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乖:要娃不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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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乖:要娃不要爹-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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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就照非非丫头说的做。”雪狐老头立刻一拍大腿,笑赞同道。

    一时间大家也不想不出其他办法,只好派遣骨老生先去打听情况。傍晚的时候,骨老生兴高采烈的回来,说已经收买了三个二更进宫倒夜香的百姓,于是一行人又为夜晚的行动计划着。

    到了深夜,天色朦胧,非非皎洁的双眸望向窗外天空上悬挂的明月,预测着时辰快到了。

    就在这时,有人来敲门,随即门板被人推开,门外是已经做好一切准备的刀一绝、骨老生。

    “好了,我们走吧。”拿起桌上的头巾,将头巾围在头上,看着更像是普通的百姓。

    九俗顾顾梅顾四。在雪狐老头的千叮万嘱下,三人小心的穿梭在夜晚的街道上。北昌国的首都不似南宁国的唐双城那么繁华,自然夜晚也不似唐双城的夜晚那么绚烂纷华。不过这倒也正好给非非他们创造了行动的便捷度。

    三人到了宫墙后门,远远的便看到一个干瘦干瘦的老头站在两辆木头车前等着他们。他们走过去,老头收下骨老生的银子后,便讨好的笑着将木头车交给了他们。4633832

    推着木头车,一路无阻的到了后门宫门外,守城的侍卫见有人来了,立刻打起精神。几个年轻侍卫绕着他们三人转了几圈,才奇怪的道:“你们是来倒夜香的?”

    骨老生驼着背说:“回禀差大爷,是的。”

    另一个侍卫听了不免更加狐疑,眼神微眯:“老陈呢?”

    非非连忙又说:“老陈今天病了,所以找我们来代班。”

    几个侍卫还是有些不信,这么突然的就换了批人,他们又是镇守城门的,如果放了不该放的人进去那后果可不是他们可以承担的。

    “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给病了?”其中一个侍卫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们,穷追不舍的人。

    一直问,一直问,问到刀一绝都有些烦了,他铁掌紧了紧木头车的把手,浑身透着一股戾气,看起来凶神恶煞。幸亏半夜天色太暗,那几个侍卫才未所发觉。

    非非及时按住刀一绝的手,想了想,便笑眯眯的走到一个侍卫跟前,狗腿的说:“这位英伟不凡的差大爷,我们也不过是收了老陈的工钱来顶几天班,还请大爷们不要为难小的们了。”边说,手从怀里掏出点东西,神不知鬼不觉的塞到侍卫手中。

    侍卫掂量掂量了手中东西的分量,沉重的才稍微缓和了些,对旁边的同僚喊道:“算了算了,放行吧。”

    大家向来都是一丘之貉,旁边的侍卫见有人发话了,想来好处已经到手了,便不再为难,大度的放他们进去了。骨老生松了口气,连忙推着眼见就快发飚的刀一绝往里走。

    非非连忙跟着,心里为刚才白花掉的三十两银子心疼。这可是她带在身上的所有私房钱啊。不知道回去能不能找雪狐老头报账。

    进了宫门,一路上不时看到巡逻的侍卫穿梭而过,骨老生走在前面带路,他已经从老陈那里了解大概的初步路线图,将木头车推到一般聚集夜香的空地边,果然看到院子里已经摆满了一个个的木桶,最角落的位置还有两个比人还高的大桶。而院子里整个散发出难耐的臭味。

    三人捂着鼻子将木头车推到院子里,然后连忙飞也似的逃跑出来,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被熏得快长虫了。

    “非非丫头,现在怎么办?”骨老生偏头问向本次行动的负责组长。

    非非思考了一下,朝两人说道:“我们不能让那些侍卫起疑,这样吧,你们俩在这里把夜香装进大桶里,完成平日里老陈的工作,我去研究一下具体路线。别忘了,今天我们只是来探路的,只有计划好全部,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家的太子运走。”

    骨老生一听要倒夜香,脸瞬间黑了一半。刀一绝倒是个耿直的汉子,却也不禁说道:“可是非非丫头你不会武功,太危险了,不如我陪你一起吧。”

    非非刚想开口,骨老生就连忙如临大敌的开口:“老刀,你可别想往外摘,这么多的夜香你想我一个人倒?那不成,你得留下来帮我。”

    刀一绝撇了骨老生一眼,觉得他真是小家子气,强调道:“非非丫头没有武功,要是遇到危险连逃命的本事都没有。”

    “没事的刀大哥,我会小心行事。”非非保证道。

    “老刀,现在你听到了吧,非非丫头这么聪明,不用你操心了,快来帮我倒夜香。”说着,骨老生便拉着刀一绝往臭如茅坑的院子走去。

    摆脱了两人,非非立刻隐身到黑暗中,然后轻手轻脚,小心谨慎的四处穿梭。心中念到“好你个司徒晋,所有人合着瞒她说吧?那她不好好报仇报仇,岂不是对不起她自己?”

