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弦灿烂的笑颜在夏日的阳光下耀眼无比。
流放的心被什么刺到,微微的疼痛。
“只要他开心就好!”闻人笑轻轻的说着,忽略着心中和流放有着的相同疼痛。
“嗯!”流放闷闷的点点头。
“啊笑,啊二,你们在磨蹭什么!快跟上来呀!”吴弦用空着的右手朝两人使劲的挥。
“哦!来了!”流放到底还是如此的喜欢灿笑着的吴弦,清脆的应了一声,便快速的跑上前去。
“啊啊!今天可真是一个好天气。”闻人笑一手放在面上,抬头看看头上火辣的骄阳,如此的炙热,如此的生机勃勃。
“哎!”吴弦抚着额头无力的叹息。
吴弦的肩上和额角的伤,在谢夜央的灵药下好得飞快,即使被徐离易糅旎了三天从而崩裂的伤口,也在回突厥国的途中完全愈合了,只留下淡粉色的凹凸疤痕。
虽说额角上有了一道斜飞入髻疤痕,却丝毫没损他的俊美,只是给他增添了一分狂野的男子味。
不过很明显,身上的伤或者疤痕并不是带给吴弦困扰的问题,他现在别困扰问题是由…眼前的六个风华各异的男人带来。
他该怎么办!为什么他老实遇到这种问题,吴弦一想到都头疼。
几人虽然安然的住进了徐离易的分坛,很庆幸的几个人并没有再大大出手,似乎有和平相处的趋势,不过,这是在海没有得知吴弦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的之前的事情了。
而现在,听听外面噼里啪啦的打斗声,吴弦欲哭无泪,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就是让他当和尚他也不说…他的身体完全康复了,都是刚才口快惹得祸。
半个时辰前
吴弦正开开心心的和众人吃饭,虽说他碗里堆成了山,很明显吃不下那么多,但是他还是非常的开心,
要知道前几天,他们一个个不是在房里吃,就是吃饭的时候跑外面去吃,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大家竟然相通了,肯心平气和的坐下来一起吃饭,难得难得!
“哦,对了!妮子,你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吗?”大家正默默的吃着饭的时候,坐在吴弦对面的闻人笑突然问道。
“嗯!多亏小七的药,已经完全康复了!”吴弦正一脸幸福的吃着小真给他夹的麻婆豆腐,小真总是记得他最喜欢吃什么,嘿嘿。
“哦!这样呀!”闻人笑意欲不明的轻笑了一声。
“既然如此,宝贝儿就没有必要单独睡一间房了。”坐在吴弦右手方的徐离易,突然凑到吴弦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当然是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今晚到我房里来吧!”
“噗!”吴弦怎么也没想徐离易会突然来这么一句,当下一个没注意就将口中的饭全部喷了出来,对面的闻人笑,流放,夏侯了全部中奖。
闻人笑毫不在意的摸出锦帕擦掉脸上的饭粒菜渣。
夏侯了皱皱眉头,冷冷的擦干净。
“吴弦!”流放的身后噌的一声冒出了火焰作背景。
“对不起,对不起!”吴弦慌忙连声道歉。
“凭什么,是去你房里,欣儿当然是到本宫的房里去!”坐吴弦左手边的宇文镇突然拽住吴弦的手,将他拉倒在自己怀里,挑衅的看着徐离易。
屁股在凳子上,半个身子却委屈的扭在宇文真怀里,吴弦还没来得及搞清楚这个姿势到底舒不舒服,右手腕一疼,就身不由己往前面扑去。
徐离易顺势接住吴弦的身子,对宇文真冷笑:“如果不是因为吴弦,你能在本尊的地盘上嚣张。”
“哼;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你踩得每一寸土都使本宫李家的。”宇文真可不示弱,拉住吴弦的左手就往自己这边扯。
一个一口本宫,一个一口本尊,这个讥讽过去,那个冷嘲过来,可怜的吴弦被当成了两人的拔河绳子,哭笑不得的站在中间被两人拉着。
两人斗得火热那还管得了吴弦是否舒服了,吴弦求救的看向其他几人。
啊啊!救命呀!
见吴弦都疼出冷汗了,其他三人可坐不住了。(为什么是三人呢!因为聪明如闻人笑一向只挑是非,从不踏入是非,看戏是他的爱好。)
“放开他,你们想把他扯为两半吗!”流放凑上前去来徐离易的手。
徐离易这下可恼了,明明宇文真离流放更近些,流放偏偏来拉他的手,其他两人竟然也帮宇文真拉吴弦,怎么着!全跟他过不去了!
