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拖家带口过日子(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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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拖家带口过日子(耽美)-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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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李舟一拱手,道:“是咱们失礼了,还望赵二爷见谅,前一阵儿听大哥提过,只是没想到这么快罢了。”
  赵二点点头,眼里是真实的赞赏,道:“昨个刚和你大哥去衙门办的手续,他们也还没走,搬到前面那间铺子里去了,说是在处理些其他琐事。”
  李舟点点头,道:“多谢了。”然后便叫上周我重新上了车。
  赵二只多看了一眼,然后就扭身回了铺子,重新忙和了起来。
  话说两间铺子离得本就不远,溜溜达达也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展眼间,李舟就乘车到了门前,一眼望去,李横、楼小拾和谢五正坐在厅中说事,屋中的人也瞧见了他,顿时迎了出来。
  李舟先结了车钱,然后扭头跟送他来的四名护院致谢,见谢五也跟着迎了出来,二人见礼,最后跟他大哥介绍道:“兰哥哥不放心我一人回来,找了四位小哥护了我一道。”
  谢五初闻那声“兰哥哥”时就不由得挑了挑眉,他是知道前一阵子因砖的事他们几兄弟和那兰家有些渊源,却不知竟如此亲厚,到了称兄道弟的关系。
  李横闻言上前一拱手:“一路上我家弟弟有劳各位照顾了。”
  其中一人道:“公子言重了。”
  楼小拾笑道:“舍下寒酸,几位进来歇会脚吧。”
  四人中为首的那个摇头道:“小的们还得赶回去跟我家公子报平安了,省的他担心。”
  李横跟着劝让了一番,见那四人实在不肯,也就没强求,只从怀里抓出把钱递与对方,说是请喝茶的,开始那四人还不敢要,说走这一遭是他们应当责份的,还恐路上有失礼之处回去让六公子责怪,直到李舟也跟着在一旁劝,那四人才道了谢收了钱,然后福礼告辞,就转身走了。
  众人进了屋,因见兰六派人相送,李横就猜到这次谈成了,也没多问,谢五在一旁见他们有话要说的模样,客套几句就起身告辞了。
  “周我,你把包袱放屋里去,然后跟青莲去备些吃食。”
  “晓得了!”周我拿着包袱,这就撩帘往院里去了。
  三人坐在桌前,楼小拾倒了杯水与李舟,李舟喝了水,道:“谈成了,卖了这个数。”
  李横看清李舟比的手指后,满意地点点头,李舟将包着银票的布包交与李横,后者递给了楼小拾,楼小拾清楚里面的数目,总觉得拿着烫手,赶紧回屋小心地收好。
  李横又问:“他没为难你吧?谈时可还顺利?”
  李舟笑道:“他能为难我什么?他这次也难得的痛快。”
  李横点点头,李舟又道:“铺子这么快就出手了?”
  李横嗯了一声:“那赵二一早盯着了,见铺子这么久没开,便赶着探我俩口风,索性就顺水推舟,卖了三百两。”
  李舟咯咯笑了会儿,兄弟俩又说了些别的,直到青莲过来唤他俩吃饭。
  饭桌上,李舟道:“这也没富裕房间,吃完饭我和周我就回去了。”
  楼小拾想了想,道:“不急,你们先歇会,吃完饭我和你大哥去街上采买些东西,你顺道给捎回去吧。”
  李舟点点头,饭后,周我要跟着青莲收拾碗筷,却叫后者抢了过来:“这点子活哪用得着占两双手啊,你也去屋里歇会吧。”
  周我憨憨地笑了两声,替青莲撩帘,然后跟着她下去了。
  楼小拾从屋里取了钱,然后冲李横道:“走吧!”
  二人这就出了门,楼小拾边走边想,兀自嘀咕道:“先买些炊具吧,这次都回去,恐家里不够用……还要买些棉帛布匹,这玩意也放不坏……”
  李横笑着打断他:“你我二人就两双手,恐怕拿不了这么多东西,要我说,先买头驴子买辆车要紧,往后来回来去的运东西,可少不了这个。”
  楼小拾拍拍头,道:“是了,倒是我糊涂了。”
  于是李横和楼小拾先去买了驴子,然后又选了一个带遮棚,可拉人载物的车,俩人牵着驴车继续采买其他去了。
  俩人先是来到布店,挑了十来匹麻布,又要了几十斤棉花,最后选了几匹稍好些的纱、锦等物,还有几盒的配套针线,直乐的老掌柜笑眯了眼,麻利地算账并招呼人帮他们搬上车,光这些就占了多半车厢。
  接下来便是买了几口铁锅还有碗筷碟子等,不细说。李横和楼小拾是直到申时才回到铺子,李舟和周我早就收拾好了行囊等在厅里,见他俩牵着驴车回来,不由得笑着迎出去。
  李横冲李舟说道:“也别说其他了,这天一会就黑了,你俩赶紧走吧,东西回去再看,只嘱咐你俩车上有碗碟等易碎的东西,赶路时慢点,注意道上的坑洼,后天一早再派人来,我和楼小拾明个在买些别的。”
  李舟点点头,周我道:“爷就放心吧。”
  李舟钻进车里,捡了一处位置,用手扶着摞一起的碗碟,周我斜搭在车边,歪着脑袋问道:“爷可坐好了?”
