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乖:要娃不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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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乖:要娃不要爹-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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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利?是什么?”百合花不耻下问。

    “就是我有没有什么好处。”虽然现在自己的命都在人家手里,她也没什么讲条件的资格,但是能A到一点是一点嘛。

    “好处?加入我凤玉门就是你天大的好处。”罂粟花不堪非非的左右挑剔,面色不悦的说。

    凤玉门!听起来好像挺有势力的。非非顿时有一股赚到了的感觉。难道这个凤玉门真的是个大门派?那她答应了不就摇身一变成了门派弟子了?于是她连忙点头答应。

    当然,这个时候她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人家大门派干嘛非要拉她一个小姑娘入伙?

 花非花:十年生涯

    这一年是天瑞二十八年,也正是非非满十六岁的一年。不偏不倚也正好是她误踏入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凤玉门的十周年纪念日。

    自从六岁那年不小心被框进了凤玉门,她平淡的人生就起了波涛汹涌的变化。而那百合花帅哥成了她的大师傅,罂粟花帅哥成了她的二师父。为什么说吃人不吐骨头呢?因为——

    原来,那个狗屁凤玉门根本是个兴起的小帮派,无权无势,除了大小坐馆长得人模狗样,整个帮派居然一个弟子都没有。那两个家伙还厚着脸皮说凤玉门招弟子要求严格,可实际上,当年初初六岁的她,可怜的成为了这个门外唯一的下手。

    简约而言意思就是,扫地的是她,做饭的是她,洗衣服的是她,跑腿的也是她。那两个掌门就翘着二郎腿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颓废日子,偶尔教她两招三脚猫的功夫就打发她澎湃的求武心意。

    养在深闺衣食不愁的大学士府三小姐,一夕之间就变成了一个没落帮派里的打扫阿姨,还没有工资,还全年无休。这个压迫是实质性的,是虐待性的。她一做居然还就做了十年。

    每天白天就在寺庙里吃斋念佛,到了晚上就飞过两座山去给那两个小大不良当钟点工。

    “我说过多少次了?瓜子壳和花生壳要扔在垃圾桶里,你们是没长耳朵还是没长手,再这样,我明天罢工不来了。”一踏进凤玉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如同垃圾堆填区般的恶心,任是非非已经习惯了十年了,但还是难以心情平复啊。

    正斜躺在椅子上的百合花幽幽的抬了抬困乏的眼眸,慵懒随意的姿态让非非很没骨气的吞了吞唾沫。又来了,又来了,又打算用美男计来腐蚀她了,这次她是绝对不会上当的。

    “非非宝贝,近秋时节,你知道我身体比较容易乏困嘛。”百合花委屈的说。声音透着撒娇的味道。

    非非坚毅的挺直腰板,坚决不被这种被中招过二十几次的招数再次吞灭,她大步昂扬的走上前去,刚毅的眼神与百合花柔情似水的清眸对视。

    她坚决的说:“那……下不为例哦。”

    花非非你是猪。

    “还是非非宝贝你最好。”说着,百合花亲昵的将洁白滑嫩的脸庞贴着非非的脸庞。这是西方礼仪,表示高兴的会面,当然这是非非教他的。不过非非教了之后就后悔了,她当时应该狠心一点,教他亲吻的礼仪的。

    好吧,她终于承认了,其实每天可以看到两个花美男,每天可以听到两个在别人面前清冷孤傲的花般男子对自己撒娇邀宠,的确极大的满足了她澎湃的虚荣心。

    她也承认,其实就是为了这个,所以她风雨无阻的在这里当了十年的清洁工,虽然某种意义上她是很没骨气,但从另一个层面上来看,多和美好事物接触也是让人保持心旷神怡的一个好方法。政府也教导,要多看绿色植物,有助于视力不下滑。

    而这朵百合和那株罂粟,非非可以保证,绝对是纯绿色植物,不含任何农药加工,纯天然营养均衡

 花非花:满门抄斩

    “咦?罂粟师父呢?”自从百合花和罂粟花将所有的衣食住行都交给她打理后,她便延伸出了许多自创的规矩,第一项就是要允许她用自己的兴趣还称呼师父的名讳。

    “他啊,有人找,下山去了。”稀奇了,近一年都没有人找过罂粟师父,居然突然有人外找?而且一个十年都无法有一番作为的夕阳帮派,能有谁要找派里的副门主?

