不紧不慢地答了一句:“呵,本性罢了。”
  
  接着他们便远离繁嚣,又走过弯弯曲曲的地道,进入一所简陋小房子内。里面几名凶神恶煞的家伙正在磨刀霍霍,中央一根木桩上捆着一人,他即使极力维持镇定,眼珠子却不安地打量四周。
  
  “……”
  
  刚才进屋就见到这种情况,李长琴和诺布都愣住了。
  
  “老大。”恶煞们迎上来,对着诺布某位亲兵恭敬地喊了一声。
  
  被绑的正是尼撒,他凭借微光打量包得严实的几人,从某人暴露在兜帽下的半张脸上看出了端倪,随即松了口气。
  
  “这算是什么?竟然将我绑来了?”尼撒以兴师问罪的语气说道。
  
  李长琴失笑,语气中满带兴味:“诺布,这是怎么回事?”
  
  “……”诺布瞪向那几人。
  
  一脸恶相的几人意识到情况不妥,立即缩起脖子,怯怯地说:“老大不是说要神不知鬼不觉地‘请’这个人来吗?我们就请啦。”
  
  尼撒的唇角一阵狂抽,脸容扭曲,所有的修养都给扔到红海对岸去了,暂时迷失在阿拉伯沙漠里。
  
  “请?先是下毒将我们弄昏,我醒来的时候被装在湿漉漉的布袋里,嘴巴还给臭布条塞着,最后是五花大绑侍候?”语气中渗着浓浓的忿怒,尼撒脸容狰狞地扯了扯唇角,此时的他就像会吃人的狼般:“真是谢谢了。”
  
  长琴挑眉,感情尼撒是真的动怒了,不过长琴却很坏心地生起一种舒爽感,不觉赞道:“嗯,挺地道的绑架手法,做得不错。”
  
  黯淡火光下,几人全瞪向这身穿斗篷的瘦削身影,无言以对。
  
  诺布首先回过神来,他让那几名恶棍先下去,再为尼撒松绑。
  
  “带点吃的来。”李长琴交代一句,而后就地坐靠在墙边,与尼撒四目相对。
  
  他看着尼撒蹙紧眉搓揉手上勒痕,心中一股揄揶之意油然而生:“你的预知能力也不能让你躲过灾厄?”
  
  尼撒唇角肌肉一阵猛抽,他忿忿地眯起双目,他凝视着李长琴:“我预知你的邀约不会太温柔,倒没想到你这样有创意的‘请’人方法。”
  
  闻言,李长琴不给面子地大笑,毕竟他自己也意想不到:“下一回我会交代清楚。”
  
  尼撒没有说话,径自舒松着因为捆绑而发酸的肌肉,待人送上食物以后,他却没有动手。
  
  长琴一一浅尝,然后微笑着对尼撒使了个请的手势:“没有下毒。”
  
  尼撒微讶,饿得前胸贴后背的他也不再抗拒,缓缓进食……即使他快饿死了,良好的修养还是胜于一切。
  
  见状,长琴眉梢高挑,想起食量惊人的夜昕在进食的时候可是比尼撒还要优雅几分,他不觉轻笑。
  
  终于吃饱喝足,尼撒进食期间一再打量李长琴,此时终于正式谈话:“你究竟做了什么?你竟然将未来弄得这样狭隘?”
  
  听见这种评语,诺布让手下人先行离开,甚至自己也想离开,可他被长琴留下来了。
  
  “狭隘?怎么说?”
  
  “李长琴,六年前我看到你的时候,你还有很多可能性,但现在……我怎么看你就,只有一条生路了。”
  
  “……你的意思是,其它都是死路吗?”
  
  “是啊。”
  
  长琴失笑:“尼撒,你是不是神棍?你不了解我。”死?
  