    非非毕竟是在皇宫呆过的人,虽然此国非彼国,不过猜想着皇宫应该都差不多吧。于是她直接往灯最多,最亮的方向走去。

    刚从一排长廊边走过,正想拐角,便见一群巡逻侍卫正从那边走来,她吓了一跳,前后看了半天,附近竟然连个隐身的地方都没有。眼神又往右一瞥,发现到自己竟然正站在一间房间门口,房间内没点蜡烛,她猜想这间应该是空房,便不再犹豫,闪身拉开门躲了进去。

    

 花非花:是谭世然

    

     房间里很暗,隐隐的还有一股灰尘的味道,非非猜得没错,这间房是没人住的。她静静的耳朵贴门,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侍卫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她才松了口气,刚想拉开门。另一个脚步声又由远而近的传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非非吓了一跳,那个脚步声居然是朝自己而来的。她连忙窜进房间,透过窗外隐隐透进来的月光,她大概能分辨出房间的具体方向。看了一眼那布满灰尘的床榻底下,她眉头一蹙,床底下看起来好脏。

    可是急促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接着一个黑乎乎的剪影出现在房门外,眼见对方就快推门而入了。非非不敢再耽搁,身型一闪,再次躲到了房梁顶上。

    门扉被推开,一个黑乎乎的身影了进来,接着房间一片光亮,一位身穿红色对襟宫装的女子手里拿着一方烛台,走到桌子边,将烛台放在桌上,伸出纤白嫩滑的手指在布满灰尘的桌面轻轻一扫,指尖沾染尘土,她却满意的勾起唇角。4633832

    裁幻总总团总;。这时,房门再次被打开,一身藏青色袍子的男人迟疑的走了进来。他的出现让红衣女子立刻欣喜若狂,妖娆的身子娉婷到男子的身边,亲昵的挽着他的胳膊。

    “然,人家好想你啊。”说着,整个身子都快靠到男人身上了。

    然?非非在房梁上蹙起秀眉,她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字?眼睛又向下看,希望能看清楚那男人的长相。可是男人的脸却根本不往她这边转,害她怎么也看不到。

    “怎么选这种地方?”瞥了一眼满屋的萧瑟,捏了捏难受的鼻子,男人不悦的说。

    红衣女人嘟着粉嫩的小嘴,撒娇着搂着男子的腰,娇嗔着道:“不然怎么办嘛?这间房我侦察了很久了,没有人会来,绝对安全。”

    那男人听到这里终于转过头来,非非顿时看清,这个男人果然面熟,没想到竟然是……他。

    男子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了捏女人光洁的下颚,故意说道:“原来沉妃娘娘是想和在下做那种事?哎呀呀,北昌国皇上的宠妃,居然是如此水性杨花的荡妇,真是让在下大开眼界。”

    如此露骨的话果然是他的作风,非非在房梁上嗤之以鼻,同时想到另一个女人,虽然她不太喜欢那个女人,但不可否认,那个女人也是个受害者。

    “唉哟,然,你怎么这么说人家啦,人家只喜欢你而以。”说着,柔若无骨的小手伸进男人的袍子里面,还肆乱的抚摸着。

    “沉妃娘娘,这可不行。”男人定力十足的制止住女人的进攻,不疾不徐的说:“娘娘乃是皇上的爱妃,在下要是与娘娘苟且行事,这事情要是传到有心人耳朵里,那在下恐怕连活着走出北昌国都成问题了。”

    “有心人?”女人的手一顿,脸色青白起来:“你是说蕴妃?”

    蕴妃?司徒晋的老妈?

