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梦千年之文承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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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梦千年之文承武德-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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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程咬金呀,见了我你论理该叫声好哥哥呢。”我笑着打趣他。
  “噢!噢!噢!”程咬金大叫三声,伸手指着我抓耳挠腮,跳个不停。
  “原来是你这个臭娃娃,当年戏弄我老程的那个臭娃娃!”跳了半天,他终于叫了出来。
  我哈哈大笑,李世民也笑出声。
  “哎呀,臭娃娃你也长高了不少嘛。就是这身板怎么这么瘦,你一定挑食,没好好吃饭。这豆芽似的模样怎么也来参军打仗,前线的风一吹就能把你吹跑了。”程咬金上来就对我一掌,他那蛮力非同小可,饶是收敛了的,也把我推的连连后退。
  “知节你小心点。小晋你当心脚。”李世民眼明手快,急忙从背后托住我,才没让我跌倒。
  “哇,你还真够轻的。臭娃娃,你这样可不行呀。怎么我才轻轻一推你就倒了。”程咬金搓搓手,瞪着眼看我,好像还是我的错。
  “又不是你,跟块石头似的。我的营养都补在脑子里的,不是你那种只长肉不长脑子的好不好!”我也瞪着他,从李世民手臂里挣扎着起来,吼了回去。
  “我是武夫,当然要长肉。打仗靠秦王指挥,秦王长脑子就行,我不长没关系。”他满不在乎的哈哈大笑。
  “来来来,这是我的好哥哥秦叔宝。上次本来要给你们引见,结果你和齐王一溜烟倒别处玩去了。”他伸手拉过我,指着另外那个白脸将士道。
  “好哥哥?我也是你的好哥哥呀。”我又打趣他。
  “去去去,什么好哥哥,你就是臭娃娃。”程咬金瞪着眼拿手一轰我,懊恼又无奈。
  我笑着上前,对秦叔宝拱手。
  “久仰秦将军大名了,张晋见礼了。”
  “张公子有礼了。”秦叔宝也对我拱手。
  我这是头一次见到秦琼本人,他长的很普通,个到是挺高的,一身玄甲看起来很威风。等一下,玄甲!
  “玄甲骑兵?”我指着他们两个回头看向李世民。
  李世民皱着眉瞪着我。
  “还有你不知道的吗?”他问。
  “别这么说。我当然有不知道的,比方说你秦王身高,三围,嗜好。我不知道的多了去了。”我才不怕他,照旧吼了回去。
  他给我个白眼。
  “秦王,将士们还在等你回去商量对策。”秦叔宝拱手催促李世民。
  “嗯,走!”李世民点点头。
  “前线重地,危险多。你别到处乱走,我可顾不上你的。”他回头对我道。
  “知道知道,我知道怎么照顾自己的。你就自己管好自己,想着怎么把王世充,窦建德一锅端了吧。”我漫不经心的挥挥手。
  “一锅端了,说的容易,难做的可是我。”他撇撇嘴,喃喃自语着,挥手招呼程咬金和秦叔宝一起离开。
  武德四年三月,窦建德出兵援救洛阳。窦建德刚打完孟海公,徐圆朗大获全胜,将士士气很高。他带了十多万人来,号称三十万大军,浩浩荡荡一路扫来,着实是挺吓人的。
  往日里,唐夏也有过不大不小的十来场仗打过,不过一向是胜少败多。所以他这一来,唐军中难免有些畏惧心理,流言诽语传的那叫一个玄忽。
  窦建德这次来打的旗号冠冕堂皇,是解救洛阳于危难。虽然李世民围着洛阳不放,存心活活饿死耗尽洛阳也不仁义,但窦建德当然也不是真来当什么救苦救难的活菩萨的。否则他干嘛不早点来,非得等洛阳百姓都快死绝了才来。
  他挑着这时候来,还不是眼看着王世充和李世民两虎相争,待到如今两方兵困马乏,久战生厌的时候来捡大便宜。
  摆在李世民面前的现实是非常严峻的,前有狼后有虎。虽然王世充已经被打的半死,现在是死守洛阳,拖日子而已。可毕竟他还是有一定危险性和杀伤力的,更何况如今窦建德来了,无疑是一针强心剂,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又跳起来咬人。