    正在非非边扫地,边思考这个问题时,罂粟师父回来了,非非立马飞奔到他怀里,大演了一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深情画面。

    “罂粟师父,下山有没有给我带什么好吃的。”十年没下过山的非非,就像个乡巴佬似的,对每次有人下山回来带的土特产,那个嘴馋。

    罂粟花宠溺的摸了摸自己爱徒的小脑袋,对别人绝对不会笑的脸,荡漾出浅浅的笑意,却立刻的,又被一股哀愁遮盖了。

    “怎么了?”小脸埋在罂粟花怀中的非非看不到师父的不妥,可百合花却看见了,问道。

    “没什么,只是……”说着又将非非的身子搂紧了自己几分,让非非呼吸都快困难了。

    在山上当然不会顾及什么男女之别,再加上这丫头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所以罂粟花已经完全将非非当成了自己的至亲。

    “罂粟师父?怎么了?”就算看不到表情,非非也知道发生事了。不然一向冷定的罂粟花不会这么不一样。

    罂粟花终于放开了非非,深邃的眼眸定定的看着已经长得芙蓉初开的大姑娘,最终还是忍心说道:“此次下山本是应朋友之约叙旧一番,却不巧正好听说南宁大学士甘府,不日将会满门抄斩。”

    天上突然一记闷雷划过,非非的脸色顿时苍白了几分。

    满门抄斩?

    记忆中她与甘府的众人相处时间都很短,就那么几天的时间,随后她便被送上了山,可乍一听到那曾经的亲人会死掉,她的心情还是难以平复的。虽然说他们是她的亲人有点勉强,但不可否认她现在的身体里流着和他们相同的血液。

    “为什么?”闷了很久,非非才仰头问道。

    甘大学士虽然不是和好父亲,但对于南宁的朝廷来说,他确实个忠实的老臣,什么事会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

    “听说是忤逆皇上,违抗圣旨。”罂粟花边说,边小心的观察非非的面部表情,确定她没有崩溃,才松了一口气。

    “忤逆皇上?违抗圣旨?”那个只会明哲保身的大学士敢吗?听到这里,非非有种预感,此事一定是别人故意栽赃嫁祸的。身在政坛肯定免不了有政敌。

    “非非,不管如何,你是我凤玉门第二代继承人,况且以我与你大师父与皇家的关系,你的生命绝对安然的。”罂粟花握着她的小肩头,认真的保证。

    非非当然知道自己不会有事,且不说百合师父和罂粟师父的关系,就是单凭自己这十年来所学的武功也不会有事,可是,心里还是有股惆怅的感觉,还是那句话,毕竟他们的血液里有着相同的DNA

 花非花:是否相救

    在百合花和罂粟花担忧的目光中,非非满怀心事的飞过两座山回到雾明山广佛寺后院,已经三更过了,可院子里居然灯火通明,她的房间更是亮堂得犹如白昼。

    “小姐,你这大半夜的跑哪儿去了,我真是担心死了。”窑之还是那个匆匆忙忙的小丫头,她年纪本就比非非大不了多少,所以现在她也就是个十七岁的单纯小姑娘。

    “没事儿,我半夜睡不着,到后山去逛逛了。”敷衍十足的说着,非非一屁股坐到凳子上,脸色还是有些阴郁。她入了凤玉门的事,窑之全不知情。

    看她这副摸样,窑之当然了解自己的小姐怎么了,她缓缓的问:“小姐……想必已经知道了吧。”

    非非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沉重的点点头。

    “二更的时候府中有人送了封信过来,小姐看看吧。”

    非非接过那封信,打开一看。信是她在这个时代的母亲写的,十年没见过那个母亲她了,非非甚至觉得一个十年不想见自己女儿的母亲怎么可能会写出这么言辞恳切,深表思念的信来呢?她知道在她上山的第二年,母亲就如愿的生了个儿子,也就是她同父同母的弟弟。

    信很长,不过前面三四页都是用来铺垫的口水话,重点当然是在最后一页。

    原来,本来皇恩浩荡,要对甘府二小姐赐婚的,但没想到临过门的前一天,甘二小姐被人奸污了。皇上大怒,认为这是甘府故意推脱之词,也不找御医来检查,直接了当的就定了罪,要将甘府满门抄斩。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在找个女儿来代二小姐出嫁,方能救甘府上下。所以众人这才想到了十年没回过家门的甘三小姐了,于是,全家人的性命顿时就都系在了非非的裤腰带上。