  “可笑吗?我不认为自己在说笑话。”尼撒重叹,脸上忧虑渐深,那表情充满悲悯,就像是正对着一副棺材在吊唁。
  
  长琴和诺布面面相觑,看到对方眼中的疑惑。长琴知道尼撒有话要说,他干脆曲膝支颔,做出一副原闻其详的模样:“说吧。”
  
  尼撒知道自己并未得到长琴的信任,但他有把握,张嘴便说:“走吧,往东方走,远离埃及。”
  
  “哦,去哪呢?米坦尼?”长琴拿聊天说笑的态度接话:“你说仔细一点吧。”
  
  尼撒也不在意,他回以轻笑声两三,脸上更多的是高深莫测:“李长琴,遇到你以后,我一直企图弄清楚你来自何方,我尝试调查你,但你真是很神秘,我完全摸不着头绪。”
  
  “……”长琴无言以对,如果尼撒真能查出他的身份,那么就真是神力通天了。
  
  “或许是因为太过好奇,我对你建立了深厚的精神羁绊……”
  
  “尼撒,你再不提供一点实据,我们的谈话也没有必要继续了。”李长琴才遭遇二世的情诗事件,对什么精神羁绊的十分感冒,不觉厉声打断。
  
  “好吧,你只有往东方走,米坦尼?亚述?还是在底格里斯河更过去的土地,巴比伦王国?甚至更遥远的东方,穷尽余生一直往东走,那里才有你的归宿。”
  
  被东方二字撩拔得心头‘咯咚’一阵漏跳,即使李长琴对未来有一定的信心,也不觉产生疑虑。尼撒不只一次斩钉截铁地告诉自己必须要离开,而且他的确来自东方……哪怕是几千年后的东方。
  
  “尼撒,既然你一再劝我离开,你对我的坚持应该也有所感应,你知道我为何留在这里吗?”
  
  尼撒没有直接回答,过了好一会才说:“我不知道。”
  
  “怎么我感觉你有所保留呢?”长琴以微笑掩饰自己的戒备。
  
  尼撒轻叹:“你的笑脸才是真正的虚伪。”
  
  得到这种评语,长琴干脆收起笑容,以不耐的眼神睐着尼撒:“彼此彼此,你也没有多直接,别给我拐弯抹角,是你说要见我,说出你的目的吧。”
  
  “目的?没有,只是游玩着,实在太闲了,然后遇到一些好玩的事情。”
  
  “好玩的事情?”
  
  “你知道吗?当初我是要调查你,但你的事情完全没有头绪,倒是让我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
  
  “嗯?”
  
  “因为你的出现,那些小王子们的命运似乎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什么?”
  
  “之前我四处游历,遇到一家人,我无意中发现他们跟你伺养的小王子有着极深渊源,听说六年前他们受命于养育那位王子,但由于计划生变,为求自保,他们只好远走他乡。”
  
  “……”
  
  “他们可真是穷困潦倒,听说我愿意给他们一点金币,就全都给我说了……那位王子的名字叫赛里斯。”尼撒笑得意味深长:“说不定你养了一只叛逆的小猫呢,小心被他的爪子伤着。”
  
  提及赛里斯,诺布眉间略略收紧,不觉侧眸瞄向李长琴,但从上至下的角度根本看不清兜帽下的脸。
  
  长琴沉默半晌以后,向尼撒招招手。
  
  诺布立即缩起脖子,尼撒却不明所以,他试图看清李长琴藏在帽沿阴影下的脸,便积极地靠了过去。
  
  不出诺布所料,当尼撒惨叫一声倒在一旁的时候,他连惊讶都省掉,干巴巴地扯了扯唇角。
  
  “你……你这是!”尼撒捂着脸颊,不敢置信地看着那攥紧的拳头。
  
  “只是不爽,现在好多了。”长琴甩甩手,伸了把懒腰:“好了,谈话就此结束吧,后会有期了,尼撒。”
  
  见李长琴是真的准备动身走人,尼撒大惊:“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相信。”长琴撇撇唇,哼笑一声:“但比起你,赛里斯更值得我相信。”
  
  “我没有说谎。”尼撒蹙眉:“你若是仍存理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了,十分清楚,你说因为我,所以赛里斯当年没能被送走。因此你断定他的背景复杂,以后可能危害到我,是吗?”
  
  李长琴理解得太过透彻,这反而让尼撒不知如何反应,准备说教的话倒咽回去,他讷讷地回了两个字:“是的。”
  
  “那么尼撒,你不需要为我操心,我懂得照顾自己。”长琴摆摆手,感慨地说:“六年不见,见到你还真高兴,祝你旅途愉快。”
  
  招呼诺布跟上,长琴不准备久留。
  
  “就这样?你不想听听我的预言吗?”
  
  “尼撒,这六年没有预言,我被制成木乃伊了吗?”嘲讽地回了一句,长琴拉起活板门,准备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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