  至于窦建德,那是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他这次来的信心满满,士气高涨。十万大军就算全是女人那也是十万个人呀。光是站在那儿看看,也够吓人的。
  李世民有多少个人?三万?五万?反正没窦建德来的多。而且他一家要打两家,分身乏术。
  也难怪李渊急的要下密敕招他回来,这次让李世民带来的可全是大唐的精锐之师,万一王世充,窦建德联合在一起把李唐包了饺子,那就完蛋了。
  不过,历史始终是历史,李世民也始终是李世民,他始终是要做完历史赋予他的任务。
  开完了紧急战斗会议,李世民就开始调兵谴将起来。
  其实想想这家伙还真是年少气傲,惯斗绝耍狠,争强好胜。他大白天的赤裸裸在王世充眼前调兵遣将,简直是气焰嚣张,完全的不把洛阳城里的他放在眼里。
  李世民的决定是中分靡下,留元吉继续围困洛阳,着屈突通等辅助。自己带玄甲兵先去武牢关。
  就带3500人的玄甲兵去和窦建德打,他还真不愧是李渊老伯的好儿子,敢想敢做,创意非凡。
  武牢关原来叫虎牢关,因为李渊的老爸叫李虎,要避讳所以改叫武牢了。这地方可是个军事要地,易守难攻,是洛阳一个重要的门户。这地方原本是属于王世充的,他也知道利害,派了自己的亲信兄弟王本行去守。但他没料到自己的兄弟是牢靠的,可辅助的将士却不牢靠。
  武牢关的守将是沈悦和王君廓,这两人一看洛阳不妙就暗地里商量要弃暗投明。两人一拍既合,在二月里就偷偷派人联系了李世绩,表明了降意。李世绩也是个人物,也没顾虑他们是不是来诈降的,连夜就带人去了。里应外合,一举拿下这块重要的战略高地。
  有了武牢关,才有了李世民奇迹一般的武牢关之战。
  玄甲兵临行在既,我匆匆赶到李世民面前,把一个锦包给他。
  “这什么东西?锦囊妙计?”他掂掂手里的锦包。
  “我哪里敢给秦王你出妙计。你自己打开看看吧。”我说。
  他打开锦包伸手一取,拿出一块半透明浅黄色的东西。
  “这什么?水晶?给我干嘛?”
  “吃的,这是吃的。”
  他疑惑的看我一眼,拿到鼻子下闻了闻,然后用牙咬了咬。
  “甜的,是石蜜?”
  “我叫它糖。”我说。
  “这干嘛?”他又问。
  “给你吃的。你打起仗来不挺喜欢一追两三天不吃不喝,不卸甲不卸鞍。这些糖你带着,身体顶不住的时候就吃糖,可以立刻解乏提神。”我说。
  “带干粮不也一样。”他摆弄手里那块糖,不以为然的说。
  “苯蛋!吃干粮你还要等肚子消化,吃糖可以直接吸收,消化的时间就省了。而且糖只要吃几口就顶的上吃一顿干粮的劲。你愿意带沉重的干粮还是这么一袋糖呢?更何况干粮还容易坏,糖可以放的时间就长多了。总之,你带着吧。”我眼看着自己的心血被他说的一钱不值,就忍不住上火教训起来。
  “既然这么好,怎么不给我的将士们都带上这么一袋。”他又挑三捡四起来。
  “有!我带了几麻袋来。你的玄甲兵每人都能分上一些,就是没你多而已。”我有些得意的说。
  “你这么替我着想,不会又有什么事相求了吧?”他还是嫌东嫌西。
  我沉默,说不出自己心头是什么感觉。有对他的关心之意,但也有算计之意。关心是感激他在长安对我的照顾,算计则是为了以后的利益。对他我总是摇摆反复,算计纠结,很是复杂的情绪缠结在心头。
  洛阳一役,胜负就在眼前,往后的日子就是风波迭起,暗潮汹涌的一段了。历史摆在眼前,我不能不有所图谋,有所算计。
  “我就知道,你对我的好,总是有条件的。”见我沉默不语,眼神闪烁,李世民撇着嘴酸溜溜的说。
  “没,你别多想了。我没事求你。”我有些心虚的干笑,低头用手指搔耳朵。
  他轻甩马鞭,轻轻打我搔耳朵的手。
  “又拿手搔耳朵,心虚啊!”他打完还用马鞭指指我。
  “那个,秦王该出发了,快去吧快去吧,马到成功,胜利回来。”我顾左而言它。
  他哼哼几声,瞥我一眼掉转马头,才要走又回头。
  “我把特勤骠送给你吧,省的受你这点小恩小惠将来被你要挟。”
  “哎!啥?我要特勤骠干嘛呀!”我瞪着眼叫起来。
  他却不理会我,回转头一甩鞭,飞驰而去,留给我一屁股烟尘。

  38 早做打算