“好好好!新仇旧恨一起算。”徐离易连说三个好字,绝世的容颜冷的怕人,反手一掌就将流放打开。
“你!”流放一个不稳,敢推他!怒气噌的就上来了,剑鞘一扔,冷剑就朝徐离易刺去。
徐离易不避不闪,玄绫纱从袖中飞出,接下流放的一剑。
“抓住了,本宫去助他!”宇文真将吴弦的手赛到来拉他的手,反被徐离易看成帮助他的淳于敖的手中。
宇文真擅用短匕,一手一把就凑身上去。
徐离易一手拉住吴弦不松手,一手挥动着玄绫纱挡住两人的攻势。
原本就还算宽阔的厅堂,立刻就变得窄小起来。
“月,你快去帮忙。”吴弦着急的看着打得热闹的三人,好不容易在一起吃顿饭,还非得闹成这样。
夏侯了看看吴弦,点点头。
又是一人加入战圈,三人打徐离易单手。
徐离易火了,狠狠地瞪吴弦一眼,抽空问吴弦,“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我我是让月帮忙让你们停下来”就因为少说了一句,弄得现在吴弦百口莫辩。
“哼!”徐离易冷哼一声,三人的攻势已经不是他一手能接下来的,徐离易将吴弦一放一推,吴弦突然失去左边的力度,没有重重的摔倒,只是轻轻的落到淳于敖怀里。
“你们别打了!”吴弦站起身恨恨的跺脚,可哪有人听他的,几人早飞到屋外的庭院里打得可热闹了
“哼!你们三个想打赢我?就是加上房中那个没本事的,你们也休想打赢我!”徐离易妖娆嚣张的声音从庭院中清晰的传来。
吴弦心下刚叫声糟!就听见淳于敖冷哼。
“没本事的!”淳于敖冷冷的重复,原本他不想参一脚,这教主也实在太猖狂了。
“敖他不是在说你呢!”吴弦连忙拉住淳于敖,慌忙的解释。
“哼!你也是这么认为么?”明明房中还有死神棍!吴弦偏偏拉住他,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还是什么。
淳于敖扒开吴弦的手就飞奔出去。
“没有没有!”吴弦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子,这张臭嘴。
“啊笑!”吴弦只能可怜兮兮的望着刚好吃饱,优雅的擦着嘴的闻人笑。
“嗯!瞧瞧,以后我们家都不用请戏班了!”闻人笑朝吴弦微微的笑着。
这个笑面虎!这个恶魔!
“哎!”吴弦再次无奈的叹息,要是当真九人住在一起了,还不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那日子可怎么过呀!
吴弦郁闷将自己塞到被子里,算了,什么都不想了,爱打都打去,反正他们也不敢真正的弄出人命来。
吴弦一觉睡醒的时候,正好对上宇文真黑了一个眼眶的俊脸。
吴弦有些无力的,用热毛巾帮他敷上。“哎!你这又是何苦呢!”
宇文真盯着吴弦一言不发,看得吴弦浑身发毛。
宇文真突然将吴弦按到床上,扯着他的腰带,恨恨的说“今天我要在上面!” 啥!吴弦没听清楚,宇文真的唇已经压下来。
后来
几人不知道达成了什么协议,将他到六月二十九号的日子全部瓜分了,虽然吴弦更想由他自己来选择,但是他没有权力呜呜!
六月二十五日
不见了!不见了!羽小披头散发的冲进凌月教的分坛,要不是他骑的是马上有“乐康王子”身份的标记,羽小肯定就给凌月教徒拦在了外面。
“不见了!夫君不见了!”羽小冲到庭院中首先看到是在院子中练剑的流放。
“小小!别哭呀!你刚刚说什么!”流放远远见一个人披头散发的冲进来,还以为是谁,飞身上前,却见是小小。
“放哥哥!不见了!不见了!”看到放哥哥,羽小再也坚持不住,扑到流放怀里痛哭起来。
“不见了!什么不见了!”流放拧着眉头,怎么没见欣儿,他怎么能让小小这样就过来,还是独自一人。
“不见了,夫君不见了!”羽小抬起满脸泪痕的头,惊慌失措的抓起流放的衣襟,圆圆的眼睛中蓄满恐惧。
晴天霹雳,打得流放晕头转向。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不见了,今天早上小小一起床就没见到夫君,夫君一向喜欢赖床,然后小小问遍了府中所有的人,他们都说没见到夫君出去,夫君从来不会不告诉小小就单独离开,所以小小害怕极了。”羽小抽噎着说,浑身不停的哆嗦,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自从闻人笑说了吴弦在六月随时可能会回到他的时代去,但不单单是在六月二十九日后,所有人都是提着心,紧紧地将吴弦看住。
“小小别慌!”闻人笑听到吵闹声从屋子中出来,了解了始末之后,一边安慰小小一边让人唤来所有的人,其中包括大双。
好戏正式开始开始了!