  李舟嗯了一声,周我扬鞭,驴车就驶了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便都是上街采买应用之物,好在如今正是年下,他们大批量的采买也没惹得别人注意。期间有一日,老郎中来铺子里寻他们,原来他也在村子里置好了地,欲盖几间砖房瓦舍,特来和他们谈谈价,李横和楼小拾有意结交这位老先生,只给他算了个成本价,老郎中喜这俩年轻人的爽快,坐在一起又聊了会其他。
  话说这日,楼小拾刚把石灰袋子卸进屋,就听外面行人嚷嚷着市井的八卦。
  “听说了吗,谢家老太爷去世了。”
  “听说了,还听说走的突然,身后好多事都没与交代,他家的几位爷各个不是省油的灯,这下得乱了套了。”
  “嘘,你小声点,这话你也敢嚷嚷啊?”
  楼小拾想了想,这就跑进了屋,将刚刚听到的话跟李横重复了一遍,后者喃喃:“怪不得他这几日没来呢,那人说的没错,他家几位兄弟可都不是善茬

  芥蒂释怀!

  ……》
  话说这几日,谢家老太爷去世的消息在淑浦县闹得沸沸扬扬,一则因老爷子素日怜贫惜贱,乐善好施,不少受过他恩惠的人都上门悲嚎痛哭,二则谢家几房子孙早就为家产的事斗得水火不容,一些商贾等大户人家都抱着观望揣摩的态度,等着尘埃落地时好做一些利己的事。
  楼小拾每每听到一些八卦都不由得咋舌,想那热闹程度跟电视剧似的,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他刚要拉着李横给他讲讲谢家的事,外头就传来了李程的一声吆喝。
  李横和楼小拾连忙迎了出去,前者问道:“今个怎么是你来了?”
  李程嗯了一声也没说别的,楼小拾忙拉着人进屋:“快快进来,外头起风了,有什么话进来再说。”
  李程卸了车拴好驴,三人一同进了屋,坐在桌前说了会闲话,李程道:“家里石灰又不大够用了,三叔让我这次多捎回去点。”
  三人只聊了几句,打外面就又进来个人,一袭白色鹤纹长袍,竟是谢五,只见他头发有些凌乱,衣摆也不如往日利落,白色的料子上不少的褶皱,再看他一脸疲惫,眼里都是血丝,哪里还有倜傥风流的样子。
  屋内三人一愣,谢五也愣了一下,几乎同时开口:“你怎么来了?”
  李程没回话,谢五却自顾地坐下,喝了口茶,道:“我来喘口气,好几十口子人在耳边吵个没完,我头都快裂了。”
  李程眉心微低,看了他一眼道:“说的好像不关你事似的。”
  谢五回说:“除了祖父丧事事宜,其他本就不关我事。”
  李横挑眉:“哦?谢五爷对那家产不感兴趣了?”