    可是那皇上急于将甘府抄斩的理由有点牵强,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不调查清楚就妄下判断,所以非非认为,一定是早就有人看甘府不顺眼,所以故意在皇上面前挑拨,那皇上耳根子软,就听信谗言了。或者还可能这些年来,甘大学士的门人多数都在朝为官,已经大范围的笼络了目前的朝政,所以皇上要除掉甘大学士。

    不管是以上的任何一个理由,都只能说皇上是铁了心要甘府全军覆没,就算自己救了全家,也保不了以后不会有第二次的危机。

    这趟浑水非非是不打算去碰的,她随手将信扔在桌上,什么也没说,就这么看着烛光。

    “小姐。”见小姐看完了,窑之才喊道。她当然知道小姐心里是怎么想的,伺候了这么久,她自问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小姐的心意,可是她还是不得不说:“去年过年回府替小姐拿年货的时候,我看到了三夫人院里的小少爷了,小少爷真的很可爱,一看到我就拉着我问‘姐姐,听说你是我三姐姐的丫头,那我三姐姐今年会回来和我一起过年吗?’小姐,虽然甘府的人不值得你相救,但是小少爷还那么小。”

    小少爷。非非突然想到了前世的时候自己一个同事的孩子,总是拉着她喊“阿姨,阿姨”。那时候她就好像自己也拥有这么一个孩子

 花非花:待遇差别

    “窑之,你是觉得,我应该回去救他们吗?”非非很肯定窑之已经看过这封信了。窑之识字是她一手教出来了,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也是窑之一直陪着她,所以她们名为主仆,实则早有了姐妹之情。

    “至少小姐应该回去救小少爷。”窑之实在是很心疼那个年仅十岁不到的小家伙,就这么被牵扯到大人的世界中,一不小心,连命都活不成。

    这一夜是漫长的。非非和窑之秉烛夜谈到天边朝阳都出来了,非非才心软的答应了信中的要求,嫁人而以,两辈子加起来都没穿过一回婚纱,穿一次也无所谓,反正就算真的嫁过去了,她要走也没人能拦得住她。

    花非非是个说风就是雨的性格,广佛寺住持也知道了甘府的事,一听非非要走,表面上镇定自若,心里巴不得她快点走,不要连累了他们寺里的几十口。倒不是住持这人势力,非非在寺院里住了十年,怎么说也是有一定感情基础的,但他身为一寺之主,不能做出有可能危害寺院内僧人安危的事,所以相对于主持大师的不挽留,非非很看得开。

    非非下山了,没有通知百合师父和罂粟师父,她猜想,要是师父知道她不吭不响的就这么跑回危险核心地去了,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不过非非最担心的是,她不在了,那对不食人间烟火,不懂柴米油盐的师父还能过日子吗?

    记得当时来雾明山的时候走了五六天,可是这次回去,刚一下山就有人候在那里,用豪华马车接应,于是,原本五天的路程居然就缩短成一天了,她们第二天就到了南宁国的首都——唐双城。

    看来果然身价不同,待遇就不同啊。

    偷偷摸摸的从后门进了甘府,甘府和非非记忆中差不多,院子还是那么大,四处还是散发着刻意的书卷味,此刻知道她回来了,全家上下都在大厅恭候她的大驾。

    “女儿啊——”抹着泪哭哭啼啼、浓妆艳抹的女人一见非非进门了,便冲了上来。

    面对不明物体的侵袭,非非条件反射的侧身闪避,然后眼睁睁看着那个貌似她娘亲的物体因为刹车失灵,一跟头摔倒地上,还哀哀叫唤着摸着自己的屁股。

    “哈哈……”非非没憋住,扑哧一声一笑了出来。

    甘大学士脸色沉重的坐在首座,看着这个十年没见的女儿,脸上没有相思成灾的欣喜,只是隐忍着怒气的,费力挤出慈祥和蔼的笑容,却让他那张虚伪的老脸更加难看了。

    “三丫头,你终于回来了,你可知道你爹有多想你。”大夫人见场面有些尴尬,雍容华贵的站起来,笑眯眯的走过来牵着非非的手,一脸诚恳。

    非非撇了一眼四周,正座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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