娇妻美妾 4第二十八章
身体似乎沉浸到了温暖的水中,每一个毛孔都被温柔的抚摸,细心的照料,通体舒畅得让人想睡觉,更或者是睡不着,意识懵懂而清晰!只觉那种舒适的感觉延伸到了灵魂,摆脱了肉体沉重的枷锁!遨游在不知名的空间,虚无缥缈。
沉沉浮浮,千年一瞬。
浮浮沉沉,一瞬千年。
吴弦就这么浑浑噩噩的昏迷着,直到那温暖的感觉突然间消失了,漂浮的灵魂从空中重重的落下,被拉扯进沉重的肉体,那是一种坐久了摇晃的船,突然踏到坚实的土地上的惶恐。
“嗯!”徐离易发出一声闷哼,终于张开紧闭的眼,惑人的秋水翦瞳里闪过一瞬间的迷茫和困惑。
“哟!你是最早醒的呢!”含着淡淡笑意的声音用脚趾甲想都知道是谁,徐离易快速的换上最坚硬的盾牌,抬头便直见闻人笑微微向山扬起的丹凤眼。
徐离易当下便知不好,抬眼环顾四周果然如此。
试着运功,却发现体内的功力不知道在何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别白费力气了!没用的。”闻人笑好心的劝解,很幸运的只是得到一个白眼,而不是一玄凌纱。
“他们怎么了!”徐离易看了看和自己情况以模一样,只是都低着头没有清醒的众人向闻人笑问道。
“和你一样昏过去了,一会儿自然会醒。”
“为什么本尊觉得你一点也不担心现在的处境,甚至还很期待。”徐离易美眸一转,紧紧地盯着闻人笑。
“不!我很担心,毕竟一个微小的错误就会要了我们所有人的性命。”闻人笑老神在在模样可没有半点担心的样子,如果扇子还在手中,手也没被绑住,闻人笑铁的是要摇摇扇子的。按淳于敖的话说是…装蒜!明明是一骗吃骗喝的江湖神棍,还非得穿儒衫摇扇子,装什么书生公子!
闻人笑看徐离易一脸的不信任,嘴角微微上扬,“可是,该来得总是要来,是福是祸就得看我们的造化了,未来如此不可预知,为什么要徒增烦恼的担心呢。”
闻人笑说完末了还半闭上眼睛念了一句佛语,“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徐离易当然不会忘记闻人笑是用什么吃饭的,竟然从闻人笑嘴里出来了个什么“未来不可预知,当他是三岁小孩亚!“哼!把自己说的如此超然,本尊看你不用做神棍了,出家当和尚定是个高僧。”
“谢教主谬赞!和尚我倒是想当,可妮子哪里舍得下我,为了不让他伤心,我就勉为其难的放弃当高僧的梦想了!”闻人笑说着还故作遗憾的叹息一声。“哎!”徐离易突然有了一种和淳于敖相同的想法,掐死他!
“嗯。。。。。。”就在这时,淳于敖,宇文真同时出声,便幽幽的转醒。
“ 又醒了两个!”闻人笑的声音总是带着微微的笑意,总是让人搞不懂他的笑声里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意义。
淳于敖甩了甩不大清醒的头,缓缓地抬起来,正好对上宇文真抬起的眼,两人愣了愣,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慌忙环顾四方,不由大惊失色。
“别问我为什么!待会儿你们自然就知道。”当两人询问的目光齐齐落到闻人笑身上时,闻人笑连忙来了一句堵住两人的嘴。
“等他们全部都醒了,就是时候了。”闻人笑刚说完,夏侯了也缓缓醒来,接着是流放,然后是羽小,最后是大双。
“哇!这是怎么回事!”流放一醒来,就使劲地挣扎,却没有挣动半点甚至还使手上的牛筋更加的紧起来。
“笑哥哥!”羽小还有些迷茫,望着离自己的最近的