    “沉妃娘娘,如今国内大局未定,虽然皇上钦点司徒晋为太子,可这皇后之位却并没传给蕴妃娘娘。如今在后宫里,能与蕴妃娘娘一较高低的,只剩下娘娘一人了。”

    说到皇后之位,沉妃娘娘的脸立刻扭曲起来,原本好看亮丽的容颜在这一刻显得狰狞,她愤恨的垂下双手,满脸阴郁:“一较高低?哼?那个男人根本已经早就打算把皇后之位传给那个贱人,若不是心结未除,只怕她早就是皇后了。”

    “心结?皇上有什么心结?”身后的男人眯眸问道。

    沉妃娘娘一说到这个就满腹不平,说起来也就滔滔不绝:“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当时皇上刚登基,民间广征秀女,最后几千人的选秀中选取五十人,我和蕴妃都是那批被选中的人。蕴妃的前途本来是一片明媚的,只可惜她行为不检,三番两次与当时的景王传出流言,皇上大怒,当中不知还发生了什么,最后连景王都离宫了。虽然人走了,可这件事在皇上的心中始终是根刺,景王临走之前对皇上保证,他与蕴妃清清白白,绝无苟且之事,可男的血气方刚,女的正值妙龄,真没发生?谁信啊。”说完沉妃还轻蔑的嗤之以鼻。

    “这么说皇上是真的很爱蕴妃娘娘?发生这样的事竟然都能容忍她?”男人从后面环抱住沉妃,亲热的将脸埋在她的颈项,随口问道。

    “哼,也不知那女人是不是狐狸精转世,专门勾搭男人。”一边享受着男人炙热的亲吻,一边不悦的忍不住抱怨道。

    “看来皇上的死穴,就是蕴妃娘娘了。”伸手解开怀中女人腰上的丝带,含糊随意着问。

    “恩……不止呢,还有景王。……啊……相传当年先帝是原本寓意将皇位传给景王的……啊,……恩……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变卦了……恩……然……”一边解说,一边忍不住呻吟着,沉妃娘娘媚眼如丝,白皙的脸庞染上了情欲的绯红。

    接下来的画面属于儿童不宜,非非自觉将头撇到一边。看人嘿咻本来是她可以接受的娱乐项目,不过这个男人……哼,就免了吧。这个人渣。

    虽然眼睛没看,不过连续不断的话还是传进了她的耳朵……

    “如果没有了蕴妃呢?沉妃娘娘,你就当之无愧的一国之母了。”嘿咻空挡,男人低声建议。

    沉妃明显一愣,有些局促的念道:“没有她?”

    男人低笑的声音传来:“杀了她。”

    沉妃蹙起眉头,脸色酡红,迷蒙着抬眸看着正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低低的声音小的连自己都听不清:“然,你到北昌国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身上人动作一滞,仅是一秒又恢复如常,奔驰的动作更加狂乱,惹得身下丽人娇喘连连,当一番高潮后,他趴在女人胸前,含糊不止的反问:“你说呢?”

    沉妃娘娘终于有些明了了,推开身上的男人,拉起自己凌乱不堪的衣物,脸上残留着刚才欢愉过后的红晕,但表情却尤其认真:“南宁国皇上的亲信重臣,新科状元谭世然大人,果然南宁国派使节回礼我国是有预谋的。”说完脚步一踏,就想离去。

    可谭世然并不打算让她走,伸手便将娇嫩的她拉入怀中,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低喃:“或许南宁对北昌是有所预谋,但我对你,确是真心实意。”说完伸出舌头含住她娇小的耳垂。

    沉妃娘娘身形一震,刚才还锐利的美眸立刻化为一汪春水。

    非非在房梁上实在看不下去了,闭上眼睛脑袋都快冒烟了。这种人渣,除了会说甜言蜜语外还会什么?就不明白为什么先是一个谭秋染,再是一个沉妃娘娘都对他钟情不已。这些女人都瞎了眼吗?

    

 花非花:我有办法

    

     “然……”缠绵的声音又响起来,沉妃娘娘伸手,反手妩媚的抚摸上谭世然俊朗的脸庞,嘴里呢南出声:“如果我说我不想要那皇后之位,你愿意带我走吗?”

    非非清楚的看到谭世然的面色当即僵硬,对于这种人渣型的花花公子,最怕的就是谈真感情的女人。可是他偏偏就专门喜欢挑一些不容易打发的女人来玩,不得不说这叫自掘坟墓。

    “我当然愿意,只要你舍得放弃你荣华富贵的一切。”他轻笑着说:“跟我在一起你会很辛苦,没有锦衣玉食,没有山珍海味,还要承受北昌国的追杀,那样的日子,我怕你会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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