  胡人牵来特勤骠,我小心翼翼走近。它打个喷涕,吓的我急忙后退一步。它看着我踢踢蹄子,甩甩头,嘴巴一咧了咧,好像在笑我。
  竟然笑我!我一时意气,大步上前,一把握住它的缰绳用力一拉。特勤骠才不服气,头一仰,一跃,扯的我冲跌一步。胡人见状急忙帮我拉缰,稳住它。
  好家伙,脾气还真够大的。我拍拍胸脯,眯着眼看它。
  它朝我喷气,耍威风。
  “你威风吧。秦王已经不要你了,给我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你就该听我的。要不然,哼哼,我就让你尝尝武则天的三件套了。”我低语着骂,手拉着缰和它僵持。
  虽然话是这么骂,但我才不敢也不愿意拿那三件套对付马,一则它到底是秦王的马,不可怠慢了。二则,马是种可爱而漂亮的动物,怎么能因欲而虐之。
  胡人替我牵牢马,我踩着蹬跃跃欲试,但特勤骠防我很紧,左闪右闪不肯让我骑上去。
  来硬的是不行的,那不如来软的吧。我转转眼珠,计上心头。从随身的绣包里掏出一小块糖,小心翼翼凑到特勤骠嘴边。
  结果它却一撅,把我的手推开,不受我的贿赂。
  还真够大牌的。我不气反笑,又把手递了过去,它还是不吃。
  “哎呀,你就行行好,受我的贿赂吧。”我央求着再递。
  它好似听的懂,用鼻子闻了闻,伸出舌头舔了舔。
  “怎么和秦王一个脾气!”我看它那德性好气又好笑。
  舔过了尝了尝味道满意了,它才用舌头把我手上的糖块卷走,咔咔的咬。
  它舔的我手心一阵痒,我笑了笑,伸手去摸它,这次没给我什么脸色,专心致志吃它的糖。
  我拉着缰,想趁它吃糖的空挡骑上去,结果还是被它察觉,一个撅子将我撂下。
  “怎么这么烈!”我气的要甩鞭,但举起又放下。训马靠的不是打。
  “县主已经不错了。平时是没人近的了特勤骠,县主这样已经算很好了。”胡人安慰我道。
  “真的?”我看着他问。
  他重重点头,表示没有敷衍我的意思。
  这么说来我还当感激了?这马的脾气就和李世民一样讨厌!不让我骑,我还非得骑它,否则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搁。
  我深吸口气,从锦袋里再掏一块糖塞给特勤骠,然后抚摸它的脖子和它套近乎。待到它吃的不亦乐乎的时候,突然踩蹬跃上它的背。
  特勤骠没料到我还钻它空子,招呼都不打就上去,想当然就又要撂撅子给我好看。
  我死死抓着缰,伏在它背上,紧紧抓着它的鬃毛不肯放手。
  让你撂,我让你撂,咱们耗到底。
  胡人急忙伸手安抚它,但特勤骠的性子很倔,他也不敢拉扯。
  我死不放手,它又死活要把我撂下来,又踢又蹬。
  马是秦王的爱马,人是陛下的小姨,两头难做,胡人急的都要跳脚了。
  我闭着眼睛,手抓着鬃毛,心脏随着特勤骠的动作一颠又一颠,都快从胸膛颠到嗓子眼了。只要我张张嘴,说不定就会从嘴里跳出来。
  我觉得我应该能坚持的久一些,但毕竟大病过一场,身体底子薄了,被颠的头晕眼花,手一虚,眼看要翻下来。
  “县主小心!”胡人叫起来。
  “馒头!”一声大吼,一双有力的手臂伸过来托住我。
  我跌入一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嗓子眼里那颗心顺利滑回胸膛。
  那双手臂紧紧将我抱在怀里,不肯放手。
  “混帐,怎么能让县主骑那么烈的马。你罪该万死。”他朝胡人怒吼。
  “齐王殿下恕罪,小人……小人……”胡人安抚住特勤骠,急忙伏身跪拜。
  “不关他的事,这马是我自己要骑的。”我出言解他的围。
  “馒头,你干嘛要骑二哥的马。他的马脾气都不好,不适合女孩子骑。”元吉皱着眉,对我微怒。
  “不用你管我!”我挣扎着要从他怀里起来。
  “特勤骠秦王已经送给我了,现在它是我的马。我骑自己的马有什么不对的。你放开我,放手!”
  “我不放!二哥怎么把这么烈的马给你,他安的什么心。”元吉见我挣扎,反而抱的更紧。
  “放手!他安的什么心不用你来管。你管好你自己安的什么心就行了!”我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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