  谢五哼了一声,说:“不就是些铺子、房舍、田庄嚒,我已打算归隐山间,争那些做什么?至于我该得的,早叫我变卖成银两转移了出去,难道还能傻巴巴的等他们给我撵出去?倒是原本我那些兄弟都拿我当假想敌,这会看我主动退出,他们倒自乱阵脚,一个个狗咬狗起来,真真好笑。”
  楼小拾对谢五不由得心生佩服,人家早就留好了退路,跟李横他们那会可不一样,李横听出了他话中讽刺的意味,不悦地哼了一声。谢五好像真的只是来这喘口气似的,坐了一会就走了。
  话说谢老太爷在家停够后,便到了出殡的日子,两旁送殡的除了远亲近亲,还有素日往来的商贾人家,和一些官宦子弟,各自在两旁搭着路祭棚子,加之队伍后面的吹吹打打,一路浩浩荡荡,倒也风光体面。
  等到谢家所有事都尘埃落地,已经是一个月后了,这会都进了腊月,街上行人仍旧讨论着谢家当家竟是谢家老三。谢五不出意外地搬了出来,因他往日行为办事有板有眼,不少人都替他叫屈,无论事实如何,谢五在外名声不错,能力在谢家这一辈也应当属翘楚。
  谢家老太爷过世,被送到瑞安的谢家小六自然也回来了,李横没忘要跟她当面致歉这回事,托谢五给安排。
  这一日,楼小拾终于见到了谢小六,不由得暗暗打量,谢小六并不是一个十分美丽的女子,眉眼间只能说是清秀,单薄的身子让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许多,面目温温柔柔,双眼是因祖父过世而哭得红肿。
  李横和谢薇再次见面,皆不由得感慨颇多,一时无话,当年那个稍嫌吵闹的小姑娘如今只安安静静地坐在桌前,谢薇也不由得叹口气,当年明明那么痴恋的李家长公子,如今再次相见,只觉得物是人非,竟如陌生人一般。
  楼小拾见席间气氛尴尬,不由得出来圆场,谢小六早听哥哥提过楼小拾,如今看了他面善活泼不由得心生好感,言笑晏晏地回了话,片刻之后,李横咳了一声,冲谢薇正式施了一礼,言谈诚恳,后者莞然一笑,扶他起身,多年的芥蒂终于释怀。
  谢五似叹道:“傻丫头。”
  几人终于不再这么拘谨,谢五话锋一转,又规划起避世的事宜:“原本无祖父这事,我也打算年后给小六接来,既然这会你回来了,就别走了,等到年后村子里房屋盖好,你再搬进去。”
  谢薇自然知道哥哥的打算,闻言点点头,道:“表姑家还有些我的应用之物,年前我再回去一趟,当是道别,以后怕是无再见之日了。”
  谢五蹙眉,本不想让她再回去,但他知妹妹实则犟的很,劝也没用,又说:“我派个人跟着你,年前哪里都乱,就你带来的那帮子下人,我还真不放心。”
  谢薇点点头没做反对,谢五又问:“我家院落盖得如何了?这阵子事多,也没时间到村里看看。”
  楼小拾想了想,道:“上次李程来,说房屋大体造好了,剩围墙和院子还差些,这已经很快了,村民们大都念着你的好,许多自发的来帮忙。”
  谢五笑了笑,说:“我要的池塘可别忘了。”
  李横想起他要的池塘就不由得翻白眼,谢薇正看了满眼,不由得笑道:“哥哥,你到哪里也改不了这毛病。”
  李横又不无担心地问谢五:“如今你也不是谢家的五爷了,当初说炸山的火药可还能这么轻易的弄来?”
  谢五闻言,嘴角不觉莞尔,道:“我做事从不单是靠谢家这个名声。”
  直说的李横满脸不爽,冷哼了一声不搭话了。
  谢五找来护送谢小六回瑞安的不是别人,正是前一阵儿替他办山贼那事的少言寡语的男子,可以看得出来,谢五十分信任他。
  此时腊月已过了一半,转眼就要到年儿了,谢五虽不用再管铺子,却仍旧忙的跟什么似的,一方面派心腹去采买过日子所需的各种应用之物,一方面又要亲自去置办粮种菜籽等,一时不得闲。
  原本等着妹妹过年的谢五却只等来了心腹和谢薇一纸信函,信上说表姑一家执意留她年后再走,谢薇心软,自然应下,谢五没说什么,只嘱咐跟前的男子好生照看谢薇,来年过了十五定要启程往回赶,又亲自给表姑一家置办了丰厚的年货,让他一道儿捎去,不细说。
  展眼离三十只一天,往年家里过年,总是搭戏台子并摆下家宴,不管各房合不合,却总是要聚在一起一连热闹几天,今年却只剩谢五一人,不得不说多少还是有些落寞的。索性谢五将年货都搭上车,带着俩名心腹小厮直奔桃源村,他帮过的山贼给他奉为恩公,见他来了忙往屋里招呼,淳朴的村民们更是不在话下。三叔看他孤单一人,邀他来家中过年,谢五欣然同意,李横却小声哼道:“苦肉计!”
  吃过年夜饭,李程拿着一小坛子酒来到院里,也不嫌冷,只看着天,没一会,半坛子就下去了。不知何时,谢五也抱着酒坛坐到他旁边,起先俩人也不说话,后来不知是谁开的头,俩人的话匣子都打开了,说着年少时的轻狂,说着这几年的种种,直到半夜,微醺的李程被谢五扶进了屋。

  焉知非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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